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回来后在七零当神棍(281)
“我昨晚上远远看过一眼,好家伙,参小子长个头了,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我也听说了。”
“怪不得人能掐会算,长个头都比其他小伙子快。”
“啧!王春梅是真有钱了,看这两车,你们见过没有?不比去镇上的班车好看?”
“是好!”
“我听村长说,咱们村的祭祖定下了,说是参小子定下的,真能祭祖?我可不想被抓去劳改。”
“劳改个屁!参小子说的能有差?”
三三两两的男女争论着往田地里走,厉老五坐在车里,听了个大概,他下车,点了根烟靠在车门上,往这条路走的村民看到他,对陌生人总是带着戒备的。
厉老五吐了口烟圈,不少村民脸色都变了,低着头走得飞快。
厉老五嗤笑。
这个村里的人,还挺有意思。
王春梅系着围裙走出来,乐呵呵的,“昨晚睡不好吧?今天在院子里在搭个屋子,就有地方睡了。”
厉老五两指头掐灭烟,“睡得还不错!”他昨天没找到机会好好认识王春梅,她是拾少的亲娘,他由衷的敬佩,“您之前托古重介绍客户卖人参,我接手这事,您看,什么时间方便,我把人参送走。”
王春梅两眼亮了,“找到买的人了?”
她让厉老五跟她去放人参的后厨,人参都放在橱柜最下面一层,王春梅拎了半大袋出来,“卖这些。”
其他的人参留给参儿后爹。
厉老五,“……”
这,半大袋都是人参?
他解开袋口,拿了两颗人参出来,脸都木了。
什么时候百年份人参能用麻袋装了?
太侮辱药商了!
王春梅以为没那么多人买,“没人要的你送回来给我就成。我也不知道这一根人参得卖多少钱,你看着收吧!”
厉老五,“……”
暴击!
拾参和古赋声起床后,感觉到厉老五不太正常的神色,两人也没搭理他,洗漱,厉老五倒是抓了两把头发,忍不住了,“拾少,你这……人参……”
拾参指着后院。
厉老五眼皮一跳,“后面?”
拾参,“你去翻翻萝卜地。”指不定还有找到一两根漏网之鱼。
厉老五一个健步往后院跑。
“啊……”
隔壁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王春梅拿着锅铲的手抖了抖,拍了拍受惊的胸口,“要死!大早上谁冒出来吓人的?”她回头,看着拾参高大的身形,叹了口气,“参儿,娘看着你现在这身板,总看成是你爹……”
烧火的徐天逸抬头,视线在王春梅身上掠过,落到拾参身上。
身高腿长,肩宽腰窄……
气势比他强!
徐天逸瞬间有了危机感,拾参的亲爹真长这样的?
拾参顺着徐天逸的目光直视,两人目光相触,拾参眼眸里带着火花,徐天逸愣了下,拾参挑起唇,淡淡道,“娘!你有身孕了!”
王春梅,“有什么身孕……”
她啊了声,忙朝拾参走过去,拔高的声音满是惊喜,“你说哈?我怀了?你要有弟弟了?没骗你娘吧?”
拾参咧嘴,“半个月了。”
王春梅太高兴了,她真是盼什么来什么,“我就说我最近怎么老觉得心火大,当年我怀你的时候,要是心火大,动不动和你爹发脾气!嘿!这回指定是个弟弟!”
拾参笑笑没搭话。
徐天逸懵了瞬,他还决定等过段时间,在把这事告诉他媳妇的,怎么就让他继子给捅出来了?
第253章 能死盼早死
王春梅拍拍肚皮,“当年你爹就能干,我们成婚没多久就有了你。你后爹也不比你爹差,刚结婚就有了。”
对这点,王春梅非常满意。
拾卫北死后,她当寡妇没找男人,现在找个男人在家,不就是要再生个娃给拾参当兄弟妹妹的?能这么快就怀上,她对徐天逸当然满意。
做饭的时候哼着歌。
徐天逸,“……”
有点憋屈。
拾参笑容里透着坏,“娘,后爹该回家了吧?这回我去京都,小叔叔喊我上徐家,我没去。”
王春梅切地瓜放到饭蒸下蒸,“喊你去徐家了?是该去认认门!”她拧眉头,看向徐天逸,话是和拾参说的,“你后爹也该回去了。”
徐天逸就不是能留在农村里和她生活的,他也不是能上山下田干活的料子,他总得有自己的事干!现在她怀上了,用不到徐天逸,可以回去忙他自己的。
徐天逸,“……”
眨眼就被这母子两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他慎重道,“家里的事有几个弟弟,无需我操心。现在你怀上了,我得护着你和孩子。”
王春梅,“我用不着你护着……”
徐天逸坚持,“你怀上了我敢回去,爷爷得打断我的腿。”
钮钴禄多深只穿了个裤衩,惊慌失措的跑进来,指着身后话都说不全,“死,死了……”
乌梅死了!
就死在他的床上!
想想睡一觉醒来,身边侧躺着具冷冰冰的尸体,还直勾勾的盯着你,是什么感受?反正他差点被吓得失禁。
拾参靠在厨房门框上,钮钴禄多深朝他跑过去的时候,脚上的拖鞋踢飞了,钮钴禄多深顾不上拖鞋,跑上前上手拽拾参去隔壁,“你帮我作证啊,她不是我杀的!她是我对象,但我对她什么都没干啊……”
不知道想到什么,钮钴禄多深加了句,“我也没有抢她的被子,她不是冻死的……”
拾参轻松挣脱拽着他的那只手,“是他杀。”
钮钴禄多深急了,“不是我杀的……”
拾参,“你急什么!没说是你!”
凶手是神音寺的弟子。
昨晚乌梅尿急,躲在院子墙角跟,恰巧钮钴禄家几个祖宗抓了张发本的恶灵在院子里啃噬,乌梅吓晕的时候被神音寺的弟子钻了空子,但她也不走运,刚换上乌梅的身体,就被拾参撞了个正着,连魂魄都被灭了个干净。
至于第二天乌梅的尸体为什么会出现在钮钴禄多深的床上,就得问钮钴禄家几个老祖宗了。
几个老头进来院子,“好歹是后辈,我等是在帮他认清人,往后找对象,就得睁大眼睛看清楚,什么样的对象能交,像乌梅这样的女人,是碰都不能碰。”
乌梅身上有股子味道是他们几个老家伙不喜的。
钮钴禄多深,“……”
苍白的脸都绿了,他直跳脚,“你,你们太过分了……亏得你们还是我老祖宗,那是……死人,死人!你们就把死人扔我床上……啊啊啊啊……”
老头们面无表情。
钮钴禄多深被他们气得脑门突突的,他跑去找他爷爷钮钴禄耶庆,告状!绝对要告状!
这行为太可恶了!绝对不能容忍。
“爷爷,你就不担心我被他们吓得鸡鸡站不起来?我们钮钴禄家要断后了吗?那……那是我对象,他们就算不喜欢她,也不能这样干的吧?还有没有人性了……”
然后他被打了。
钮钴禄多深,“!!!”
房间阴暗的角落里,长发在阴风里飘扬,红色长指甲的五指从阴暗处伸出来,眼看着就要插进钮钴禄多深的后背,钮钴禄多深揉揉发凉的脖颈,往边上挪了挪。
“爷爷,我又没错,你打我干什么!”
朝阳从窗户上照射在钮钴禄多深的身上,钮钴禄多深往边上走了两步,阳光直接照射在伸出来的手上,阴暗处传来一声惨叫,这只手缩了回去。
钮钴禄耶庆皱眉。
什么声音?
屋里除了他和孙子,还有躺在床上睡死过去的亲爹,钮钴禄耶庆视线扫过墙角跟,神色一凛,抬起手杖,毫不手软的将钮钴禄多深打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