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回来后在七零当神棍(11)
拾参现在也是个十六岁的小年青,长的嫩,外形还真没有一点”大师”的形象,也就是个隔壁邻居的弟弟。
周少山喊”大师”的时候,是挤眉弄眼的。
拾参似笑非笑,“这么说,我该感谢的是害你的孙子?”
周少山忙摆手,“不不不,感谢那坏事做尽的孙子,得被天打雷劈的。”
拾参,“你又知道?”
周少山正经脸,“能干出把我的魂弄出来这种事的,就该被雷劈两回。”
拾参笑笑。
“我可以帮你。”
就冲着他身上的功德,他也不会见死不救。
周少山顿时喜滋滋了,有大师的话,他非常自信自己是死不了的。一放松,他就想起来了,“啊,大师你说我家有大善人,他要死了啊?这可怎么办,我现在也救不了人啊……”
拾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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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巧红去了她娘家。
王春梅给她收拾屋子。
拾小妹从屋里出来,看到王春梅,她挺不好意思,小声的喊了声,“婶婶。”
她不喜欢拾家的其他人,每次回老家,她都很嫌弃老家人总和她爸要钱要东西。
奶粉和小白兔糖果,她都不舍得吃,她奶和婶婶们都要抢走。
她太讨厌她奶和婶婶们了。
只是自从拾参哥哥的爸爸死了后,她就不在讨厌小婶婶和拾参哥哥了。
因为拾参哥哥比她可怜,还会帮她打架,会疼她,而小婶婶也疼她。
王春梅捧起她的脸,心疼她,“眼睛都哭肿了。婶煮了鸡蛋,给你敷眼睛。”
拾小妹垂下头,小声的嗯了声。
王春梅用毛巾包着鸡蛋递给她,“饿了吧?锅里温着饭菜,我端起来。今儿有红烧兔肉,吃得香喷喷的。”
拾小妹心里难受、也后怕,现在她对兔肉没食欲,转头找她哥,“婶婶,我哥呢?”
王春梅把碗筷摆好,朝书房努努嘴,“在书房里。你娘去你外婆家了,等会就回来。快过来吃饭。”
拾小妹想去找她哥,王春梅不让,非要让她吃饱饭。
“你哥跑不了,吃饱在去找他。”
拾小妹只好坐回凳子,乖乖的吃饭。
拾参从书房出来,拾小妹的脸红了红,她还记得自己扑在他哥怀里哭鼻子的样子,糗死了。
“哥。”
拾参揉揉她的脑袋,“明天和哥回老家。”
拾小妹啊了声,有些抗拒,“要回老家啊。”
拾参轻笑,“哥带你去山上打兔子。”
拾小妹眼睛一亮,声音都提高了不少,“哥,这兔子是你抓的吗?我也能抓到兔子吗?”
王春梅自豪道,“你哥抓了五只兔子一只狍子,咱晚上吃狍子。”
“哇!”拾小妹顿时星星眼,“哥你太厉害了吧!抓到狍子呀!我还没见过活的狍子呢!婶婶,狍子在哪?我要看。”
王春梅乐呵呵的,“先吃饭。”
拾小妹这回吃饭积极了,吃兔肉都是香的,含糊道,“哥你以前带我去抓兔子,都抓不到。这回你不许骗我啊,我要抓到兔子的。”
拾参,“不骗你。”
拾小妹顿时咯咯的笑了。
李巧红和她二弟李红星回来的时候,王春梅已经烧好了一锅水,拾小妹拉着拾参在玩狍子和兔子。
“嫂子回来了,这是嫂子二弟吧,我是你嫂子妯娌,我占你个便宜,喊我声王姐吧。”
李红星二十二岁,还没有结婚,一米六五的个子、瘦,长得腼腆,看着就是个老实人。
“王姐。”
“二舅舅。”拾小妹听到动静,和拾参回到餐客屋,“二舅舅,妈让你来杀狍子的吗?”
李红星乐呵呵的点头,“是啊。我来杀狍子。”
李巧红把菜刀交给李红星,让他去院子里磨刀,把拾小妹喊到跟前,点着她的脑袋,“死丫头,你是个蠢的吗?走路都能摔到臭水沟里去!跑回来还有脸哭!问三句冒不出个屁来,下次这么吓你妈,看我怎么收拾你。”
拾小妹愣了下,她遭遇的事没和任何人说,她妈以为她哭鼻子是掉到臭水沟吗?
拾小妹下意识的转头看她哥。
李巧红大声吼,“听到没有。”
拾小妹,“……听到了。”
把人说一顿,又看人确实没事,李巧红心里舒坦了,转头就忙起来。不能在院子里杀狍子,只能在屋里。家里就两个房间一个书房,她和拾卫东睡一屋,闺女睡一屋。在闺女屋里杀狍子,她怕闺女晚上做噩梦,就只能在她睡的屋里杀了。
王春梅帮忙收拾屋子。
地上垫了编织袋和木板。
拾小妹要帮忙,被李巧红赶出去,有她在只会越帮越忙。
“我娘家对面有户人家姓武,两年前他小儿子武则门娶老婆,闹了分家。武则门顶替了他爹的工作,跑运输。结婚两年,还没有孩子,小两口的日子多好过不是?我娘家两条巷子里的人家,谁不羡慕他们小两口?你不知道吧,我今天回娘家的时候,武家闹开了,我听了一耳朵,说是武则门把一男一女打进了诊所,门口都是血啊。”
干活的时候,总得唠嗑。
李巧红现在对王春梅没意见,两人之间的话自然就多了起来。是人都喜欢听八卦,王春梅感兴趣的问,“两家闹仇?”
李巧红摇头,“你猜怎么着,那女的是武则门的老婆。他老婆偷汉子,大白天的就在院子里门后,被隔壁他大哥家的两孩子看了个正着,也被他抓了个正着。武则门一生气,把两人都打了。”
王春梅瞪圆眼睛,万分鄙视,“这女人可真不要脸。”
李巧红,“可不是!碰上个这样的老婆,男人多糟心,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王春梅皱眉,“狗男女打了就打了,走到哪里都有理。”
第20章 考10分的技术
李巧红,“听说他打的人是王家贵,就是乡长的小儿子。”
王春梅啧两声,“真是乡长的儿子?”
“可不是!都闹到诊所去了!我听说乡长的儿子那东西断了,往后就是断子绝孙的命。”
“该!让他不干人事,我估摸着他祸害了不少婆娘,老天爷都瞧不过眼收拾他了!嫂子我和你说,咱们村的书记张发本知道吧?他就和乡长这儿子一样,不是个东西,干的就不是人事。”
李巧红对后背村的人不熟,她嫁给拾卫东,一年到头也就逢年过节的时候,有打算回去一趟,每次回去待的时间都不长。拾卫东是男人,会去村里转转,她到现在都没把后背村的东南西北摸清楚。
不过。
后背村的村长、书记她还是见过两回的。
“他咋了?”
“咋了?参儿太婆给家里送了一篮子鸡蛋,那王八蛋就盯上了,拉着张发根闹上门,把参儿太婆孙媳妇给闹得难产。我瞧着这群人就一个德行,还为人民服务,我呸。”
李巧红惊了,“难产?”
参儿的太婆也是她的婆太,拾家老一辈分家早,她对婆太一家,没多少印象,婆太的孙媳妇她倒是知道是哪个,只因对方结婚多年没怀上,过年她回拾家的时候,还听说了这事。
那时候她还没显怀,就开始小心翼翼的护着肚子了。
王春梅哼了声,“难产!八个月了!好在命大,生了下来!也算给张发本那王八蛋积阴德。”
李巧红听得都为对方捏一把汗。
王春梅顿了下,“还别说,我估计过两天你和大哥也得回去。”
李巧红,“咋了?”
王春梅说到参儿的太婆,就想起她儿子不知道哪学来的本事,现在也不是在自己家里,乡上对封建迷信可抓得严的,她也没敢和李巧红说,叹了口气,“参儿太婆走了。”
李巧红没反应过来。
王春梅又说了一遍,她才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