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而已他怎么突然发疯(23)
还会跟他提前晚安。
晚安到别人身边去了。
陆霁行抿唇,不动声色,发消息:【只只,吃饭了吗?】
咖啡厅的单独包厢,方燃知坐季辛茶对面,正笑着说话,手机一震动他先是瞬僵。等抗拒地拿出手机,看见是陆霁行又猛地放松,笑容更大。
这里会提供晚餐。
我是知知:【正在吃。先生你已经忙完了吗?】
陆霁行编辑“和谁吃”,差点发出去前理智回归,又全部删除,重新组词:【还没有,只是问问你。吃完早点睡觉休息。】
我是知知:【好。我很快就会去洗漱!】
小骗子,陆霁行“啪”地收了手机,抬眸看向驾驶座:“把酒店退了,今晚回去。”
张程忙点头:“是。”
*
“是那个陆先生吗?”季辛茶握着咖啡杯,脸色与手指一样苍白,好像多年营养不良似的。
说话时声音很轻,语调里夹杂嘶哑,像时常抽烟坏了嗓子。
“嗯!”方燃知雀跃,随后又正色,“茶茶姐,你别老是喝酒抽烟的。”
季辛茶笑了下,没答应,但接话:“习惯了。有瘾。”
那张白净的鹅蛋脸没有任何粉黛,五官明艳浓烈,尽管眼睑下挂着没休息好的淡淡青色,也掩盖不了那股美。
很标准的浓颜美人脸。
如果留长发,这种美大概能被修饰到艳丽的程度,但季辛茶不喜欢长发。加上身形纤弱,又有 176 的身高,很多时候从背影看过去,就像青春期里较为清秀的男孩子。
“先别管我了,你顾好自己的心吧,”季辛茶捏住小金勺搅拌浓郁的咖啡,把玫瑰的拉花破坏掉,“明知道只是合约,你还喜欢他,不难过啊。”
方燃知的雀跃低下去,有些沮丧道:“我没有想那么多......我控制不住嘛。”
季辛茶叹了声,摇头:“小傻子。”
“别说我了,茶茶姐,”方燃知把几乎同样的句式,像踢足球似的踢回去,故作谴责,“只要我不跟你联系,你就像失联一样,之前不是说好两三个月要见一次吗,你怎么总是忘。”
“诶啊外面人太多了,都是人头,好吓人,”季辛茶忙讨饶地开口,“而且我写剧本根本想不起来时间,别念了小知,今天不就是我约你出来说话的吗,你还念我。”
提起这个,平日总是在期待陆霁行来紫荆的方燃知,今天竟第一次庆幸先生在忙回不来,不然出门的借口都不好想。
季辛茶说:“我给你看看我最近写的剧本怎么样?”
方燃知应:“好啊。”
也许很多人都不认识季辛茶的脸,但圈里许多人肯定都知道这个名字。
知名编剧。
喜欢剖析人性写现实向的剧本,拍成的文艺悲情电影获得过一致好评。喜欢拍文艺片的导演都很喜欢季辛茶。
不过季辛茶不爱见人,从藉藉无名到出名的十年,大家都以为她三四十岁了,但其实季辛茶今年才25岁。
两个人许久没见,方燃知遇到姐姐,有许多话要说。他们就剧本、演员、流量、感情等,说了很多,告别时已是凌点,狗都睡觉了,回去也安全。
昨晚跟陆霁行闹了太久,方燃知一觉睡到下午,现在到家也不觉困,就是腰不舒服。
把车停近车库,打开别墅的门还没进玄关,方燃知就被从客厅泄出来的灯光吓停了呼吸。
“咔哒。”
门自动从身后阖上,方燃知想捏门把手,慌得捏了空。
玄关看不见客厅正中央,但陆霁行的声音传了出来:“怎么不过来。”
方燃知心跳如鼓,这下不止腰,腿都软了。
先生怎么在紫荆......他怎么回来了呀。
还没跟自己说。
方燃知很想赶紧过去,赶紧解释争取宽大处理,但腿脚完全不听使唤,磨磨蹭蹭地一步一步往里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刚开始复健腿脚的人。
陆霁行很耐心,坐在沙发上动也不动,只有眼神盯着出现在视野中的方燃知,目光如炬。
被这样紧盯,方燃知脚下挪得更慢了,神情很不安,声音低虚得像小猫:“先生......”
陆霁行已经洗漱过,黑色睡衣就跟他此时的脸色差不多,带给人巨大的压迫感。
他规矩又气场强大的翘着二郎腿,十指交叉放在腿上,没让方燃知想借口,指节点了点自己的大腿,不容置喙命令:“裤子脱掉,趴上来。”
“你要挨打。”
第21章
之前方燃知也挨过揍,也是因为骗人。
那是近一年前的事了。方燃知拍悬疑网剧,就是在上《展示自我》的综艺前,热播的那部。
深秋的天很凉,方燃知又需要拍水下的戏,因为搭档当时感冒,状态不太好,NG了三次。
深水下的那一个小时真的不好过,凉得刺骨。
导演喊卡之后,方燃知立马裹上吴至递过来的绒毯,缩成一团烤热风扇喝姜汤,没管用,还是荣获生病。
那几天嗓子沙哑,拍戏时跟导演说好,配音问题后期他会去录音棚重配,不然鼻音太重,出戏。
声音不好听,方燃知没敢给陆霁行通电话,硬忍下钻心的思念说最近有夜戏,有点忙,打不了电话,视不了频。
陆霁行一向是工作狂,而他和方燃知的关系,也总是方燃知来主动,他没有怀疑。
然后等翌日便去探班了。
看到时常咳嗽,又因嗓子疼小心忍住,变成胸膛不规律起伏而闷咳的方燃知,陆霁行眉头耸皱得老高。
两个人几天没怎么联系,猛然看见他,方燃知被思念与不可思议冲昏头脑,觉得病都好了。
陆霁行在酒店隐蔽地待了好几天,亲自照顾,方燃知受宠若惊,并开始庆幸这场病症,能让他和先生这般相处。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再多病些时间。
陆霁行来探班的次数实在屈指可数,一不小心便会被拍,他们谁也不想冒险。
谁知等方燃知病好,陆霁行就把他按在腿上,扒掉裤子揍了一顿。方燃知头脑发懵屁|股发麻,好像还在像果冻那样颤着抖似的,眼泪汪汪地瞅陆霁行。
陆霁行大手便又覆盖住那两片软肉揉弄,打完再哄:“不听话会骗人的小孩子,要管教。”
方燃知直觉陆霁行不喜欢别人骗他,但后面先生没再强调不可以骗他这一点,方燃知也不敢胡乱猜测,时间一长,还把这事儿忘了。
记吃不记打。
今天便又遭了报应。
方燃知自己褪掉长裤,包括贴身的,决然赴死又垂死挣扎地趴在陆霁行腿上,面朝沙发,不敢回首瞧。
“自己在家吃晚饭?”陆霁行泰然坐着,被方燃知用身体压着腿,心道太轻,得多吃点,嘴上温度却堪比冬天的鹅毛大雪。
“我......啊!”
一巴掌不容商量地突然落下去,方燃知脊背猛颤,把脸埋进抱枕里捂住,短促低呼。
和陆霁行在床上越发兴奋不饶人的时候的力度对比,这道巴掌只使了一半力,但耐不住是真的被揍,还是这种地方......方燃知呜咽中觉得羞耻,屁.股麻了。
“马上就会洗漱?”陆霁行的双手并不制着方燃知,让他自己甘愿受罚。
方燃知摇头认错:“我......”
又一巴掌戾落,方燃知大腿痉抖,抓紧抱枕想把自己闷死似的,低呼还是没捂住,从下面泄露出来。
“提前跟我晚安?”
“我......呜!”
等被不留情面地打完第三巴掌,方燃知哽咽,一条腿下意识往地面上踩,想跑似的。
陆霁行仍然没控制他,只冷然道:“腿,放上来。”
投映在羊绒地毯上的长腿阴影没迟疑,陆霁行说完就又回到沙发,地面处的阴影消失,洁腻的双腿重新摆在陆霁行眼底。
方燃知趴着不动,肩背却绷得很紧。
第四巴掌,第五巴掌......方燃知软肉的皮肤红了,有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