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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年代文后我有1了(256)

作者:油盐不进 时间:2022-09-01 02:51 标签:甜文 穿书 种田文 年代文

  “朱熹的话。”满玉山失笑,“我记得我祖父的书房有朱熹的真迹,不过现在应该物是人非了。”
  陈晚闭目缓解眼睛的干涩,他闻言转过头:“我不信轮回,但我相信因果报应,你信吗?”
  满玉山明白陈晚在代指什么,他坚定目光:“我信。”
  继续选了半日的衣服,陈晚忍不住用手背揉了揉眼,临时工的工资是日结,他掏了钱,反身锁上仓库的大门。
  “你眼睛怎么了?”满玉山见陈晚频繁揉眼,拉住了他的胳膊,“是不是进灰了?”
  “不知道。”陈晚用力眨眼,迎风落泪,但严重的异物感仍未消减。
  “有红血丝了,别揉了。”满玉山没有在陈晚的眼中发现异物,“待会儿滴点眼药水试试。”
  满玉山试图靠近给陈晚吹一吹,被陈晚躲开。
  陈晚这状态显然没办法开车,满玉山在国外持有驾照,但不适用国内的交规,陈晚半闭着眼,让他去制药厂找许空山。
  满玉山一路小跑,迎面碰上过来和他们汇合的许空山:“我正要找你,陈晚眼睛突然不舒服,开不了车。”
  话音刚落,许空山快步把满玉山甩在了身后,陈晚坐在副驾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哪只眼睛不舒服?”许空山一把拉开车门,满脸的急切。
  “左边。”陈晚抬头贴近许空山,感受着他手指轻轻扒开眼睑,吹了两口气。
  “好点了吗?”许空山放下手指,皱着眉,似是被陈晚眼底的红刺痛。
  “没有。”陈晚如实道,忘记了外部环境的二人不清楚他们此时的姿势有多亲密。
  疑惑的念头从满玉山脑海中一闪而过,他不由自主的停下,转身望向远方。
  “可能是发炎了,我带你去卫生所看看。”制药厂远离城区,为了以防大伙儿有个头疼脑热的,因此配置了卫生所。
  许空山招呼满玉山上车,一脚踩下油门。
  制药厂的医生是杜腾龙亲自选的,配了个当助手的护士,冬天受凉的小孩多,许空山等流鼻涕的小孩走远,才牵着陈晚进去。
  “细菌感染。”问完诊,医生开了瓶眼药水,“一天滴三次,滴了闭眼休息五分钟,近日减少用眼。”
  许空山接过眼药水替陈晚滴上,盯着手表计满五分钟:“看得清我吗?”
  陈晚被许空山逗笑,他不是眼瞎,哪会看不清:“看得清。”
  眼药水很管用,陈晚的眼睛舒缓了许多,许空山松了口气,把眼药水揣进衣兜,顺势牵住陈晚的手。
  陈晚没注意,被他牵了个正着,随后赶紧挣脱,免得招人怀疑。
  满玉山移开目光:“陈晚明天你在家休息,衣服的事交给我。”
  “不用。”陈晚想也不想地拒绝,医生头次遇到当着他的面不遵医嘱的病人,重重咳了声。
  陈晚脸上一热,尴尬解释:“我做个眼罩,把左眼挡住行吗?”
  “然后右眼一块感染?”医生语气不善,陈晚老实闭嘴,不敢说话了。


第197章
  睡前许空山给陈晚又滴了一次眼药水,面容俊秀的青年仰躺在软枕之上,睁着眼,全无防备地任药水滴入眼眸,睫毛受生理性刺激颤了了两颤,多余的水滴顺着眼角滑入鬓发。
  “闭眼。”许空山移开眼药水的瓶子,陈晚左眼闭合,右眼却睁着,直直地对上他的目光,许空山一手捂住,“不行,六儿你要听医生的话。”
  陈晚的睫毛划过许空山掌心,视野一片黑暗,眼珠不安分地在眼皮子下滴溜溜打转。
  他倒是想休息,但时间不等人,仓库里的衣服得尽快完成评选,决出前四十名,赶在年前把复赛邀请寄出去,复赛在服装厂现场进行,若是晚了,跟搬迁的日子撞上,他哪忙得过来。
  陈晚表面装乖,实则打定主意,明天许空山前脚上班,他后脚就溜去服装厂,大不了下午早点回来,这样便神不知鬼不觉。
  照例闭满了五分钟,陈晚睁眼,因感染导致的红血丝消退些许,但仍然有几条痕迹重的在眼白上蔓延,对比清透的右眼,显得极为凄惨。许空山心疼地亲了亲,关灯在陈晚身侧躺下,一手轻抚后背,哄着他入睡。
  许空山没想过陈晚会同他阳奉阴违,早上滴完眼药水,下楼忙活一通,再匆匆开着越野车到路口接上满玉山,将他送至服装厂。
  “陈晚的眼睛有好转吗?”满玉山偏头与许空山交谈,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对方昨日焦急之态。
  “好多了。”若陈晚没好转,许空山是不可能舍得扔下他出来上班的,“厂里的事麻烦你了。”
  “本来就是我该做的。”满玉山状似不经意地开口,“许先生怎么不住家属院,这样应该更方便吧?”
  “习惯了。”许空山未曾察觉出满玉山的试探,但他直觉不能往下聊,于是做出认真开车的模样。
  满玉山识趣地止住话题,暗自摇头,大概是自己多虑了,况且打听他人私事非君子所为,是他失礼。
  陈晚亲耳听见了汽车发动远去的声音,他心虚地下楼从里面别上大门,拉紧窗帘用缝纫机做了一个带弹力绳的眼罩。
  此前他从未做过眼罩,但毕竟技术在手,凭借记忆倒也做得像模像样,陈晚戴上调整了一番,感觉颇为新奇,在屋里转了圈,发现不会影响行动后悄悄溜出了门。
  空了一夜的肚子传来饥饿感,陈晚神态自若地走到路边的包子铺,排在前面的人回过头,先是一愣,然后一脸同情地让开。
  “谢谢。”陈晚礼貌道了声谢,“我要一个花卷和一碗豆浆。”
  陈晚早上不喜欢吃得太油腻,蒸笼里的花卷层次分明,杂揉着葱花末和椒盐,一个约莫有许空山的拳头大,加上豆浆,完全足够填饱他的肚子。
  然而落到包子铺老板娘眼里,便不是这么回事了,她不由分说地捡了两个花卷,并盛了满满一碗豆浆,招呼着自家男人帮陈晚端到桌上去。
  陈晚落座,被面前斗大的两个花卷吓了跳:“我就要了一个花卷。”
  “你吃吧,多的那个是我媳妇送的,不收钱。”男人大方地摆摆手,“出门在外谁没个不容易呢。”
  不容易?什么不容易?陈晚一脸莫名,他低头打量身上的穿着,今年太忙,没来得及做衣服,腿上的深灰色灯芯绒裤是去年的,虽然洗得略微发白,但绝不寒碜,上半身是短款的羽绒服,轻便且不显臃肿。
  等等——陈晚想通了症结所在,这年头识货的人少,包子铺的老板和老板娘定是将羽绒服错认成了棉袄,把他脑补成了一个买不起厚衣,挨饿受冻的可怜人。
  陈晚哭笑不得地把花卷退还给老板娘,表示他真的吃不了两个,老板娘的神情显然不信,她用油纸一包:“吃不了留着路上吃。”
  一个花卷值不了几个钱,但小本买卖挣钱不易,陈晚按原价付了钱,拿着剩下的花卷随人流挤上公交。
  早间的公交车座无虚席,陈晚拉着扶手站定,突然衣摆被人扯了扯,一个中年男人站起来让座:“小伙子你坐我这。”
  陈晚总算明白处处的反常因何而来,他摸了摸眼罩解释:“叔你坐,我眼睛只是发炎。”
  说着陈晚拉下眼罩,露出左眼,为了避免继续被误会,陈晚干脆取了眼罩握在手里,一路闭着眼睛,直至到了服装厂,才重新戴上。
  满玉山已经开始了有一会儿,听见临时工与陈晚问早,惊讶地走过来:“不是让你在家休息吗?”
  “我眼睛没什么大碍了,接着干活吧。”面对满玉山,陈晚可不顾忌,“你评的哪个货架?”
  陈晚坚持,满玉山劝说无果,无奈妥协,他到底是个当下属的,做不了老板的主。
  转眼到了饭点,以往陈晚在服装厂,通常是和许空山一起吃饭,自学校对面那家餐馆开业,他便成了熟客,不过今日情况特殊,他不敢冒险,遂让满玉山帮他打包了一份在仓库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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