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回来后在七零当神棍(64)
既然有心干,还给她留脸做什么。
“噗!大伯,你真是白瞎了这艳福。”
听到拾参的声音,拾卫东愣了下,看到拾参从身后走来。拾卫东无奈,朝拾参伸手,本来是想揉他的头发,但他躲了下,就拍拍他的肩膀。
“回头不能和你伯娘说。”他想象老婆生气的样子,就觉得有股后怕,“女人吶,都不讲理,说翻脸就翻脸的。”
拾参嘿嘿笑,“我没老婆,不知道。”
拾卫东笑了,“等你有老婆了,你老婆就会告诉你,别着急。”
拾参啧啧摇头。
“大哥。”拾卫西追出来,他话少,虽然不知道他大哥和亲娘发生了什么事,但他有眼睛看,那女人光着坐在房里的地上,他就是榆木脑袋,也能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大哥和我回去吧,娘让你回去。”
拾参喊了声三伯,拾卫西憨笑一声。
拾卫东小时候就带着弟妹玩,但他离家早,对兄弟们的感情早就淡了,他摇头,“卫西,大哥说分家是认真的,你回去吧,别淋雨。大哥留了两套衣服在屋里,你一套,卫南一套。”
他和拾参说,“参儿,走吧。”
小雨淅淅,凉飕飕的。
拾卫西眼睁睁的看着走远的身影,老实巴交的脸皱成了一团。
他是没想明白,好好的怎么就闹到要分出去了?
他回去和他娘说,大哥没拦住。
拾婆子捶着胸口发狠,“好,他不要娘,我就去告他,告他……”
拾卫西嘴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该为谁说话。
拾婆子气得用手帕砸他,“滚,你也滚出去,榆木疙瘩玩意,你这张嘴是被黏住的?”
拾卫西怕他娘气狠了,忙回屋,让他娘眼不见为净,拾婆子看他真的走了,气的倒仰。
拾卫西的婆娘在屋里打毛线,看到他进屋,没说话。
拾卫西坐在床头,看着她,张了几次嘴,都没把话说出来。偏他婆娘也不是话多的人,权当没看见。
夫妻两个就静静的坐着,一个坐久了就有些呆,一个打毛衣,很快就把一条袖子打完了。
拾参和拾卫东回到家,王春梅还挺惊讶,“在家里住?”
拾卫东回村,是不在她家里睡的。一是他家就是这村的,爹娘也还在,当然是回他爹娘家;再者,大伯睡弟妹家,弟妹还是个寡妇,传出去能像什么样子?
拾卫东苦笑,倒是没说和他娘闹翻的事,只说今晚在这里睡,“明早送婆太出殡,就回家。”
王春梅看他神色不对,多问了两句,拾卫东都没松口,王春梅也没在揪着不放。
“诶?我说大哥你是傻了吧?淋着雨来,也不撑个伞?换洗的衣服也没带来?你真没事吧?和你娘吵架了吧?吵架你也得拿衣服啊!参儿的衣服你也穿不下。”
拾卫东摇头,“那衣服留给卫南卫西了。”
王春梅,“……”
那眼神就和看”大傻子”差不多,非常怪异。
拾参和古赋声咬耳朵,将他奶家发生的事,一字不漏的说个他听,对他大伯还揶揄一番。
古赋声沉默了。
他对拾参奶做的事,不苟同。
但也不予置评。
倒是说了句,可以把他的衣服给拾卫东换上。
只不过,他们的身材有相差,衣服不会太合身。
王春梅乐呵呵的感谢,“咱们几个,也就声声你的衣服能让他穿上了,你比参儿大伯高瘦,挤挤就穿上了。”
挤挤?
拾卫东眼皮一抽。
不过,他也没其他的选择。
古赋声给他的是一套睡衣,他没穿过的,睡衣比较宽松,穿起来更不会显得怪异。
王春梅将他的衣服洗了,“下雨天,我把衣服挂在后院通风处,明天应该能干。”
拾卫东在这里受到照顾,他家里却是炸了油锅。
拾老头回到家,知道婆娘和大儿子闹掰了,起因就是他婆娘给大儿子送了个女人在床上。
拾老头直接给了他婆娘一巴掌,大怒,“凡是我都忍着你,忍着你把卫北婆娘、卫北儿子赶出了这个家门,忍着你贪了几个钱,把招娣那丫头嫁了出去,忍着你在这个家作威作福。我一个没在家,你还把卫东作出去了?我告诉你,今儿你不把卫东找回来,你也给我滚出这个家门。”
拾婆子惊呆了。
她和拾老头的感情算不上多深,但结婚几十年,拾老头也是护着她的,从来没对她动过一个手指头,临老了,却要来受这个气。
她哇的尖叫,扑到他身上。
“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我为你生娃养家,你打我,你敢打我。”
拾老头阴着脸将她推开。
“啊啊啊……”拾婆子瘫坐在地上,疯狂的扯自己的头发,哭得彷佛天塌了。
拾卫南拾卫西两兄弟也没想到爹娘能闹这一出,这实在是太出乎他们的意外了,所以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忙把亲娘扶起来。
拾卫南小声的说,“娘,别闹了,爹是真的生气,不像开玩笑的。”
拾卫西愣愣的点头赞同。
第74章 娘俩被惦记
拾老头放了狠话也没用,拾婆子堵着气,是不会去找拾卫东的。
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和她闹翻了,还要她上门前把人哄回来?
她想想就觉得窒息。
拾老头倒是想去,但他更担心田地里的稻苗,洪水涨到了家门口,他哪有心思去找儿子。
田地一片汪洋。
外面有人喊。
拾老头答应一声,叮嘱婆娘把儿子喊回家,又匆忙去看洪水了。
拾婆子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哼哼。
拾卫南不经意的问了句,“娘,大哥房里的女人该送回去吧?被外人知道了,咱们家也没脸。”
拾婆子翻了个身,“怎么送回去?没听你爹说大水淹到家门口了?你大哥也没在家住,外人哪里能知道。去去去,都滚出去,娘被你爹打的时候,也没见你拦着你爹,都是不孝玩意。滚出去。”
拾卫南干笑,“我错了。”
他从房里出来,看向他大哥的屋子方向,眸光暗沉。
这一晚,各家都睡得不踏实。
雨小了,也停了。
但他们还是担心洪水会涨到家里来。
张爱国的奶是和王春梅睡的,夜里,王春梅起了两次,她都是醒着的。王春梅拿着手电筒从外面进来,张爱国的奶坐起身。
“怎么样了?水退了吗?”
“退了。”王春梅打了个哈欠,坐在床边,“你老赶紧睡,别担心,我看水退到田边了。”
爱国奶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退了好,退了好。”她躺下,睁着眼说,“有十年了吧,下这样的雨,河水涨到家里来,怪吓人。”
王春梅嘀咕,“是有十年了,那年参儿刚六岁,那暴雨下的就像是被捅破了天,也是长大水,屋里都泡了一米高。”
爱国奶担心,“大雨过后就是大旱啊。”
王春梅睁开眼睛,“那是旱了三年……”
隔天一早,洪水退到了河边,到处都是淤泥,村民们站在田埂上,看着滚滚黄河水,也算松了口气。
“万幸,稻苗没被洪水冲走。”
“是。万幸啊!”
拾参醒来的时候,王春梅和拾卫东在扫院子,院子里被洪水浸泡,满院子淤泥,竹扫把都扫不动的淤泥,只能用铲子和锄头。
拾参打了个哈欠,“娘,别铲了!去稻苗田抓鱼,去晚了可就没了。”
“鱼?”王春梅惊呼,“稻苗进鱼了?娘这就去。”扔了铲子提了桶就走。
拾卫东没去。
吴小四听到能抓鱼,顾不得穿鞋,急哄哄的从屋里跑出来,“婶婶等等我。”
拾参将他拧回来,让他带上簸箕好抓鱼。
吴小四咧嘴,“哥哥,我抓好多好多鱼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