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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于昨日(64)

作者:祁十二 时间:2022-05-16 08:30 标签:无限流 破镜重圆 情投意合 灵异

  余子昂道:“我只是一个学生而已,没有什么能让你看得上眼。积分这种东西我觉得你也不会缺,或者你想的话,我今后可以替你打工。但是我希望无论你要什么,都不要牵扯到褚津。”
  关渝舟:“就算你觉得我可信,也不必直言出自己的软肋。”
  余子昂笑笑:“现在我和他自己的性命都摆在你面前了,又哪来的软肋一说。”
  倒是个明白人。
  关渝舟也不和他继续卖关子,“将来有一天,明明会进入演绎梦境里,整个梦境都会针对他,那时候我需要你来帮他。”
  “演绎梦境……”余子昂有些错愕,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么个要求,“你应该知道的,现在还没有主演人能从演绎里活着出来。”
  关渝舟不以为然:“所以我需要很多棋子,保证他足以平安通过。”
  余子昂沉默了。他看着远处还在和夏明明嬉皮笑脸的褚津,良久才轻声开口:“一命还一命么……好,我答应,我本来就欠你一条命。”
  关渝舟摇摇头:“我并没有说要你拼上命,他用不着别人来护着,你只是其中的一道保险栓罢了。”
  两人看着同一个方向,目光却搭在不同人的身上。
  片刻后,余子昂不知是想揶揄他还是怎么,“既然你说不必说出软肋,那你刚才那番话,不也是在直言怕夏明明会出事?”
  关渝舟不为所动,只轻轻笑了一声:“不一样。我和你提夏明明,是因为哪怕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我的弱点,我也能从任何人手中保护他。”


第45章 完美收藏品(二十一)
  四人在手作室里呆了一整天,午饭还是褚津和余子昂下楼端上来的,执事还夸他们废寝忘食,做出来的艺术品老爷肯定会很喜欢。
  等夜幕降临,夏濯从炉子里扒拉出来经他手的“艺术品”,不置可否。
  关渝舟指着新出炉的大家伙:“现在这个时间所有人应该都去餐厅了,你们直接把它搬回去吧。”
  褚津忍了忍,还是没把憋了一天的那句“什么烂玩意儿”说出口,只委婉地再三问了夏濯:“这真能……解决问题?”
  夏濯拍拍他的肩:“就算死马也要当活马医啊。”
  褚津:“……”你到底会不会说话!
  夏濯信誓旦旦:“放心,你只需要把它放在椅子下,保证它不会滚碎了就行。”
  其实他并没有在那两个花瓶身上做什么手脚,只是用新的泥将它们的瓶口从外部黏在了一起,让原本分开的两个瓶子成了一体。单个花瓶原本就不小,现在这样乍看上去还挺像放置木乃伊的棺材。
  夏濯原本也有些质疑这个方法的可行性,但看关渝舟没什么迟疑的神色,他便心里有了底。
  这大概就是梦境允许给他们使用手作室的理由了,也算是给那些运气不好的参与者一个绝处逢生的机会。
  四人忙完这天,稍迟才去楼下吃饭。夏濯是真的饿坏了,临走前不忘又厚着脸皮要了蛋糕,亲自带回了房间里。
  两人前后冲了个澡,夏濯正盘腿坐在床上吃甜食,便听关渝舟在一旁出了声:“今天迟点睡。”
  夏濯舔了舔嘴角:“嗯?今晚有什么事吗?”
  现在已经到了第四天晚上,离第七天的婚礼只剩下两天多的时间了。
  一般越靠近时限,越容易出点什么事。而现在最让两人苦恼的并不是余子昂的问题,而是那张未被破解的数字线索。
  “需要你关注一下光表,看它十二点后会不会亮。”关渝舟将淡粉色的那张纸重新取出来放到夏濯身边:“顺便动动你聪明的小脑筋,想一想这道题的答案。”
  聪明的小脑筋?夏濯嘿嘿笑起来:“你就算夸我,我也不会给你好处的。”
  “你能有什么好处给我?”
  “话不能这么讲!”夏濯不乐意了,指着自己亮晶晶的嘴巴:“我至少还可以亲亲摸摸,尝尝吗?新出炉奶油味儿的~”
  关渝舟失笑:“得了,一口下去我怕你吐我嘴里。”
  夏濯:“……”
  他脑补的场景硬生生卡住了:“呕,你这么一说,我都要吐了。”
  现在这是半分旖旎都生不出来了。
  关渝舟无奈:“知道自己承受不住,还要来撩拨我,是真以为我不敢?”
  夏濯盘子一放,膝行过去,一边挑衅一边勾他:“你尽管来,我保证不吐你嘴里。”
  关渝舟有些抗拒:“……不了。”
  夏濯嘤嘤嘤:“你嫌弃我的呕吐物!”
  “……”关渝舟:“能不说这个词吗?”
  夏濯嘤得更厉害了:“你不嫌弃,为什么不敢!是我不够好看,还是我不够甜!”
  关渝舟:“……甜。”
  夏濯闹上了瘾,兴奋地入戏,咄咄着问:“那我甜还是蛋糕甜?”
  “……你。”
  夏濯顿时喜笑颜开,方才装出来的小委屈全都飞没了,倾着上身就靠了过去,没皮没脸追问他:“那亲不亲一口啊?”
  关渝舟复杂地看了他两眼,没有退后,依旧坐在椅子上任他接近。
  本来以为关渝舟会恼羞成怒地躲开,没想到这人居然木头一样扎着不动了。夏濯半边身子都挪在了床外,两人脑袋挨得越来越近,鼻翼间的热气都能被对方所感知到。
  夏濯还是头一回这么近距离地打量关渝舟,他的目光顺着对方的眼角滑到眉梢。两人视线交汇,碰撞不过半秒,他却下意识脖子一缩,重新退了回去:“……唔。”
  关渝舟看他抿着嘴,脸上泛着不舒服时常有的不正常红晕,不知是疼惜多些还是遗憾多些,“现在知道难受了?”
  夏濯揉了揉心口:“我觉得比以前好多了,说明我在好转呀。”
  “来多练练?”
  夏濯连忙摆手:“不来了不来了,一次还行,两次真不成。”
  关渝舟弯了弯嘴角:“不闹了,你安静休息会儿吧。”
  “聊天使人放松,放松不就是休息么,非要安静干什么。”夏濯又叉了快奶油进嘴,垂着眼问:“你是不是头受过伤啊?”
  关渝舟不明白为什么他忽然这么说。
  夏濯指了指自己眉头:“你这里有一道疤。”
  关渝舟没吭声,倒也没露出什么不悦的神色。
  夏濯仔细看了看他的表情,心里的许多八卦和好奇却被一瞬间压制住了,思来想去伸出了一只手,“还会疼吗?”
  他手伸到一半,自己先疑惑了起来,他察觉到手臂在不受控地微微发颤。
  关渝舟看了他片刻,见夏濯迟疑地停在那儿,终究还是主动迎了上去,让自己的眉骨和对方指尖轻轻碰了一下。
  “早就不疼了,而且这对我来说不是疤。”
  肌肤想碰的刹那间,夏濯感到指尖都烧得慌。他蓦地垂下手腕,“不是疤那是什么,胎记啊?”
  关渝舟只是笑了笑。
  那笑容里掺杂了一些温情,像是提起这道疤,就能回忆起什么让百炼钢都能化为绕指柔的事情。
  夏濯还是头一回看见他这种模样,立马就想到了他那位死去的妻子。他瞬间心里生了些膈应,什么刨根问底的兴致都没了,撒手往床上一瘫,“算了算了,我要好好思考问题了,不要打扰我。”
  “嗯,好。”关渝舟看了眼时间,“已经不早了。”
  夏濯不耐烦:“别说话!一会儿有点思路都被你说没了。”
  关渝舟不知道他这突如其来的小脾气是什么原因,不免盯着他多看了几秒。
  夏濯被他看得更不自在,觉得指尖刚下去的温度似乎又重新涌上来了,将还剩下半块蛋糕的盘子胡乱一推:“拿走拿走,我不想吃了。”
  他握着纸滚进了床里侧,将被子往身上一裹,只留给关渝舟半边后脑勺。手里的纸张透过光,将原本的浅粉盖上了一层暖橘色,上面的血迹依旧让人感觉有些毛骨悚然。但他的心思却完全不在这张纸上,而在后方偶尔发出的金属与瓷盘碰撞的清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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