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爷摆烂后攻了残疾大佬(94)
梁冉说:“开学第一天,班会,因为杨雨晴要和你一组,不和刘瑞通一组,刘瑞通站起来跟辅导员说你晕针,不适合咱们系,你都忘了?”
余鹤有了点印象:“他针对我干吗,也不是我要和班长一组。”
梁冉回答:“他喜欢杨雨晴啊,他想和杨雨晴一组。我的天啊,你真是对咱们班的事一点也不关注。”
余鹤依旧不大关注:“那刘瑞通现在和谁一组啊。”
梁冉哽了一下:“跟我。”
余鹤挠了挠眉毛,不是很理解这些大学生的爱恨情仇:“那咱俩一组,让他和杨雨晴一组不就得了?”
梁冉都无语了,双手撑着脸:“杨雨晴不愿意嘛,我当时也想说和你一组,但杨雨晴先说了,她可能不喜欢刘瑞通吧,正好趁机换组了。”
余鹤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一个十个人的班级也能有这么多的事。
可能这就是金庸先生所说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大学生的可真闲啊,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人家杨雨晴都说不喜欢刘瑞通了,刘瑞通还死缠烂打个什么劲儿啊,无不无聊。
再说跟他有什么关系啊。
余鹤拧开矿泉水:“那刘瑞通为啥针对我啊,就因为我跟班长一组?”
梁冉看着单纯仰头喝水的余鹤,语不惊人死不休:“因为杨雨晴喜欢你啊。”
“噗,”余鹤一口水喷出来,扬声道:“你说啥?”
安静的教室平地一声雷,好多因为早八睡着的同学都吓醒了,纷纷回头看余鹤和梁冉。
任课老师忍无可忍,把手中的教材摔到讲台上:“后排那俩男生,从上课开始就交头接耳,嘀嘀咕咕嘀嘀咕咕什么呢?不想上出去!”
余鹤站起身,诚恳向老师道歉:“对不起老师,我这就出去。”
说完,在众人难以置信的眼神中,余鹤伸手拉起座位上的梁冉,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出教室。
还贴心地替老师关上了门。
站在楼道里的梁冉如坠梦中。
只听教室内一声怒吼:“刚才那俩男生哪个班的?班长呢?”
一阵短暂的寂静后,杨雨晴的声音从教室传来:“老师,是中医药学院,针灸推拿学的。”
老师深吸一口气:“记上旷课!针灸推拿学,呵,你们专业确实好就业,不用上创业与就业指导课是吧!”
余鹤手按在教室门扶手上,想进去替杨雨晴解释一下,毕竟是他把老师惹生气的,让一个小女孩在好几个班的同学面前替他挨训,这事儿余鹤不能干。
梁冉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余鹤的手:“我的大哥哎,你要干啥?”
余鹤说:“跟老师解释一下啊。”
梁冉个子也很高,他从后面抱住余鹤的肩膀,半拉半拽的把余鹤带走:“余哥,你是我亲哥,你现在进去老师不更生气?我说你为啥要拽着我走出教室啊,你们那边富二代上课都这么......随心所欲吗?”
余鹤满心疑问,虚心问道:“不是老师让咱们出去的吗?”
梁冉大为震撼,紧紧盯着余鹤试图从余鹤脸上找出开玩笑的成分:“你听不处来那是气话吗?”
余鹤更为震撼,呆呆重复:“气话?”
第54章
余鹤脚步一顿, 愣在原地,之前上学的记忆被唤醒,宛如当头棒喝。
余鹤恍然大悟, 三观巨震:“卧槽,卧槽,我一直这就是不想让我在教室呆的意思, 卧槽,难怪我那些班主任总找我家长,说我不服管教。”
梁冉:“......所以,都是老师一说你, 你甩手就从教室走了?”
余鹤啊了一声:“可是我爸每次让我从家里滚出去,都是真让我滚啊。”
梁冉看着眼前的余鹤,诚觉上苍之公平。
上天给了余鹤张万中无一的脸,同时搭配了条万中无一的脑回路。
梁冉无奈地走下楼梯:“所以呢,这事儿怎么办?”
余鹤也很头疼,他前一秒还觉得无聊大学生的爱恨情仇与他无关, 下一秒他自己就成为三角恋的其中一环,他迈下台阶:“我有男朋友了, 班长应该知道啊。”
梁冉点点头:“她知道,她没直接说喜欢你, 是刘瑞通问她喜欢什么样的, 杨雨晴说自己是颜控, 喜欢你这样的, 也算是找个借口拒绝吧,谁知道刘瑞通居然嫉恨上你了。”
余鹤松了一口气, 挂在学校论坛被人黑是小事,要是有同学喜欢他才麻烦, 尤其这个人还和他一组,多尴尬啊。
尤其是推拿课的时候,总是免不了相互揉肩按背找穴位,难怪杨雨晴不想和刘瑞通一组,只是普通同学男女之间尚且有不方便之处,何况刘瑞通在追杨雨晴,有肢体接触肯定更尴尬。
现在才初春,衣服还比较厚,而且推拿课也不是每次都要相练习,余鹤只有一回隔着衣服捏过杨雨晴肩膀,还因为手劲儿太大,差点把杨雨晴捏哭了,所以杨雨晴一般都是和其他女生练习。
余鹤也想换个组。
可班里七哥男生,三个女生,两两一组总是有一个女生会落单。
上学好烦啊,余鹤晃晃荡荡往食堂走,想不通自己为何要为奉城大学中医药学院针灸推拿专业男女比例不相宜而烦恼。
这可能就是人生吧。
在一件很宏观的、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的客观事件之下,倒霉的果实总随机砸到某个人身上。
不巧的是,余鹤就是那个倒霉蛋。
余鹤说:“刘瑞通不是针对我,只要他没和班长一组,哪个男生和班长一组他就针对谁,只是这个人恰好是我。”
梁冉一愣,没想到余鹤这么擅长透过现象看本质:“没看出来,你还挺通透,那对付这种人你有什么办法,总不能任由他在学校论坛胡编乱造吧。”
“疯狗。”余鹤随口评价了一句:“疯狗咬我,我还还能咬他?”
梁冉今日切身体会到什么叫皇上不急太监急了,他来回踱步:“人言可畏啊余鹤,你还得在学校待五年呢。”
刚才那个洞彻事理、明朗通达的余鹤昙花一现。
余鹤脸上露出梁冉熟悉的清澈天真:“为什么待五年,我又不留级。”
梁冉深吸一口气,双手揉了一把脸:“大哥哎,咱们医学院啊,五年制,这不是全国人民都知道的事吗?”
余鹤沉默了一下:“好吧,五年就五年呗,就这点事还能让人念叨五年,他们没自己的生活吗?”
梁冉:“你难道不知道现在仇富的人很多吗?遇见有钱人,人们总是不肯相信他真有钱,总觉得他是装逼,发现人家确实有钱呢,又怀疑钱的来历不正,知道钱是人家里做生意赚得呢,又开始猜测人家是不是偷税漏税,反正别人家就不能好。你本来就招人嫉妒,又帅又有钱,好不容易逮着个黑你的点,别说五年,这事要不赶紧洗清楚了,二十年后同学聚会还得提,你信不信?”
余鹤走进食堂,刷卡买了个饼,边走边吃:“你怎么这么清楚呢,你被仇富过啊?”
梁冉点点头,压低声音跟余鹤说:“肯定没你家那么有钱,但也还行吧,我上高中时参加省级数学竞赛得了一等奖,高考能加十分,我们班同学非得说是我爸花钱买的,省级竞赛啊卧槽,我给他钱他买一个去。”
余鹤真的跑题大师,穿过食堂,东门进,西门出,他和梁冉的话题已经从‘余鹤被挂在论坛上群嘲’转变为‘梁冉高中因有钱而遭受孤立’。
梁冉跟余鹤倒了一路苦水,好在他心中还有一丝清明,在即将把余鹤送到校门口时候说:“那到底怎么办,实在不行还是先联系学校删帖,学校也不愿意外面被传学校里有个被包养的学生,删帖肯定没问题,不能任由他们抹黑你。”
余鹤还是很无所谓的态度,宛如胜券在握:“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还怕他抹黑?”
梁冉心很累:“众口铄金,白的都能说成黑的,后来我一等奖就被撤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