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夫郎有点甜(433)
难不成又受伤了?
他往后瞧一眼云程的脸色,跟叶存山说:“我看这架势,陆瑛表哥得缺胳膊少腿……”
叶存山给他一巴掌,把圆圆接过去抱着,“自己呸几声,瞎说什么这是?”
存银老老实实连呸三声,回头感觉不够,又补了三声。
叶存山叫云程吃饭,把圆圆放宝宝椅上,问他怎么了,“信里写了什么?”
云程晃晃头,“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坏消息是我间接促成的,若表哥有意外,我就是罪人。”
说得怪严重的。
叶存山要先听好消息。
存银想先听坏消息,“什么罪人不罪人的?发生了什么?”
云程看一眼叶存山,决定跟存银说。
就是他二三月份给陆瑛准备的生辰礼,那三幅画。
看完以后,陆瑛说从前没看过,不知里头景象。
虽是画,不确定真假,但让他心生向往,要离开槐城之际,他要去里头一观。
存银都听傻眼了,“那林子他说都望不见头,树高雪深冰厚,马都进不去,只能两条腿走,他往那里去干嘛?”
叶存山大概懂一些,他年轻时,别人不敢去深山,他偏要往里探一探。
他们靠山住,平时都不往深了去,里头有野猪,毒蛇也有,不是个安全地界。
当时他跟叶虎他们几个,今天往里多走一米,明天往里多走一米的,他嫌弃慢,往前走了百来米,幸而没碰见野猪,却也没碰到别的,就是里头无人造访,皂角要比外头的大,菌菇野果也是大颗的。
有段时间叶存山都不跟别人说这个,隔三差五去给存银摘几个果子。
是因野果再大,看着再好,味道也是酸的,涩口的,存银不爱吃,叶存山自己吃着没差别,所以不去了。
自家有菜园,山里野菜菌菇不稀罕,捡回来搭着吃点,其他晒干了当山货卖比较多,后来再往里,他是捡蘑菇攒银子。
“不往里走太深,没什么危险。”
静河村的山,跟槐城的密林肯定不能比,但这番话好歹让云程跟存银放心了些。
都想着陆瑛并非那么冲动,不是热血上头连命都不要的人,也觉着陆将军会看着点,不会让他去太深的地方,心里才好受些。
剩下的好消息,云程就面上带笑的说了。
说完以后,云程还看存银:“这都不用继续写回信了,你要么还是短暂的交一个笔友?”
云程还跟他讲,“要是嫌弃麻烦,我跟你写信?”
存银听到不用再写回信,脑子都白了一瞬,升起了一丝丝的后悔情绪。
若知道上回的信件,是最后一封,他肯定不会塞一堆空白本子过去的。
可是这信已经寄出去,眼看着要进入十月,今年的信件放到驿站,要碰运气等,运气差点,要来年才能收到,怕是来不及解释。
他没心情写信了,摇摇头说不用,再次用了他会很忙的理由推辞。
去京都的事,家里最近提得多,是因为要收拾行李,还有铺子里的计划要做好。
今年认真准备年礼,也是要顺便跟京都亲戚说一声,拜托他们帮忙看看宅子,到时过去好安家。
今天说起信件,云程就跟存银算着,“我这几天悠闲过去,就要忙起来,你大哥这最后一年,也在冲刺阶段,家里事务还得靠你盯着。我大概算过日子,陆瑛表哥会比我们先到京都数月,三姨肯定着急他的亲事,我看他信里没提,估计在槐城没有中意的哥儿姐儿,到时回京都少不了张罗。他这已经算大龄了,三姨肯定会在收信后帮他相看,只等陆瑛表哥回来见,我们可能刚好赶上他的喜事,临时备礼就太仓促,他这辈子也肯定会成亲,你最近看看备什么礼好,他这边一年给咱们家寄几次东西,可以备厚礼,银子不够跟我们说。”
云程很少有说这么一长段话的时候,存银听得一愣一愣的,有点傻眼,几次开口,想再问问,又不好意思说。
叶存山给他做总结,“没别的,叫你给陆瑛表哥备成亲礼,银子不够找我们拿。”
存银应下。
饭后洗漱回房,云程跟叶存山说还是担忧陆瑛安危时,存银猫回屋里,把他没看完的信件都拿出来瞧瞧看看。
陆瑛跟他讲一堆有的没的,说新衣服合身,说槐城庆功宴醉翁之意不在酒,年轻人之间的热闹事,也说他穿着一身新衣服挡了桃花。
说这披风,是他给存银的回礼,讲存银也到年岁了,冬季是相看旺季,吃饱撑着了就想成亲,可以穿着披风出去。
若看中了,这披风就是哥哥送的。
没看中,披风就是情郎送的。
存银脸都看红了。
什么情郎!
不要脸!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被抓壮丁干活了,所以没写很多,我看明天忙不忙,抽空会补字
各位读者老爷晚安啊!
明天见!
么么哒!
第196章
说是再不用给槐城通信,怕送过去人也看不见,实际云程跟叶存山商量过后,依然写了一封简短信件到槐城陆将军府,给将军府管事。
两地通信事宜,管事定然知道,到时信件送过去,陆瑛不在,也能叫管事回复一封平安信,好叫人安心。
毕竟这事云程也不敢写信到京都问,怕陆瑛没把去密林探险的事给京都家人说,他一封信寄过去,反而露馅儿惹人担忧。
驿站年底会从京都捎带很多东西去边关,带礼物的话,人家不好拿,单纯一封薄薄信件还是没问题的。
温故送过去,还给驿站管事塞了二十两银子,说兄弟们辛苦,当做买酒钱。
互相客气着推拒半天,管事还是把银子收下了,跟温故说区区一封薄信,一定给他捎带上。
存银刚踏进前院,就看见温故从里头出来,他立刻调头跑路,躲到不远处的小巷子里,看着温故走远,才探头探脑出来,也去驿站,送一封薄信,托人捎带。
他身上银子不多,本以为不够的,看温故都来了,就借了哥嫂的威风,跟驿站管事说:“我大嫂写完发现还有点事没说,让我来加一封信。”
说着就掏银子。
他这银子,管事说什么也没收,跟温故的信件放到一处,让存银放心,一定给他送到。
存银本想再说个什么,看见后院里出来一个满脸凶悍气的黑塔壮汉,下意识缩缩脖子,硬着头皮道谢后,告辞回家,走得跟跑得一样快。
堂屋里,管事跟那黑塔汉子说:“喏,给陆将军府的信,你到时过去一并带上吧。”
黑塔壮汉不带,“我又不是你们驿站跑腿的小吏。”
管事说:“不是你自己问谁给陆小将军写信的吗?刚那个就是,这信你不带,我就等下一拨人来。”
黑塔壮汉摸摸下巴,回忆了下存银的模样。
脸瞧着还有几分稚气,身板纤细高挑,孕痣周正,眉心一点红很艳,是个俊俏小哥儿。
他拿起存银写的信,举起来对着光瞅,试图透过这信纸,看见里头的东西。
管事给他瞎出主意,“拆了呗,到时糊上就是。”
黑塔壮汉想拆不敢拆,说这信里有特殊记号,拆了就没了,到时会被陆瑛发现。
管事不信,“没那么神秘,信件进营地还会抽查,寄过去的,就没不能被别人看见的。”
叫他怂恿的,黑塔壮汉手指都在信封边缘了。
脑子里突然想起来陆瑛那拆姻缘的神奇能力,他又退缩。
“算了,当我没看见这信。”
另一头,存银出去装模作样买了些小零嘴回家。
都是路边摊的东西,有冰糖葫芦,糖炒栗子,盐煮花生,芝麻糖饼,还绕路去了柳小田铺子,截胡了谢晏清定下的鸡爪翅尖,路上看着玩具小摊,给圆圆买了个布娃娃。
他管家以来,一直勤俭节约,连带着家里人都不许浪费,这么大手大脚的花,属实少见。
云程问他有什么喜事,存银说路上闻着香,就买了。
大孩子了,想买什么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