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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离个婚(11)

作者:灵王太子 时间:2021-04-28 10:24 标签:甜文 重生 幻想空间 七年之痒

  对宴任来说,空气里弥漫的气味让他极其反感,祁棠身上不应该有任何其他Alpha的气息,全身上下都应该被他自己的气味完全笼罩起来。
  “你见了安子晔?”
  “嗯。”
  呼吸在吞吐的过程中开始发烫,刻在本能里占有和掠夺的想法仿佛亟待断裂的桎梏。
  祁棠在办公椅上落座,清晰地感受到宴任的目光充斥着危险的压感。
  宴任深不见底地看着祁棠,突然起身又疾步绕了过来,压抑的动作和不确定的情绪都让祁棠的眼睫微微颤动。
  ——每次见安子晔,就仿佛在挑衅宴任强势的Alpha神经。
  他疏忽地遗忘了宴任会在今天过来,如果早一点想到的话——
  祁棠眼睁睁看着宴任俯身,骨节分明的手掌撑在他办公椅的扶手和办公桌上,整个人像是胁迫一样压低,把祁棠围拢其中。
  烫热的呼吸因为距离的转瞬拉近而刺烈爆开,如同火星陡然膨胀。
  他闻到宴任的气息,这种熟悉到入骨,令他不由自控而些微颤抖,在失去宴任后重新鲜活的气息。
  温度宛如一种摩抚,高大的身影像是阴翳一样遮蔽着祁棠。
  祁棠浑身僵硬。
  宴任垂下的目光黝深如海,浮涌的情绪层叠着翻成夜色般的黯淡。
  祁棠微微仰头和他对视,在那焦灼而不容回避的抵御中,连颈侧都稍稍发紧。
  这半年来他们除了易感期都不会靠得太近,这样的距离似乎暗藏游戈的锋芒,变成冷冽如刃的弧光。
  没有人甘于示弱,微弱的嫉妒急剧涨缩,和强装的平静深深咬合。
  宴任抬手摩挲祁棠的侧颈,拇指在他的下颌一扫而过。
  “处理一下。”宴任的嗓音寸寸冻结一样异常低沉,警告的意味浓郁到无法忽视的地步,“你身上的味道。”
  这样的接触太过鲜明和炽热,宴任掌下的动作不重不轻,却有种缓慢而咬牙忍耐的临界意味。
  祁棠顷刻间推开宴任的手掌,躲避那种鲜明的意图,猛然起身的动作把办公椅往后迅疾一带。
  他撇下宴任,快步走向隔壁,像是在错开宴任无法自控的烂漫锋芒。
  祁棠努力平复着被轻易引起却难以遏制的颤抖,然后把安子晔的气息洗得没有任何残留。
  仍旧残留下来的,只有在颈侧皮肤上反复的热感,就好像宴任依然压抑地摩抚着。
  祁棠重重娑过侧颈,把那种感受减轻。
  换了一身衣服后出来,祁棠看到宴任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他侧脸的神情虽然有所收敛,但也能看得出在极其不悦的外表下,那雄性荷尔蒙极具且深邃摄目的五官。
  因为身材锻炼得很好,所以他无论穿什么都非常赏心悦目,西装裤下的长腿矫健修长,整个人高大而引人注目。
  办公室的通风系统很好,安子晔的气味消失殆尽,宴任的气息则如同在浅滩冲刷的海水,完全把祁棠的办公室环绕。
  也许是激素调节的原因,被自己Alpha的气味包绕着,祁棠即便心理上觉得抗拒,但身体却微微放松下来。
  安静重返成假意的平和,处于冷温中的婚姻关系被凝成剔透的冰。
  宴任在祁氏一直忙到下午,然后又回宴氏,祁棠下班后宴任打来电话,说要开加急会议,晚一点回去。
  -
  祁棠是饿醒的,这段时间都没什么食欲又不怎么吃,难得会感受到饿的滋味。
  他从床上坐起来,饿得都有点精神抖擞了。
  祁棠微微偏头,窗帘下没有一丝光线钻入,夜色却悄悄沁来。卧室徜徉在黑暗内,他的视觉在隐约的模糊里还算清晰。
  宴任回来了,就睡在他旁边。
  呼吸的空气里浸满宴任的气息,闻起来让人神经放松。
  祁棠伸手去拿手机,确定时间和静音的情况,稍微放下了心。
  刚过十二点。
  屏幕还没上锁,“抢鲜”上热火朝天地议论着宴任出轨的消息,祁棠点开来看,发现“抢鲜”截了一个局部,就单单是那个腰后的“棠”。
  祁棠想起安子晔腰上的纹身,他是什么时候也纹了“棠”字上去?
  这件事和宴任出事有没有什么必然联系?祁棠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半天,这会不会是安子晔?
  因为不能确定结论,祁棠索性无声无息往宴任那里靠过去,小心翼翼地掀开了宴任的被子。
  宴任没换睡袍,直接穿着浴袍就睡了。
  祁棠不敢直接去扯他,现在是半夜,他们在法律上还有婚姻关系。
  宴任其实刚要睡着,祁棠的动静就让他重新清醒过来。
  祁棠把手机的手电筒打开,宴任岿然不动地闭着眼睛。
  他照了一下宴任的腰带,发现宴任系得有点紧。犹豫了片刻,祁棠把手机放在一边,半跪在床上去解。
  结婚这么多年他都没干过这种似乎有点情趣的事,现在濒临离婚了他还居然一探究竟——
  好在宴任睡得够沉,一会后总算把腰带解开了。
  祁棠放松下来,他坐回床上,动作很轻地把宴任的浴袍掀起来,从身前掀到身后。
  宴任的身材很好,作为配偶祁棠是一清二楚。所有的肌理都手感绝佳而且极其实用,即便他现在正在睡觉,线条轮廓也仍旧修长完美。
  睡袍下没有多余的穿着,祁棠也不是刚刚结婚,对此并不在意。
  他拿起手机,仔细照着宴任腰后的“棠”字纹身,简直是以观摩艺术品的态度在对比照片。
  “棠”字的差别真的微乎其微,很难分辨。祁棠看了一会就打算放弃,却突然发现“棠”字之下有一道不太鲜明的痕迹。
  那条痕迹不算显眼,像是一道愈合的伤疤,因为和肤色相近,之前他都没注意到。
  祁棠拿起手机对比了半天,终于在这不明显的差别里确定这恐怕真的是安子晔的照片。
  是安子晔要宴任的命?
  那他问安子晔,有没有可能是惊动到了肇事主使?
  宴任装作没有知觉地任由祁棠照了半天,疑虑让他已经忍不住要翻身去问怎么回事了。
  但祁棠的手机在这时候突然响了,两个都很清醒的人顿时一惊!
  祁棠立刻接起电话,给宴任盖上睡袍后关了手电,然后夹着手机快速又轻缓地帮宴任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就要下床。
  室内非常寂静,连呼吸都融化在中央空调的微弱呼声里。
  因此安子晔的声音简直是清晰得不可错漏。
  “棠月光——”
  祁棠低声道,“等一下。”然后穿上拖鞋就直接开门出去了。
  廊道内的微光从门缝飞入,宴任睁眼看着墙上的浅浅光亮随着门扉掩合后悄然消失。
  无法抑制的森然怒火,让宴任的眼眸像是裂块在黑暗里窒息崩解。
  安子晔——
  他僵硬地忍耐片刻,霍然坐了起来!
  -
  “我查出来了。”安子晔的嗓音非常清晰,但那种散漫的态度仿佛是正在开玩笑。
  “吴升,今年26岁,入职安氏两年八个月。他未婚,无父母亲人,现居发忝区4号楼,201户。”
  “离职的原因呢?”祁棠问道。
  安子晔沉默了一下,语调轻松地说道——“因为不想干了,没什么别的理由。”
  “现在的工作是什么?”
  “无业游民,靠原来的积蓄过吧。”
  祁棠拿笔记了一遍,就不再废话把电话挂了。
  这样的人,如果没有主使,怎么可能把手动到上市集团的老总身上?
  祁棠看了这张纸片刻,然后拍了一张,收进抽屉。
  抽屉里还放着酸辣自热火锅,是祁玫放在这里的,说什么太好吃了一定要祁棠尝尝看。
  祁棠估计是太饿了,这种味重的他平时都不吃,现在单看包装他的饥饿感就焦灼起来了。
  等了十几分钟,祁棠打开盖子,气泡在冒着热油的食材边哗然破裂,酸香的味道让他很有食欲地拿出筷子,毫无冷淡形象地吃了起来。
  宴任足足在床上坐了十多分钟,他知道祁棠和安子晔不可能,因为祁棠对安子晔是毫无想法。本着给彼此一些私生活的态度,他自我冷却地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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