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世之道侣(102)
钟以铮严峻着神情,老老实实的仰躺在毯子上,承受着道侣对他做出的极其有力的律-动摩擦。看着道侣清俊而充满情-欲的面庞,听着道侣粗重呢喃的唤着“钟以铮”的喘息,钟以铮胸中炽热无比,暗道:道侣以前都没发泄过,只是用双手让吾极乐舒畅,今日……就换我帮道侣极乐发泄罢。
钟以铮数月以来已经和道侣很默契了,也将“双修”二字刻意抛到九霄云外。道侣能用“青阳圣诀”采补他和渡给他阳和青木之气,又时时刻刻都能亲热着他,这与双修无异。
钟以铮没尝过双修是什么滋味,但他深思熟虑的认为,自己和道侣如此独特的亲密,定然不弱于双修,并且,自己会和道侣一直如此这般、没有二致的亲亲密密下去。
钟以铮转念想罢,僵着手,咽着唾沫,要去抓道侣的宝物。
可是突然,风夕崖用力抓住他的臀部,手指往他臀部中间的缝隙探索而去,同时模模糊糊的说着:“师兄……仙药,非得双修……不可解除……双修,师兄,双修……”
钟以铮:……
本来习惯性的顺从道侣的动作而微微张了张-腿的钟以铮,一听此话,狠狠一僵,一个激灵,险些鲤鱼翻身蹦起来。虽未蹦起来,但钟以铮顿时就想将腿合拢。可是,道侣,道侣说——
“师兄,我……喜欢你……双修,双修……”
风夕崖举动野性强悍,说话低沉沙哑,话语含糊不清,但钟以铮听得清清楚楚。
风夕崖没有使什么心计,他现在确实没有理智,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也知道自己在抱着道侣钟以铮亲热,但是他情-欲过于浓烈,无法理性思考,又硬撞硬磨半晌都无门可入,痛苦无比,便本能的念出内心的话。他已对钟以铮产生感情,他喜欢钟以铮,非常喜欢。
钟以铮虽是不知情怀,却毕竟阅历沧桑,别人对他说的话,本质是真是假,他还是能够看得透彻的。当下,风夕崖这句从未对他说过的表白,诚挚,纯粹,虽有欲望,却不含杂意,说话含糊,却莫名的坚定,一下撞进他的胸膛,让他怦然心跳。于是,钟以铮呆滞一瞬,僵着身体没有合拢双腿。
然后……
然后风夕崖的手指就探进去了,那里本就是风夕崖朝思暮想的地方,没有理性的寻找,也有本能的探寻,只是之前一直撕不破钟以铮的裤子,他才无路可寻,现在钟以铮通身都被他扒光,他的手指便迅速寻了过来。而风夕崖的手本是握住钟以铮的要害,满手都是钟以铮情动的产物,现在一探,手指便有了润滑,钟以铮又没有法力阻他,一个呆滞僵住的瞬间,就被他深深探索进去。
被异物深深入侵,钟以铮刹那间尴尬欲死,面皮一黑,黑红黑红的。
钟以铮转瞬回过神来:若是双修,吾可以,翻身压住道侣,满足道侣一切索取。
钟以铮面色死板,深沉的眼眸浮现几分异样的渴望和挣扎:道侣神志不清,岂能趁人之危?
突然,道侣又说“师兄,我喜欢你”……
钟以铮分明没有察觉到任何法力波动,也知道自家道侣没有施法,却偏偏一听就浑身发酥,乃至竟有一种浑身无力、不能违拗道侣任何话语的错觉。
钟以铮知道是错觉,就像当初他第一次泄在道侣手中之后,感觉道侣身上似乎有种能克制他压服他的“威严”一般的错觉。这种错觉虚幻飘渺,偏又实实在在的影响着他的思维!
数月以来,风夕崖一直“掌控”着钟以铮,让他食髓知味,沉醉陷落。钟以铮哪怕紧闭嘴唇死不承认,内心却也知道,自己确实渴望被道侣经常那么上下“控制”着。就像现在,钟以铮本就已被道侣“控制”,再听着道侣低语着让他浑身酥-麻的表白,“被道侣控制以致无力反抗”的错觉加倍沉重!
一时间,钟以铮冷峻的红着脸瘫躺着,厚实坚韧的胸肌、整齐有型的腹肌,连同那处炙热要害,都被自家道侣肆意掌控揉摸,好像真的无力反抗一般。风夕崖则被钟以铮坚韧温烫的精壮体魄质感蛊惑,沉醉于其中,亲摸都不够,还要啃咬才能缓解渴望,最渴望的还是手指那里,探索不够。
无力反抗的钟以铮被自家道侣探索得喘息剧烈无比,心跳犹如擂鼓,凝眸深深的看着自家道侣。
风夕崖无法舒解欲望,难受得一直紧皱着眉头。
钟以铮神情酷寒,黑眸锐利:道侣遭奸人陷害,非得双修才可,吾竟还犹疑!殊为可恶!
三番转念过后,钟以铮肃穆着神情,沉重着脸庞,将腿又叉开了些。
风夕崖的手动作更为流畅。
突然,钟以铮转念一想,急急忙忙施法探察风夕崖体内。
钟以铮早前刚一察觉到风夕崖身中春-药时,便探查过了,确定那仙药古怪,且又融入道侣血肉法力之中,自己蛮力绝高无比,却没有那么巧妙的手段在不伤害道侣的情况下将仙药驱逐——现在,钟以铮施展秘术探察,是为了验证道侣的话,非是他不信道侣,而是怕道侣被恶人欺骗了。
探察过后,道侣没有受到欺骗,八-九成的确非双修不可解除。
很好,没被欺骗。
钟以铮面庞红得简直可以滴出血来,他脱衣后,精壮的肌肉本就硬实刚强,现在持续绷紧着,又显出异常的饱满,让风夕崖抓摸得越发痴狂。钟以铮健壮的长腿也是叉开的姿态,风夕崖已经三根手指。钟以铮一面无力反抗,一面在心里将那个敢对自家道侣下春-药的家伙又恨怒了一万层!
而与此同时,钟以铮心跳轰轰轰——像是雷霆在震,他四仰八叉,屏气凝神,深邃的盯着自家道侣:道侣的手又有青阳法力,在那个地方渗透,古怪,唔,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念头闪过,再看着自家道侣欲望煎熬的模样,钟以铮面无表情,却忽而满胸热烫——自家道侣身中和合仙药,已是没有理智,这般痛苦,却还不舍得蛮横直冲,而是本能般忍耐着欲望为他开拓,道侣待他至真至情,他钟以铮,还需迟疑什么?
钟以铮握了握双拳,配合道侣,放松自己的后方。
钟以铮乃是极强者,全身肌肉、血液,乃至骨骼,他都能掌控自如,缩骨功只是等闲,放松后方,配合道侣为自己开拓,更是须臾即可完功。
风夕崖早在痴狂于钟以铮的身体时,就将自己扒了个精光,初时无门可入,待到手指有了成果,他又出于潜意识的反应而没有粗鲁猛撞。但他毕竟理性沉沦,欲望熊熊,突然,开了!开大了。风夕崖再也无法忍受煎熬,猛地合身压下——
钟以铮瞳孔紧缩!“阿。”短促低沉,是钟以铮下意识的低呼。
因为开拓得十分完美,所以钟以铮没有半点痛楚,此时下意识的低呼也带着异样的欲望味道。
风夕崖一听,身躯一震,蓦地倍加生猛,完全脱去了平日里平和安稳的模样,清俊的面容异常英挺,精健的体魄异常巨力。他死死的压着钟以铮,近乎霸道。他闭着眼睛抓着钟以铮的胳膊,在钟以铮肌肉隆起的强健臂膀上乱啃乱咬,同时粗喘着催促:“师兄……再,再叫……”
钟以铮:……
钟以铮黑红着脸,紧紧闭口,连呼吸都屏住,生怕一不小心再叫出声来。他神情严峻到极点,举着胳膊让道侣咬着,深邃的眼眸却有些失去焦距。道侣,道侣的宝物……青阳法力怎会如此渗透?
钟以铮不想承认,但,他知道,自己此刻从里到外都被道侣控制住了。青阳法力滚烫汹涌的渗透进他的身体中,极度古怪的快感冲击着他的神智,让他几乎全身颤栗。
钟以铮握紧双拳,强壮的胸膛布满汗水,随着呼吸剧烈起起伏伏,他躺在道侣身下,坚硬的腹肌随着道侣的扛和撞而聚聚散散,犹如整齐的波浪。而他的胸腹、臂膀、甚至大腿上那些轮廓极为分明的肌理,全都被自家道侣啃得布满红印。红印现在也随着他的颤栗而颤动,看得让人眼花。
“师兄……双修……”没有双修,风夕崖欲望难发,仍是痛苦,不由喘息催促。
对,双修!
钟以铮一警,当即回神,暗责自己只顾享受,竟……
享受?
钟以铮:……
钟以铮面皮更黑,绷紧了强悍的肌肉,死板着涨红的面庞,很是英伟男儿模样,只是被他家道侣压着蹂-躏得满身红痕。不管怎样,钟以铮冷峻的默运法门,运行法力,迎合道侣的青阳法力。
一瞬间,钟以铮浑身一震!
青阳、地煞,一个是纯正的天清,一个是绝对的地浊!
此乃是天地之和!
天清地浊交融,比普通的男女之欢好,更为贴近道理上的“阴阳交泰”。
宇宙初开,阴阳交泰,乃生亿万灵性,那灵性有生灵,有至宝。
双修中的阴阳交泰,亦会产生特殊的灵性。
风夕崖和钟以铮皆为男子,阴阳交泰的灵性自不会是生灵,而是特殊的至宝!
且不说那特殊的至宝是什么,只说它,现在会产生什么效果?
钟以铮刹那间完全失神,只本能并渴望着的维持着双修功法。这就是最直白的效果。
风夕崖欲望迷蒙,再唤他:“师兄……再叫……”嫌钟以铮不叫,风夕崖下意识的将自己那只,之前一直在摸钟以铮胸肌臂膀,没有碰过钟以铮后方的手,往上去摸钟以铮的嘴巴。
钟以铮神情呆滞,呆滞得微妙,只见他看上去好像还是往日里冷峻淡漠模样,却微微张着嘴巴,下意识的舔着道侣伸进来的手指,驯从的低声应着:“阿,阿……”一应声,就阿阿个不断了。而且他应了也没察觉到,他只自张口下意识的应着风夕崖的所有低唤,哼哼,唔唔,阿阿之声断断续续,往日里显得铿锵有力、威仪十足的低沉男子声音,现在竟有种异样的深情绵长。
章节目录 第91章 狂野
月色明朗,星辰点缀。
地面上,防御法阵、骨瓷大碗、遮掩秘术等等七八层的防护和掩盖手段下,上演着炽烈的翻滚。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本就已到中夜的夜色,渐渐到了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在双修中泄过三次的风夕崖,终于在从情-欲中夺回一丝理智。
“师兄!”风夕崖黑眸炯炯,沙哑的唤着钟以铮,两只手都摸在钟以铮厚实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