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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全都性转了[快穿](148)

作者:壑舟须臾 时间:2018-08-03 22:00 标签:甜文 快穿 系统 穿越时空


    宜青的左臂淌着血,沾血的凶器还掉落在殿中,宋渠清百口莫辩。唯一目睹真相的桓殷也不可能站出来指认皇帝。

    宋渠清被当作刺客关押,宜青冷静地命令搜身。他为了做广陵王的说客,身上自然带了凭信,很快这盆脏水接连泼到了广陵王身上。

    “陛下身上有先帝遗风。”桓殷目睹了他一夜之间栽赃宋渠清、下令关押搜身、禁闭宫门、下诏讨伐广陵王的一系列举动,迅捷而缜密,像极了先帝。他还没教给小皇帝这些宫廷权术,他仿佛就无师自通了。

    宜青臂上的伤口只做了简单的包扎,面色有些惨白:“太傅抬爱了。”

    桓殷望着他,觉得陌生得很。按说一国之君正该有这样的雷霆手段、铁石心肠,他却怀念起当初会从马车中探出身子,关心他伤势的青年。

    “陛下今夜做了那么多事,想必心中早有成算。”桓殷平静道,“是臣多心了。”

    宜青道:“广陵王狼子野心,与其联手难免遭其反噬。朕不愿。”

    “臣,明白了。”

    桓殷缓缓跪倒,解下腰侧印绶,置于砖石之上。他原以为皇帝与广陵王都是大周皇室血脉,正可以合力对付戚云,谁知皇帝根本没有这个意思。宋渠清是他引入宫中,如今被定为乱党,他必然也脱不了干系。

    “臣只是想问个明白,广陵王与戚云俱是狼子野心,陛下知晓防范广陵王,为何却对戚云”

    为何却对戚云百般信任,封官进爵?为何不愿借广陵王之手除去戚云?为何即便与一干文臣离心,也要护着戚云?

    满殿烛光映在宜青眼中,仿佛无数银星,摇摇欲坠。

    “朕喜欢他。”

    “将军差人送来乳酪。”

    “将军差人送来……”

    宜青一拍几案,对着刚走进帅帐的年轻士兵道:“叫他别送了!”

    士兵放下手中托盘,盘中是几串这个时节少见的翠玉葡萄:“小的只听将军的吩咐来送些吃食,您若是有话要同将军说,小的马上请将军亲自来一趟。”

    宜青牙痒痒地看着他。这人浑身一股子机灵劲儿,滑不沾手,定是戚云有意差遣来的。

151、永恒孤寂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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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宜青点了点头,在他的衣襟上擦去眼角的泪迹。

    他梦见在通往西都的狭道两侧, 漫山遍野的都是戎人, 戚云一人一骑本可轻易逃脱, 却因为多捎了他这个累赘,没能避开射来的穿心一箭。

    戚云死了。

    哪怕在睡梦里,宜青都能感到自己的惊慌失措和锥心之痛。鲜血从戚云的胸口不停淌出,双手捂也捂不住,由温热而变得冰冷。他急切地想要证实那只是一场噩梦,戚云还好好地活着。

    宜青缩回胡乱搂着他腰肢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衣襟上,手指微曲,将那还未被鲜血染红的白衫朝外勾了勾。因着角度不对,见不着胸膛到底受伤了没,他又偏过头, 变着法子想看清衣襟掩住的光景。

    戚云只见他在自己怀中拱来拱去,手指还在衣襟上勾勾搭搭,全然没有惹了火的自知之明。

    “陛下再不收手,臣可要忍不住了。”

    “嗯?”

    宜青正将那护心镜取了下来, 伸出手掌覆上对方的胸膛。还好,光滑紧实, 没有狰狞伤口和粘稠的血迹。

    他舒了一口气,却忽然觉得掌下有些凹凸不平,于是他勾起了小指

    戚云眸色一沉,扬起披风将怀中人罩了个严实。披风之下, 他的手掌急不可耐地贴上了对方的腰臀。

    腰肢没有习武之人的劲瘦感,虽摸不到丰腴的骨肉,却绵绵软软,混不着力。臀部倒是紧实许多,浑圆挺翘,也不知是怎么……无数绮思充斥在戚云的脑海中,他手上稍一用劲,对方便吃痛低呼了起来。

    戚云眉头轻跳,隐忍道:“让你别招我。”

    他说这话已是用上了十成耐性。小皇帝将他诱来西都时,步步为营,沉稳缜密,连他这样自认心思阴沉的逆臣都没能觉出端倪。现下又换回了那副懵懂天真的样子,真不知哪个才是他的真面目。单就一种面目,就已经让他难以自持,若是再多上一种,他真不知该拿小皇帝如何是好。

    此前他有意带着小皇帝往深林走,除了不想让他觉出突袭的戎人有异外,未尝不是存了几分隐秘心思。要不是手下来得太过及时,他许就幕天席地地要了对方。

    美色误人,自古如此。

    “朕、朕没有……”

    身后火热的触感让宜青终于甩脱了噩梦中那种骨缝都被冻裂的阴冷感受,他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却没有着力摆脱戚云的掌控。

    他朝四周张望,见营帐很是眼熟,便知他睡了一路,两人如今已回到军营。这又给了他不少安全感。那些戎人不可能冲入塞北军营,戚云也不可能如梦中那样因他负伤了。

    宜青抿了抿嘴,心有余悸道:“你没伤着吧?”梦中的场景太过真实,戚云眼中的光芒神采渐渐褪去的模样还历历在目。

    戚云笑问:“陛下是问哪儿?”

    “胸前……”宜青回忆着梦中场景,不确定道,“肩上,右股……”

    “那陛下便亲自看看,如何?”

    宜青正有此意,当即掀了戚云的战袍。

    戚云神情自若地看着他。

    “你、你诓朕!!”宜青气闷得手指都在发颤,看那模样戚云分明精神得很,还说甚么伤不伤的!

    戚云这一整日被他几次撩起了心火,怎肯放过这个机会,连哄带骗道:“陛下金口玉言,说了要体恤臣下亲自看看,怎好反悔?”

    他握了宜青的手,掌心抵着手背,粗大的指节与那白嫩的细指交错,一同隐在了衣袍下。

    许久,戚云轻轻喟叹一声,趴伏在宜青肩上,半是搂抱,半是依侧。

    他将半身的气力都卸在了对方肩上。瘦弱的肩膀微微颤抖,但还是勉力支着他。

    宜青看不清他的神情,以为戚云和他一般是羞煞了,顺抚着他的后背,软声道:“这……都是寻常事,朕不怪罪你。”

    多好,他正搂着抱着的人是热乎的,活生生的,赛过梦中那冷硬的尸体百倍千倍。

    宜青心想,他会做那样的噩梦,约摸还是于心有愧吧。他没有伤害戚云的念头,但也对对方生了疑心,才会同意桓殷的谋划。幸好戚云没有因此受伤,若是真的发生了梦中一般的事……

    他不敢想。

    “同你做这种事,朕也欢喜得很。”宜青咬着戚云的右耳,声音低不可闻。

    他不该再听桓殷的话了。

    他先前偷偷瞟了一眼,戚云对他的好感度分明快到了70,再高一些便是“情难自禁。”

    戚云只差毫厘便喜欢上他了,又怎么舍得伤了他?只要他和戚云都好生活着,戚云就算真的是乱臣贼子又如何?真的意图篡逆犯上又如何?

    他能忍受这世上少了任何一个人。只不能少了戚云。

    先挑事儿的严萧面上不满,还待说话,却被打断。

    “掌门所言极是,便由你们十人下山历练。”林长老为了爱徒不被责怪,出面打圆场,“还不快跪下!”

    严萧等人一头雾水,不明白为什么要下跪。修士与凡夫俗子不同,一跪天道二跪血亲,再有就是跪师长。掌门与他们既非血亲,又无师徒的名分,为何要跪?

    林长老恨铁不成钢道:“掌门此次亲自带你们去灵溪仙境历练,一日为师,便当得起师尊这个名分。快跪下行礼。”

    “师尊在上,受子弟一拜!”

    “见、见过师尊……”

    众人纷纷跪下,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他们原先以为只是有机会在掌门面前露一露脸,没想到这次竟是由掌门亲自带弟子下山历练。一日为师,便算结下了这段师徒的缘分,叫一声师尊他们心甘情愿。

    “商夷则,你怎的不跪?”

    严萧是第一个跪下的,众人都跪倒,唯一一个还站着的便显得分外碍眼。

    众人的目光若有实质,俱都落在了他的身上。一个外门弟子,能侥幸得了跟随掌门历练的机会,便该欣喜若狂了。这人平白无故得了掌门青眼,还站着不动,难道是想一番作态,再博些好感?

    真是太心机了。

    偏生他们拿他毫无办法。掌门一心向道,不在意俗务,也绝不会因为他不跪便对他心存偏见。

    众弟子小心留意着宜青的神情,果不其然看到事态往他们不期待的方向发展。掌门非但没有怪罪,反而因为他与众不同的举动,高看了他几分。

    “若是不愿跪,便不需跪。”宜青斟酌着开口道。

    秋夜白的骨子里都是傲气,否则当年也不会叛出正道门派、转投魔宗。此时也定然不愿跪他。若是强行受了这一拜,还不知秋夜白日后会怎样讨回这一笔账呢。

    宜青定定地看向他,神情淡漠,好似对门下弟子十分宽容大度。

    秋夜白坦荡地与宜青对视一眼,勾起个暧昧的笑。旁人看来那是奸计得逞的得意,在宜青看来却有些警告的味道。

    他掀起长衫下摆,缓缓跪下,扬声道:“师尊。”

    那身青衫蓦地一委地,好似风卷青叶,轻盈不带一丝重量,却重重砸在宜青心头。

    他都免了这一跪,秋夜白还要这么做,是硬要将这笔账赖在他头上了!

    宜青眉头一跳,无可奈何道:“起来罢。”

    按照青玄宗的惯例,行过师徒之礼后,带弟子下山历练的长老需要亲自赐给他们一两样物什,或是进阶的功法,或是稀罕的灵器,这次也不例外。

    “严萧。”宜青按着大选获胜的名录,逐一念出奖赏,“《天道经》一卷。”

    主事弟子在旁托着一卷功法,递与严萧。

    严萧雀跃道:“多谢掌……师尊!”《天道经》不是什么难得一见的高阶功法,但既然是掌门亲自赐下的,便与旁个不同,值得捧回房中、挂在案头,日日望着鞭策自己。

    “林山,玄照镜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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