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夫郎是个娇气包(87)
朗山原本想说他用不着这个,但是听江舒说“搭配”,他这心里就甜滋滋的,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搭配的!
别家汉子可没有他能干,夫郎夜夜都要哭着求他,偏还缠着他不肯松腿,这般想着朗山差点忍不住,忙想了些其他的压了压。
买了好些东西,江舒后又和交好的富户们都知会了一声,省的有人想去找他却扑个空。
回乡时孙晟霖的父亲特意来送,还给了江舒好些东西,他一份,再给孙晟霖带一份,这位老父亲也是操碎了心。
江舒笑道:“伯父放心,等我再来时让他给您写信。”
“还是你懂事,一路小心。”
江舒便带着买的下人们一起回了镇上,府城到镇上也是要走些时日,江舒怕李雪兰自己在镇上再惹出什么麻烦,便连她一起带上了,家里只留了两个看宅子的。
因着并不着急,到镇上时刚好是白天,此次回来虽算不得衣锦还乡但多少也没有落魄,只是江舒不太习惯被人围着的感觉,几人便悄悄回了朗宅里。
幸好一进出的院子房间也够用,睡两个丫鬟一个嬷嬷也是够的,至于李雪兰自然是要在红袖她们房间打地铺。
张全要成亲并不影响他在多样馆做事,那姐儿也是个好相与的,偶尔便会来小酒楼里瞧瞧他。
“欢迎光临,客人您几——舒哥!”看着来人张顺眼睛都瞪红了,比知道他亲哥成亲都要激动。
江舒满脸笑意:“好歹是个汉子,哭什么。”
说罢便看向张全:“得知你好事将近,我和二郎也许久未归,便特意回来祝福你,这位就是?”
旁边的袁立刻温和一笑:“久仰夫郎大名,我是袁蓁。”
在多样馆里不方便说话,江舒便让他们先做事,等晚些时候关店众人也可在店里聚上一聚。
多样馆虽照旧卖着那些吃食,但客人并未减少,江舒将自己在府城的事和他们简单说了说,便把炸红薯的方子给了阿面,并告诉张全之后会有外商将红薯送来。
许久未见,便是聊些家常,临走时江舒将礼物递给了袁蓁,瞧着对方面色微红,只觉得能嫁于心悦之人当真是极好的。
第64章 “怀了朗山的孩子,幕后指使”
在府城待了段时日再回来仍觉得镇上风情依旧, 许久不见的客人们偶尔看到也会和他们多聊几句,得知他们回来陆绛还特意让吴功来请。
陆绛一直未娶妻,按理说他这般年岁的孩子都能满地跑了, 却孑然一身, 只是这是私事江舒也不便多问,偶尔好奇一番也就过去了。
因着镇上之前给周边镇送去了赈灾物资,陆绛这些时日还受到了府城郡守的嘉奖,对方刻意询问了江舒,他自然是要请人过来坐一坐的。
江舒轻笑:“和郡守大人见过几面,并非要事,大人您不必忧心。”
“郡守特意修书一封询问, 虽知晓你二人稳妥却还是不免要担心些,既是无事那才是最好的。”陆绛比他们大不了太多,言语上便没有太多顾及和咬文嚼字, 见当真无事才松了口气。
江舒和朗山对视一眼, 见对方忧心自己,他们心中自然也是熨帖的。
“近日马铃薯种植的如何了?”江舒问道, “虽说灾情得到控制,可地里的庄稼怕是也全都枯了, 入冬前怕是又要无粮。”
何况, 灾情得到控制是因为上位者办事效率,这个时候多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若是老天爷不肯降雨让百姓吃饱,那才是真的没办法。
提起这个陆绛脸上的笑多了些:“都照旧种着,据说只浇了一次水便发出了芽藤, 这东西当真是好。”
“自然, 多样馆的小炸食都是马铃薯做的, 所以才想着让百姓多重些,往后若我需要的多也可从他们手中收购。”江舒没隐瞒,这本身就是他的一步打算。
陆绛并不觉得他这种行为下作,反而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既能让自己行商,往后也可帮助百姓且还能让百姓填饱肚子,此等行为分明就是善举。
不怪这般人物能将酒楼开到府城去,换作别人断想不了这么多。
江舒也让自家田里多种了些马铃薯,他还想着等外商把红薯运来也拿一部分种上,其他的地则是先翻耕着,做好田园清洁工作,省的一不留神发生虫害。
马铃薯到的时间比江舒预想的晚了些,不过想到对方肯定是先送了府城又从府城过来,便也能接受。
看着和马铃薯酷似的红薯,多样馆的人虽没吃过,但也知道肯定是要炸的,毕竟他们可是知道江舒把方子给了阿面,到阿面手中的都是炸食。
外商笑道:“都在这里了!”
“辛苦您,我让伙计给你做些吃食带着吧?”江舒话音刚落,旁边有眼力见的水生立刻跑到后厨去拿东西了。
外商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他舟车劳顿急着过来确实没有吃什么东西,当下便对着江舒就是一通感谢,在结账时还给江舒抹了零头。
水生拿着包好的炸鸡在江舒的示意下递给对方,然后便乖巧往后面站了站,外商拿到炸鸡被那香味勾的嘴中都开始分泌唾液,干脆拿刚到手的银子又买了两只带上了。
待人走后,大家都迫不及待想看看江舒要做的新东西,只是碍于还在做事,只能忍着,想着等关店时肯定能吃到。
只是江舒这次并没有自己动手,他已经把方子交给了阿面,便让他去做了给大家尝尝,并让刘宗回乡下时带上一些红薯种,都是产量极大的东西,以后都能用到。
刘宗和李叔家都租种着他们的地,主家让种什么自然要种,何况他们都尝过了确实是好东西,居然是甜的!
红袖和绿竹日日都在家里看着李雪兰,都是从大户人家出来的丫鬟嬷嬷,挤兑起人来确实是一把好手,李雪兰没有想到到镇上之后,他和朗山的见面时间居然越来越少,一天仅有的一次见面,还是在早晨他们出门前。
这对她来说简直是莫大的侮辱,在李雪兰看来哥儿哪有女子身体柔软娇弱,且不易有孕,再看江舒连眉心孕痣都没有可见是个不好生养的。
何况她也不只是单纯为了抱上朗山的大腿 ,如果她的任务一直没办法完成,家里人怕是要遭殃。
思来想去,李雪兰还是决定拼一把。
晚些时候李雪兰突然腹痛不止,她便央求着红袖明日再洗今天的衣服,瞧她那副模样不是作假,且夏日里的衣服总归是穿不完的,便由着她去了,况她们二人还要处理宅子里的其他事宜,便让她自己躺着去了。
李雪兰见无人看管她便从后面匆匆溜了出去。
江舒回到宅子里没有看到晾晒的衣物,他便喊了红袖问道:“今儿她没洗衣裳?”
“晚些时候她说身子不爽,奴婢便斗胆让她歇着去了。”红袖说道,且她能瞧出来那个姐儿就是买回来当笑话看的,也不是真的要她死。
“这种小事你们看着办即可。”
江舒也只是随口一问,他怕热,夏天的衣物总是一天一换,即便是一天不洗也不是没有衣服穿,再者那李雪兰到底是什么买回来的,要是死了可说不过去。
夏日炎热,江舒日日都要洗澡,因着之前和朗山共浴时对方总闹他,这项福利便对他取消了,因此老大的浴桶里便只有他自己,等他洗完朗山才能洗。
朗山坐在卧房的桌前拿着本书看的认真传神,只是如果忽略里面的图画和他鼓囊的某处以及粗重的呼吸,那他看起来简直就像是学院里最认真好学的书生。
他在心里暗骂自己之前折腾江舒折腾的厉害,害得对方现在都不愿意跟他一起洗澡了。
吱呀。
房门被推开,朗山立刻放下书抬头:“夫郎——怎么是你?”
方才的喜悦瞬间变成嫌恶和戒备。
李雪兰额前溜了一绺发丝,笑的娇柔:“我给郎君您断了水洗脚,今儿奴婢身子不爽快耽搁了洗衣裳,便想着拿了您和夫郎的衣物明儿一起洗。”
“不用,出去!”朗山冷声呵斥,“我可从来没说过不打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