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回来后在七零当神棍(65)
张爱国昨晚和他睡,当然也知道有鱼,也急忙追着跑,他没空跑回家拿簸箕,就在拾参家借了个。
今天是阴天,没阳光。
青衣有养魂珠和聚阴阵护身体,她的魂体结实了不少,像现在这样的天气,她就能现身。
“公子,青衣也去帮忙。”
拾卫东结结实实的被她吓了一跳,青衣是突然出现、突然出声的,穿的又是戏服,拾卫东手里的锄头都没拿稳,砸在地上淤泥溅了一腿。
青衣含羞,和他行礼,“让你受惊了,是青衣之过,青衣给你赔不是。”
拾卫东看她说话细声细语柔声似水,也尴尬,“不必赔不是。”
青衣含笑,和他欠了欠身,就走了。
拾卫东看她穿着戏服欠身行礼,这样子就怪异,他捡起锄头,一抬眼,就看到女人走在淤泥上,彷佛踩着棉花一样轻盈。
关键,淤泥上还没有脚印。
拾卫东,“!!?”
震惊满脸。
他猛地转头,声音拔高了五个度,“拾参。”
拾参被他这一嗓门吓得哆嗦了下,杯里的水差点倒在古赋声的身上,拾参啧了声,他大伯就是大惊小怪。
古赋声接过他的杯子,“出去看看出什么事了。”
拾参嘿嘿笑,“准是被青衣吓的。”
拾卫东呼吸急促,“参儿?你出来。”
古赋声也忍不住弯唇,“出去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院子,小少年独有的变声嗓音微低沉,调侃道,“大伯,怎么了?”
拾卫东大步朝他走过去,还特意看了眼院门口,就怕青衣突然转回来,他压低声音,“参儿,你老实告诉我,穿一身戏服的女人,她是不是……是不是……”
拾参看他纠结,索性把他说,“鬼。”
“对,她是不是鬼?”
拾卫东艰难的把话说话,这个词要突然说出来,在心理历程上,是比较困难的。
拾参挑眉,“青衣和你是熟人,大伯当她是个人就行。”
拾卫东惊了,“她是我的熟人?我可没见过她。”还有,什么叫当她是个人就行?
那是鬼,能当成人吗?
拾参,“她就是跟着叶吴勤的那只女鬼,她见过你,单方面算,你们就是熟人了。大伯别怕啊,她挺好的一只鬼,等散了身上的执念,就送她是投胎转世。”
拾卫东,“!!!”
一脸复杂!
……她就是叶大队长前世情根深种、今生找来的那个女鬼?
他的神色有些恍惚。
叶大队长真应该看看这鬼姑娘,虽然是穿着戏服画着妆容,但听她的声音就知道是个柔情似水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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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春梅跑到稻苗田,村里不少男人站在田埂上说着话,她想独吞这稻苗田里的鱼看来是不可能了。
王春梅回头看到吴小四拿着簸箕来,先把裤脚卷起来,准备装鱼的桶放到田里。有男人看到王春梅要下田,开口救阻止,“王春梅,你下田干什么?不种地不插秧,没得把稻苗踩倒了。”
其他人也看向王春梅。
吴小四跑过来,没卷裤脚就跳下田,将簸箕扔给王春梅,“婶婶,簸箕。”
王春梅赶紧接住,“好样的,小四快到稻苗拢中央,咱们一起抓。”
张爱国也跑来了,“还有我还有我。”
田埂站着的男人们黑了脸,怒斥,“王春梅,马上带孩子上来,你拿稻苗开玩笑……鱼?”
看到从稻苗里蹦跶着窜出来的鱼,田埂上的男人们惊了。
“真是鱼?从稻苗里窜出来的?”
“王春梅,有一根稻苗弄断了,我就找你算账。”
边喊边下田,直奔稻苗拢。
王春梅将簸箕杵在淤泥里,抬脚插进稻苗里,一阵捣鼓,哗啦啦窜出好几条大鱼,她乐得赶紧将跑进簸箕里的鱼倒进水桶里,眼看都下田来抓鱼的男人们,不屑的喷回去。
“谁要是弄断一根稻苗,我就找谁算账。”
稻苗田里的鱼,是洪水冲进来的,鱼还不少,男人们扑腾着抓鱼,满脸的泥水,乐了。
“哎呦,王春梅,你还知道稻田里有鱼,你今天就算弄断了稻苗,也算我的。”
说话的是村里的张赖头,爹妈死的早,又没有兄弟姐妹,只他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他干活不偷懒,但是他每天只干半天歇半天,村里人看他懒散,就给他起了个绰号,张赖头。
张赖头三十岁了,还没娶老婆,不是他娶不起,是他没心思娶。
他还和给他做媒的人说,“娶婆娘干什么,给自己添累赘,一个人吃喝睡,多快活自在。”
村里人听说了后,就喜欢拿这话开他的玩笑。
现在听到张赖头对王春梅说的话,抓鱼的男人们都笑着起哄,抓鱼香,盯着王春梅弄断稻苗也是香。
王春梅不怕他们拿自己开玩笑,也敢笑着喷回去,“老娘怕把你的裤裆给赔得底儿掉。”
“哈哈哈……”
知道稻苗田有鱼,闻风赶来的乡亲们看着王春梅拧着一大桶的鱼回去,眼珠子都羡慕红了。
不少婆娘说她酸话,王春梅没理她们,乐滋滋的领着吴小四和青衣回家。
装鱼的桶是挑水用的,桶深。
满满一桶的鱼,也得上百斤。
拾卫南和拾卫西两兄弟是在半道上碰到王春梅的,拾卫南看着满桶鱼,喉咙里冒酸气,眼露贪婪。
“四弟妹,你这鱼拧两条给二哥?二哥也尝个鲜。”
王春梅呸了声,脸真大,“没有,想要吃鱼,去田里抓去。”
喊上青衣拧上桶,回家。
拾卫南和拾卫西是看不见青衣,拾卫南没要到鱼,对王春梅鼻子不是鼻子的,假笑两声,没留意谁提的木桶,往稻苗田小跑过去。
拾老头也下田了,但他比其他人下田晚,只抓了两条草鱼,拧在手里约莫有五斤重。拾老头的脸上总算有了笑容。
他也是知道王春梅抓了一桶鱼的,心里当然也不是滋味。
但到底把她和拾参分出去十来年了,也就当本村人处着,没脸皮做出上前要鱼的事。
不少男人围着张赖头说笑,话题都绕不开王春梅身上。
张赖头得意的说,“我就是看上王春梅了,被她骂都舒坦,还白的一个大儿子,多美的事,嘿嘿。”
拾老头眉头拧巴起来。
“爹,你抢到鱼了?还是两条。爹你把鱼给我吧,我拧回家。”
拾卫南看到他爹拧着的鱼,眼里冒光,草鱼是用草勾着鱼嘴拧的,他上手就要把鱼拧走。
拾老头看他一眼,没吱声。
拾卫西卷起裤脚下田,“爹,我去摸摸看。”
拾老头等三小子走远了,才开口和二小子说,“鱼送回去煎着吃,送完鱼去你四弟家把你大哥喊回来,我有话问他。”
第75章 追娘们太难
“参儿,快来,娘抓了一桶鱼,嘎嘎嘎!大哥正好今天回家,装半桶走。”
回到家,王春梅高兴的喊她儿子出来杀鱼,看院子里的淤泥,她都觉得顺眼了。
拾卫东没想到抓了这么多,“不用给我带走,留在家里吃。”
王春梅抓鱼的姿势贼利索,扣着鱼嘴巴拧起来,草鱼得有五六斤重,“我和参儿两张嘴,能吃多少?让你装走就装走。这鲫鱼一斤多,给孩子炖汤好。参儿,拿一只桶出来,娘把鱼分了。”
他娘抓了多少鱼,在预料之中。
拾参拧着桶,拿了菜刀。
拾卫东知道也阻止不了,索性也不在继续,走亲戚得情分,有来有往才是真的。
他接过菜刀准备杀鱼。
王春梅一条条鱼往外掏,他都怀疑这桶里面是个无底洞,哪能装这么多下去?
探头一看,鱼挤得密密麻麻。
他都替鱼觉得辛苦。
得活活憋死吧?
王春梅乐滋滋的,“我抓得少,都是青衣帮忙的。”她看向坐在大厅前的青衣,“青衣,你喜欢吃炸鱼还是蒸的?我都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