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载不害真意(42)
虽然是他作茧自缚,但白轩逸是导火索,是炸药包,就是这个男人,从小那么爱养他的哥哥,让他经历无穷次绝大的失败,乐此不疲摧毁他的人生几番彻底垮台。几重怒气填胸,何意羡攒足了力气一口说完:“我脏是你他妈没种!我就要别人日我!”
残忍无度面无表情的白轩逸,忽地认同般笑了声,说了什么,没句读又很短,没听清。维持着下体的相连,白轩逸猛然将他悬起来抱在空中,走出浴室。
何意羡后背抵在包厢的门一侧,依稀听到外头嘈杂人声,白轩逸懂得羞辱到了极致。
蛇是内敛的、柔和的,绞杀的过程缓慢而无声,而何意羡面对白轩逸时,往往更像蝎,他好像生怕他看不见他光艳的钩状毒刺,他的恨意节节有声。他怒火中烧,又吼又叫:“你有本事操死我……不把我操死,我就操死你…谁不操死不是男人!……你、个杀人的心理变态、亲弟弟的屁眼你也操…啊,你大哥老婆寡妇的鸡巴你也吃…!……你、你小时候、非拉着我离家出走…啊,他妈的恋童,就是为了睡着偷偷吃老子的小鸡巴,钻被窝给老子舔屁眼…好吃吗,你男人操死你妈的在问你话,好吃吗…”
白轩逸带着越来越深的笑意听完以后,才将两指伸进口腔夹住他的舌头,往外拉扯,力道很足不像狎亵。假若这是一条蛇,他这样足以抽出他完整的一条毒芯子,连带将他分泌毒液的腺囊拔了出来。
“唔啊…白…有种操……操死我…操我…!嗯啊……啊操……”这个姿势插得太深了,何意羡眼皮快速颤动,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滑下来。后穴累积的酸胀感越来越可怖,快感惊魂动魄,脚掌收缩,忍不住想把腿环到施虐者的腰上。否则如果不贴得紧一点,硬得发疼的阴茎挨一下操就要晃一下。
何意羡逐渐眉头松缓,在极致的快乐中云水激荡,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好想要亲吻。白轩逸却没吻住他的嘴,只是将唇贴在何意羡因为那发子弹擦过空气弹道留下的,淡褐色泪痣下的一道红痕上。吻像敷伤的药。
何意羡呻吟声慢慢变得微弱,只偶尔发出难耐的闷哼,雪白的长腿夹紧他的腰,尾般蜿蜒,打着肉浪的臀上下扭动。白轩逸干过这副胴体太多次,知道他这是要射精了,握住他的脚踝凶猛挺动。
生命也是一种大海,狂潮后的退潮,那种极端回落的感觉接近死亡。死亡前脑海播放回马灯一样,何意羡诡异地记起了适才没听清的话。
刚刚,是他说…他就要脏,就要别人来操……
而后,白轩逸听了,笑着说——可以,成全你。
咔哒一声,他听见白轩逸拉动了门把手。
第62章 蕊嫩花房无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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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侵肌,人声灌耳,一线细微光明刺伤眼睛,何意羡的心脏实实在在地停跳,身体每一个细胞由颠抖而炸裂。
人一旦软弱了就会很危险,但是射精之后肌肉瘫软,何意羡射了两股又多又浓,除了被卡在强壮的男人的怀里哆嗦,被粗硕的阴茎楔着性交,哪也去不了,像一只没有脾气的猫。
甚至做不到出声喝止,他连叫出白轩逸三个字,都要换两次气。
那一刻唯独能够拯救自己的方式,是狂热地去找白轩逸的唇,舌头无理地顶他的上颚。
何意羡不会呼吸了,每次当要窒息,白轩逸就适如其分地放开他。
脸、颈、锁骨都铺陈为一片水光,何意羡除了能呻吟漏出“唔唔”,就是茫昧惝恍地叫着:“白轩逸,白轩逸、不要…白轩逸……”
不知何时,黑暗又如墙壁连成一面,辽阔无边拥住了他们。
但白轩逸的手还没有离开门把手,何意羡心里夹着那么可怕的惊惶。就像一根绷紧的琴弦,只要白轩逸的手不收回来,它就会颤个不休。
灵魂麻木不觉,意志自相矛盾。何意羡须臾认了命,汗湿的额头抵住他的额头,剧烈喘息着道:“哥、哥…白轩…你爱我,你很爱我的!……”
终于,白轩逸把他压回沙发上,正面进入,何意羡正装衬衫扣子崩了一地。白轩逸的手放在他后脊枕着、垫着,吊灯的水晶碎渣才没有扎到何意羡。狂风暴雨中,白轩逸的小臂被划出长长短短的血痕。
何意羡犹有余怕,接吻让他安心。粗壮的阴茎在红肿的穴口不断进出,有力的舌头也把口腔当做另一个性器官。浑身都被塞入的感觉,好像在和一个怪物做爱。不一会,他就又直翘翘地挺起来了。
嘴里忽然一甜。发麻了脱力的舌头无法将异物抵出去,何意羡恍惚了片刻,才惊悚地睁大眼睛——那是桌上的春药,白轩逸扳着下巴喂他吃进去整整一把,一颗不剩。
这根本是神经毒素,血药浓度立即拔到最高。何意羡耻辱万分,想要挣扎,但一瞬间所有事物都像在往下坠,像被注射了松弛剂,手脚无法自主控制。只能凭借腰力,像蛇在地面迤逦。坐起身给白轩逸口交时候,也是身先起,头随后,如同蛇立起身。
白轩逸进得太深,视觉上喉管明显被撑粗。药力作用下,那种雄性腥膻味简直成为珍馐。像是蛇类拥有灵活的头骨结构,可以贪吞数倍体积的猎物,何意羡的上下颌也交替收拢,发出下流的吞咽声响,就像是要把另一头肉蟒吞进消化道里。
白轩逸也同样地问他,带着不易觉察的嘲弄:“好吃?”
嘴巴不剩余地,何意羡只能发出一点干哑的嘶嘶声,左右颊都被扇红了,他才舍得将肉块吐出来一点点:“…唔嗯…!……”
“喜欢?”白轩逸笑了,“喜欢和别人也这样?”
何意羡双眼失焦,但仰视目光在燃烧。白轩逸忽地把他拽起来,掰开腿站着操了进去。何意羡胡乱喊着:“啊!…嗯啊,好酸,好胀…哈啊!”
白轩逸胸膛贴着他的后背,控住喉咙与下巴与他深吻:“夹紧。”
何意羡下身的钝痛从未停止过,茫然不知他在说什么,只在风暴中痴痴地望着他,嘴角挂着不受控制的津液。
“用你的逼夹。”白轩逸五指都陷进丰腴的臀肉里,狠狠一掐。
触了电一样,何意羡哪怕再情迷意乱欲生欲死,也恨透这种性别倒错的用词。他的眼尾本就微微上翘,在滔天的情欲中,也要用尽气力去瞪了白轩逸的这一眼,极富有侵略性和威慑感,让人心头悚然一惊。
但如实反应在身体其他部位上,是被辱得浑身颤抖,腰弹了起来,阴茎抖索出一小股稀液。
白轩逸让他双肘撑在地上,以犬交的姿势跨骑上去。
“怎么不叫了。”掐着后颈使劲,将他的头一寸一寸摁压向地面,“给我叫。”
何意羡被按在地上匍匐高撅屁股,而地板闪闪发亮,全是碎玻璃和锐物。倘若白轩逸再不收手,他立刻就会毁容,锥状水晶碎块即将扎入面部、刺穿颅骨。
又一下恐怖的深刺,即便是强劲药力催化下,无比傲慢与狂妄的何意羡,到了这里,才真正开始懂得崩溃二字如何书写:“…哥!哥……!”
没换来一丝怜悯,尖刺已经戳到眼皮了。何意羡四肢着地,跪着哭叫:“哥…我错了哥!真的…白轩逸!哥哥,哥哥!……”
“你没错。”白轩逸放开了手,他在笑,“这才哪到哪。”
何意羡就这么被一点点摧毁了、击溃了,他不敢于正视这个世界。眼睛闭上,可没有多余的手去捂住耳朵,阻止自己听见屈辱的告饶:“…我、我受不了了…我死了,哥…爽…求你,白轩逸,是我求求你!…”
白轩逸貌似宽忍地将他的头拉起来一点,何意羡不仅获得了生存的机会,还被温存地揉了两下臀部安抚。这一刻,心里居然涌起荒谬至极的感激。
他像个蹒跚学步的小婴孩,小婴孩的头脑都有前馈奖励机制,懂得如何做才能趋利避害。何意羡更允许自己彻头彻尾地去迷沦淫叫:“爽…啊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