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我来疼大官人(53)
“嗯哼,疼嗯……”
玳安儿牙根一软,强令自己松口,又继续向下吻去,直到将他那根小巧却硬得硌手的阳具含在口里咂摸。
“嗯,嗯,嗯,嗯……”张松舒服得左右摆着头浪叫不止,声音既淫荡娇媚,又天真无助,玳安儿听着,胯间蠢物又昂然暴跳起来。
玳安儿加快频次拼命吞吐灵龟,终于将它吸出一大泡浓稠精水来。他拎起张松两根儿银条儿似的腿,将混着口水的白浊吐在自己手上,摸进那眼花朵儿样的的小穴里。张松立即扭着胯直躲,这么久没开拓过,进两根手指都撑得慌。玳安儿却等不得了,急吼吼叫唤着“心肝肉儿”,便又换了三指进去。
张松疼得掉眼泪,生怕他兽性大发伤着自己,只得伸手握住他那根粗壮的肉棒子,撸动着替他暂作缓解。玳安儿这才重拾些许理智,强压着心火在他穴里摸索扩张。眼看着张松身子渐渐舒展开来,脸上染了一层羞红的情热,玳安儿终于得偿所愿,掰开他两腿狠狠刺了进去。
随后便是凶猛无情地肏干,张松被他快速抽插顶得发出一串短促的呻吟,几百下后,“嗯,嗯,嗯”变成了一声声尖细绵长、带着哭腔的喟叹,小鸡儿一跳一跳地吐出水来。玳安儿早已失了心性,直把他肏得射空了身子、哭着求饶,还不肯停止。
玳安儿将张松一条腿推向一旁,使他侧卧床上,方便边干边玩儿他屁股,一不留神鸡儿滑了出来。张松趁机翻身起来想跑,却被玳安儿顺势压在了墙壁上。玳安儿分开大腿将他两腿撑开,迫使他趴在壁上撅起屁股挨肏。这姿势入得极深,张松无路可逃,屁股一下下被撞出肉波儿来。
又是几百下狠厉地肏捣后,张松一口气吸进去吐不出来,忽然间夹紧屁股浑身战栗,玳安儿被绞得再忍不住,疯狂顶弄了几下,终于阳关失守,泄了精元。
两人双双歪倒在窄床上,身子交叠着昏睡过去。夜半张松忽被身下异物戳弄得醒来,竟见玳安儿正将他两腿抱在怀里,又在干他。
“松儿,松儿,”玳安儿眼中情火悦动,漆黑的眼眸像暗夜里埋伏的虎狼,“叫我死你身上罢,嗯?我……再不想拔出来……”
张松早被肏得四肢酸软全无力气,只得认命摊开手脚,又让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天亮时不知是睡着,还是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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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考完来一炮真的很解压。
玳安儿:是谁有老婆了我不说!
张松:反正不是你。
徐秘书:陪老婆出差一趟,孩子被人偷了!看我回来不打死你们两个兔崽子!
第77章 坚持同他分榻而眠
翌日两人睡到巳时才起,玳安儿打水替张松擦抹清爽,又上前头铺里取了些麝香樟脑膏子,敷在他后庭红肿处。起初他满心欢喜,以为终于得了张松芳心,暗自为二人做起长远打算。可张松却翻脸不认人似的,竟又恢复先前那副冰冷面孔,任凭他陪笑讨好,只敷衍打发,再没一句好话。
玳安儿乍喜转悲,一路魂不守舍恹恹抽打缰绳,临近清河县时,竟拐岔了路,平白多绕了十几里。车到书院山下已过酉时,张松下了车,郑重其事冲玳安儿深深鞠躬道:“这一路多亏玳安哥照应帮扶,此番大恩,铭感五内,他日若能……”
“这又说哪里话!”玳安儿慌忙摆手打断他,语气已是哀求,“同我这般客气作甚?倒像往后不见了似的……”
张松不答,玳安儿心下一沉,只怕他当真说出诀别的话来。
他琢磨了一路,这会子已想得通透。要么张松只把他当一时方便的玩伴,兴之所至欢情一晚而已,要么是为报答他送考的恩情,礼尚往来给他点甜头罢了。张松其实并未谅解宽宥于他,也不曾对他动过真心。
“事先未告知夫子,恕我不能请玳安哥上山用饭。柜上支的银子,仍需玳安哥替我担待些时日,待我多挖野菜山珍,凑齐了一并还上。多谢,玳安哥请。”张松拱手告辞。他转身的一刹那,玳安儿忽然唤道:“松儿!”张松回头,两人四目相接,玳安儿舍不得他就此别过,吞吐了半天,终于说道:“松儿啊,你抱抱我罢。”张松愣怔一下,垂眼点了点头。
玳安儿上前一步,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不知何故突然心痛难当,倏地落下泪来。张松撒开他扭身往山上跑,玳安儿望着他闪入林中的背影,只觉怀中陡然一空,仿佛心肝脾肺都随着他去了。
话说西门庆一行沿京东官道向东北行进,才走了三五日,便不得不停下车马。不为别的,只因西门庆后庭红肿不堪,挨不得、坐不得,再受不了颠簸。
此番进京颇为顺利,自离了天子脚下,西门庆便如脱缰野马,掩不住的春风得意。徐应悟再清醒克制,也捱不过他黑天白日的目挑心招、投怀送抱。原本几天才动一回真格,这下全没了下数,西门庆回回都缠着他应二哥使那柄弯刀弄他。连干了三日,终于捅得那小穴儿充血生痈,肿的只剩一条缝儿,碰都碰不得。
西门庆这才知道厉害,疼得走路都撅着个屁股,徐应悟哭笑不得,把他关在驿馆上房里,令他趴在榻上,不叫他出去丢人现眼。见他遭罪,徐应悟自然心疼得紧,便跑了趟药铺买来好几样痔疮膏药,在酒里浸干净手,替他涂抹敷包。
不知他几日能好,这几十号人连日住店花销太大,也不合规制,徐应悟便做主同何永寿商议,只说西门庆坐不惯车,问他可愿下马改走水路。
何永寿素来宽厚和顺,一听之下便全无二话。于是一行人舍了车马,坐轿来到左近的码头,乘船沿济水北上。三人分乘两艘两厢的客船,西门庆整日趴在舱内软床上,开着窗看光景,同徐应悟打牌消遣,上了没几日药,便好得差不多了。
徐应悟怕他新伤初愈又缠着自己胡闹,便坚持同他分榻而眠,一人一厢各睡各的,互不打搅。
这日一早,徐应悟一睁开眼,却见西门庆躺他身侧,将一条腿搭在他肚腹上晃悠,勾眼笑道:“不疼了,全好了,应二哥,不信你摸摸!”
徐应悟翻身起来,捏捏他脸上薄肉道:“好是好了,须得再巩固巩固。乖乖儿的,别作害!”
西门庆跪在床上,挺腰将胯间鼓囊囊那处凑到他面前道:“我的好龟儿受累了。这几日没人疼它……应二哥,你瞧瞧,我一下不曾动它,夜里这孽障竟滑出这大一摊精来……”说着拉起他应二哥的手,往自己裆下按。
徐应悟甩开他,扶额笑得要不得。西门庆扳着他脸同他接吻,亲得啾啾作响,徐应悟叫他缠得没办法,只得解了他裤子,单膝跪在地上替他品箫。西门庆仰着脖儿,蹙眉颤声哼哼,没口子浪叫“应二哥”不止。驴大的家伙一下下往深里顶,徐应悟奋力撑开咽喉,抬眼见西门庆尖尖的喉结在雪白的脖颈儿上滑动,不觉春心大动,身下弯刀立时破鞘而出,撑得腿间隆起个尖顶儿来。
无巧不成书,此时何永寿正从另一船跨将过来,欲寻西门庆问衙门中事。平安儿往岸上传早饭去了,没人在外迎拦。何永寿万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这两人竟虚掩着舱门做这勾当。
他拉开舱门,才叫了一个“长”字,便被眼前情景惊得抽气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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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章标题:徐秘书社死 庆娇娇射死
第78章 你不怕我叫人拐了去
因张口太大,耳道受到挤压,徐应悟听不清周遭动静,对此一无所知。
西门庆察觉门口有人,竟回首流眸,嘴角一勾色迷迷笑了。原来这货有一件毛病,办事时好叫人在旁观望,场面越是羞耻难堪,他越是淫兴倍增。这会子叫何永寿当头撞破丑事,他却平白生出些邪趣来,那话儿愈发硬挺,乐极情浓再把持不住。他故意卖弄似的冲何永寿丢一媚眼,两手揪住徐应悟头发,挺腰紧肏几下,骚叫一声释放在徐应悟喉咙深处。
何永寿才从痴愣中惊醒,直慌的手足无措,仓皇带上舱门,夺路而逃。
“哐”的一声门响,吓得徐应悟一激灵。“谁?!”徐应悟以袖掩口急问道,“平安儿来了?”西门庆双手后撑瘫坐在床沿上,一味烂笑着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