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夫郎有点甜(266)
一成半的情况,是他除却大纲卷纲以外,还要给人想情节,定章纲。耗费心神多,拿得多也说得过去。
其他一般都是半成到一成。
算起来不如整篇的话本挣钱,却能快速积少成多,写的人多了,他的收入也很可观。
不理想的话,他就留着自己慢慢写。
元墨让他先留着,“有船要去京都了,大概五六天后府城也会开始卖,你的《废材书生》也是一起捎带,优先京都那头。那边的伙计回来前,你都能再考虑考虑。”
也跟叶存山商量。
毕竟夫夫俩过日子,家里还养着小存银,年后也要再添丁,不能感情用事。
云程说这事叶存山是听他的,让刘掌柜再写个契据,按照一成分。
也问他能不能把《废柴书生》压一压,“那册话本是给京都才子贵女们的,相当于是定制本,跟《软饭硬吃》一起发要好一些,不然到时候掐起来,咱们也难办。”
刘掌柜说没事,“《赘婿》作者是程太师的流落在外的小外孙,已经传遍京都了,咱们最近压着其他书没发,就是在加印《赘婿》合集,是要再带一次销量。”
消息已经传到府城,其他距离京都近的地方,也差不多该知道了
云程:?
他不是很明白这个宣传点在哪里。
至于身份爆出来,云程是不怎么意外。
程家找人找了那么多年,人找到了,不在京都留着,总要惹人猜。
前面有人借着季考去看叶存山,今天有人借着话本来看他,也是正常。
他就是不理解,“这能带动销量?”
刘掌柜:“害,那不就是沾沾喜气吗?万一有人也是谁家流落在外的某某某呢。”
这天下,爱做梦的人本来就多。
云程:“……好,我懂了,我有新灵感了。”
《我的太师爷爷终于把我认回去了》
《流落街头的我其实是太师嫡长孙》
《万人嫌的我被五个一品官宠上天》
……
刘掌柜:“那只能你自己写,别人不能代笔。”
云程:“我没有灵感了。”
新的契据写好,元墨还是让他等等,两张都给他留着,说至少明天再签,今晚让叶存山过个目。
“赶在他上学的时候来,显得在糊弄你。”
云程想想,也行吧。
杜家有船要去京都,云程问了下具体是哪天,想请他们捎带东西。
刘掌柜直接应下了,也跟他们传达家里老爷的意思,“从府城到京都还算方便,我们家一般是到腊八节左右,就带上年礼,去京都给老太爷拜年,你们若是不介意,能一起把年代捎带上。”
云程当然不介意,他跟叶存山还说能不能蹭蹭船呢。
这事谈完,云程就让平枝姑姑看着准备些小礼。
太师府什么都不缺,就送些府城特产就行。
长辈那里就是表个孝心,云程起稿了一张全家福,夹在信件里头一起送过去。
这次要给三姨写信,顺带关心一下陆瑛表哥。
给他写了,是就不能忘记程文瑞跟程文杰两兄弟。
陆瑛跟程文杰好说,云程把上次画的简陋画片补齐,填色。
一起六十幅简笔画,不用裁剪,到时让这俩少爷自己找画师临,完事儿后自己玩。
也附带提醒,大富翁里面的卡牌,缩小一点,不用硬纸,也能做成画片。
纸跟画的玩具,是奢侈品,又很违和的需要趴地上玩,云程感觉不会跟后世一样流行,只简单提了一句,就算完
给程文瑞的,就不能是这个。
云程觉得他还挺心善的,対蔚县的煤铺子也一直很上心。
恰好慈善画册也很久没有更新,便把他最初的稿纸拿出来翻看,上面有些旁的小发明。
经过仔细筛选,云程选择了花露制作方式写给他。
程家有权有势,做花露这种暴利单品正合适。
能跟现代的某些商品一样,盈利里,分一点出来搞慈善。
这意见他明明白白写上去了。
晚上叶存山上完学,云程就把这几封信给他看。
信里都是些家常话,叶存山看完不评价。
画片得了一句“不嫌累”。
到花露的制作方式上,他就直说了,“很考验人心。”
花露不是生活必需品,不会跟蜂窝煤一样,能流入寻常百姓家。
价位在那里,普通官员家的夫人小姐都不一定能常用。
太师府那么大一个庞然大物,各处都要银子运行。
今年没対云程知道蜂窝煤的制作方式表现出什么,再来花露就不合适。
“怎么说呢,至少等程太师退位吧。”
就是不信任他。
云程挠挠头,“那不知道给文瑞表哥什么了。”
叶存山想了想,拿了云程的稿纸看,一个没挑,沉默了片刻,说:“有个东西不出格,却很实用。”
云程问是什么。
叶存山:“广播体操跟眼保健操。”
云程:“……”
懂了。
懂了也不晚上动笔,明天再说。
今天还有契据的事要说,叶存山看完后说一成就行。
《状元》的本子他看过,这种给他写,他都不想提笔,太累。
书斋已经分过一回,再往外送多了,越写越觉得不值当,后面的质量就难保证。
两家关系也在,相处起来也有人情在里头。
太过了,以后关系不长久。
这些说完,就没其他。
昨天叶存山耍了流氓,云程说完正事就躲着他。
叶存山看他好笑,问他今天感觉怎么样,“胸还痛吗?”
云程:“它还哪里敢痛!”
叶存山简直要被他笑死,“哦,那看来我的治疗方式还挺好的。”
云程:“呸!”
云程先窝到被子里,叶存山才考完,正在恢复学习状态,逗他几句,就及时止住,看起了书。
回家依然只剩下背诵与温习,他搞完躺上去时,发现云程还没睡。
“失眠?”
云程说不是,“你有没有觉得今天家里很安静啊。”
叶存山发现了,“存银话少了。”
他带孩子有细致面,但时代原因,不像云程那么注意小孩的心理情况。
也是这样,存银打小就心大。
因为叶存山都跟他有话直说,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看他哭还要笑他,小孩子没养出敏感心思。
现在叶存山也神经粗条,“这两天买关东煮跟卤味的人多,他要去帮全天工,可能是累着了。”
要还在村里,这一天也没啥,村里活还更重一些。
家里家外一手抓,全家的衣服都要洗,鸡跟猪要喂,鸡圈猪圈要清理打扫,菜园要侍弄,家里还要做饭,早晚都要烧水供一家人洗漱,赶在农忙时,一天送水送饭的,要往外跑好几回。
在纸铺时,他也会帮着做些杂活儿。
是到府城以后,慢慢干活少了,有了点小孩儿娇气样。
“不适应了吧。”
云程说他这个年纪本身就是童工了。
就是生意嘛,一阵一阵的,哪里都免不了加班。
看情况,书生们开始上学后,生意会淡下来一些,恢复到往常状态,存银就能只上半天工了。
云程揉揉眼睛,“那行,我明天看看情况。”
叶存山要他别总关心人心理情况,“哪有那么脆弱。”
云程猛地睁眼,“你是不是看我手稿和日记了?”
叶存山老实点头,“你不是说我可以看吗?”
云程的日记就是手账本,孕期时,多半是孕期记录,少有几样心情随笔。
手稿不用说了,这都不算什么。
以往还能一起看,现在云程就脚趾抠地。
躲被子里,没有地,他也虚空抓来抓去。
要叶存山以后不许看了,“你怎么一点隐私都不给我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