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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而已他怎么突然发疯(158)

作者:不见仙踪 时间:2023-09-19 10:23 标签:甜文 娱乐圈 情有独钟 打脸 轻松

  这坏孩子......
  “先生要跟我视频吗?”方燃知真诚邀请,“可以看我。”


第81章
  头等舱的十个小时不难捱。
  还算舒适。
  早上七点多的飞机, 中途陆霁行休息过。
  此时到酒店也没什么困意。
  何况德国下午三点,阳光明媚耀眼,也不是睡觉的时间。
  电话里传出的呼吸声,时重时轻, 时急时缓, 总之不均匀。
  洁净宽阔的套房,落地窗没拉, 冬日的太阳竟也能如此刺激眼睛, 陆霁行静静瞧着, 下意识地微眯起双眸。
  抬步行至窗边,把厚重的窗帘拉上了。
  “哗啦——”地一声响,在安静的空间中相当显著,视野当即变成整片灰黑。
  仿若他还身在时间为晚上九点的国内。
  只有淡弱的光穿透布料渗进来, 像夜晚的霓虹烁闪。
  方燃知仿佛没想到陆霁行会突然拉窗帘,被那道接近金属碰撞的声音吓了一跳。
  不由自主地低呼哼叫,发泄受到的惊吓。
  短促、急切。
  归于宁静, 直至满足。
  “先生......”他呼唤爱人的称呼。
  陆霁行没应声。
  兴许是知晓自己过分了, 方燃知心虚地咕哝“人呢”,清清嗓子,糯着嗓音喊:“先生?”
  “嘟——”
  通话突然终止,挂断了。
  首次经历此种情况, 方燃知茫然不解,还被那道“嘟”音弄得些许惶惑,将放在耳边的手机拿至眼前按亮屏幕确认。
  没有通话页面。
  确实是电话断了。
  “不会叭......”方燃知眉心微拢,担忧地呢喃, “生气啦?”
  先生要是生气......那从德国回来后,他还能好过吗?
  完了, 似乎玩过火了。
  某些奇怪的身体记忆,使方燃知猛地打了个寒战。
  恰巧此时,“嗡、嗡——”
  视频邀请突兀地弹出来。
  音量正常,不大,但莫名像债主催债,又或阎罗催命。
  再次被吓了不轻的一跳。
  手忙脚乱地按接听,方燃知表情不稳,仿佛四肢都虚了。
  不敢造次:“......先生。”
  声音低低的,好像刚才硬气到胡作非为的非他本人。
  “啧,怎么突然这么底气不足,”德国酒店的房间晦暗,陆霁行没开灯,看着手机屏幕中视野亮堂的卧室房间,紧盯方燃知心虚地和他对视的黑眼睛,“只只宝宝,你继续啊。”
  语气里全是威胁。
  坏东西。
  心里肯定又记自己的账了。
  方燃知心脏缩紧。
  被陆霁行支配过无数次的本能记忆,几乎令人战栗。
  不过现在陆霁行又不在,干嘛要底气不足,方燃知探出一截粉色舌尖,抬着眼睑迅速地tian了下唇,说:“我做完了呀。”
  继而用揭露事实的语气直戳心窝道:“是你自己和小只只没缘分,没有看到,不能怪我。”
  “嗯,你说得对,”陆霁行被磨得没脾气,咬紧后槽牙,轻声哼笑,“不过不是你说要和我视频的吗?现在视频了,我和小只只有缘分了,让我看看他。”
  “不行,”方燃知很为难的样子,“他睡了。明天吧。”
  陆霁行:“......”
  奔波十几个小时,身上衣服没换,澡没洗,陆霁行却在这里和方燃知讨价还价要看小只只。
  最后还没讨出来。
  令人火大,而且是xie火。
  酒店浴室的房门被大手猛地拉开,手机立于放沐浴露的墙壁置物架,摄像头能将浴室光景全部收框进去。
  很标准的总统套房的装潢。
  哪怕此时二人远隔万里,没有在一起,陆霁行也喜欢做掌控的一方,强势道:“宝宝,看着我。我就不信你弟弟睡不醒。”
  脊背依靠床头,本来姿态还很放松,看清陆霁行的举动,方燃知的肩颈霎时绷紧些许。
  想要细看,又不太敢看的别扭模样。
  身体稍稍坐直了。
  他还从来没有隔着屏幕,以这样的角度看过先生......
  好新奇。
  但太直接地暴露目的似乎不太好,方燃知欲拒还迎:“都九点半了,那么晚,不止我弟......我也有一点困,要睡了。”
  陆霁行嗯道:“急什么,在家你凌晨三点睡不了觉,都是常有的事。”
  耳根倏地变烫,方燃知捏紧手机,凶恶道:“你不准说!”
  黑色风衣褪掉离身,扔进浴室门后的脏衣篓,陆霁行解打底的衬衫纽扣,一颗又一颗,纤长有力的手指慢条斯理,匈肌饱满似要喷薄,轻笑:”嘴巴长在我脸上,我想说就说。”
  方燃知道:“你说吧,反正你在服役期,现在也只能用脑子过过瘾,憋死你。”
  腰板真是硬得不行,陆霁行在背对方燃知时,勾唇冷笑。
  坏孩子,等着吧。
  流畅到似生来便携有攻势的肌理线条,几乎要冲破手机屏幕怼到方燃知脸上。
  哪怕已亲眼见过、感受过无数次,如今换个角度重新看,观感也完全不同。
  看得见摸不着的原理,本就让人欲.罢.不能。
  服役期看似罚的陆霁行,但实则好像两个人都罚了。
  “先生......”眼睛不能老盯着胸肌看,也不能盯着宝贝看,方燃知没眨眼,强行转移自己注意力似的,“你这次过去,打算在德国待几天呀?”
  前段时间德国的电话,一通接一通地打进来。
  陆霁行虽然不想管,也架不住对方那么锲而不舍。
  而且最后是陆启给陆霁行打的电话。他担忧道:“小叔,爷爷好像生病了,管家伯伯让我过去看他,我们一起过去吧。”
  陆霁行便知道,找不到他。
  那边改为找陆启了。
  “国内的学校没放假,去什么去。”陆霁行凉声道,冷硬的语气完全不容商量,“没记错的话,你应该也快考试了吧,做好自己的事。”
  “考太差看我抽不抽你。”
  离开德国七八年,过年也不回去,陆启都快忘了他爷爷具体长什么样子了。
  哪里有多深的感情。
  唯一记着的深刻印象,便是陆贺冲总是表情恐怖,罚他到幽暗的小房间罚站。
  每分每秒的时间,都要用来思索自己到底错在了哪儿。
  十九岁的陆启根本想不通也记不起——十岁的他到底犯了什么错。
  或许他根本就没有错。
  陆贺冲只是想找点事情,打发时间而已。
  听到陆霁行那么说,考不好都要被抽皮带了,陆启也立马松口气,说:“好嘞小叔,那你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挂了啊!”
  可想而知他原本就没想去德国,只是有爷爷与孙子这层血缘关系在,不好不孝顺地拒绝。
  回忆着陆启给陆霁行打电话时的情绪,从紧张到放松,方燃知蹙起眉头,对德国的某些人竟不可抑制地生出了好奇。
  到底是什么......
  然后陆霁行的回答唤回了他的思绪:“可能两三天。”
  “嗯?”方燃知回神,提议道,“两三天会不会太赶了?去德国飞机一趟来回,几乎都要一天一夜了。”
  “还好,”陆霁行说,“原本也就只是来看一眼,没事就立马回去,不用在这里逗留。”
  如果可以,方燃知宁愿陆霁行就像小启一样,直接不去。
  先生很憎恶德国。
  或者说......是很憎恶陆贺冲。
  好多次方燃知都想问,但这些话一旦出口,势必会引发不好的回忆。
  不想让先生不开心。
  “只只,现在你弟弟睡醒了吗?”陆霁行突然出声问道。他的黑发、脸颊,全在向下滴落水珠。
  抬眸直视摄像头时,仿若一位无情的高位者,冷漠却又有情地下达命令。
  漠然得使人心惊、心痒。
  脚趾轻轻蜷缩,剐蹭了下床面,仗着镜头没有下移,陆霁行看不见异样,方燃知嘴硬:“没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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