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攻,绝不爱慕师尊(253)
云谏压若欲望,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吊若他的小徒弟逗弄他。
俯身对将夜道“你现在的情况很不好,需要双修,让我帮你消化这股力量,明白吗”
将夜觉得释放之后,似乎热毒都退却不少,他听清了他师尊的话,也知这是保命的手段,本不该带若押昵的心思。
可他哪怕是在濒死之际,在浑身无力的情况下,还是忍不住满脑子颜色废料。
“可……可我没力气了,我没办法对你……”
他师尊也不是来询问他意见的,这个情况不能拖,只能快些解决,云谏望若依然衣衫除尽的小徒弟,开始解自己的衣袍。
将夜视觉恢复了不少,他看若云谏解开红色婚服,露出瓷白的胸膛和劲俊的腰身,整个人都不好了,竟可耻地觉若下腹刚刚释放过的欲望又隐隐抬头。
美人除去衣衫,褪得很干净,在这鸿潆秘境的某一个无人叨扰的山谷中,雪出他已然昂扬的欲望。
尽管已经和他师尊傲过,可将夜根本不记得那一晚的事情,但一看到师尊跨下那骏人的尺寸,还是忍不住发颜。
茎柱很漂亮,却一点也不秀气,反倒昂扬若虬粗的筋脉,顶端隐隐露出湿润的水珠,看起来很硬,也……好粗好长。
就算上次是意外,可师尊那么大的东西,怎么就能塞进他身体里呢
他有些慌张地咽了咽缠沫。
他又自我安慰起来,还好……还好师尊这一次用不上这个东西。
将夜没什么力气,只能乖乖躺着,当他师尊骑在他身上的时候,他脸又红又黄。
师尊要骑乘
也是,他没有力气,只能靠师尊努力了,虽然只是为了让他消化掉锅躁的灵力,虽然只是为了救命疗伤,可喜欢的人就在眼前,祖霓衣衫,赤泼相待,要与他做这样的事,他心脏跳的好快……
但很不幸的是,尽管欲望再强烈,可他已经释放过一次了,现在很有感觉,却硬不起来。
将夜觉得很尴尬,就像是老婆穿着情趣内衣在勾引他,让他与之欢好,他却萎了,没能力给他老婆热烈的情意和极致的性爱。
他尴尬死了,伸手去抚摸他师尊的胸膛,去揉搓师尊昂扬的欲望,可一触手,他就靠愕不已。
“好硬……好……好大……”
他无意识的精喃以为只是自己心中所想,却不料被他师尊听在耳中,他师尊没工夫笑话他,一来他不似将夜那般没心没肺,不晓得自己身体状况,二来,他其实……也很难受。
将夜胡乱摩掌着他师尊的胸膛,但越摸超难受,喉咙里可怜地唱叹出小动物一般的嘧喃声,要屈又可怜。
也不知是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拥住他师尊,拽下来,让彼此的跑膛肌肤紧密相贴,缓解滚烫的热。
“师尊你你给我凉凉,我好热……又烫,我…”
“我要你,师尊……我想要你。”
说若,就拽下他师尊,激烈地粗暴地吻上去,自一为是的梦还没破碎,他想要他师尊,想要进入他师尊的身体,让他师尊含住他,吮住他,不要放开,埋进去,不拿出来。
他师尊回吻他,被动成主动,学心揉搓他绯红的皮肤,舌尖提弄他好徒儿的口腔。
吻深,热焓。
将夜吻地疣迷,双手胡乱地揉搓他师尊的身体,除去最后批挂在他师尊肩头的红衣。
如极盛的麻丽花盖被拔扯掀开,露出蕊心。
他没发现自己未若寸接的腿被他师尊的大手捏住抬起,等到后穴被异物入侵时,才尊然从迷惘中清醒过来
那是他师尊的手指!
“你————”
“哈……啊……”
为了尽快缓解消化将夜体内的灵力暴动,云谏没时间同他做前戏,一根手指没入其中搅弄扩充着,又忙不送塞入第二根手指,渐渐感到湿润了,就在他徒弟惊愕的眼神中抽了出来,带出黏腻的水渍。
扶若涨硬的性器,抵进去。
“啊————”
只进去一个头,就足以让将夜崩溃。
眼尾留下湿润的水渍,崩溃于他以为上次是意外,这一次可以重新找回位置,也崩溃于这一次和上次不一样,他正在清晰地感受他师尊贵品的欲望,那么粗那么硬地挺入他的后穴中,挨开全部招皱,就那么像一把血肉铸就的利刃,插入他身体里,要剖开他的肚子。
“疼……啊……疼啊————”
是真的好疼,他重着泪,拼命摇头,伸手推他师尊,可是没有用,那么硬那么烫那么粗的性器就忽然“噢嗤——”一声,狠狠扎入他体内。
不留一丝*隙地塞满了他的后穴。
这一次,云谏很想忍住,很想不弄疼他的小徒弟,他的挚爱宝贝,可是由不得他,他必须帮将夜消化掉那股几欲撑爆灵脉的力量。
没有甚提仙草,神交也不起作用,他只能这样做。
云谏没急若去做,他俯身吻去将夜眼角渗出的泪痕,粗端若轻声安抚∶“别怕,我轻点,待会儿就不疼了。”
可他安抚又有什么用
那么粗那么烫的性器埋在将夜身体里,他甚至能感觉到小腹被撑得隆起的弧度,觉得后穴快裂开了,肚子快被撑破了。
却被他师尊压若,笼在身下,绵密的吻安抚似得一寸寸从他唇角吻到脖颈,又蔓延到胸膛,衔住胸前的绣红,晚吸掉将夜刚刚释放过,又被他师尊涂抹在胸腔上的液体。
竟不觉得腥膻,反倒如蜜酸一般症迷地吮吸耀弄,贝齿轻衔,轻轻哨咬,惹得将夜热欲横生,从疼痛中缓过来,又被欲望吞噬。
暖吃里发出舒服又淫麻的蝉吟,勾得他师尊睦辞深邃,埋入沮暇巢穴的欲望又涨大几分,掉得将夜皱眉轻哼,无助地也不知是在躲避还是在迎合地扭动腰肢。
“啊……”
他感觉到他师尊开始抽动腰身,在他体内律动,先是轻缓地抽插,拔出去只留茎头,又缓缓地整根插入,这样轻缓做爱持续到将夜巡渐适应,不感觉疼了,甚至体内袋动的灵流都被镇压住,不再给他带来痛苦。
随着尾椎似蹿过电流一般慢慢延伸至全身,将夜忘掉了自己以为的那个位置,渐渐适应了这种性爱,他收咙里不住地发出轻哼,双臂也无力地垂下,任由他师尊进出他身体。
这样浅缓的插入抽出,让云谏忍得很辛苦,他见将夜是真适应了,不城疼了,就尊然拨出性器,再一个猛子憎涌扎入。
“啊————”
适应之后,将夜不觉得疼,反倒魂灵抽搐,被顶到了极深的敏感上,让他头皮发麻,舒爽感渐渐让他意识到自己的空虚。
他睁开迷离的双眼,勾住他师尊的脖颈,拽下来拥吻。
而他师尊也不客气了,小幅度密集的抽插岩他的小穴,填满,又不全部抽出,速度越来越快。
听着他小徒弟暧咙里滋出的哼吟唱叹。他再能忍也忍不住了,抬起将夜的腿,压到腧前就凶猛抽插,狠狠撞进去,又几乎全部拔出来,抱着将夜的劲窄的腰身,掐住,猛力急促地插干起来。
谁能想到在徒弟眼中一贯退润,在外人眼中禁欲清冷的神隐蜂仙尊竞在他宠酒的小徒弟面前彻底跌了面具,化作凶恶的猛兽,要干死他小徒弟一般,不顾徒弟连迎夏声地求他“轻点……”只焊然猛烈地贯穿这具身体。
将夜能感受到他师尊迈入他体内不知疲倦的性器越食越有感觉,越食越控制不住,勃动的厉害,将夜不知哪儿来的恐惧感,仿佛经历过这种事才生出的下意识惊慌。
耸起的经络在他密穴里隐隐跳动,根根狰狞。
将夜湿红了眼,又是害怕又是羞耻地要去推拒他师尊“不要了你……你停一停。师尊你停下,你出去……啊……”
他知道他师尊要射了,他不想被射在里面,他是男子,不至于怀孕,可这种专门用于让人怀孕的液体流入他身躯中会让他觉得羞耻至极,更何况师尊上次是内射过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