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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是猫薄荷而我是猫怎么破[娱乐圈](45)

作者:扶苏与柳叶 时间:2019-01-27 10:53 标签:甜文 爽文 娱乐圈 情有独钟

  并不是非要吸你这个人形六神!
  阚泽纵容又无奈,亲了亲他的毛耳朵。
  “嗯,”男人说,“不急。”
  他放开了司景。
  “你可以慢慢想,等想明白了……再告诉我答案。”
  猫崽子毕竟年纪小,阚泽并不想逼他。男人绅士地松开手,这回变成司景浑身不舒服了,刚刚已经被这几下撩的浑身发热,这会儿瞪着男人,不文雅地裹着棉被,露出两截光裸的小腿。大尾巴从一旁探出来,左拍右拍。
  “就这?”
  阚泽礼貌地询问:“还是你想先验验货?”
  实际上看过了不少猫片的司大佬冷静:“嗯。”
  得先验验。
  他的手勾上了男人脖子,把脸埋进去,使劲儿吸了两口这从方才起就令自己神魂颠倒的味道。
  凑近闻,更让猫把持不住了。司景这种猫中一霸也有些心神荡漾,身上被子都滑落了大半,长腿一迈,径直坐上了男人的腿。
  他这动作做的很顺手,平日里当猫,早已经坐的习惯了。可如今的状态与猫的状态全然不同,光是腿的长度,差的就不止十万八千里。
  阚泽抱着他,花都差点儿开出来,就从袖子里头露出个了小小的、粉紫粉紫的花苞。
  男人教司景射箭。
  射箭是项技术活,不仅力道、方向要把握准,还得选择适合自己的弓箭。司景刚开始用的这一把弓相当秀气,弦绷得特别紧,只是刚刚把手放上去,就能察觉到里头紧绷的力道。阚泽握着他的手,教导他先摩挲箭柄,随后用力向后拉,找准时间和地方,手上稍微加大力道——
  箭猛地离了弦,射出了一小段距离。只是似乎用力过大,后头仍然滴滴答答,有箭的零碎小部件掉落下来,溅在了阚泽身上。
  司景极少进行这种激烈运动。他拖着大尾巴,气喘吁吁,翻身就要休息。
  阚泽却仍把他拉起来。司景诧异地望他。
  “干嘛?”
  阚泽唇角噙着笑,道:“我看你学的不错。”
  那当然!司大佬骄傲。
  他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一点就通,学习能力杠杠的,天生就有灵性。
  况且这时候,当时看的猫片多少也给了他点经验,虽说前几回不太熟练,如今却渐渐掌握了其中精髓,懂得如何灵活运用这双手,尤其是手腕,来让箭飞的又高又远。
  阚泽这个教练很称职,趁热打铁,教导:“既然如此,我们可以开始下一阶段的学习。”
  司景不解,“比如?”
  “比如,换一把箭。”
  “……”
  方才看他那样游刃有余,司景还当人类这种生物清心寡欲,个个儿都是柳下惠。可如今才意识到,这特么就是个骗子。
  就这架势倘若能叫清心寡欲,妖怪酒馆里那只泰迪精那就能出家当和尚了。
  谁玩过这么大的?
  换上来的新箭比刚才那把要有分量的多,沉甸甸的,长度与重量都相当可观,颜色也漂亮,像是用上等的红木打造的,倒有几分像是工艺品。司景试探着捧了捧,立马松手,咽了口唾沫。
  “太重了!”
  猫崽子怒目而视。
  他手腕会废掉的!
  阚泽斯文道:“不会。”
  他把司景撤下去的双手重新拉回来,不容置疑将箭放回他手中,让他用两只手捧着。
  “你再试试。”
  司景刚想开口说谁要试,却觉头脑猛地一昏,像是受了什么强烈刺激。紧接着,整个身子的毛孔都打开了,拼命地向内里吸着,有什么气息如蛊虫一般,慢慢钻进了他混沌的脑子里。
  他使劲儿喘着气,头晕眼花。
  这箭特么的是下了蛊吗!
  阚泽不知,仍然在尽心尽力教导他,“不要怕,慢慢来。”
  “……”
  司大佬这会儿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到底要不要吸的问题。这和哈姆雷特“生存还是死亡”的问题难度上基本也不相上下了,司景捧着箭,陷入了艰难的自我挣扎。
  可在这强力刺激下,连思考都变成了难事。
  ……
  这味道可真特么的好闻啊。
  他最终还是将箭射了出去。只是出了手之后,禁不住昏昏沉沉,舌头探出来,舔了舔其中一根手指。阚泽拿湿纸巾疼惜地帮他擦着,又帮他揉通红的爪子,骤然看见他这动作,不由得一怔,“小花?”
  司小花眼神迷离,尾巴都动弹不了了,僵直地垂在一旁,双腿微微抽搐,一副嗑药嗑猛了的架势。
  啊……
  这是怎样的天堂啊!
  第二天下午起来后,司景简直想穿回去把昨天那个自己打死。
  他阴沉着脸坐在餐桌旁,二黑在他腿边打着转,狐疑地闻了闻,又用热情的狗眼睛找了一通。没看见昨天那只趾高气昂的猫,反而有个这会儿脸色像是块乌云似的乌漆嘛黑的人坐在这儿,用它熟悉的嫌弃目光看了它一眼。
  “蠢狗。”
  司大佬这会儿看谁都不顺眼,非常想作一作。
  阚泽对他的小心思知道的一清二楚,绝口不提昨天发生的事,只含笑给他盛粥,粥是鱼肉粥,饭粒炖的绵软入口,鱼肉也相当鲜嫩,没有半点腥味儿,恰到好处。是猫薄荷草一大早亲自上菜市场挑选的。
  司景只尝了一口,开始挑毛病,“热了。”
  阚泽把碗拉过来,一勺一勺给他吹。吹完了这小祖宗又不乐意,“凉了!”
  这要是换别人,妥妥能给他一巴掌——哪儿来的这么多事,活脱脱就是找抽,想让人拎去门边上罚站呢。
  阚泽却眼睛眨也不眨,温声道:“我再给你热热。”
  他端着碗系着围裙又重新去灶台前忙活,这下,纵使是恼羞成怒的司景良心上也有些过意不去了。这么多菜色,还有小鱼干,也不知道阚泽是从几点就开始准备的,他仍然拉着脸,却什么也没说,安安静静把一碗粥吃完,碗放在桌上,又开始去夹别的菜。
  直到起身时,才小声嘟囔了句:“谢谢。”
  阚泽笑容加深。
  ……这傻猫。
  发脾气也发的不痛不痒,还没让别人不痛快,自己心里却先过意不去了。
  分明就是个乖孩子,却想要装的凶神恶煞,的确有点难度。
  实际上,阚泽准备这些还真没花太久。毕竟他有不少根,还有个分盆,几百条手一块儿忙活,处理什么都是飞快。
  他其实在猫崽子身边一直赖到了中午,手机内存都耗了不少,存了满满当当的照片。
  当然,这话不能和司景说。
  若是让他知道,里头还有不知什么时候拍的毛蛋蛋,妥妥是要炸毛的。
  司景发不了脾气,只好独自蹲在沙发上生自己闷气。生了一会儿,二黑咬着个塑料小球啪啪跑来,眼巴巴地望着他。
  “干嘛?”
  司大佬说,“想玩球?”
  二黑的鼻息喷的更欢快。
  司景瞧着那红红的小球,也有点心动。他拿手拨弄了两下,扔给二黑,一声令下,“去捡!”
  德国黑背立马转过身,欢天喜地晃着尾巴去咬球了。等咬回来,又眼巴巴看着。
  司景又扔出去,瞧着它再咬回来。
  二黑激动的不行,好久没玩这熟悉的玩具了,左蹿右跳,等待着。
  等来等去,却没看见两脚兽把球扔出来,反而瞧见两脚兽身形蹭蹭往下缩。只是一瞬间,就只剩下了一堆衣服,紧接着,奶茶色的短腿猫从衣服堆里费力地钻出来,还被自己的底裤差点儿绊了一跤。
  他慢吞吞挣脱衣裳的束缚,随即脑袋一顶,腿一伸,自己把球踢跑了。
  忽然被抢了玩具的二黑狗脸懵逼。
  ……
  刚刚发生了啥?
  咋就变成那猫自己玩耍了?
  ——等会儿。
  那不是它的玩具?
  司景征用玩具征用的心安理得,恰巧这会儿不知向谁撒气,干脆就拿球出气。好好一个塑料球,硬生生被他踢成了世界杯,光踢还嫌不够,还要整个儿趴上去压,拿嘴咬,把里头的气都放出来了,瘪成了个干巴巴的半圆。
  二黑跟在他后头跑,委屈地几乎要哭。
  这怎么还带破坏的呢?
  它跑去找厨房里刷碗的阚泽告状,咬着人的裤腿把人拽出来,让他看。
  你看这坏猫!
  阚泽好笑。将之前给德国黑背准备的玩具全倒出来,摸摸二黑,“拿去玩吧。”
  二黑有了新欢,立马记不起刚才的塑料球了,兀自叼着骨头去一边啃。司景拿球撒完了气,这才施施然迈腿走过来,扔给黑背一个玩具老鼠。
  他是个有教养的猫,抢了别人东西,那肯定得还回去一个。
  只不过还的不是先前那个就是了。
  这会儿下午阳光正好,猫薄荷也被阚泽连盆端了过来,正在阳台上舒展叶子。司景费劲儿地爬上去,看了会儿,惊喜地发现里头居然有了个小小的粉紫色花苞。
  这是要长大了?
  阚泽提着壶过来浇水,瞧见他扒着花盆边上看,笑意更深。
  司景拿肉垫小心翼翼碰碰那小小的花苞,示意阚泽看。
  你看!
  要开花了!
  “是,”阚泽揉揉他的毛脑袋,“长大了。”
  ——春天到了,也是时候开花呢。
  司大佬摇摇尾巴,注视着阚泽往里头洒水,吸了吸其中一片叶子,心满意足。
  啊。
  你可要快快长大啊。
  猫薄荷转动着叶片,似乎在看他。毛绒脑袋凑近了,圆乎乎的,眼睛又清亮又大。
  ……啊。
  分盆心想,这可真是要命的可爱啊。


第40章 第四十只小猫咪
  司景没察觉,仍旧在阳台上头探头探脑。看了一会儿后,狐疑地喵了声。
  你怎么养的这么好?
  才在你这儿放一天,花苞都结出来了?
  阚泽只是笑,仍旧提着水壶,并未告诉他,那花苞,其实是他催出来的。
  毕竟,花对于所有的植物而言,都有着非同寻常的重要意义呢。要不是受了刺激,怎么能飞快地冒出来。
  家中看似安静,可事实上分盆这会儿正在冲着阚泽提要求。
  “水多啦!”
  阚泽把壶收回去,它又开始嚷嚷。
  “水少啦!”
  分盆喋喋不休,“我觉得我的床上有只虫!”
  这就是在说盆里有虫了。毕竟按照年龄算,分盆这会儿正是十五六岁的青春岁月,和阚泽这种千年老草可截然不同,光是青春的活力都能折腾的人头疼,很像是个叛逆期的孩子。阚泽不着痕迹看了它一眼,眼中暗含警告。
  有虫,自己捉了。
  ……
  分盆只好勤勤恳恳拿根把虫困住了,给自己当了养分。
  它喝水喝的咕嘟咕嘟,司景凑近毛茸茸的脑袋听了会儿,心满意足从上头蹦下来。他跳到地毯上,施施然伸了个懒腰。
  又被男人抱过去,亲了亲软呼呼的耳朵。
  司景一爪子拍在了他脸上。
  这人。
  都不上班的吗?
  是已经过气了吗?连工作都接不到了?
  阚泽当然没过气,这会儿等着他拍摄的可排着长队呢,日程表塞得满满当当。可想着司景那时仿佛发病的反应,他又无法将人就这么放在家中,总觉得不甚安心,想了想,他的额头抵着猫崽子的额头,低声问:“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司景抬起眼,望了他一眼。
  ——那就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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