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回来后在七零当神棍(185)
拾参,“找了上千年没找到吧。”
老者沉默。
别说没找到,他钮钴禄一族,在这上千年里,便是天香荳蔻都没见过。
至于真龙心头血。
自古皇帝便是真龙,只是没有天香荳蔻,就算有真龙心头血为药引,也无济于事。
拾参笑笑。
他不知道这华夏世界里有没有天香荳蔻,但钮钴禄一族的人找了上千年,都没有找到过天香荳蔻,那九成的概率是不存在的。
华夏世界没有。
他拾参有!
这天香荳蔻是他在金丹后期时,和师兄们下山历练,在一处秘境小世界里得到的,只有指甲盖大长得像红豆的小疙瘩。
为什么会知道它是天香荳蔻?
小疙瘩有精魄,自己跳出来囔囔着正名的。
拾参有天香荳蔻,但他没有给老者,就算有天香荳蔻,他也没有真龙心头血,更重要的是,活死人没在。
老者现在把唯一的希望都压在了拾参身上,他急切的让叶吴勤给他老宅去电话,务必交代清楚,让子孙把珍藏在密码保险箱里的小瓷瓶带来后背村,且一再强调,要珍而重之护着送来。
“大师且放心,我钮钴禄一族护着的瓷瓶里,装的便是真龙的心头血。至于几位先祖行踪飘忽不定,我定让子孙尽快将他们送来。”
古赋声问了声,“真龙血?”
老者顿了下,“是康熙的心头血。”
古赋声哑然,康熙的血你能留到现在?要不是他现在就是修真人,他真想问一句,你是不是精神错乱了!
是什么样的瓷瓶能把三百多年的血存下来?
老者苦笑,“我祖上曾提过这瓷瓶是个法器,也是钮钴禄一族有这个机缘,才得真君赠送瓷瓶。”
拾参对瓷瓶有些兴趣。看来这华夏还有不少遗落下来的法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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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六十年的事,现在终于有了眉目希望,老者焦心,但他六十年都等过来了,在等几天等几个月,他也等得起。
一切还得让子孙和先祖来后,才能有结果。
叶吴勤被他赶去乡上打电话通信,老者执意留在拾家,即便是拾参告知他家里没有床给他睡,他也可以去村里问问其他人家,有钱总能找到个房间……
“耶老?”
“还真是你!刚刚我就和老齐提,好像听到是你的声音,老齐还不相信。”
老者和叶吴勤来后,齐先见带着张风良和他的妹妹进了屋,家里来外人的时候,齐先见甚少出来见人,还真没注意老者是他相识的。
徐老头和齐先见坐在老者面前,三老头相顾无言。
徐老头是三清观弟子,有些看相算命的本事,老者因家族原因,和三清观长打交道,和徐老头是老相识。而齐先见有医圣之称,其医术虽未到能让人起死回生的境界,但也靠着一手吊命手法,在各大世家留有盛名,两人也算老相识。
老者的掌心研磨着手杖虎头,感叹一声,世事难料造化弄人!
齐先见点头,“耶老近来可好?”
老者本名钮钴禄耶庆。
耶庆,“还算过得去。就是苦了齐老哥了!”老眼一沉,对现在的风气态度糟糕,“若无尽早归正,不知有多少人夜难眠。”
齐先见沉默。
徐老头,“总有人走出来拨乱反正!老齐只等着平反,咱们这群老头子还能发挥最后的余热,总得助他们一臂之力。老耶你说呢?”
耶庆,“是。”
三老头说着话,
王春梅撑着一肚子气回来做饭。
张风良爹死娘被抓走,爷奶哭天抢地,咒骂张风良丧门星,要他去偿命,村里有些脑袋拧不清的婆娘竟然心疼这一屋子老的老小的小,就骂张风良,王春梅都替张风良不值得。
好在,他们骂破了天,张风良没在也听不着。
王春梅回家,还是气不过,“你爹得下葬,别管他生前怎么对你,你是长子,总得将他送去埋了!回去也别听旁人贬低你的话,只当是个耳旁风!你记着,婶相信你是好孩子,以后也会学好!你爷奶要赶你出家门,要和你断了关系,你就断,回头来婶家。”
她给张风良塞了五块钱。
张风良低着头,不肯要。
王春梅骂他,“拿着,这钱你都花了,让你爹风光着下葬。该买纸钱和香烛都别不舍得买,就让村里人都睁大眼睛看看,他们骂的是怎么干事的。”
张风良捏着五块钱。
王春梅眼看天色,得做饭了。
“家里有馒头,我煮个清汤给你,不放猪油,这三天你忍忍,给你爹守孝别吃油腥。吃饱回家去,担起这个责来,晚上回来家里吃饭,我做白米饭……听到我的话没有?”
张风良没吱声。
王春梅皱眉,“你是小男人了,抬起头来。”
张风良抹了把眼泪,抬头,两眼湿润猩红。
王春梅叹了口气,“哭什么!你妹妹还睡着,留她在家里,等她醒了,我送她过去。走吧!给婶烧火。”
院子里说话的三个老头齐齐嘘声。
徐老头喊齐先见去厨房,“这是气得多狠?老齐你进厨房看看?别让她把白糖当盐放了。”
齐先见看他一眼。
徐老头又让他给王春梅抓副降心火的中药。
耶庆倒是从王春梅的话中听到些东西,只不过不知全貌不予置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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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
“叩叩!”
“叩叩叩!!!”
拾参和古赋声同时睁开眼,古赋声借着微若的月光,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半,这时候谁来敲院门?
这一下下,跟敲丧钟一样。
拾参打了个哈欠,将手搂着古赋声的腰,“真烦人。”
古赋声,“不去看看?”
拾参,“山洞里睡觉的家伙。”
古赋声惊讶。
院门停了一下,又猛地响起,这一回是最急切的。王春梅被吵醒,拿着手电筒起床,从房里出来,拾参和古赋声听到王春梅的动静,古赋声拍拍拾参的手臂,“起来看看,让你娘别去开门了。”
拾参扬声,“娘,你睡吧,我开门。”
王春梅脚步一转,走到拾参房门前,“参儿,这大半夜的,来敲门应该是个急事。指定是良子这臭小子,晚上也没来家里吃饭,喊他也没找到人。你看我怎么骂他。”
拾参打开房门,让王春梅去睡觉。
“娘,不是他。”
不是张风良,王春梅就没兴趣了,只叮嘱拾参夜里凉要早点睡,就回了屋。晚上爱国奶把她小孙子带过来,王春梅将温在锅里的羊奶端起来,试了试温度,有些冷,等会那小子醒来还得热热才能喝。
拾参堵在院门口,这家伙估计是闻到钮钴禄耶庆的味道找上门的。
“大晚上不睡觉,跑来干什么?”
门口的家伙脸上无喜无悲,朝院子里嗅了嗅,“找儿子。”
拾参将他放进来,指着院子里搭的木屋边上,“晚上你睡那,我家里人多,你要敢去吓唬人,小心我……咔嚓……”
捏着手指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威胁。
十足的震慑力。
这家伙老实的走到木屋边上,在地上躺好,嗅着木屋里黄纸的味道,他又爬起来。
木屋有门锁着,他进不去,就在木屋墙板上挖了两个洞,看着屋里,睁眼到天亮。
凌晨五点,天蒙蒙亮。
王春梅起床刷锅做饭,被院子里杵在木屋上的男子吓了一跳,“你谁啊?来我家里做什么?木屋有什么好看的?里面就摆了一张床。”
男子听到她的声音,指着木门,“要进去。”
王春梅看到他的脸,愣了下,“你是耶老头的孙子吧?来找你爷爷的?你爷爷不在这木屋睡,他在那屋……这大清早的,你爷估摸着还没醒,早上凉,你进屋去坐。”
男子摇头,“不是我爷爷。”
王春梅用毛巾抱住头,进厨房把铁锅拿到院子台阶上,她灶用得多,两天没刮锅灰,铁锅就不好用,烧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