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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皇后(强强,宫廷侯爵)

作者:偶然记得 时间:2018-03-07 09:43 标签:强强 宫廷侯爵 婚恋 破镜重圆
《御前皇后》
作者:偶然记得

文案 
戚沐倾X翟湮寂  戚永琛

讲述架空历史,受为了完成父亲的心愿,嫁到皇朝元都成为攻的皇后,开始跟攻相敬如宾,攻从小受摄政王的威胁,受嫁给他后,夫妻联手夺回政权,皇后去平乱时,发现一麒麟相随,战胜后,麒麟消失不见,攻却一改前态,要休掉受的相爱相杀(骗人的,其实是个甜文……)

内容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破镜重圆 婚恋
搜索关键字:主角:戚沐倾翟湮寂 ┃ 配角:翟穆白戚永琛 ┃ 其它:



第一章
  初秋午后,正是一片静谧之时,只见那斜阳烧红一片天空,余晖斜斜地压过窗棂,流淌在白玉青砖雕梁画栋里,将那本就气派不凡的府邸映的更加金碧辉煌,偌大的厅堂中,站着四位婷婷袅袅的侍女,个顶个地柔美恬静,低头顺目。大厅中央,正端坐着一位华贵的妇人,她微微蹙眉,手中拿着一个曲柳木盒,里面用绸缎包裹着几根草药,虽说已经到了秋日,外面依旧带着热气。屋中放着大块的冰,又有侍女掌扇,如此,妇人依旧觉得憋闷。她叹了口气,将手中的草药放好,又将木盒放在小巧的抽匣中锁好,才站起身问:“汤熬好了没有?”
  一旁的侍女连忙迎上来:“已经做好了,这会儿温度也合适。”
  妇人点点头:“那去端过来吧,你随我一起去给少爷送些去。”
  侍女连忙应下,走到门厅,对早就守在那里的厨子点点头,厨子一扬手,从后厨走出四个小厮,端着精致的器皿,站在大厅门口候命,那妇人被侍女扶着,走在最前头。华贵的礼服随着她纤纤碎步左右摇摆,朱玉簪子在乌黑发髻上轻撞发出清脆声响。后面簇拥着七八个奴仆,哪里像是从前厅去后花园,简直是出游郊外的阵势,院子里种满了各色花木,争芳斗艳,香味宜人。秋日正是生机勃勃,每一步都是一处景致,几个花奴正在修建开败的花草,远远瞧见妇人,都连忙低头行礼:“见过丞相夫人。”
  偌大的庭院九曲十八弯,无一处不华丽精致,这是当年先帝赏赐于当年的翟将军——如今的翟丞相的。其中多少摆设是连皇宫中都不曾出现过的,转眼十几年,这座巨大的府邸,不仅没有过一点衰败的模样,反而越发气势恢宏,甚至引得那些朝中的文人墨客屡屡地酸文上召。新帝登基时间不久,还要倚靠翟丞相辅佐。自然对丞相百般忍让,这些奏文倒是没有什么效果,不过自古权位之争哪个不是血淋淋的六亲不认。若是哪日新帝翅膀长硬了,要重振朝纲,这座府邸怕是第一个要受牵连。
  除非……
  翟夫人微叹一声,用帕子轻轻点了点额头上的汗水,远处悉悉索索地传来几声熟悉的喊打声,她便强从脸上挤出一丝笑意,走过长廊,庭院内的花草簇拥在一处戛然而止,青砖铺路拥耸出一个木头搭台,正是一处练武地方,几个青年在上面斗拳刷棍,打得不亦乐乎。
  跟在夫人身后的大侍女,倒是十分机灵,婷婷袅袅地走上前去,对着青年们呼喊一声:“少爷们停一停罢,夫人到了。”
  几个人闻言都住了手,毕恭毕敬的叫了一声夫人。当中间儿走出两个长衫青年,一个沉稳俊朗不动声色,一个温润谦虚眉眼带笑,那沉稳俊朗的低头喊母亲,另一个也欢快地叫了一声姨母。
  丞相夫人站住身子,用手中方帕给两个青年拭了一下额头:“做什么这样的拼命,大晌午的也这样练?秋老虎最是厉害,当心中了暑热。”
  那爱笑青年正色道:“暑气已经消退了,便是要练的,如今内忧外患,我跟哥哥必定要刻苦训练,日后才能为我元都效力。”
  翟夫人蹙眉道:“殿下,万不可胡说!哪里有什么内忧外患,我知道你们两人自小一起长大,但是如今都已经成年,必定要避嫌的,这句哥哥也不许再讲,殿下的哥哥只有当今王上一位。”
  那青年转过头去,做足了委屈的样子:“我总要叫一句姨母,难道姨母拿我当外人。”
  丞相夫人瞧见他还是儿时那副样子,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你这孩子,便是最伤人心。姨母待你何时薄过一分?姨母是怕你们两个年少无知吃了亏。哎,自己也要有分寸才好。”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低下头:“孩儿知道了。”
  翟夫人点点头说:“好了,歇息一下罢,等丞相回来,便要开饭了,再舞刀弄剑,怕是要伤胃。”
  翟湮寂问母亲:“父亲可下朝了?”
  夫人闻言苦笑着摇摇头:“这个时辰,怕也是快了,你们两个去落落汗,我叫人炖了汤,秋日进补最是要紧。”
  翟湮寂点头,取过丫头递来的汗巾擦去额头汗水,戚永琛却是探头探脑跑过去端起汤便饮,夫人看了看他跑远了,遣散了下人,走到儿子身边,伸手接过他的汗巾,半晌才开口艰难道:“新帝即位也有一年了,几日后就是选后大典了,你父亲铁了心思要你去选后,以你的资质,想必也能技压群芳,崭露头角。”
  翟湮寂闻言,只垂下眼帘:“孩儿知道,孩儿必定全力以赴。”
  夫人微微转过头,许久才说:“你可曾想好了?所谓皇后,世人都觉得这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了,只是这凤冠实则也是悬在头顶的一把利刃,你进入皇宫,从此后跟这个家便没有什么瓜葛,皇后是皇帝在这世上最贴身的庇护者,唯一一个可以在御前带刀的人,要用生命护得皇帝周全。虽然荣耀,却也无奈,走上这一步,便是要成为别人的影子,再也不能随心所欲。这几日母亲总是再想,若是当日我决绝一些,或许……”
  翟湮寂说:“母亲不要这样说,身为臣子,这是理所应当的。这天下都是陛下的,孩儿自然也是,皇后一位不仅是家族荣耀,也是元都要职,孩儿身为臣民本就该万死不辞,”他顿了顿又说:“况且,这也是父亲的期望。”
  提到丈夫,丞相夫人脸上更是落寞:“是啊,你父亲这些年这样待你,不就是为了这一天么。我听闻前几日,你父亲在新帝面前起誓,若是此次选后大典你不能拔得头筹,他便要以死谢罪,呵,他只你一个独子,却忍心要你进宫选后。想必,他将你生下来便是要替他做皇后的。”


第二章
  翟湮寂微微抬起头:“……母亲。”
  丞相夫人背对着儿子,微微拭了一下脸,许久才吐出一口浊气:“是母亲失言了,大约是这几日寝食难安,说胡话了。”
  翟湮寂说:“母亲不必为孩儿担忧,到御前不见得是坏事,皇后名为伴侣,实则是天下的庇佑者,又是元都最优秀强悍者才能胜任,总是好事一桩,选后大典,孩儿必定能旗开得胜。”
  夫人点点头,神色复杂地看着儿子,正在这时,戚永琛端着木头碗跑过来:“谢过姨母,真是好汤。湮寂不来吃一碗么?”
  翟夫人说:“殿下喜爱就好。”
  戚永琛笑嘻嘻道:“姨母做的自然是最好的。汤是最好的,母亲也是最好的,姨母更是最好的。”
  翟夫人嗔道:“没有正行。”
  翟湮寂接过戚永琛的木头碗,喝了一口,才觉得果然有些渴了,于是一饮而尽,正在说话间,一个小厮跑进来:“夫人,少爷,丞相大人回来了。”
  翟夫人点点头,整理了一下衣衫,对儿子道:“随我去迎你父亲罢。”
  翟湮寂放下碗:“是。”
  戚永琛说:“我同你们一起去吧?”
  翟夫人说:“殿下什么话,哪有让你去接丞相的道理。你去饭厅候着吧。”
  戚永琛说:“哪里有这么多规矩,我自小是被姨母姨父抚养长大,这个殿下不殿下的身份,反倒是碍眼。若是整日端着个架子,传说出去,被人指点事小,万一被皇帝哥哥听到,治我个目无尊长的罪。”
  翟湮寂猛然转过头,翟夫人也伸手捂住他的嘴:“我的小祖宗,你这张嘴给我消停些!”
  戚永琛苦笑着说:“好了好了,是我错了。”
  翟夫人却是生了气,转头走了,侍女们见状连忙都跟了上去。
  翟湮寂瞧母亲走远才压低声音:“你胡说八道什么?”
  戚永琛说:“哪里是胡说八道,谁不知道他容不下我,我父皇都容不下我,更何况别人。”
  翟湮寂看着自小一起长大的表弟喉结动了动:“先帝怎么会容不下你,不过是长幼有序……”
  戚永琛说:“有什么序?我跟他都是侧妃所生,都自幼放在父后身边,我明明什么都比他优异,可是就是因为父皇偏爱,我从小被送到姨母这里,谁不知道姨父待父皇比父后更为忠贞,名义上是抚养我,实则不过是监视我。”
  翟湮寂叹了口气:“你知道便该更谨慎,如今你不是小孩子了,新帝也即位了,朝中人心各异,边境也蠢蠢欲动,越是这种时候你处境越是尴尬,你要懂得避嫌才能……”他顿了顿:“罢了。”
  戚永琛转过头说:“我知道的,我知道这世上还有姨母和湮寂哥哥待我最好,这些年有你们照顾我,我已经感激不尽。这些话也只是当着你们说一说。”
  翟湮寂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往门厅去了。戚永琛看他越走越远,忍不住跟上几步:“湮寂哥哥。”
  翟湮寂转过头,戚永琛抿着嘴:“选后的事……你,你会去么?”
  翟湮寂点了点头,他看着戚永琛明显挂在脸上的哀伤,心里不免也有些酸楚,他出了口气,不忍再看表弟的脸,疾步跟上母亲,往大门走去。
  翟丞相下朝了,先帝驾崩时,太子只有十四岁,翟慕白被先帝遗诏封为丞相,一国帝王早逝,本该由皇后辅佐,但是先帝的皇后却因叛国被废后自尽,皇帝皇后双双早逝,翟慕白带着少年太子一面权衡群臣,一面安抚民心,扶持着戚沐倾一步一步走上帝王的位置,翟慕白待新帝戚沐倾有臣子的忠诚,有长辈的提携,甚至还有父亲的慈爱。群臣每议及此事都感慨万千。可惜先帝当初选错了皇后。
  当年,翟丞相也是众多候选者之一,他文韬武略无一不精通,正所谓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只可惜,先帝却选了他人做后,翟慕白跟先帝青梅竹马,却落得这样的结果,一时间深受打击,自请去镇守边关多年,直到戚沐倾出世,先帝赐婚给他才回到元都,也是一段痴情人的唏嘘。
  如今,戚沐倾已经成年,承接皇帝之位,江山坐稳,对翟慕白也依旧行丞相之礼,即位后第一件事便要立后镇国,皇帝却推迟了整整一年,群臣心中都有数,他是在等翟丞相独子翟湮寂成年。自古皇后之位便要天下最优秀者胜任,国内所有成年男子皆要选举,翟湮寂从小被父亲严格管教,从来都是这些人中的佼佼者,又是忠良之后,此次的选后,十有八九非他莫属。
  况且,这也是翟丞相余生最大的愿望。
  一辆马车飞奔至翟府,四戟八顶,金丝银线穿引,车顶绣了只威风凛凛的麒麟,正是元都祥兽。马车四周跟着精兵十六人,侍卫十六人。街面人流纷纷避让。门口,翟夫人带着翟湮寂站在门首,家中各处主管站在其后,侍从、侍女两排站开,恭敬低头,迎接主人。
  白马走到门口,训练有素地低头。翟慕白下了轿撵,翟夫人上前一步,微微欠身:“贱妾恭迎丞相回府。”
  翟慕白走上前说:“夫人请起,府上有劳夫人操持了。”
  翟夫人说:“丞相言重,本是我的分内之事。”
  两个人边说边往回走,倒是一片相敬如宾的模样。翟湮寂跟在后面,还没走两步,翟慕白转过头:“你跟我来一下。”
  翟湮寂低下头:“是,父亲。”
  翟夫人忍不住说:“丞相,府里就要开饭了。”
  翟慕白说:“夫人若是饿了,先吃就是。”说罢转头往练武场走去,翟湮寂对母亲小声说:“母亲不必担忧,我去去就来。”转身跟了上去。
  白日渐渐短了,好在秋高气爽,外面看着也通透,翟慕白率先走到练武场,看了看扔在地上的几样兵器:“今日操练了多久?”
  翟湮寂说:“刚刚才结束的。”
  翟慕白嗯了一声,他伸手解下朝服,往场外一扔,旁边的侍卫连忙训练有素地接住,翟慕白从地上捡起一根长枪:“既然如此,便看看你有无长进。”
  翟湮寂微微低下头:“那便请父亲赐教了。”


第三章
  翟夫人走到饭厅,戚永琛正在用花瓣水净手,瞧见只她一人进来,纳闷道:“丞相和湮寂呢?”
  翟夫人说:“一回来就叫去练武场,湮寂已经练了一日,只下午喝了两口汤,丞相待他又从不手下留情,我瞧着也是心疼,还不如在饭厅坐着。”
  戚永琛说:“姨父待湮寂才是真严父做派,我还记得我当初来府上的时候,湮寂哥哥只有五六岁,人还没有长矛高,就被丞相操练得满身是伤,丞相真是元都第一忠臣,为了给皇帝哥哥培养皇后,当真不遗余力。”
  翟夫人失神地望着桌上的珍馐,似乎沉浸在回忆中,并没有搭话,母子两个静静地坐在桌前,瞧着一桌的饭菜渐渐凉透,戚永琛站起身子:“我真是等不下去了,我去看看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翟夫人慌忙站起来:“你就不要去裹乱了,我们先吃吧。不要等他们了,”她看着那桌饭,有些酸楚地自嘲了一句:“舍不得他做什么呢?他早日走了说不定也好,生在这么个家庭里,有这样一个父亲,离开了于他来说,也许是好事呢。”
  戚永琛转过头:“姨母,湮寂真的会去宫里当皇后么?不是还要大选么?”
  翟夫人苦笑一声:“大选?他自幼就被丞相严格管教,心心念念要他成为天下第一,朝中权贵哪个舍得这样操练自己的子嗣?况且丞相对皇帝的忠心,苍天可表,新帝就算是要笼络人心也会对湮寂格外照料,说是大选,不就是做做样子给天下人看?说是皇后,不过就是个终身被囚禁在皇宫里的御前带刀侍卫长。嫁给皇帝,就是自此要用命守护他。稍有不慎,就像你们父后那样,还有你的母妃……”说道被废黜的姐姐,翟夫人转过身子,轻轻地吸了吸鼻子。
  戚永琛脸色苍白:“我还记得小时候,父皇眼中只有戚沐倾,我自小和母妃分离,终日被囚禁在宫里,什么都不许学,若不是父后可怜我偷偷教导我,我还不知会是什么样子。”
  翟夫人轻叹着摇摇头:“罢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如今你能保住性命已经是万幸,元都上下百年,为避免手足相残,从未有过两个子嗣的情景,先帝将你交与我和丞相,也算是……”
  戚永琛抓住翟夫人的手:“姨母,我如今在这世上唯有姨母一个亲人,只有同您我还敢说说真心话,我母妃……真的同父后两人……”
  翟夫人瞪大眼睛:“混账!你胡说什么!谁同你说这些的?”
  戚永琛颓废地低下头:“自打我知事以来,这些流言总不曾断过,说父后和母妃暗生情愫,父皇一怒之下才废父后,将我寄养在外,不许我回宫,可是我始终不信,父后待我和戚沐倾如同亲生,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翟夫人冷笑:“宫中事由哪幢哪件说的清楚?立男后,又不许嫔妃见亲生子,这样的地方怎么不生出流言蜚语?永琛,你且记住,你母妃是最为贤良淑德之人,绝不可能做出此等腌臜之事。”
  戚永琛说:“姨母既然是知道,为何还要同意送湮寂去龙潭虎穴?若是他落得跟父后一个下场,该如何是好?”
  翟夫人眼神里显现出一丝决绝,将手中的帕子摁在桌上说:“我知道,所以我必定不许他去当皇后的。”
  戚永琛抬起头惊异地望着她。
  翟夫人压低声音说:“你万不可说出去,我打算往他饮食中加一味嗜睡草药,一日之内,他会浑身无力,选后都是些佼佼者,他稍有不慎就会落选,若是服了此药,必定……”
  戚永琛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说:“姨母好策略,这皇后不过是被关在金丝笼里的玩物,还要时时刻刻赔命当替死鬼,只是若是湮寂若是不能当选皇后,丞相该如何处置于他,彻查下来,恐怕姨母更要受牵连。丞相对皇后之事执着得很,万一恨湮寂没有夺魁,迁怒于他,到时候如何是好?”
  翟夫人手指绞着帕子:“我也是两头为难,湮寂自小被丞相这样教养,怕是早把选后当成己任,若是落选我怕他心有不甘,至于丞相,当年是他自己不争气,何故要让我儿子替他还赎?就算他知道了,又能奈我何?”她还要再说,身边的侍女急匆匆地跑进来:“夫人,丞相和大少爷走过来了。”
  翟夫人缓了一口气,站起身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对侍女说:“去端净手的水来吧,准备开饭了。”


第四章
  翟慕白脱下朝服,威严犹在,表情却是很缓和,想必是翟湮寂表现的不错,父子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来,衣服上还带着些灰土,翟夫人早就习惯,也没有苛责,只是叫人侍奉他们做好用膳。走到儿子旁边,也只是轻声问了一句:“没有受伤吧?”
  翟湮寂摇摇头:“不曾。”
  翟丞相一向话少,他在时候家中气氛又多凝重,一顿饭各人吃得各种滋味,饭菜微凉,丞相却不甚在意,大口吃完,自顾自地离席而去。翟夫人心中纠结,也没吃几口就推说用不下,先行回去了。
  戚永琛见丞相下桌去,才小声问:“眼看要大选,丞相还整日这么狠的让你操练,万一出了什么差池,还怎么去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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