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变态心理学) 下(115)
就在这时,正好一个弹框广告从右下角出来,他猝不及防点了进入,顿时一下从游戏页面弹了出来,他连忙点鼠标想要关掉那个色情广告,就在这时,鼠标不小心点了什么,本来满屏幕的色情广告,一下弹出了另一个窗口。
他一愣,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只见电脑上正在直播他的脸,而左下角还不断有人在留言,那是国外的文字,十分的生僻,在留言板上刷的飞快。
这是什么情况?他疑惑不解地挥舞左手,与此同时,电脑里的他也挥舞了左手。
这是在直播我?疑惑更加深了,他不怎么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但这种貌似只有外国人能看的直播,让他本能地感觉不安,他想关掉,却发现根本无法关闭。
因此他觉得非常生气,站起身在屋里转了一圈,发现那摄像头的范围很广,几乎可以拍摄房间的每个角落。
这到底怎么回事?是刚才按弹框广告,所以中了电脑木马吗?
忽然,他想起另一件事,今天明明没开电脑,但刚才洗完澡出来,电脑已经开了。
难道有人进来了?是什么时候?那人出去了吗?
门窗紧紧地关着,空调风正轻轻吹着,屋里十分安静,只有他呼吸的声音,他不禁胡思乱想起来——
会不会躲在没开灯的客厅?又或者是藏在窗户外的防护栏里?
这一瞬间,他脑海里出现各种各样的恐怖电影画面,那些躲在主人家黑暗角落的杀*人犯,正安静地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就等主人关灯休息。
他整个人哆嗦起来,想要去拿手机报警。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拖长的“嘎吱”声,他浑身一颤,抬头看向电脑,只见放在角落里塞满衣服的衣柜,门突然缓缓从内向外打开。
一个人影从里面走了出来,那人穿着一身雨衣,手里还拿着冒寒光的锤子。
他骇然地睁大眼睛:“怎么是你?”
只见那人朝他微微一笑,随即高高举起手里的锤子,对准他的头,猛地砸下来。
剧痛这一瞬间猛然袭来,他想尖叫,想要呼救,却被堵住了嘴,只能绝望地忍受下一次痛打。
浓重的血腥味传来,脑门上又是狠狠地一锤,他隐约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接着意识开始恍惚,他听见那个人说了句德语,正好他最近私底下有修德语,所以很容易听懂了。
他在说:“这是我们的最后一个节目——杀死你!”
“哐哐哐——”,颅骨碎裂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那是他听到最后的声音。
……
凌晨四点十分,一辆救护车迅速地向公寓驶来,然而就在靠近公寓的时候,那辆救护车突然拐进了十字路口,从岔道走上了另一条格外荒凉的主干道。
那是条通往海边的私人机场的路,里面携带了十八个需要送往实验室的最新标本。
此时,实验室里闷热的空气几乎让人窒息,中年人拿着分离后的人类血清样本在和病*毒相互反应,已经比对了五份血清,然而一无所获,气氛越发紧张了,因为越到最后,越是更危险的“杀手”。
“最后三个。”中年人从冰柜里拿出三个血清,轻轻吸了口气。
他把培养皿里病人血清滴在玻片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在显微镜下。
室内一片黑暗,只有墙上贴着的灯片在发出紫色的微光,中年人深深吸了口气。
他先拿出了用于测试马尔堡病*毒的穆索克血清,样本没有反应。
紧接着,他拿出博尼费斯血清,是测试苏丹型的埃博拉病*毒,这种病*毒并没有那么致命,可以通过前期人类干预,杀死病*毒。
然而依旧没有反应,那层期待的荧光并没有点亮。
这一瞬间,所有人屏住呼吸。
最后一块了,世界上最致命的病*毒——马英嘉血清,用于测试扎伊尔型的埃博拉病*毒。
中年人几乎绷紧了所有神经,这种和世界最可怕、最致命的病*毒相见,犹如遭遇最可怕凶残的杀*人狂,必须要格外谨慎小心,才能保全性命。
他把玻片放在显微镜下,半眯着眼睛俯身看去,就在他看清玻片的时候,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隔离窗外的负责人连忙紧张地问:“怎么样?是埃博拉吗?”
只见中年人深深吸了口气,他抬头看向负责人,缓缓地摇了摇头:“不是。”
那负责人不禁高兴起来,打算急着去通报这个好消息,然而刚转身走了两步,他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忽然停住脚步,转身看向中年人,问:“除了埃博拉,其他都不是吗?”
中年人脱力地坐在椅子上,疲惫地摇摇头:“都不是……”
他强忍着颤*抖的手,和恐惧的内心,沉声说:“这是一种尚未发现的新型丝状病*毒……我们对他一无所知。”
这一刻,室内一片死寂。
所有人沉默地出神。
该怎么办?
面对死神,他们该何去何从?
第592章 致命的吸血伯爵(番外)余宏军篇
4月15日晚,整个市局忙得焦头烂额,一边要配合欲海市的直播绑架案调查,一边要维持市中心的秩序组织现场救援,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整个城市笼罩在风云涌动的乌云之下。
雷局亲自坐镇市局忙得不可开交,余宏军被派到了省厅,省厅会议室里已经炸开了锅。有人站在会议室桌子上大发雷霆,下面一圈人大呼小叫拼命开脱,还有人扯着嗓子红着脸彼此揪着衣领大打出手。
他不紧不慢在会议室外围找了张椅子,悠闲的坐着喝自带的枸杞茶,他心里漫不经心地想这些人真不养生,实在火气太大,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来好好谈的?
又烦躁地想现在周鹏可春风得意了,怎么哪里有可以露脸的大案,他都能瞎猫碰上死耗子撞上?.
本来他不该只是个副职,要不是几年前的那起割喉案……
突然,他脸色有些发白,忙端起手里的保温杯喝了几大口热水。
五个小时后,快到凌晨一点,余宏军手机震了起来,他一开始没感觉,到这个点,他已经困得眼皮打架,往常早早就爬到温暖的被窝里睡得人事不省,今天却被提溜过来听这个让人昏昏欲睡的会议,余宏军几乎要从椅子上栽下去,浑身的感官也都降为零点,直到有人拍了下他:“喂,你手机响了。”
“唔,谁这么晚?”他努力睁开眼看了眼屏幕,发现号码是市局秘书打来的,他有些疑惑地接起电话,但实在是太困了,还没说话,哈欠声却传出了口。
“老余?”雷局听见声明显一愣,本来忙了一晚上就心情不畅快,立刻拍着桌子大吼,“还没醒呢?”
“雷局!”余宏军这一下真醒了,忙不迭澄清自己:“我一直在省厅这边开会,在做笔记,没睡,真没睡,大家都看着呢。”
“你现在手头的东西赶紧收一收,那个会议暂时不用你了……”雷局话说一半顿了下,转过头又开始和其他人说起话来,那头听起来忙得不可开交,不时能从话筒里传来尖锐的警笛声和慌张的哭喊声。
余宏军忙把东西收进包里,边等着雷局的话,边心里发牢骚,明明是雷局派他过来开会,他也想出现场逞逞刑警的威风。
雷局又把话筒凑近嘴边,沉重的呼气声透了出来:“老余,石碑广场那边出事了。现在我们这里人手不够,小张和刘琳我都让他们先过去了,你也过去一趟——”
余宏军皱了下眉,那边不是早就出事了?现场的效率也太低了,都过去快七个小时了,怎么还没解决啊?让他去也没用啊,再怎么不管事他也是刑警啊,还不如派武警过去。
雷局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继续说:“你知道公*安大学那边有个警体战训部队吧?前段时间我们局里有个任务,那边派了几个成绩优秀的学生参与,这些日子都安排在几个人流量较大的商圈,进行可疑人物物品排查……”
余宏军坐直了身子,他知道有这回事,但也不清楚,只知道前段时间公*安部开了一个会议,但具体任务做什么,查什么,以他的资历还没资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