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载不害真意(54)
何意羡软软地虚着趴在他身上,爽到极致的余韵,让他被掴了好几下屁股,脸上才开始浮现出微怒的神采:“…想我废了你?……”
此般程度的欢爱,白轩逸连打个牙祭都算不上,抓揉屁股,掰开臀缝,咬住了他的脖子。
这种结构的木屋很难真的防风,何意羡穴眼一阵凉飕飕的,闭眼平息许久才把话说完整:“昨天的帐还没算完,再动你狗鸡巴,让你射自己脸上……”
白轩逸动作一顿,牢牢抱住他,拉过棉被御寒。
何意羡此时敏感得马眼都一缩一缩的,喘着说:“…你是不是很自豪啊,白轩逸……”
大家都是男人,但在时长的比拼上,白轩逸连战皆捷,何意羡丑态毕露。他觉得白轩逸面目可憎极了,一定要崩解他的胜局,不择手段也要。
“敢自己动,我再也不理你了白轩逸。”何意羡严厉道。
他摸到白轩逸腰侧清晰的鲨鱼肌,绷得很紧。白轩逸顺着他汗透的乌发,忍耐道:“那怎么办。”
但要面子的结果,大都是没面子。何意羡扭着屁股感觉又要攀顶时,白轩逸还有空间再涨大一圈。
何意羡要被逼疯了。白轩逸是什么品种的打桩机,涛澜汹涌永动机的公狗腰,他伤与不伤有什么区别,这种不痛不痒的性爱,不换姿势到天亮他也不会射。
但何意羡铁了心要驯了他,计不旋踵,手从下腹一路摸了上去,按住了喉结,忽道:“哥…我其实真没骗你……”
白轩逸正着迷地嗅着他的脖子,数个牙印与吻痕宛然:“嗯。”
何意羡眼睫垂下道:“…里面,有人…真欺负我了……”
白轩逸眼睛睁开。那种刹那间泼天而来的危险感,宛如将空气也封冻了结了一层霜。
何意羡心里一惧,居然还说得下去,像一锅滚水似得注到冰面:“好多人…好多鸡巴…鸡巴有长有短,有大有小…还有黑的,丑死了……脱了裤子,都往我那戳……”
何意羡感觉下一秒这间木屋便会不存,便为焦土,忙接道:“但我就是不给…我说我有男朋友了…”
白轩逸结实的臂膀环抱住他的腰:“谁。”
“这怎么说…真说出去,不乱伦么……”何意羡伸出舌尖舔他嘴角,屁股摆了摆,坐在两颗硕大饱满的卵蛋上。
白轩逸命令:“说。”
“我难道说是哥哥么…”何意羡顺从地伏在他胸口,一手扶着阴茎进进出出,一手羽毛般轻柔地滑过鬓角,似笑非笑地说着,“要我说我最喜欢哥哥的精…吃哥哥的口水…天天喝哥的尿…给哥当踩脚凳么……”
屁股立刻被甩了清脆的一巴掌,白轩逸声音粗重:“小贱货。”
“嗯……”何意羡的呻吟差点溢了出来,浑圆的屁股震出阵阵艳逸的雪浪,“啊…我是哥哥的小贱狗,嗯…所以我、我没和他们说哥哥,我说…我说的、我说老公嗯啊啊!……”
白轩逸凸起的喉结不断上下滚动,粗暴地摸着他光洁的背,手背乃至小臂都青筋凸显。
“不骚…喜欢老公才骚的唔……”何意羡被骂了一句,带了哭腔,却还要让发了疯的狂暴欲望无法片刻冷却,并着腿大开大合地起伏,缩紧了屁股夹他,“啊…老公干死我了…嗯啊…老公大鸡巴干我、射,射我嘛…好想怀唔……”
而他臀部起伏的幅度,讨巧地并没加大,但何意羡的双手越缚越紧。月影斜照到他赤裸的身体上,像镶黑边深色云状的斑纹。
——蟒蛇采用绞杀的方式勒死猎物。呼出一丝气,蟒蛇缠绕就紧一分,再想吸气把肺部撑回到正常的样子就不可能了,因为吸气这点力量比不过蟒蛇肌肉的力量。
也就是被蟒蛇缠绕后,呼出一口气离死亡近一分……
嘴巴包住他的耳朵呵气,灌进去淫靡无伦、高低起伏的话语,一句句深入耳膜,更如产生绞杀时的红视效应,把猎物的血液挤入脑部——进入视网膜小血管,高潮时眼睛会看到一片红色。
直到肺部一点一点地萎缩,最多几秒就会心脏衰竭,但蟒蛇通常选择继续缠一会,才开始进食。
所以何意羡从脖颈到脸庞,仔仔细细奖励般地亲了他一遍,才微笑着抽出来。一足踩在他脸边的枕头上,高高睥睨地对着白轩逸英挺的鼻梁,射了满脸。
把精液耐心地一滩滩抹进嘴里,何意羡似有若无笑了声:“咽了。”
热潮下同时他的穴眼夹不住了,流出来满满当当一泡浓白的精,断续一线,滴在潮湿的木质地板上。
第78章 恐怕西园海棠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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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白轩逸又去了一次岸边,还是无人。
这警力效率未免太低。不过,也可能是因为早上何意羡醒得稍微早一些,已对援应的人员说了,我们好着呢,不需要救。
暮色降临在寂静的岛屿上,白轩逸回屋的时候,何意羡正穿着套头带兜帽的毛绒睡衣,在小口吃他煮的红豆沙,品啜这诗意而缓慢的生活,好山好水好风光。
“坐呀。”何意羡亲切地拍了下身边的位置,然后笑眯眯亲了他一口。
豆沙便像小猫胡子沾到了白轩逸嘴边,何意羡哈哈大笑,凑近了轻轻快快地道:“咪咪老婆亲亲。”
出去一小会,屋里便乱得可以。白轩逸顾着收拾桌子,被拉住笑着碰了碰他的唇。何意羡马上变脸,往人脸上一拍:“舌头伸出来,你懂不懂事?”
何意羡像患有皮肤饥渴症,从前每天忍受着这份饥渴的焦虑感,真是要命。所以逮到机会,便无时无刻不极亲密。况且闭着眼睛去摸白轩逸,一寸寸指尖漫步,也太像在触摸一头活灵活现的猛兽——流线型的身材、粗壮的四肢、强劲的肌肉、厚实的皮毛和优雅、颀长的尾巴结合得完美无缺……
何意羡黏在他身上:“我老婆真好看。”
白轩逸打开冰箱门,笑着转脸问挂件:“晚上想吃什么?”
新鲜食材定期有专人上岛供给,一时半会不愁吃喝。白轩逸蹲下来打开冷冻格,有一包菌菇虾仁饺子。何意羡从后面圈着脖子把人压着抱住,不让他起来,石破天惊来了句:“饺子要吃烫烫的,男人要找壮壮的。”
白轩逸笑了出来:“口才全用在这方面了。”
“想喝猪肚鸡汤,别放胡椒。”何意羡玩着他的耳垂。
白轩逸道:“没有猪肚,下次吧。”
何意羡饱暖淫欲都满足了,快乐得忘乎所以,不假思索道:“还有下次?”
如同一条口出的毒蛇,把二人都蛰得一默。太多话题谁也不敢提起,言语之道断而不可言说,索性当作一晌贪欢。最起码何意羡这方,不能排除这个想法。
“我是说出去了不劳你下厨,我请你吃饭,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发觉说错话了,大错特错,何意羡忙解释道。但是关心则乱,这种解释还不如没有。
白轩逸看了看他道:“打算什么时候。”
“就明天啊,毕竟不能太耽误白检的工作,少了你全中国公检法哪个系统还能转?”何意羡去关窗。
没有城市里的朱楼碧瓦,从这里是可以看到天的。所有的烟雾最终都从这宽大的天窗到外面去了。窗户的位置离白轩逸很远。
炉子差不多就是一种很小很小的铁桶,坑上放上铁篦子,就可以生火做饭了。白轩逸也没有回头再去看他:“嗯。”
何意羡回卧室看了一会小人书,其间还小睡了十分钟。睡着前他只扯了一条卡通毛毯,醒时身上盖着两层以上的厚被子。他闻到烧木柴的那种香味,松木富含油脂,风味很独特。何意羡怃然发了一会呆。
晚饭吃生滚海鲜粥。鱼肉鲜滑,入口即化,还撒了芦笋粒和细细的姜丝。何意羡紧绷绷一张脸,尝了一口,便起身吐到垃圾桶里,对着水池狂涮几遍漱口水:“白轩逸,我从小就最讨厌吃生姜,闻这味道就要吐。我讲话你都不当真,你也没记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