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回来后在七零当神棍(28)
还没进院门,不经意的朝柴火堆扫了眼,她的眼皮重重一跳。
“嫂子。”
王春梅扛着锄头,从小路上走上来。李巧红瞥见在柴火堆那露出来的两只脚,她收回敲门的手,哎了声,朝王春梅走过去。
“和老婆子说没说,上我家去?”
“没在家,晚点我过来一趟。”
李巧红并不知道她和王春梅离开后,柴堆里的两人慌里慌张的穿好衣服,准备离开,只不过却被抓了个现行。
“拾光火的婆娘怎么样?她生这娃,受了罪了。”王春梅对拾光火这个孩子,还是有些上心的。
“不太好,大人没精气神。”路上,李巧红压低声音,“我看过那孩子,瘦瘦的一团,眼睛都没睁开,我都感觉不到他有气。”
王春梅咯噔一下,“……造孽的,张发本活该在床上躺一辈子。”
两人回到家,拾参和拾小妹在后院萝卜地洒水,拾参在萝卜地摆了个聚灵阵,拾小妹舒服得毛孔都打开了,像是躺在暖阳里。
“哥,真的有灵气吗?”
“骗你的。”
听到兄妹两的声音,王春梅高兴的和李巧红说,“小妹抓了只兔子,晚上红烧了。”又去后院问拾小妹想吃什么。
拾小妹犹豫,她是知道婶婶家穷的。
李巧红,“熬白粥吧。”
王春梅,“都是半大小子,晚上吃白粥,睡到半夜就饿了。也不做红烧兔子了,做兔子焖饭?我加土豆和地瓜进去,准香。”
两人去做饭。
做了半锅焖饭,给张爱国和他奶送了两碗,张爱国的后娘拉长了脸摔摔打打,被王春梅怼了一通,到底没敢把两碗焖饭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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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拾参拧着一只肥鸡去了村长家。
张翠芬笑盈盈的喊他进屋坐,她下工没多久,还在生火做饭。“来就来,下回可不能拧东西来了。”前天她和王春梅打了一架,拾参给了只兔子,还留着一半没吃呢。
“参儿,我和你娘合不来,你心里可别有疙瘩。你们孩子能玩在一起,我就高兴。”
拾参笑了,“没疙瘩。”
知道他来找她男人,也没惊讶,能拧着鸡来,准是来求她男人办事的。
张翠芬给他倒了一碗水,“志国他爹上你奶家了,你先喝水,我让小子去看看他爹回来没有。”
她小儿子张志行在玩拾参拧来的那只肥鸡,玩的不亦乐乎。
拾参拦住她,“村长回来了。”
话说完,就听到张发根在院子外说话的声音。
张翠芬笑说“还真回来了。”
张发根的脸拉了老长,活像别人欠他几百万似的,警告张志国那张嘴,别人家的事别往外说,张志国敷衍的点头。
张翠芬看到父子两愣了下,她鲜少看到她男人拉长脸一副讨债鬼的样子。
“出什么事了?”
张发根一言不发。
张翠芬懂他的尿性,知道他不会说,就指着厅屋,“参儿来找你。”又小声的加了句,“拧了只鸡来,是有事找你,能搭手的事就答应了。”
张发根本能的认为,拾参是为了拾招娣的事来的,拉长的脸瞬间黑成了锅底。
第41章 要开荒为王(参赛求枝枝!!!谢谢!!!)
“拾参来了?”
张志国飞快的跑进屋,两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拾参,我跟你说,你三……”
“张志国!”
张发根一声喝,张志国抖了抖。
“你长了两只耳朵是招风的吗?嘴巴闲不住?一天到晚钻女人堆里了?你出门数数,三姑六婆的嘴能有你的快吗?”
张志国回嘴,“我就和拾参说,又没到外面囔。”
“我抽你。”
“不说就不说咯。”
张志国冲着拾参眨了两下眼,做口型:晚点告诉你。
张志行抓着扑腾的鸡跑去找他娘,“娘,吃鸡吧,吃鸡吧。”
张翠芬看她男人一眼,那黑脸就没眼看,侧身挡住这只鸡,“行,娘杀了炖。”
张志行欢呼一声。
张志国上去拧他的耳朵,“就知道吃。”
张志行盯着那只鸡回嘴,“哥耳朵痛,等鸡炖好了,你的给我吃呀。”
张志国呲牙,“你想得美。”
张发根坐在拾参对面,摆摆手,“我知道你来求我什么,张狗蛋被抓了个现行,现在事情闹开了,想私了我也赞成,是你奶不愿意。你三堂姐……”
“村长,我不是为这事。”
张发根把话停住,“不是这事?”
拾参摇头,“我要开荒。”
张发根愣住。
开荒?
他一言难尽,“你能种地?你和你娘种地的能耐,你心里没数?”
拾参呵呵笑,“村长别担心我不会种地,我爷是种地的好手,我向他请教就行!村长上周去队上开会,不是有开荒条件吗?我们村地不算多,也养了祖祖辈辈的人。我就要近山脚下那一块荒地,现在不能办地契,以后条件有了,我不分田地,这山就归我。”
张发根瞪眼睛。
上周他的确到公社大队里开会,要领就是鼓励村民开荒种田。后背村在大队里一向没有存在感,这事他听听就算了,回村来谁也没提过。这小子是怎么知道的?
“你从哪打听的?”
拾参只微笑。
张发根被他这笑容,心里有些怪异,干脆道,“山脚下都是杂草沙地,开出来也不能种,白费功夫。”
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能开荒的地早就开出来了,也等不到这小子来。
拾参,“村长就和我立个字据。等有一天村里分田到户,我家只要这座近山。”
张发根肃然,“什么分田到户,现在的田地都是集体的,你小子说话嘴要把门。”
拾参:行吧!
张翠芬在外面喊了声,“参儿想开荒是好事,你拦着干什么。”
锅里的水都烧滚了,只等着烫鸡毛。就开荒的事,你墨迹个什么,别说她瞧不上拾参扛锄头的本事,山脚下的荒地是好开的吗?那就是片杂碎地,他要真能开出荒地来,全村的人都得说一声:他有本事。
张发根张张嘴,“……你想开荒我也不拦着,开出来就当是你的自留地。字据就不立了。”
拾参,“行!”
反正也没人敢抢他的地盘,他的山。
拾参走的时候,一直盯着的张志国窜了出来,“拾参,你三堂姐这回摊上大事了。她和张狗蛋好了,被张狗蛋的死对头张全蛋抓了个现行,啧!抓到的时候两人衣服都没扣上,可精彩了。”
两拇指竖起来做鞠躬的动作。
拾参顺手拍走他肩膀上的黑雾,“我不参和。”
张志国,“……”
好吧!
他还憋了一堆话想说,结果憋了个寂寞。
一转头,差点被他爹脸贴脸。
张志国脸色骤变,往后骤退了两步,他没注意他的脚后跟就和院门门坎上的钉子以诡异的轨迹擦着拐了过去。
那钉子扎到肉里,就是个血光之灾了。
张发根黑脸,“进屋去。”
张志国麻溜的跑进厨房。
张翠芬烫鸡毛,“你虎他做什么?”张发根掏出烟,坐在大厅前的台阶上抽,“参小子也是个嘴里没毛的,分田到户这话能说吗?咱们用的一针一线,哪样不是集体的?志国比他嘴碎,我就怕有一天,他坏事在这张嘴上。有他苦受的!”
张翠芬瞪大眼,“真能分田到户?”
张发根摇头,“你能信?”
张翠芬,“我是做梦都信,自己有几亩地,起早贪黑干那样我都愿意。”
张发根抽了两口烟,“这鸡炖好,我送碗鸡汤过去发本家里。”
张翠芬瞬间黑脸,拿鸡毛出气,冷笑,“张发根,你还有脸说儿子嘴碎惹祸,你是猪脑子吗?啊?张发本闹得现在的下场,是他活该。咱们家送了钱过去,算是有良心对得起他了。我告诉你,他老娘还没从乡上回来呢,张为民要是真送去劳改,你就看吧,那老货准能从你身上扒下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