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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要和离[重生](59)

作者:九皇叔/花落时听风 时间:2020-02-08 09:35 标签:甜文 重生 宫廷侯爵 相爱相杀

  都是陆相让人送来的,庖厨都被送至公主府,先做的就是金桔子糖,楚染才吃一个,剩下的就被新阳吃得干干净净。
  她吃饱了才道:“阿姐,你可曾见到恒王?”
  楚染点头。
  新阳接过婢女的帕子,擦了擦嘴,接着说:“阿软说恒王是泥菩萨附身,软得一塌糊涂。”
  听了有趣的话,楚染只觉得明妃这人极为有趣,她将衣裳放在榻上,走过去,道:“我瞧着也是,竟一下子就变了性子,太子也未曾与我说,倒不知是何缘故。”
  新阳狠狠地一点头,附和道:“他今日竟然对我笑了,阿姐,你说莫不是真的被鬼附身了?”恒王对她凶得很,从小到大都不曾笑过,今日竟笑了,还问她要不要花,吓得她慌忙就跑。
  事出反常必为妖。
  楚染知晓她是明妃派来试探的,恒王的变化确实有些古怪,他这般模样像是梦里,太子死后,他在陛下面前装孝顺一般。
  太子还活得好好的,他要作什么妖。
  新阳吃累了,让人去办一壶蜜茶,趴在桌上与楚染低声道:“阿软说,恒王有很大的古怪,让太子小心些,另外灵祎被王后拘在中宫里不给出了,我亲眼瞧见的,别人都不知道。”
  楚染不知王后的计策,关灵祎做什么,不让她接近陆相?她何时想得这般好了,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婢女将细糖就盒子装起来,花露盛在琉璃瓶里,新阳传过话后,带着吃食乐呵呵地走了,道是过几日再来。
  为的还是吃食。楚染向她摆摆手,心中奇怪太子怎地不告诉她。
  婢女算着时辰问她可要用午膳,楚染没心思用,摆摆手,示意不需要。脑海里想不通,就不再去想了,唤来绣娘一道绣衣裳。
  八月有中秋佳节,前两日的时候,相府送了礼过来,玩的、吃的不计其数。相府庖厨给了公主府,做出来的吃食花样还是很多。
  楚染见惯了,让人赏了相府送礼的人,金子做的桔子都送出手了,相府的人如何都不敢收。给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托大,笑着退出公主府。
  丞相赏罚分明,约束下人,他们回府后还是得了赏赐,虽说不如公主府的厚实,心中到底拿得舒服。
  中秋节夜宴时,礼部将二人座位竟排在一起,并坐一张席。
  再有一月,两人就要成亲,礼部这般安排也是想让二人亲近些。开宴后,楚染饮了几杯酒,旁边的灵祎闷闷不乐,也不敢去看两人。
  今日后妃不曾出席,就王后一人来了,她盛装出席,华贵雍容,与旁边的夫人搭话。
  陆莳与楚染偶尔说上几句话,楚帝安抚着质子们,无心在意其他。霍老装病不出席,生怕陛下提及他长孙荒唐的事;恒王言笑晏晏,比起以往,更加俊秀。
  太子不能饮酒,以茶代酒敬了陆莳。陆莳淡淡一笑,以酒回了。
  待到散席时,依旧是一团和乐。陛下心不在此,早早地散席去后宫了,王后气得脸色发白,忍着怒气不发。
  楚染醉醺醺的,走了两步就顿住,回身看着陆莳,朝她招招手,想一道回去。
  陆莳没有推辞,唇角微弯,三分笑意染上眉心,伸手就揽着她,一道出宫。
  落后半步的灵祎脸色青白交加,跺了跺脚,愤恨无奈。太子见状,走到她身边,眸色阴沉,低声道:“灵祎,莫要强求,要怪就怪王后没有替你先一步去定亲。”
  “太子哥哥也欺负我,你看她二人哪里来的感情,若有感情,我也就甘心了。”灵祎神色萎靡,她就是不甘心,明明无心,偏偏得了她心上人。
  太子一时无奈,灵祎的心思,他何尝不知,阿姐无心,陆相却是情入心中,只是不可言。他看着跳脚的灵祎,拍了拍她的脑袋:“惦记陆相做什么,阿兄给你找个比陆相还好的,要年轻的。”
  “我不要。”灵祎难过地哭了出来,惊动了恒王,他揽着妹妹的肩,温声哄着,送她回宫就寝。
  一道出宫的两人上了一辆马车,其余人觉得惊讶,又见新平公主微醺,就明白过来,与陆相道别后就上了自家马车。
  车内闷热,陆莳一向体凉,楚染上车后就靠在她怀里,惬意又舒服。
  陆莳也不与她计较,静静搂着她,唇角弯出深深的弧度。
  待至公主府,陆莳推了推她:“殿下,该下车了。”
  楚染不动,眯着眼睛,灼灼看着她:“你背我。”
  陆莳唇角的笑意止住了。
  章节目录 第35章 偷亲
  外间婢女在候着, 楚染伸手一把掀了帘子, 风吹了进来, 她眯眼一笑, 猫儿眼眼睛湿漉漉的, 她贴着陆莳,笑得清纯:“今日难得看见灵祎哭丧着脸。”
  从小到大, 她都是一抹阳光般的存在, 王后捧着,陛下宠着, 纵得她无法无天、心思不正。
  陆莳听到这话,也不知她醉没醉,两人相处的时日也不算少,几乎不提灵祎,今夜开口就是她, 也不知何故。
  她本没想到这个,灵祎的存在,是不可避免的,前世里她随太子去了宋, 也不知为何, 没有回来。公主伪装成婢女,跟着太子去出使,不明不白地失踪, 王后震怒, 最终也没有将人找回来。
  悄悄的事, 说出去,宋国也不信。
  陆莳低眸看着她,唇上点了玫瑰胭脂,说话间唇舌一动,若玫瑰花糖一般,甜腻。
  楚染自己揉了揉脑袋,撑着就要起身,站起时,腰间一股力气紧扣着,又拉着她坐回去。她艰难地呼出一口气,侧脸看着陆莳:“你拉我做什么?”
  陆莳方才忍不住才拉她,现在说不出理由,心中懊悔,沉吟了会儿,方冷静道:“勿要和灵祎计较,不值得。”
  楚染等了半晌,就等来这句话,瞪了她一眼,就下车。
  脚一落地,蹒跚了两下,婢女扶着她入府,跨上台阶的时候,回身还看了一眼陆莳:“不喝茶吗?”
  友好又一般的邀请,不会让外人怀疑。
  楚染巴巴地等着,谁知陆莳掀开车帘:“更深露重,殿下早些休息。”
  她当众拒绝了。
  楚染脚下一晃,歪倒在婢女的身上,她酒意上涌,轻轻哼了一声,心中骂一句,自己迈开脚步就回府。
  走得特别快,婢女小跑着才能跟得上。
  马车内的陆莳深深一笑,吩咐车夫回府。
  楚染回府后,软绵绵的靠在枕头上,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婢女走近,给她搭了半张毯子,低声道:“殿下可要沐浴?”
  她点点头,一身酒气要好好洗洗,脑子里想着洗洗,身子就不想动了,想着就躺会,躺着躺着,更不想动了。
  毯子一蒙着脸,明日清晨再洗,她欲偷懒时,铃铛声由远而近,十五跳上她的床榻,拿爪子戳了戳毯子下的人,喵了一声,就蹲下来。
  楚染不想理它,往里侧钻了钻,十五又叫了两声,楚染烦不胜烦,捂着自己的脑袋,唤婢女将它抱下去。
  一听声音,十五一跳,趴在楚染的身上,它用爪子轻轻碰了碰楚染,哀哀又叫了两声。
  楚染无奈,掀开毯子,爬起来,看着它:“你想怎样,明日剁了你喂狗。”
  十五性子野,一般骂几句拔腿就跑,今夜不知怎地,怎么都骂不走。她看了一眼,铃铛声又响起了,好似是暗道那里。
  她骤然明日十五为何骂不走了,伸手想摸摸它脑袋,十五不给摸,傲娇地跳下榻,趾高气扬地离开了。
  楚染发笑,爬起来,将门打开。门口的陆莳换了一件家常衣裳,发髻也都散下,手中照旧拎着食盒,楚染偏过身,由着她进来。
  陆莳带了醒酒汤,还冒着热气,楚染瞧过一眼后,端起来又喝下,“更深露重,丞相可以回府了。”
  这点小别扭记得这般清楚,陆莳浅笑:“殿下愈发量小了。”
  “丞相觉得不好?”楚染用余光扫她一眼,转身就要走回榻旁。陆莳又如车内一般拉住她,两人蓦地靠近,楚染眼睫一颤,定定地看着她。
  口中苦涩,饮后就觉得不舒服,她看着陆莳矜持而又清冷的样子,笑道:“丞相是不是又想亲我?”
  她笑得明媚,带着年少的意气。陆莳恍然,未曾细细品味这个笑,楚染就贴了过来,唇角触碰到柔软。
  醒酒汤的苦涩也顷刻间涌入口中,她微一皱眉,玫瑰糖的芬芳不见了,留下的皆是苦涩。楚染不懂情爱,只一味地蛮狠。
  她略带急躁,陆莳心中揪然,身上揽着她的腰肢,轻轻扣住,贴得更近了些。
  亲近了以后,楚染身上就闻到一种甜味,甜丝丝的,约莫比起花糖还要甜上一些。
  本是楚染先主动,不知何时,主动权落在陆莳手中,她移动几寸,亲近楚染的耳垂,腰间扣得更深。
  气息香甜,这些时日约莫吃了不少的花糖,吻着让人心神错乱。
  窗外的一阵风吹来,楚染猛地清醒过来,不安分地动了起来,“你别……”
  陆莳也跟着醒神,就这么生生地止住,松开她:“今日吃了多少糖?”
  提及糖,楚染下意识朝自己的腰间看去,悬挂着荷包,她伸手去摸,摸到糖后就送到陆莳唇角边,“今日没吃。”
  莹白的手中一点红糖,犹如白雪中的红梅,艳得叫人挪不开眼。
  陆莳不动,楚染就把糖放入自己口中,舌尖上一阵香甜。这般乖巧的人与前世里大不相同,不再是怒眼横向,陆莳心中动容,看着眸色盈盈吃糖的人,不知怎地,很想贴过去。
  前世里楚染的疏离,决绝,又涌入脑海里,她极力忍着不去想,眸色沉了沉,忍不住地贴了过去。
  低头去荷包里拿糖的楚染猛地抬起下颚,嘴里的花糖就没了,口中芳香四溢,她顿了顿,舌尖一阵酥麻。
  荷包里的糖,怎么都拿不出来了。
  最后也没有拿出来,嘴里的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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