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载不害真意(79)
于是就这样,没干别的,光看他看了十来分钟,见对方没有什么作为了,白轩逸才忙手头的事。
却忽然被何意羡叫住:“公诉人我对你有意见。”
白轩逸抬眼看了手机,何意羡仿佛这一会的学习称心如意,心怀惬然了不少,笑着托腮看着他,好像——不知脉脉地看了多久了。
“有意见就提。”白轩逸也笑着说。
“你穿这样太干扰我了。”何意羡十指交叉把眼睛遮住,不去看他的检察官制服。
他满手的戒指发出炽热耀眼的光,一张脸只露出勾着弧度的淡雾粉色双唇。雨声琳琅,湿漉漉的黑树枝上花瓣数点。那舌尖似隐似现,春夜里的灵蛇出洞一般。时近午夜,这时间也容易将人身体的邪恶面带了出来。
何意羡声音很软又圆润,像泡在甜美的温泉水里酥化了,溶掉了。
有点苦恼,他说涨涨的,看不看。
第106章 胭脂颊儿花钿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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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现人民意志的国家地方最高权力机关——这座人民大厦始建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粗大的立柱和主楼两侧的柱廊,增添了建筑的雄伟气势和历史性。这个点从外面看,不少房间的窗户还亮堂着。
这间办公室在三楼,垂直对着四楼的市人大常委会会议场所,那里主席台丝绒帷幕上高悬国徽。
然而,手机屏幕上正然呈现的画面,却与周围环境并不相谐调。
摄像头范围有限,只能看到何意羡微仰着头发出一声声轻哼,脖颈昂出柔韧的曲线。看不到他的脸与神情,暖橙色的灯下他的双瞳是否有些琥珀的酒色。
“还不知道戴耳机。”玫瑰金浴袍的绳结自然是玫瑰花系法,将它轻轻地抽开,何意羡笑道,“第一次听我叫?”
对面的背景陈设不是他的家,真丝手绘的墙布,床边的盒子里有世界各地淘来的圣诞球。白轩逸沉声问:“你人在哪里。”
何意羡在他的注视里含着笑:“你管呢,哝…你看,涨成这样,怎么等你。”
浴袍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上下都涨得很。胸部涨,好像那里真的是青春发育期的少女,雌激素分泌旺盛,有硬块,会触痛,要揉开。性器则硬得一碰就感到刺麻。成熟美丽的身体像是一杯已经醒好的红酒。
戴上蓝牙耳机的一刹那,噪音辟绝,让人的五感瞬间放大了几百倍。
握住性器,前列腺液充胀着柱身,大拇指拉扯出粘稠的一线。何意羡又明摆着在笑:“别看啊白组长,继续工作为人民服务嘛…”
怎么不看,目不暇接。
蜂腰翘臀,如果用这个词形容何意羡,他一定会恼。但事实是,他手工西装的下摆时常加长一些,裤子改松,否则人前略为奇怪。一双长腿肌肉均匀有力,线条笔直流畅,脚踝的紧致度愈显腿部修长。一对大白胸上遍布咬痕,每每释放之后,就像花蜜虽被采走,花朵仍在枝头,白轩逸爱吸一会他这里,那乳肉手感乳酪一样,何意羡迷蒙中错觉乳头都被咬掉了,就像被掐掉枝头还没成熟的花苞。一开始给男人操还挺迟钝的,操到前列腺也只会握紧拳头闷叫,但是现在只要吸一小会,他就又含着鸡巴痉挛二次高潮了。
这种时候,谁在敲门。何意羡听到了,但丝毫不妨碍他快意的自慰,一边还算压抑地呻吟,一边讽道:“哈…打开门,戴什么耳机呀,把门打开,我就喜欢白检察长装正统卫道士的样子…”
敲门声停下了,但不确定人有没有走。白轩逸说的话,不论语调还是内容,皆如办理公务:“转过去。”
“嗯?转哪去嘛…”何意羡明知故问。从根部往上抚,舒爽极了倒吸一口冷气,另一只手悄然撩开浴袍,绕到身后。
啪——!白轩逸听到啪的一声。巴掌拍在屁股上,声音并不清脆,带着一点黏黏乎乎的声音,是不是水已经流了出来…那中间的洞小小的,紧紧的,但有一次干得太厉害,一整个夜,次日肠肉红烂外翻,真如同蝶翼外展的女性丘状阴阜一样,只轻而又轻地碰一小点外面,何意羡就疼得尖叫。
而现在,除了能够一眼不错地看着,甚至看不到,更摸不着。
何意羡的快乐,他知道建立在谁的痛苦之上。这种暌违已久的掌控感,让何意羡快乐得发疯。加快撸动着前面,也探进了后面。穴肉立刻挤上来裹住了手指,何意羡爽得差点往前一倒。
视角根本看不见细腻有弹性的屁股,只能略为窥见进进出出的手指,和与之带出的透明液体,溅到了地板上,缓缓流到了膝弯。
他听见白轩逸几次加重了命令的语气,最后一次叫他小羡,在求人么,他妈的,他白轩逸也会求人!
何意羡说:“都听你的,我多贱呀。”
白轩逸道:“不叫贱,叫听话。”
何意羡更笑他:“什么话,听不懂啊,公诉人?…代表国家的公诉人,现在怎么满脸的…欲求不满?”
站不住了,向前倒在书桌上,撅起屁股。白轩逸却只能看到他饱满情欲的一张脸。
一根手指不够,身边像样的器具,只有一截小小的文玩玉米——何意羡觉得自己是疯了,但他想看白轩逸更疯,破坏他那种无法撼动的冷静。
粗粝的颗粒插进去的一瞬间,一个更为恶劣的想法陡然升了起来。这个姿势让他像一只被卡住死穴的犬,而身后真有一个男人在挺动腰杆大幅度干他,后颈的皮肤都被捏红了。何意羡只顾着自己爽,白花花的屁股把头顶的灯的眼睛都摇花了。但对面的人偏偏看不见半点。撞击出水波一样荡漾开的臀肉,何意羡好像被操得脑袋晕死了,迷失在那根鸡巴上,高声叫着:“好爽…爽死了、好会干,呜啊爸爸……”
何意羡的耳边清楚地传来,咔嚓一声,似乎是白轩逸捏碎了什么东西。
因为他叫爸爸,明明床上是个男人都爱听,但是掺和上早晨令二人万分不愉的事情,就完全大变了味。白轩逸眯起眼睛,似乎微显些笑意。
而何意羡则认为哥哥欠他太多,欠的擢发难数,报复永远不够,气他上瘾的。想靠在他身上撒个娇般,迷糊地抬了一下头,然后舌头半吐出来舔着嘴唇,随着抽插的频率一耸一耸往镜头前送:“爸爸、再干我,啊…骚嘴要亲爸爸…嗯哼…爸爸的、吃一下……”
前面的手,揪一下囊袋,吐舌头亲一下爸爸,抖一下。何意羡看到“爸爸”颈下的青筋。
何意羡扇着自己的屁股,说爸爸别打了!爸爸别打了…爸爸疼疼我。汗湿成绺的额发挡住些许眉眼,这个角度下看,有点幼态,好像真的一个小孩子红着脸慢慢在爸爸的鸡巴上长大了。他插着自己穴叫着爸爸高潮了,忍着羞耻低低回答,喜欢爸爸。射出一长线,再零零地落下几滴。
如果白轩逸是爸爸,那前面会已经被干出来好几次,鸡巴会滴着尿点。
这是如果的情况,但何意羡马上就强调不是。他腿软腰软,却一面用纸巾优游不迫地揩掉精液,擦了根烟颇有闲情,一面对他笑道:“爸爸干完了,哥哥干不干?”
他听见“滴”的一声,是白轩逸摁灭空调。一阵响动——车钥匙和钥匙。白轩逸问哪里,何意羡拒绝回答,从高处睨他般。
这一出他不像是情欲真来了,像因为白轩逸白龙鱼服的政治行动对他大有所隐瞒。据他刚才所知,白轩逸一个月前下飞机来到本市,上头就已敲定了他坚定的督导组龙头地位。之后种种,一波才动万波随。
所以他要报仇,在情在理吧?把擦了屁股的纸团向他一扔:“白轩逸,白检察长,白组长,你他妈耍我的感觉真不错吧?”
白轩逸说,地址。何意羡道,滚吧。
白轩逸语气平淡:“要我牵条公狗过去教你。”
何意羡一下被电劈中了似得,掠夺了氧气。为之躯体虐待或心理凌辱的记忆突显,灵魂甘愿被雄性首领所控制,而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不知道怎么办了。白轩逸很短的一句话,说完就完了,但何意羡竟像不断在零零碎碎受点折磨。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沉默着把镜头远远挪开,直到看不见人,也不敢擅自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