夫死心累(129)
唉只能说我写得太烂,一人称在这方面太受局限,没法让大家获得更好的阅读体验了。
不过就算如此,没有评论这像话吗像话吗?!
第132章 小段子
来个幕间小剧场。
冰儿:是别的什么人都有,还是单送我一个?
(“袁无功也有吗?”)
相公:“其他人都有了,这是你的。”
(“府里其他人都有了,这是专门留给你的。”)
冰儿:“这个是我的。”
(“这个是我的,其他的又是谁的?”)
相公:“对,这是你的。”
(“是你的就是你的,还能给谁。”)
冰儿:呵,我就知道,别人不挑剩下的也不给我。”
冰儿:“你和袁无功,你不是和他出去玩了吗?”
(“果然是先给他准备了礼物,临到头才来打发我。”)
相公:“嗯。”
(“为什么这里要提阿药?”)
冰儿:“以前我不在京中,今年也算头一次看见烟花……也不知道那样算不算看见。”
(“因为忙着找你根本没抬头。”)
相公:“……”
(“那可惜了,烟花真的挺好看。”)
相公:“呃……雕了莲花剩的位置不多了,我……”
(“其实是我自己和人学着雕的,手艺不精,不知道会不会埋汰了殿下。”)
冰儿:“多谢,花了不少银子吧。”
(“反正是先紧着袁无功,随便买来拿来打发我的。”)
相公:“……够用。”
(“他看起来并不太喜欢,现在说是我亲手做的,也没什么意思。”)
相公:“我思前想后,这般粗劣的东西实在配不上殿下。”
(“罢了,是我不知轻重丢人现眼,姬宣瞧不起这样的东西也是理所当然。”)
冰儿:“但你已经给我了,那是我的东西。”
(“难道连打发我的心情都没有了?就算是敷衍我,也好过什么都不给我啊!”)
相公发火。
冰儿发火。
冰儿:“你要去找袁无功对吗?!”
(“他眼里根本没有我,就算为我牺牲为我付出,他也一点都不在意我真正的想法!”)
相公:“为什么不能去找他!”
(“本来就没打算去找他,我还不能找个地方生会儿气消化消化情绪吗。”)
冰儿:“……”
冰儿:“……”
相公:“……”
相公:“……”
姬宣:“咱们完了。”
闻人钟:“我真是惯得你一身毛病。”
顺便来个除夕夜二夫人的隐藏剧情。
阿药:这肯定是要拿去送给姬宣的,我们之中,相公宠爱谢澄,敬重姬宣,轮到我就连汤水也不剩了。
阿药:……我早就知道了,没什么大不了。
阿药:趁相公睡着了,我要把东西藏起来,我不好受,其他人也休想好过。
阿药:要不要打开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算了,何必恶心自己。
阿药:这个蠢货慌里慌张要往王府赶,他真把姬宣当正妻了,那我算什么,倒贴着也被嫌弃的贱妾吗?
阿药:我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故事……故事……哈哈,只有故事啊!
阿药:估计昨夜姬宣是回去了的,我留在王府的纸条他肯定看见了,有意思,现在相公才赶回去,届时同姬宣见了面,不知道得闹出多大的风波呢。
阿药:我巴不得他们打起来。
阿药:……但今天是新年第一天。
阿药:……
阿药:我习惯了,没什么大不了。
袁无功:“东西别忘了。”
袁无功:“滚吧。”
作者有话说:
说话是门艺术,希望大家都能掌握(语重心长)
上一章我看见有条评论,大意是想到现实生活中大家也是像这样带了偏见的色彩去看人,是件很悲哀的事。确实是这样。
有时跟人敞开心扉聊聊,会发现很多事有自己看不见的另一面。
第133章
过去我一直觉得我这三个夫人一个比一个不让人省心,而其中最能作妖的莫过于袁无功,他心思莫测也就罢,偏还是个随时随地戏瘾大发的货色,有时实在是看他一眼都觉得头疼,说上两句话更是足足折我十年寿命。
而现在看来,我说不定错怪了人家阿药。
明明最能作妖惹麻烦的那个,是我自己。
在姬宣失常发笑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冷静了下来,这一冷静心头顿时后悔不已,我惊恐底瞪大眼,人也颤巍巍跟着倒退一步,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我到底是发哪门子疯,作哪门子妖,才敢对着姬宣这个天选之人大声吼叫摔东西啊?就算不提天选之人这一茬儿,姬宣他……袁无功再皮都轻易不会这么跟姬宣叫板对着干吧?更何况我摔的那玩意儿,虽不值几个钱但好歹是我亲手雕的……这不是关键!
关键是我对姬宣发火了!
有时候被袁无功谢澄那两人折腾惨了,半夜梦回火起来真的想一人给一脚,即便那时我也没和他们真的一般见识,为什么会在姬宣面前破功?
姬宣分明一点错都没有!
就算他高冷了些疏离了点,那也是理所应当的,昨夜人家为了找我冻成这样,我不嘘寒问暖脚前脚后地伺候着,我还甩脸色……闻人钟,你是禽兽吗?
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
姬宣近在咫尺。
我后背冷汗涔涔。
“我……”刚一开口声调就高得离谱,我咳了咳,语气难掩心虚,“啊,那什么,你不泡了吗?”
姬宣偏了偏头,我试着伸手在他赤裸肩膀上拍了拍,强笑道:“刚才,刚才我有点太激动了,可能是新年新气象的缘故,就,我就太激动了……殿下别往心里去……”
“太激动了,所以你方才的话不是真心的?”
问得太直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他这句话,姬宣立在我跟前,他抿着嘴唇,湿漉漉的头发贴在一边脸颊上,即使在药汤里泡了这么久,那苍白的肤色也还是没真正暖回来,只有那两团异常鲜艳的病态红晕,仍然挂在脸颊上。
水声一直都在响,滴滴答答,没有尽头。
心虚过后,看着姬宣,有种莫名的情绪从胸口丝丝缕缕抽芽,藤蔓般顺着不断往上攀,最后抵达我的舌尖,就在姬宣扶住我后脑勺的手稍稍用力迫使我抬头的那一刻,我探出手臂,搂住他的脖颈,将姬宣带进了怀里。
“我都不知道我刚才到底在说什么了。”我把姬宣抱着,慢慢抚摸他的脊背,说了一句就苦笑出声,“我好像很久都没像刚才那样生过气了……但现在我不知道我到底在生什么气,我搞不懂自己了。”
姬宣向我的方向倾身,他比我这具身体高一些,但当我环过他的腰时,发现那里尽管蕴满力量,但纤细得可怕。
“你说你要去找袁无功。”姬宣并没有顺势将脸靠进我的颈窝,只是维持那个倾身由我拥抱的姿势,他淡漠地道,“至少这件事你不该忘。”
我抚摸他脊背的手顿了顿,姬宣又平平道:“你还摔我的东西。”
“……殿下仿佛忘了,那东西是我送殿下的。”
“送了就是我的了,你不但要抢走,还当着我的面把它摔了。”
我回过味儿了,这是在跟我算账呢。
我怕我现在真的笑出来更会激怒他,便赶紧绷住嘴角,憋着笑反而语气相当僵硬地道:“所以都是我的不好?”
“……”
姬宣不说话了。
他也伸出手环住我的腰,下颔轻轻搁在我的肩上,过了会儿,很轻地说:“啊,是你不好,这都是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