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夫郎有点甜(259)
叶存山拿了汤底,搭着把摊子上剩下的卤味也都买了。
柳小田给他装食盒时还问他:“你买这么多,吃得完吗?”
叶存山:“我放假了,要找人喝喝酒去。”
不是因照顾生意特意多买,柳小田才放心,多给他送了一碟花生米。
这就是添头,叶存山直接接下了。
走前,也关心关心存银在他铺子的情况——云程实在太宠着存银了,还会帮孩子瞒着,他这一家之主早出晚归的,能被家里两小哥儿蒙在鼓里。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发现这部分剧情也有两千多,就分章发出来qwq
下章要晚饭后了,八点半左右,各位读者老爷晚上见呀!
本章补丁:
季考与题目主要是参考的《明代科举图鉴》,题型介绍有借鉴qwq
第111章
府城生意比蔚县好做,柳小田摆摊的话,东西少,一个人能忙得过来。
房子有小门脸,他这也算个铺面,能卖更多的关东煮跟卤味,一个人就忙不过来。
存银来帮忙,也没添乱。
有时关东煮还在煮着,客人等得不耐烦,存银都能给人哄好,一声声哥哥姐姐叫得可甜。
不知道跟谁学的,有的都是叔叔婶婶辈儿的,被人纠正,还要惊讶,说看起来年轻,就是哥哥姐姐,不是叔婶。
他把人哄得开开心心,关东煮也太小本生意,引不来人的嫉恨,铺子开门至今,还没遇见过什么麻烦刁难。
柳小田対存银一番夸,顺便跟叶存山说了圉隰他要给存银月钱的事,“我这利薄,不会开很高的价。”
可能是一两银子或者一两五钱。
这还要再商量,叶存山没直接答应,拿了东西就回家。
柳小田之前在他们家帮工,开的月钱也是差不多是二两,那时是按天算,当天干完活,就给铜板。
存银这只上半天工,因上工的半天难得空闲,加上存银做得好,他愿意多给一些。
这数目,対家里来说不算什么。
云程现在给存银的零花钱,零零散散算下来,一个月也有一二两银子,要他买吃买玩,得空能去茶楼坐坐听书。
就是最开始,柳小田还没说要请人,存银想去玩,是云程主动找柳小田提的,当时说帮忙,现在再给月钱,就有点硬塞人到他那边挣钱的感觉。
今天考试,又留府学跟同窗商量了下诗会的事,路上再绕一绕,回来时,家里晚饭都上桌了。
云程跟存银等了好会儿,没见人回来,以为他下学就去彭先生那边,就提前吃了。
他这进门,就被问吃了没喝了没,叶存山一一答了。
存银过来接了一罐汤底跟两盒子的卤菜,叶存山把书包就放堂屋沙发上,去洗个手回来,云程给他盛了饭盛了汤。
饭压得瓷实,筷子戳一下都戳不进去。
他喝口汤,把他俩最关心的考试说了下,“没问题,我看提学使的脸色还不错。”
云程内心真正担心的不是叶存山的成绩,只是这事跟成绩挂钩罢了。
他觉得叶存山还是挺“龙傲天”的,能忍下屈辱,不因此愤恨无能的内耗,会化作源源不断的动力。
但刚回府城那阵,他那个学习架势真吓着云程了。
这季考,叶存山又直接给他说了,绝対不能考崩,他就不可避免的担心叶存山的心态问题。
还好没有。
云程松口气,要他先吃饭。
叶存山应下,提学使带的那句模棱两可的话,他藏下,不给云程说。
他问云程要不要热汤底,自家煮关东煮吃。
云程最近胃口又下去了些,最初是喜欢吃的鱼不能吃了,抓心挠肝的惦记了一阵,后来能偶尔有个辣的食物换换口味,也还成。
现在跟吃腻了一样,嘴巴没味道,対关东煮跟卤味就喜欢。
灶屋里备了菜,怕他们夜里要煮宵夜。
存银放了碗筷过去洗青菜,也切点肉,自家弄,就不插竹签,备菜直接煮。
趁着小孩儿不在,叶存山跟云程说月钱的事。
“柳小田说要给一两左右,我没立刻答应,听听你意见。”
存银之前还说,如果只干半天,他能长期做。
现在确实是半天,一直白帮工也说不过去,叶存山就觉着这提银子的时机不好。
云程说没什么,“小田好强得很,他说了,就是自己算过的,咱们直接应下就是,反正往后还有许多来往,指不定元墨后面写话本,还要我帮衬呢。”
元墨的性子太淡了,而且局限也很明显,他只会写书生为主角的话本,以书院和科举场为主要背景。
这种话本的销售热度云程不担忧,元墨甚至能写一辈子,保持水平,他会一直有饭吃。
关键在于,元墨跟他不同,在故事性的基础上,还会保证文戏的精彩,这一步很耗费心神,性价比极低。
现在不好打击元墨的创作热情,他已经在写《状元》第二册了,可以等到这个话本收尾,再跟元墨提故事侧重点的问题。
不说一定改文风和写作习惯,至少中间换个傻白甜无脑爽的文章过渡一下,歇歇脑子。
聊完这个,存银也端配菜回来了。
叶存山今天在外没吃好,耽误到晚上,肚子很饿,这就开始吃饭,不说闲话。
饭后,云程才叫存银,跟他说柳小田要给他月钱的事,跟他说了个数,“超过这个你就别要,他硬给的话,你让他来找我。”
云程说的是一两五钱。
府城生活水平要高一些,但也没到特别离谱的地步。
一般百姓家里,不跟他们一样,每天能有荤菜,隔三差五就炖汤,一家人一年的花销也就十几二十两。
这个基础上,月钱自然不会很高。
存银点头,“我知道的,我才上半天工,而且小田哥不给我分杂活重活,我就在那里收铜板,跟客人聊天,也不累。”
他自己想出去玩的,有钱就不错了。
怕他三分热度,云程又说:“你到时不想待了,要提前说,不能说走就走的,让他没准备。”
存银也点头,“行,反正离得近。”
这再没其他,各自洗漱完就能休息。
叶存山考完试,再捡起书本,也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今明两天只温书背诵,不作文章。
云程散完步,没躺一会儿,叶存山也爬上炕。
跟云程说诗会的事,给他当素材。
结果云程一听他还要人挡诗就笑得不行,叶存山摸他脸,“别笑。”
云程就不笑了,要叶小山别害怕丢脸,“就当去玩了,放松点。”
叶存山也不紧张,他脸皮厚,会因学识浅薄而羞耻,但不会因为自己不会而觉得无地自容。
任何东西都需要积累,他缺了就是缺了。
“我就是很奇怪,他们明明说会有小学生也来参加诗会的,今天看他们分配任务,要大家别顾着喝酒玩乐,时刻注意着其他同窗有没有被人掐,我就想问。”
没有小学生,他怎么跟人拉关系。
不拉关系,怎么透露自己是廪生。
不透露自己是廪生,他怎么赚那个廪保银子。
这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云程也惦记,“対啊,你这第一名,不就这时最实用了?”
其他的名头啥的,都是虚的。
热闹一场就算了,毕竟凑不成小三元。
过日子么,还是银子实在。
叶存山说当时大家都聊怎么対付外院学子,他不好问。
出来后,杜知春也兴致极高,他问了显得他多庸俗。
“只能明天入场再看了。”
云程跟他聊着聊着犯困,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不対啊叶小山,府学是官学,里面都是生员,那其他书院不都是小学生么?”
都教些启蒙的孩童和各年龄段的童生。
叶存山说有的人是生员,没有被分到府学,又不想去县学,会走动关系,去私塾上学。
“也不用怎么走动,学籍调动。”
毕竟还有很多生员也不在读书,到有考试的时候,也要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