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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穿男]西汉皇子升职记 下(160)

作者:六月飞熊 时间:2024-08-03 08:49 标签:爽文 无CP 宫廷侯爵 历史衍生 性别转换 汉穿

  弹幕:【什么叫旁门左道的法子?那叫帝王之术。况且从黔首的角度看,能兵不血刃地拿下别国肯定好过丢胳膊断腿。】
  弹幕:【是啊!我们系的老师在讲课时也爱引用刘瑞的名言——“国家在科技上多花一金,战场上就可以少死三千之军。”】
  弹幕:【也不必拿大汉来踩大秦吧!毕竟大秦法家做主,跟墨农的关系还算和谐,所以在科技上没少花钱。】
  弹幕:【不一样。】
  弹幕:【有什么不一样?】
  【这么说吧!如果你在刘瑞当政的大汉说他祖上是亭长,还当过逃犯,刘瑞不仅不会生气,甚至还十分骄傲地表示以逃犯之身而至天子之位,实属牛叉。但你若在大秦当着始皇的面说他祖上是养马的,那就不是灭三族那么简单。】
  始皇:“……子不言先祖之耻。”汉朝的皇帝居然比被中原讽为“西狄子”的秦皇更狂放不羁。
  同样震惊的还有扶苏,因为他只知道两起秦皇被公开骂“养马人”的事情——一个是秦昭襄王灭东周后,被秦军从高台里拖出来的周郝王骂嬴稷是养马的家仆;另一个是秦楚交恶时,以蛮夷自称的楚国仗着自己比秦国更早得到册封而骂囚禁怀王的嬴稷是养马的家仆。
  赶巧的是后人熟知的成语如“完璧归赵”、“债台高筑”也都成于秦昭襄王的当政期,并且与他有着不算正面的联系。
  弹幕:【没有思想的自由就没有科技的繁荣。(比心.jpg)】
  弹幕:【你们发现没?历史上的每次崛起都与开放有关。吕雉当政时废连坐与因言获罪;刘恒当政时废肉刑且将隶臣妾与无期徒刑改为有期徒刑;刘瑞当政时进一步地放松了对人口的流动限制与对言论的掌控,允许学者公开批评朝廷的过错。也就是在这一时期,史学家把盛世分为小盛世与大盛世。】
  “放开言论?”李斯的嘴角挽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没读书的泥腿子哪里懂得治国之道,还不是人云亦云。”
  但是看着天幕展示的大汉盛世,他又无法否认这个与商君的学说背道而驰的政策是步大烂棋。
  同样对此感到疑惑的还有正在大秦算账的张苍。作为荀子的三大徒弟,善于藏拙的张苍没有被李斯视作眼中钉,肉中刺,甚至仗着丞相学弟的身份混得如鱼得水。即使是在严苛程度仅次于明初的大秦办事,他也敢混水摸鱼:“究竟是怎么做的?”
  儒家对黔首的态度略好于法家,但也只把黔首当成精英的人才储备地与供给上层的奶牛。
  尊重?
  平等?
  现代都搞不定的事还指望古代能搞定?
  别说是言论自由,他们连人口的内部流动都不想放开,还谈什么长足发展。
  天幕也是有人与大秦的臣民想到一块儿,于是放出《汉高武大帝》的经典片段。
  面对朝臣抨击他让小说家与说书人在大汉引起不良影响的谏言,刘瑞的回答是:“一个千万级人口的国家,不怪皇帝昏庸无道,不怪朝臣碌碌无为,居然怪靠笔杆子与好嗓子来谋点家私的下九流会误国误民。”
  饰演刘瑞的老戏骨在前期被人诟病老黄瓜刷绿漆——疯狂装嫩,但是他的演技还是可以让人暂时忽略他的年纪:“朕很好奇你们的脸皮是不是厚过豚皮?居然能说出这种不知廉耻的话。”
  “一群小说家和说书人就能误国?那朕办科举,办学堂养这么多朝臣,这么多将军是干什么吃的?跟朕在宣室殿里玩过家家吗?”
  “一边说着士大夫与皇帝治天下,一面又遇事把过错推给下九流的小说家与说书人。”
  “既然后者那么能耐,那干脆让小说家与说书人来接替卿等的位子。毕竟人家动动笔杆,张张小嘴就能胜过卿等的寒窗苦读,那朕开科举选天下之才又为了啥?各位还是收拾行礼回家种地吧!竟说些让体面人都倍觉尔等厚颜无耻的话。”
  饰演刘瑞的演员挥了下右臂的宽袖,还不忘给提议的朝臣继续加码:“纵观朕前,有哪个朝代富得能让黔首有空听书看书?有哪个朝代安定得让妇女可以出门观剧?怎么,只许官吏养伎,不许黔首听书。自己的屁股都不干净了,还好意思要求别人,而且还是没点墨水的黔首去过清苦的日子。夫子不是说下效上行,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吗?既然黔首不该听这误国误民之音,那你们也别养歌伎,听小曲了,直接和夫子、老子一样过苦行的日子吧!这样一来,朕还可以高看你们,也算是知行合一了。”
  第438章 番外(四十)
  骂人这种完全可以无师自通的口腔体操想要达成大师成就也是需要一定门槛,尤其是对自喻体面的老钱而言,不带脏字的骂人真是一门野生的学问。文帝这儿往上数两任,除了还未习惯那种文绉骂法的刘邦(也有意是强化自己的君主权威),无论是儒雅的文帝还是懦弱的惠帝,亦或是被刘邦捧得无法无天的刘如意都甚少爆粗。
  而文帝的臣子大都是开国元勋或勋贵子弟,经历过秦末的乱世与兵痞的洗礼,所以觉得刘瑞的“攻击”真的没啥杀伤力,甚至不及村口的老妪骂得肮脏。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便是始皇的大臣。在军营里混过的好歹是对难言毒辣的阴阳怪气有一定的抵抗力,但是文臣就难忍受刘瑞撕开他们维持的虚假体面。也不是说文臣间就没有骂战,相反,大部分的贬义词汇如蝇营狗苟都是由文人创造。但是文人骂来骂去也只针对割人或敌对的党派,不会像刘瑞这样直接对全体开炮,提的还是让法儒抓狂的下九流事。
  说是抓狂也不确切。下九流的存在和现代的小说电影没有任何区别,其本质就是生产力得到发展后,手里有钱的开始追求精神需求。可对法家而言,韩非子的五蠹与商君的驭民五术就是为了榨干黔首的全部精力,你都有空听书听曲了,哪有精力建设大秦?
  儒家的想法倒没有像法家那样极端,他们的不爽主要在于等级的具体表现是礼乐,所以当茶馆搞起粗制滥造的编钟,收购乐府不要的琴鼓,让从宦官之家里退下来的伎人优人奏起黔首难以听到的乐章后,儒家里的鲁儒、宋儒不免产生礼乐崩坏之感。
  对此,刘瑞的回答也是再次让始皇的大臣破了防:“早八……四百年前就崩坏了。周礼要是真的很行,哪还有平王东迁,春秋战国的事儿?”
  淳于越:“……”
  张苍:“……”
  “还有,夫子讲究德治人治,怎么不见理应成为黔首榜样的勋贵善待伎人优人?”刘瑞奇道:“虽说是卖身为婢,但好歹给主家干了十一二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说罢刘瑞还不忘抬高自己,顺便给莫名躺枪的勋贵加点强度:“伺候先帝的妃嫔仆婢从宫里引退时,朕都不忘从内帑里给归家的配上丰厚的嫁妆,给年老的宦官银钱傍身,然后在皇陵或上林苑那儿为其谋个清闲职业。妃嫔们姑且不谈,但宫婢都是永巷和少府买进来的,和你们买来的伎人优人也只是在职位上略有不同。”
  “怎么,对朕强调爱民恤物,对己就把买来的伎人优人不当回事。”
  “可怜那群八九岁就卖身为伎的贫苦孩子,离了主家想靠弹唱糊口,结果还被没时间去教化子弟的圣人在那儿说三道四。怎么,在尔眼里,年老的伎人优人不该找个正经活计,而是学流氓抢夺良民资产?或是拿根绳子吊死?”
  “你们那是维护传统?你们那是拿别人的血给自己造势。”
  “《论语·乡党》言——厩焚,子退朝曰:‘伤人乎?,不问马。”
  “尔今斥黔首不该越级听曲,而不问优人何置,伎人何安。”影视剧里的刘瑞撕的何止是他手下的大臣的脸,还有那群正在观影的秦汉儒生。
  当然,骂完儒生的刘瑞也没忘记法家,突出一个雨露均沾:“养豚放羊都晓得改善牲畜的生活环境,提高牲畜的口粮档次。合着你们学法的都不当人了?既要黔首努力耕地,又要黔首忠君爱国,偶尔还要自备干粮地挖河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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