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预备天子(229)
结果上讲,没有必要承担这个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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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朱标的成长是指哪里?
答:指的是他学会了取舍。
站在决策者的位置上,朱标做出的决定将会影响许多人。比如说洪武大迁民,因为连年战乱的原因,中原荒芜了很多土地,这时候就需要把富庶地方的人口迁移过去,恢复生产,充盈国库。据说朱元璋从山西迁移了数百万人,这其中肯定有不愿意离开家乡的,他们也许需要舍弃祖宗基业,也许会遇到贪官污吏盘剥,甚至因为水土不服等疾病死掉,但迁民是必须的。
如果需要做出决定,就需要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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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朱标舍弃从前的想法,越来越顾全大局,最后只剩下自己就是成长吗?他的特殊能力有什么用?
答:没错,大体上这个意思对我的创作来说(仅限于我),就是成长。
我从自己目前为止的人生里感受到的就是,小时候幻想的很多美好的事情,都是不现实的。
曾经以为会永远在一起的好朋友,毕业后疏远。
曾经和谐相处的亲戚,两家互生嫌隙。
曾经喜欢钟爱的东西,现在毫无感觉。
曾经付出努力的事情,没有什么结果。
曾经崇拜的某个人,了解后发现是表面光鲜。
其实现在有大量的影视作品都在表达类似的道理,就拿很火的漫威dc来举例(比较贴合所说的能力),蜘蛛侠有了超能力,他还是要面对钱不够用,女友生气,学业受阻等等来自普通人的困难,然后通过亲人的牺牲来告诉他什么是责任。我认为这样的剧情安排的很好,这个角色很有实感。
那种因为特殊能力什么事情也不发愁的剧情作者菌还没有见过,如果没有冲突恐怕也没什么好看的了。
个人的能力到达极限以后,需要的就是心灵的成长,也算是创作的规律吧。
在原来的回复里我举了个例子,这里再拿来说一下吧,如果让超人去治理国家,他能行吗?
体系有体系的运作方式,超人去当总统,他也不能用热视线把人都杀了,也得老老实实坐办公室,然后去遵循那套规则。(除非是不义超人的暴力恐怖统治,那个想必称不上治理)
如果一个皇帝十分任性,遇到问题就靠神鬼的手段来解决,我认为是无法服众的,而且朱标现在还只是太子,他绕不过朱元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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⑤朱标发誓要保护妹妹,他现在保护不了韩林儿,以后就能保护朱静镜吗?
答:这两者的情况不同,可比性不大。朱静镜和朱元璋又没有仇,不至于说保护不了。这种感觉好像我和我妈要零花钱,要一百可以,一百万就吃粑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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⑥插播个人想法
虽然说没有什么太多的社会阅历,也没有穿越过古代,但是凭借阅读的书籍和部分人生认知,能够说的就是朝堂上的事情绝没有那么简单,后续的剧情我但凡能写出真实情况的万分之一也很满意啦!
真实的历史是很复杂的。拿嘉靖皇帝来举例,他有办法不上朝,让严嵩和徐阶等朝臣去斗,竟然就可以稳坐皇位,在权谋上的能力实属是顶尖的那一撮。可是就是这样的皇帝,在初期的时候,他差点被宫女勒死。
金钱、权力、物质,太多的东西可以让人类去斗争。
在这一点上,可能工作了的读者们更有感悟吧,世界是精致的灰色。
因为我想写出那种感觉来,所以这些剧情是必要的且有计划的,后面的章节也和这些有关系。
我看到万木春那章很多读者夸我写得好啦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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⑦剧情是作者说了算的,朱标其实可以救韩林儿。
答:这样说确实没错。
但是怎么说呢,安排马皇后再生一个儿子,安排朱元璋立刻打下北元,安排朱棣篡位,安排朱标飞升,这些都能做到,甚至安排大明突然天降陨石灵气复苏也可以。
但是写剧情的话,还是要考虑逻辑性和整体性,如今的成长过程,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安排。
也许以后的我会有不同的想法,能有更高级的技巧去创作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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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我个人针对部分读者提出的问题所作的答复,没有说强迫所有读者都接受我的想法,大家的年龄不同、爱好不同、工作不同和生活环境不同,有各种各样的观点是很正常的。(求生欲拉满)
同时还要申明的一点是,以上的问题是通过大约两个星期左右的读者评论整理出来的,追读和一口气读下来的读者都有,自认为已经足够全面,以后大家还有问题的话,除非角度在这些问题之外,否则作者菌应该是不会回复了。
第147章 郎情妾意
“啊!”
一声惊呼后,站在窗边的白衣女子打翻了手中的药碗。
褐色的药汤洒得四处都是,碗则坠在地上,哗啦一声裂成了两半。
“娘子,怎么了?”里间床上躺着的男人挣扎着支起上半身,朝外间看去,“娘子?你没事吧?是不是汤药洒了?你有没有烫到?有没有划伤?”
他一脸的病容,面色蜡黄,脸颊凹陷,眼睛混浊,似乎是有些看不清东西了,只能凭着声音去感知外界变化,浑身上下最鲜活的地方是嘴里断断续续喘着的气。
此人病入膏肓,将要不久于人世,而他的娘子却还正值妙龄,皮肤娇嫩白皙,眼波流转间顾盼生辉,头上手上虽无半点装饰,衣着服饰也简单平常,甚至颜色单一,可照样清丽无比,美丽动人。
“薛郎,我刚瞧见钟山方向金光大作,故而被吓了一跳,那许是镇妖司的大人们在围捕什么犯妖吧,你不要担心。”白衣女子顾不上地面的一片狼藉,轻移脚步快速走进房间,“快躺下,我为你盖好被子,小心着凉。”
“白娘。”等妻子坐到自己身边,男人吃力地抬起了瘦骨嶙峋的胳膊,握住她纤细匀称的右手道,“我今天似乎听到儿童们放纸鸢的声音了,春天是不是来了?”
白娘的心都要蹦出来了,她用力咬住嘴唇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口道:“怎么会呢?一定是他们在玩雪,你听错了罢?你摸摸我的袖子,我还穿着袄子呢,外面怎么会是春天?”
男人的手向上移动,果然摸到了厚厚的棉衣服,他像是放心一点心来的那样,重新靠回床头的垫子。
“薛郎,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去,你的病已经渐渐有起色了。”白娘的眼泪一滴滴流出,连成线落到胸前,但是她的声音却温和极了,带着轻松愉悦,仿佛对未来有无限的希望,与表情完全割裂,“你生这样的病都是我害的。我真的对不起你。”
男人立刻要说什么,白娘把手指放在他的嘴唇上:“不要说,薛郎,不要说,你我都清楚的,所幸你快要重新健康了,我们以后依然生活在一起,永远都这样,好不好?”
“我都听你的。”薛瑞虚弱地笑了,“娶你为妻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
“我能够嫁给你,也胜过几千年的修行。”
说完这句话,白娘起身,将厚重的被子又往上提了提,温声道:“新煮的药刚刚撒了,我重新去熬一份,你等我回来。”
“好。”
白娘收拾起地上的药渣与碎片,往头上系了一块头巾,匆匆出门离去。在市场上买好新的草药后,她并没有如自己所言的那样马上回家,而是奔向城门外,赶在闭城前出了应天府。
翌日太阳高照,是个晴朗的好天气。
天气很好,祉敕的心情也很好,它觉得今天的阳光就好像自己的颜色一样漂亮,令人温暖舒适,连吐着舌头跑来跑去的六出白也看着顺眼很多——要知道易碎品天生就讨厌猫猫狗狗。
“啊!我真好看!”它叉着不存在的腰立在窗台上,朝着太阳伸出双手,“哦!赞美太阳,赞美我的新颜色和新花纹!老大最帅!花!我爱你!鸟!你慢慢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