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爷摆烂后攻了残疾大佬(151)
裘洋的手很热。
裘洋眨眨眼,似乎没料到余鹤如此上道,居然主动握自己的手。
余鹤指尖微动,指腹从裘洋手腕上滑过,些微接触若有若无,格外撩人。
裘洋骨头都酥了,不由又舔舔唇。
口干咽燥,手心潮热,很明显的阴虚症状。
余鹤收回诊脉的手:“裘总,您这脉,我怎么摸着像是甲亢呢?”
裘洋一阵无语,他被余鹤摸的心晃神摇,余鹤却是在把脉?
余鹤很认真:“您最近睡眠怎么样?有没有眩晕耳鸣、心慌虚汗之类的症状?”
裘洋:“......”
余鹤拍拍床,示意裘洋坐下:“你张嘴,我看看您舌苔。”
裘洋之前好像听谁说过余鹤现在学医,没想到学得还有模有样,他坐下来伸手环住余鹤的腰:“你喜欢看病啊,一会儿我脱了衣服,你好好看。”
余鹤的腰劲瘦结实,他原本穿着西装,外套不知道哪儿去了,身上只有一件衬衫,衣摆塞在裤子里,更显得腰细腿长,裘洋看着就口水直流。
亲自摸到余鹤的腰后,裘洋当下有些把持不住,推着余鹤的肩膀就往床上压。
余鹤就没做过受,被裘洋揽腰摸肩并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原本他还有点紧张,可当裘洋表现出急色的模样,余鹤的慌乱感反而消散大半。
裘洋急成这样还能等到余鹤醒,就说明这事儿有的谈。
裘洋是出了名的只玩雏,自己又不是天仙下凡哪值得让裘洋惦记这么久,况且刚才余鹤睡着的时候,裘洋居然没碰他也没绑他。
如果裘洋真是为了下半身那点事找上余鹤,也实在太过正人君子了。
这可不是裘洋的作风。
窗外,隐约树影轻轻摇晃。
看到不是在海上,余鹤不由松了一口气,虽然天天跟着自己的保镖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但只要傅云峥发现自己不见了,找到他是早晚的事情。
沉下心来一想,余鹤总觉得今天这事儿处处透着诡异。
“您先别急。”余鹤撑着手臂,推开裘洋,挑明道:“裘总大费周章把我带回来,不会只是为了这点事儿吧。”
裘洋在余鹤颈侧深深一闻,声音沙哑:“原本是想见见傅总,可惜傅总太难约,都说你是傅总心尖上的人,我只好想办法把你请来......”
色字头上一把刀,裘洋找上余鹤,当然不是为了睡他。
裘洋是为了和傅云峥谈生意。
余鹤是一枚很好的筹码。
提起生意,裘洋又很公事公办,他后退些许,很客气拱起手地对余鹤道歉:“开个小玩笑,真是唐突了。”
裘洋变脸变的比翻书还快,前一秒还像个急色的流氓,这一秒又露出几分儒雅。
这种剧烈的转变令裘洋看起来很不正常。
余鹤没有被裘洋态度的翻转变化而吓到,也没有假装镇定,他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裘总,您一会儿一个样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话了。”
余鹤直白得噎人,裘洋也一时之间也摸不准余鹤是真笨,还是套路更深。
第88章
裘洋的海上贸易, 有很大一部分都在J过海岸线上。
可是近年来,J国计划建造一座跨海大桥,打造从境内延伸连接邻国的超大型跨海通道, 该项目直线距离超过100公里,建造难度极大。
跨海大桥项目挂牌了跟多年,国内国外却没有一家建工集团愿意接下这个项目。
原因很简单, 只有两个。
一是难,二是钱少。
今年秋天,J国政府的官员找上了技术顶尖的傅氏集团,希望傅氏集团能够承接这个项目。
裘洋从事海上运输行业, J国的那条航线是他手中最有赚头的航线,他当然不想这座大桥建成,这次回国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和傅氏当家人傅云峥谈一谈,希望傅氏能过退出这个项目。
可这傅云峥实在难约,裘洋辗转找了好几个中间人,都没能说动傅云峥和他见面。
裘洋常年混迹在国外, 手段不怎么干净,用正经的法子约不到傅云峥, 他只能动点歪脑筋,听说傅云峥身边有个漂亮的小情人宝贝得很, 裘洋就想从这个小情人身上下些功夫。
通过调查, 裘洋发现傅云峥的小情人他居然认识。
裘洋最喜欢雌雄莫辨的少年, 余鹤还在余家时他无意中见过一回, 那时候余鹤还小,正对裘洋胃口。裘洋好色, 但还不至于为了点美色胡乱发疯,夜场里干净漂亮的小男孩多的是, 无权无势地玩起来更有意思也更安全,当时问过一嘴也就作罢。
后来余鹤长大了,还跟过傅云峥,裘洋原以为这样的人没什么意思。
天地良心,他本来真没有想和余鹤发生点什么,但余鹤实在太漂亮,这真不能怪他改变主意。
裘洋是冲着傅云峥和跨海大桥项目来的,只是看了余鹤又实在心痒。
想起跨海大桥,裘洋清醒了许多。
裘洋放开揽着余鹤的手,退开些许,又忍不住用食指指节刮了下余鹤的脸:“我知道你漂亮,没想到这么漂亮,你跟我一回,我给你钱怎么样?”
余鹤站起身和裘洋拉开距离:“裘总,您和傅总还有大事要谈,我跟了您,傅总生我的气不要紧,只怕影响到您就是我的罪过了。”
裘洋呵呵一笑,明白余鹤拿傅云峥做幌子挡他,这就是拒绝的意思。
即便瞧出余鹤打的什么算盘,裘洋也不生气,反而很欣赏余鹤机灵劲儿。
若是个丑人当着裘洋的面耍心眼,裘洋早一巴掌呼过去,非得把那人浸在海水里好好泡一泡,去去脑子里的水,抖机灵抖到裘爷面前,裘洋只想送他两个字:找死。
长得好看的人在裘洋这里是有些特权的。
裘洋虽是个满身铜臭的生意人,但自诩附庸风雅,愿做个惜花人,余鹤容貌出挑,宛如隋珠玉堂,俊俏得罕见,虽然很可惜叫傅云峥那个残废捷足先登,但无碍于裘洋看着喜欢。
就好比 一朵漂亮的花,哪怕摘不得,或者已被别人摘去,但不妨碍裘洋因此花而心旷神怡。
裘洋整整衣领,做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来:“余鹤啊,裘爷原本也没打算动你,这回请你过来确实有点唐突了,实在是傅总看你看得太紧,裘爷没机会约见你啊,你不会怪我吧。”
余鹤扬唇浅笑,面上和煦温润,笑意却不及眼底:“怎么会,裘总的大名如雷贯耳,能和裘总见面是我的荣幸。”
裘洋也笑,却不接余鹤的话,嘴上说着不动余鹤,但也没有放余鹤离开的意思,只是说了句有空再聊就走了。
‘咔’的一声轻响,锁芯转动,房门从外面被锁上。
房间里只剩下余鹤一个人。
余鹤先走到窗边望了望。
裘洋关他的房间在二楼,往远处望去能看到其他的别墅,像是一个住宅小区,整体采用法式建筑风格,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窗户倒是能打开,只是外面镶嵌着结实的防盗窗。
从这个防盗窗的风格来看,至少是十几二十年前的款式,整个防盗窗是一个整体框架焊在外面,所有的接缝都用电焊焊死,里面没有能打开的地方,是很多年前的粗糙设计,因为遇见着火等紧急情况会直接把屋里的人困死里面,后来的防盗窗都不是这种设计了。
余鹤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没找到什么趁手的工具。
这个房间看起来很久没住人了,或许是刚刚打扫过,面上很干净,但余鹤去卫生间洗手时,水管里流出来的水带着股很重的铁锈味,放了好一阵才流出清水。
裘洋常年生活着国外,大多时候都在船上,这应该是他在国内的一处住房。
余鹤躺回床上,仰头望着天花板。
不知道裘洋要和傅云峥谈什么生意。
余鹤倒是不觉得自己能有什么危险,他睡着时还不到下午两点,现在外面的天还没有黑,根据天色,余鹤判断自己大约是睡着了两个半小时。
既然能安安全全地醒过来,就说明在裘洋心里要和傅云峥谈的生意比下半身那点事重要多了,裘洋是个很精明的生意人,他是很疯但是不傻,在生意和余鹤之间权衡得失的话,裘洋没道理因小失大,把生意丢下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