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爷摆烂后攻了残疾大佬(118)
傅云峥摸了摸余鹤的头发,安慰道:“怎么会,你什么时候狂躁过?”
余鹤道:“那是你没见过我打架。”
傅云峥偏心到家,拐着弯的替余鹤找借口:“打架的时候谁不狂躁啊,再说不狂躁也打不起来,那叫挨打。”
余鹤笑起来,伸手去摸傅云峥的脸:“你少哄我,我检索到的相关病例中,躁郁症很多特点都和我当时的状态吻合:躁郁症高发是15-25岁,抑郁时消极低落、自责焦虑,就像一只陷进泥沼又放弃挣扎咸鱼;而躁狂时呢,又冲动暴躁、亢奋易怒,睡眠需求大幅减少,容易对酒精产生依赖。”
傅云峥握住余鹤的手,第一次正面和余鹤谈他的心理问题:“你现在还这样吗?”
余鹤星光璀璨的瞳孔中倒映出傅云峥的影子:“暴躁很少有了,刘瑞通说我坏话我都没有很生气,就是偶尔会忽然间低落自责,觉得自己很没用。”
傅云峥用手指轻轻梳理余鹤的头发:“要去和心理医生聊聊吗?”
余鹤用脸蹭了下傅云峥的手:“和你聊就可以,你就是我的心理医生。”
傅云峥忍不住低下头,轻轻亲了亲余鹤的额头:“小鹤,我很乐意和你聊天,但我做不了你的心理医生。”
余鹤问:“这怎么说?”
傅云峥似笑非笑:“和病人发生关系严重违背心理医生的职业道德。”
余鹤故作严肃:“那傅先生恐怕只能进退两难了。因为你肯定不舍得不医我,也没办法拒绝和我发生关系。”
傅云峥感慨道:“知道又能如何呢,谁让我喜欢你。”
爱是理性的退让,当感情汹涌而来,裹挟着爱意围困理智,人心中的底线便岌岌可危,只能一降再降。
天地日月,山川星河,傅云峥的世界只因余鹤颠倒。
他在爱意面前俯首称臣。
第65章
余鹤坐起身:“躁郁症的躁狂状态还有一个特显著的特征, 你知道是什么吗?”
傅云峥往后靠了靠,多年纵横商海的敏锐度让他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危险性,第六感疯狂鸣响:“是什么?”
余鹤凑到傅云峥耳边说了四个字。
傅云峥听后莞尔:“你二十岁, 原本也该是精力旺盛岁数。”
“也对。”余鹤点点头:“药王孙思邈在《千金要方》一书载明:‘年二十盛者,日再施,虚者一日一施;年三十盛者, 二日一施,虚者三日一施’,所以按照这个标准来算,咱们之前的频率还算少的呢。”
傅云峥翻着手中的题库, 有点不敢相信:“你怎么记这个记的这样清楚。”
余鹤洋洋自得:“思邈杯要是都考这些,我肯定能拿第一。”
傅云峥无语:“……不知道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余鹤把题库拿过来,翻到《千金要方》的相关范围,将这段记载指给傅云峥看。
傅云峥是个讲道理的人,这回余鹤有理有据,他无言以对。
余鹤歪头看傅云峥:“书上是这么写的没错吧, 我不可能糊弄你。”
将这行文言看了两遍,傅云峥说:“那我就按这个虚者的标准计算, 三天一次正好。”
余鹤把书扣在脸上:“傅老板怎么能承认自己虚呢?”
傅云峥掀开余鹤脸上的书,警惕道:“我就是虚, 你别在那偷着琢磨不该琢磨的。”
余鹤面如冠玉, 满目清明, 无辜地看着傅云峥:“我什么时候琢磨不该琢磨的了。”
二人对视片刻, 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不该琢磨的。
不谋而合,他们凑在一起亲了起来。
嘴唇触在一起, 温温软软,呼吸间都是对方的味道。
自打傅云峥双腿恢复知觉, 两人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亲热,今天忽然提及,都不由有些意动。
傅云峥长眸微垂:“你好像很久没有好好履行自己的工作了。”
余鹤捻弄着傅云峥的耳廓:“脊柱神经恢复初期应避免剧烈运动,要涵养阳气,避免行房。”
傅云峥低声道:“都快一个月了,恢复初期也该过了吧。”
余鹤的唇落在傅云峥颈边,没有再进一步动作:“说不好,还是怕伤着你,再忍忍吧。”
两人相拥着平复片刻,分开时又同时从彼此眼中看见了难以抑制的渴望。
傅云峥一把拽过余鹤:“别忍了。”
余鹤按住傅云峥的手:“真的别......”
傅云峥拉住余鹤的衣领,在余鹤耳边说:“我想要你。”
余鹤呼吸一窒:“傅云峥!别勾搭我了,你知道我向来没什么自制力。”
傅云峥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余鹤。
结果可想而知。
余鹤就是没什么自制力,尤其在对傅云峥这件事上。
《千金要方》有载:年二十盛者,日再施。
那就先施一次......再施一次吧。
听药王的,准没错。
*
五一劳动节假期前的最后一天,教室里酝酿着隐秘的躁动,虽然调休很讨厌,但放五天假的快乐是实实在在的。
有些着急回家的同学甚至直接托着行李箱来到教室,只等上完最后一节课就直接赶往车站。
余鹤坐在教室后排,桌子上摆着思邈杯的习题集。
“都快放假了,还看什么题啊。”梁冉从包里掏出瓶鲜牛奶放到余鹤桌子上:“喝奶。”
余鹤叹气:“放假回来就要去参赛了。”
梁冉合上书:“那比赛自咱们建校以来,就没有哪届大一去得过奖的,所以你放宽心态,别有压力,该吃吃该喝喝,就当去旅游了。”
王广斌帮余鹤拧开奶瓶:“喝奶。”
余鹤说:“我不爱喝牛奶。”
梁冉说:“喝吧,不喝该过期了。”
王广斌点点头:“他在助农直播间买了好几箱奶,鲜牛奶保质期就12天,喝牛奶是冉哥定的KPI,每个人都有指标的。”
喝奶还能有指标?
余鹤惊恐地看向王广斌:“你喝多少了?”
王广斌回答:“早中晚随餐服用,上下午两瓶加餐。”
余鹤大惊失色:“一天喝五瓶?”
梁冉拍拍余鹤肩膀:“你娇气,不用喝五瓶,喝两瓶就行。”
面对如此明显的双标和差别对待,王广斌沉默以对。
余鹤却很不服气:“我怎么娇气了,来,把你包里的奶都拿出来,鹤哥今天给你表演个炫奶。”
梁冉拉开背包拉锁:“你不是不爱喝奶吗?”
余鹤把梁冉的包抢过来,低头一看。
嗬,里面装了得有十多瓶鲜牛奶。
奶瓶比拳头大不了多少,每瓶只有185毫升。
余鹅心里一估计,全喝了不也就四斤吗?
他四斤白酒都能喝,还能因为这几瓶奶让人说娇气?
余鹤把梁冉包里的奶都拿出来,在书桌上依次排开,整整齐齐码了两排:“来,都拧开。”
王广斌一边拧瓶盖一边说:“你能喝这么多吗?”
梁冉拿过两瓶奶,一瓶放王广斌面前,一瓶放自己面前:“哪儿能让余少爷自己喝啊,今天必须陪陪余少爷。”
王广斌说:“陪陪陪。”
说话间十几瓶奶的瓶盖全部拧开,王广斌率先拿起一瓶,和余鹤手指的奶瓶轻轻一撞:“随意随意,慢点喝。”
说完就喝了口奶。
“我干了。”余鹤又和梁冉一撞奶瓶,抬起头两三口喝完了一瓶奶。
王广斌目光露出赞扬:“鹤哥,可以啊。”
余鹤这人最经不得捧,谁在他身下吹口气他就能上天,况且于喝酒一道上余鹤从没输过。
酒奶相通,都是饮品,余鹤料想这几瓶奶完全是小菜一碟。
这节课是公共英语课,是好几个班级混一起上的大课。
老师也知道临近放假学生们没心情听课,还有好多学生都是来点个到,蹭个出席率就走,不少同学上课前就提前跟老师请假说要赶火车早走一会儿,因此老师便没有讲课,而是放了一部口语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