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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无双(245)

作者:慕子宸 时间:2018-09-20 08:58 标签:重生 宫斗 宅斗 复仇 女王 忠犬

“陛下,那封信笺老臣一直带在身上,还请陛下一观。”
抚宁伯看着皇帝修长的手指拿出信笺,皱着眉头细细查看的时候,忙不迭抬手抹了一把额 上的汗,低下头来连珠炮般的开口道。
“老臣得了此信后,害怕其中写着什么不利陛下之言,于是先行打开观看,却发现信笺中 只有两张白纸,老臣思来想去这其中定然有奧妙,于是用火试着烤了一烤,发现之后有了字迹 ,却未曾想到,这封信的落款,竟是大泷主将江洛白,此信则是写给长公主之子,安国内君南 静玉的——”
说到这里,他紧张的咽了口唾沫,不敢去看站在自己身边,已经因为他这话投过的目光的 平国公白靖,还有乌雅拓身后的丞相慕容奇,头垂的低低的磕在地上,汗水仍然顺着他的脸颊 滴滴落了下来,喉间的话语却因为此刻的恐惧反倒愈发响亮。
“而在此封信笺中,那大泷主将对安国内君竟称呼大哥,并提起当年在大泷逍遥王府诸事 ,字里行间某些话语,足可证明安国内君根本就不是什么长公主之子,也不该被冠上大金皇室 姓氏,此人的真正身份乃是大泷上一代逍遥王世子,逍遥王嫡双江洛玉!”
“此话便可闻,抚宁伯是在胡言乱语。”
话音落下,朝堂内先是完全的静寂,随即一直站在乌雅拓身后的慕容奇,却在此时踱步出 列对着上首的皇帝拱手,他即使听到慕容氏的内君有着这样惊天动地的身份,脸上也并无什么 特别的表情,显然是并不为此担忧,语气也十分轻松。
“仅凭一封不知从哪个人身上取下的信笺,还有一枚仿制白氏天宝,便让安国内君变成了 大泷逍遥王世子,抚宁伯难不成是在变戏法么?”
听到慕容奇这么说,明显也是和平国公白靖站在一边,维护着身份存疑的安国内君,抚宁 伯心底的恐惧更甚,可他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个立功的机会又拿出了证据,还有着乌雅拓方才的 声援,怎么都不肯就这么放弃。
“圣上,老臣未曾说假话蒙骗圣上啊,那安国内君当真便是大泷那位假死的逍遥王世子, 圣上万万不能放下戒备之心!安国内君既然是那逍遥王的世子,就一定不是长公主的血脉,圣 上万万不能姑息安国内君啊!”
他慷慨激昂的的话落定,连站在木泰身后不远处,自从抚宁伯说起这件事,就垂着头未曾 开口,面容如冰雪般森冷的慕容昊都抬起头来,目光从他那夸张的神情上扫过,唇角逸出一丝 嘲讽的笑容来。
383.栽赃(三)
两个万万不能,倒还真是斩钉截铁。
乌雅拓未曾瞧见慕容昊此时的眼神和神情,闻言倒是故作了一番沉思的模样,再度移了自 己的轮椅面对着上首的皇帝,扬声笃定开口道。
“陛下,抚宁伯此话虽不免武断可不失坦率,对陛下也是敦敦之心天地可知,安国内君虽 说乃是失踪多年长公主的血脉,但长公主毕竟失踪多年,猛然被陛下和白氏认回,陛下更不清 楚安国内君以前的遭遇,恐怕会被某些巧言令色的人给蒙蔽啊。”
抚宁伯一听乌雅拓为自己说话,不等身边平国公慕容奇等人开口,就连忙也仰起头满脸忠 纯之色,大声道:“陛下,乌雅大人说的,正是老臣想要说的啊!”
说罢这话,他又连着磕了几个头,咚咚的声音回响在大殿内。
“还请陛下细思,四皇子的行踪只有极少数人知晓,而这知晓的极少数人也定然都是大金 人,安国候曾经是边关守将,安国内君听闻又和安国候琴瑟和谐,倘若安国内君问起去往边关 的道路,安国候是极有可能对安国内君说起此事,又顺势将四皇子所走的路途和时间打听清楚 ,和大泷人里应外合之下刺杀了四皇子,导致四皇子殿下失踪啊!还请陛下明鉴!”
慕容奇和平国公白靖对了个眼神,错开一步正好挡在了跪着的抚宁伯面前,声音依旧不急 不缓,却比方才高了不少:“陛下,抚宁伯这话虽并不全无道理,可陛下却不能只看他一面之 词——”
“只听抚宁伯一面之词,的确不能以此来看安国内君的身份几何,可如今四皇子突然出了 这件事,抚宁伯的话又并非全无道理,照臣看来不如将此议搁置,但若安国内君当真是大泷前 来大金前来卧底的探子,不处置安国内君又不足以让陛下放心,臣却有一计。”
乌雅拓却不等慕容奇的话说完,就含笑看了不远处虽然没有开口,但明显神情已经紧张起 来的白靖,施施然打断了他的话,抬手对着两眼扫完信笺上的内容,抬起头来后却看不清神情 的皇帝谏议,虽语气中没有什么特别,话语中却隐约带了威胁。
“与其让朝堂和陛下如此担忧,抑或是害怕此事是假,冤枉了安国内君,不如将其暂时羁 押在宗人府中,等到证明了安国内君的清白后,再将内君放出来——宗人府本就是关押皇亲的 ,就算安国内君暂时被软禁在其中,也不算受了什么折辱。”
皇帝听乌雅拓竟说到此处,顿时心中一沉,看了看正在考虑该辩驳什么的慕容奇,和一旁 同样紧张的平国公白靖,目光无意中掠过一个人时,眼底却骤然划过一丝亮光,面容顿时平静 下来。
“这个法子倒是不错。”他自龙椅上站起身来,目光炯然的扫过阶下众人,突地扬声道, “安国候。”
慕容昊一挥袖摆,缓步出列,面如冰雪俊美逼人:“臣在。”
皇帝看他镇定自若,想起那时赐下的牌匾,面上的笑容深了些,心中隐约感觉这两人应当 早已有了对策,便开口问道:“自他们谈起安国内君,你便一直一言不发,安国内君毕竟乃是 你的内君,如今你有何见解?朕允你说来听听。”
阶下的众人听到这话,纷纷脸色变了又变,平国公白靖和慕容奇是暗中松了口气,跪在地 上的抚宁伯和朝中依附乌雅氏的几个大臣则都垂下头来,眼底闪烁着不平之色,只有仍然安坐
在哪里的乌雅拓最为稳当,手指搭在滚热的铜炉上眼神动也不动,只等着不远处出列的慕容昊 回话,但朝上许多人在皇帝这话出口后,都已经心中有底——
让这个视君如命的安国候来说,不就是有故意饶过安国内君的意思么?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缓步走到大殿上的慕容昊却神色不变,玄色带着金丝郦鸟纹饰的袖 摆一抬,面容冰雪般冷定,声音一出,却让朝上多人同时变了脸色:“回陛下,臣之内君也是 大金之臣,此事任凭陛下处置,并无怨言。”
“既然如此,也罢。”皇帝见他如此干脆的让自己决定,又仔细端详了一番慕容昊此刻和 平常无二的神情,眼光骤然一闪,突地朗声道,“来人,将安国内君暂且押往宗人府,敕令大 理寺一月内查清此事真相,否则就给朕提头来见!”
听闻这话,平国公和慕容奇都眼光一闪,回头去看站在不远处神情平静的慕容昊,犹豫了 一番后终究没有说话,反倒是一直坐在轮椅上的乌雅拓,看着异样沉静没有特别反应的玄衣人 ,第一次讶异的皱了皱眉。
掌管宗人府的宗室大臣,听到皇帝朗声嘱咐,立时上前一步沉声道:“微臣遵旨!”
皇帝见他跪地,愈发没了精神,摆了摆手就不愿再说什么,扶着座椅站起身来就朝着后殿 走去,眼见着是要下朝歇息了 : “朕累了,退朝。”
一边的大太监瞧见皇帝离开,忙上前一步,手中拂尘一甩扬声道:“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一次的朝上的众位大臣,此刻大部分都是面不由心各怀鬼胎,事不关己的都悄悄打量着 平国公慕容奇以及慕容昊的神色,身在局中的却像是屁股着了火,一下朝就跑得比谁都快,一 个皇亲刚准备去拉那跪在地上一脸冷汗的抚宁伯,就瞧见那老头脸色变了又变,也不理其他什 么人,站起身来就龇溜一下就跑出了好远。
眼看着抚宁伯这样无礼,那皇亲不由有些尴尬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眼光很是晦暗不定。
乌雅拓方才不过稍稍诧异,如今看事情已成定局,面上复又现了笑容,任由身后的家仆推 着到了站在原地,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的慕容昊面前,开口时却不像在宫门口那时针锋相对 ,反倒温雅柔和:“安国候好耐性。”
慕容昊唇角勾了勾,露出的笑也隐有讥嘲,只那双烟熏據拍色的眸子透出墨色:“太师太 傅谬赞,本候不敢当。”
乌雅拓没有理会那抹带着讥讽的笑,手指松开了暖手的铜炉,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和慕容 昊对视了一瞬,又看向他身边不远处的慕容奇:“本以为安国候会是沉不住气的,倒是老夫小 瞧了安国候和安国内君。”
说罢这话,他抬手示意身后的家仆推着他离开,在掠过慕容昊身边之时,方才深深的看了 他袖角上那展翅欲飞的郦鸟一眼,笑容愈发深刻:“不过有些事情,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安国候以为呢?”
慕容昊回过身来,手指在袖中渐渐攥紧,薄唇抿了抿,却始终没有开口。
慕容奇见他如此,以为他担忧此时应当已被抓走的江洛玉,心中却止不住疑惑方才慕容昊 为何不在朝上皇帝面前为江洛玉求情,抚着胡须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想了想还是缓下声音。 “昊儿,究竟是怎么回事?内君的事情……”
慕容昊听到身畔慕容奇的声音,好似才从梦中惊醒一般,脸上顿时显出一分恭敬和几分担 忧,却还是容止有礼的低声道:“父亲——”
慕容奇上下端详他片刻,突地摇了摇头,面带一点促狭的低声笑道:“内君被抓走却还这 样镇定,不像老夫那视君如命的孩儿。”
慕容昊听他这么说,心底忍不住沉了沉,却抿着唇角不知该怎么回话,只道:“父亲说笑 了。”
“老夫只问你一句。”
慕容奇侧过身来,眸子在阴暗的大殿中闪烁不定,手指抚过自己苍白的胡须,话语疑惑中 带着更深的笃定。
“上朝之前,你和内君可是已有计量?”
只有这样才能够解释,在朝上陛下为这两个孩子说话,意图就这么让他蒙混过去的时候, 他却表现出大公无私绝不护短的模样,爽快的令人抓走了自己的内君——不过乌雅拓向来老谋 深算,多年在大金中屹立不倒更精通连环计,内君再怎么也不过是个年轻人,只要想想这两个 人相斗,都瞧不出来乌雅拓定然会输的几率。
看着慕容昊仍旧垂着头不语,慕容奇也不开口逼迫,只是半带着笑容低声问道:“怎么, 不愿意说?”
慕容昊闻言,缓缓抬起头来看了近在咫尺的父亲一眼,犹豫了许久后再度垂下头,还是未 曾说话,慕容丞相见他如此不禁摇了摇头,叹息道:“你向来倔强此次却不露声色,怕是来之 前心中早有思量,只你以为老夫看得出,别人就看不出么?”
384.将计就计
听到这话,慕容昊霎时间一悚,面上虽仍然是那副冰冷神情,本来已经有些松开的手指却 再度狠狠的攥了起来,指节都显得有些发白,显然是极为紧张。
慕容奇却不再看他的反应,而是从他身前掠过,扫视了一圈已经走光了人的大殿,对他低 声言道:“长公主毕竟是在白府长大,之后又失踪多年,这一次好不容易找回内君,没过几日 的清闲却再度搅入这样的事情,白府向来护短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有些事情你和内君太年轻 ,还是想的太过简单了,慕容氏没有护住安国内君,也不光要顾着陛下的心思。”
慕容昊沉吟片刻,回转身体紧盯着慕容奇的背影,沉声道:“父亲是说……不能将白氏排 除在外?”
慕容奇站定在原地仰起头来,并没有立时搭话,而是目光复杂的,看着不远处朱红色的蟠 龙柱——那是方才乌雅拓所在的地方。
自从嫡妻和嫡长子的死因在慕容府中爆开,在那时他骤然得知了所有真相后,心中的怨恨 许久都没有办法平息下来,这么多年他顾忌着渐渐势弱的慕容氏,无法为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刚 出生便被叛军杀死的孩子报仇,因为愧疚仇恨遗憾抑或是想要得到真相,他对乌雅氏的憎恨不 输于任何人,却再没有在面上表现出来,直到西华帝子嫁入慕容氏,又对乌雅氏连连动手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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