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要我三年抱俩(215)
可怜自己像个废人一样的温拾再一次落入了被掌控又无法反抗的境地,他再一次觉得,死亡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解脱,他如果死了,曾毅元就无法用他来胁迫宋庭玉,
缺氧到极致,温拾眼前出现了奇怪的光圈,在这种生死关头,他还有心思去分神想别的,他惋惜自己还没有看过小胖翻身走路,也没能听到小胖叫第一声爸爸。
他是个不负责任的爸爸,对不起他的宝宝。
温拾做鬼都不会放过曾毅元。
曾毅元下了死手,不配合的温拾让他心烦意乱,他不需要任何破坏的计划的人出现。
或许弄死就会听话了吧?
别墅铁门被撞开的巨大声响引得曾毅元回神,他松开已经要晕过去的温拾,猛地走到窗前。
开着车的宋庭玉出现在院子里,那辆全港湾只有一辆的跑车车头坑坑洼洼满是划痕,而他别墅的铁门直接被撞飞在两侧。
守在院子里的小弟纷纷后退,抽出身后的家伙事来。
助手敲门进了房间,“少爷,他来了。”
“我看到了。”曾毅元直起身,“把床上那个抓起来,我要去会会他。”
宋庭玉没在车上等着,他利落下车,单枪匹马出现在曾毅元的别墅里,曾毅元和当年还是一样没种,他只许宋庭玉一个人来,却在这里埋伏了近三十号人。
曾毅元摊着手从门内走出,脸上满是得意,“宋庭玉,你是我离开港湾前最想见到的人,没有之一。”
宋庭玉不想和这个疯子多费口舌,“温拾在哪?”
“放心,因为你来足够及时,所以他还活着,不过,我可不能让你免费看到他,你是不是也得付出些什么才行?”
“你要我做什么?”宋庭玉抬眼。
“跪下。”曾毅元扬声道:“我要你跪下!”就像无数次发生在他梦里的瞬间那般,他要宋庭玉当着所有人的面跪在他脚下,毫无尊严地匍匐着。
宋庭玉利落地撩起西装的下摆,屈膝,直挺挺跪下了。
整个过程不到两秒,他的神色也没有任何的变化,明明跪在地上,对上他眼睛的曾毅元眼皮一跳,却感觉这个人是在和自己平视。
对,他似乎忘了,宋庭玉这人天生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就连跪着都有种高高在上的德行,姿态不肯放低半分。
曾毅元猛地冲到宋庭玉面前,薅住男人的领子,阴沉道:“宋庭玉,我要打断你的腿。”
“可以,把温拾安全送出来,我的腿你拿去。”宋庭玉眼皮都不颤一下,目光平静地落在曾毅元脸上。
他本就抱着哪怕以自己的性命来换的决心,所以曾毅元提出什么,都在宋庭玉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到这种时候,你还只关心他?我说我要打断你的腿!切掉你的手脚!你一点都不怕吗?!”曾毅元感到了深深的挫败,他想折辱宋庭玉,想看这个不可一世的人从高处跌落,为什么就连这个他都得不到。
“如果我要打断一个人的腿,切掉他的手脚,绝不会只在这里虚张声势地大叫。曾毅元,我既然来了,就不会像你一样只知道牵连无辜伤害他人。你冲我来,只要你敢,想做什么都可以,但你最好把温拾放了,不然,只要你没有弄死我,我绝对会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不止你,还有你们全家,谁让他们纵容了你这个畜生。”宋庭玉抬眼,黝黑的瞳孔直勾勾盯着曾毅元。
“我明白了。”曾毅元松开手,倒退两步,“我明白了,我让你见他,来人,把他控制住。”左右两个小弟上前,钳制住了宋庭玉的肩膀,宋庭玉分毫没有挣扎。
“我想看到你真心实意的求饶,宋庭玉,原本我不准备把我的计划告诉你的,但今天,你注定要死在这里了,让你知道一下看不见的未来,算我对你最后的仁慈。”曾毅元抬手,温拾被那人高马大的助理从屋里抱了出来,他还没醒,脖子上勒紧的指痕红的扎眼。
那软踏踏的状态让镇定的宋庭玉猛地直起身,“温拾?!你把他怎么了!”
“放心,他还没死,只是被我掐晕过去了。”曾毅元低头,满足地在宋庭玉眼里看到了一丝担忧,“今天晚上,等他醒了,我会让他亲眼看着你死去,这样才有意思,对吧?等你死了,我就把他带到东南亚,那边喜欢小男孩的人比你想象的多,如果他被人玩腻了,我这里还有数不清的药品可以给他试验,物尽其用。”
“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太早在下面团圆的。”
“你所意.淫的这一切绝不会发生。”宋庭玉低头,一脚踹开了右边的小弟,而后卡住左边人的脑袋猛地撞到了地上,他动作非常快,又擅长近身的格斗,周边的其余小弟也没来得及上前救驾,曾毅元的脖子就如被铁球砸了一下般,半边身子直接失去了直觉。
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惊慌让他大叫起来,“你们在干嘛!还不上来弄死他!”
“他们不上来是在保护你,不然我会直接摁断你的脖子。”宋庭玉拎着他的衣领,像是拖死狗一般将他在地上拖行。
抱着温拾的助理立马扔开温拾,从口袋里掏出了枪,对准了宋庭玉,“放开少爷。”
“要是我不放呢?”
助理调转了枪口,指着地上的温拾,威胁道:“你再不放开少爷,我就要开枪了。”
宋庭玉看到助理的动作,仍在步步逼近,“曾毅元没有教过你怎么用枪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
“如果你系统的学过,应该不会连用开枪威胁人之前最好先拉开保险栓这件事都不知道吧?”
“这把枪不是你的,是他的。”宋庭玉的脚尖踢了提曾毅元的大腿。
助理立马手忙脚乱低头找保险栓在哪里,他是曾毅元身边的文职,平时只负责和那些外国佬当翻译和确认合同没有猫腻,这把枪是曾毅元下楼前放在他手上的。
他的确从来都没碰过枪,更别提开枪了。
昏过去的温拾醒过来时,看到的就是单枪匹马的宋庭玉拎着死狗似的曾毅元,被面前的男人用枪指着。
这场景让他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温拾下意识往旁边动了一下,而后敏锐地发现,他可以动了,虽然手指的屈伸还是有些不太灵活,但是站起来似乎没什么问题了。
助理在宋庭玉的逼问下手忙脚乱找枪上的保险栓,他真的没操作过这沉甸甸的东西,不知道保险栓要用力拉到底,加上还在步步逼近的宋庭玉和痛苦地在地上哼哼的少爷,他紧张地掌心冒汗,沉重的□□都有些抓不稳。
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这中心点的三个人身上,完全没人注意到,扶着墙的温拾站起来了,还偷偷顺着墙边溜到了门口,并眼疾手快地拎起了门前做摆设的花瓶,凶神恶煞地冲着背对他的助理砸了过去。
飞过来的花瓶正中助理的后脑,哐当一下,宋庭玉都顿了顿脚步,只见那助理手上的枪落到了地上,他伸手摸摸自己的脑袋,濡湿的触感和满手的鲜血让他轰然倒地。
角落的温拾扑上来捡起了地上的□□,捧着那危险的东西和站在走廊下的宋庭玉面面相觑,“我不是让你别来了吗?”
“这件事不能听你的。”宋庭玉甩开只有半边身子还能挣扎的曾毅元,冲温拾招手,“快下来,我们该回家了。”
温拾手里有枪,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试试他会不会拉保险栓。
曾毅元倒在地上,费劲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遥控器,嘶嘶如毒蛇般道:“你们一个都别想走。”他已经半身不遂了,更没什么好失去的了,他今天就是死,也要让宋庭玉跟他一起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