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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皇后(强强,宫廷侯爵)(25)

作者:偶然记得 时间:2018-03-07 09:43 标签:强强 宫廷侯爵 婚恋 破镜重圆

  戚沐倾像是位哺乳的母亲,侧过身子,让皇后能更好地吸吮他的血液,渐渐地,翟湮寂的脸上又有了红润,原本咕咕流血的伤口也渐渐止住,戚沐倾摸摸他的脸,微微偏头突然看见翟湮寂下体竖着的那东西。
  那东西的模样看上去绝不正常,他很快就想到了李家那些见不得人的脏药,心口一阵剧烈的刺痛,李钰昌这个老东西,派女儿勾引他的皇后不成,就想出这么个办法,他垂头看着翟湮寂,眼圈又红了些。
  好在麒麟血的解毒功效发挥了,那里见见也恢复了常态,平复了下去。
  皇后的这一顿饕餮盛宴,半分没有客气,戚沐倾失血过多,眼前一片一片的发黑,耳朵里也仿佛有无数人在说话一般,嗡嗡地响,翟湮寂那边咳嗽了一下,呼吸慢慢急促起来。
  戚沐倾把胳膊移开了,摸着满头是汗的皇后,嘴角溢出一个笑容,然后咣当一声栽倒在地上。
  翟湮寂醒来时,已经是两天后,他在睡梦中只觉得通体舒畅,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清洗了一遍,浑身都轻盈起来,待到一睁开眼睛,才觉出胸口疼痛,他一时反应不过来自己这是怎么了,刚刚发出了一点声音,坐在旁边的梁婵月一下站起:“殿下,您醒了!”
  翟湮寂茫然地看着她:“这是怎么了?”
  梁婵月满脸的泪痕,跪在他脚下:“您被李氏姐妹害得差点送了命,您还记得吗?”
  翟湮寂被她一说,脑袋里支离破碎地闪现出许多画面,皇妃来给他赔罪请安,不知怎么他就恍惚起来,他对皇妃起了那样的反应,他怎么也克制不住自己,为了保住皇族颜面,他只能拔剑自刎。他慌忙的摸摸胸口,只觉得一阵尖锐的疼痛,梁婵月说:“殿下放心吧,御医来过了,他说好在伤口不太深,只要好好休养就会无碍。”
  伤口不太深?翟湮寂望着自己包裹着纱布的胸口,他当时一心求死,绝对是下了死手,怎么会?
  他茫然地看着梁婵月:“陛下呢?陛下知道了吗?”
  梁婵月说:“陛下当时进屋看到这个场景,抱着殿下失声痛哭,给殿下拔剑的时候,误伤了自己,御医赶到的时候,陛下也昏过去了,御医说是失血过多,如今还是昏迷不醒……”
  翟湮寂一惊,起身就从床榻上起来,梁婵月上前扶住:“殿下不可,您大病未愈,不能随意走动。”
  翟湮寂说:“这点伤无碍,戚沐倾在哪儿?”
  他还是头一次直呼皇帝的名讳,梁婵月知他心急如焚,点头说:“臣这就带您去。”
  看到戚沐倾,翟湮寂吓了一跳,他嘴唇泛白,脸色也惨白,满脸的虚弱,像是一个久病之人,他手指哆嗦的轻轻抚摸了一下皇帝的脸,也只觉得指间冰凉。他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简直像是战场上那些已经死了一天了士兵遗体。翟湮寂吓得心脏都要从嘴里蹦出来,他伸手查看皇帝的瞳孔,又趴在他胸口听心跳,总算找到些他还活着的证据,那几乎跳出喉咙的心跳又化成巨大的心疼。
  他面若沉水地给皇帝掖了下被角:“御医?”
  御医跪在地上:“老臣在。”
  翟湮寂说:“陛下伤到哪里了?”
  御医沉声道:“陛下手腕重创,此处乃脉搏所在,聚集大量精血,陛下失血过多才会昏厥。”
  翟湮寂闭上眼,许久才说:“失血就要补气,他现在昏迷不醒,怎么给他补救?”
  御医说:“老臣已经给陛下施针刺激他各项脉络,又在宫中点燃亢奋药物,加以时日陛下一定会苏醒,还请殿下宽心。”
  加以时日……翟湮寂转头看着戚沐倾:“陛下昏迷的事情,还有谁知道?”
  黄门官走上前说:“回禀殿下,小臣已经封锁消息,除了殿下和宫内的几个内侍,并无人知晓。这两日上朝,小臣也称陛下抱恙,没有多说。”
  翟湮寂说:“做的好,黄少卿,你传本宫旨意,昨夜之事谁敢往外说一个字,杀无赦。”
  黄门官点头:“臣遵旨。”
  翟湮寂伸手拉住皇帝的手,看着宫内的黄铜香炉发呆,许久才说:“黄少卿,陛下这边离不开人,本宫暂时也不能出宫,劳烦黄少卿跑一趟,去丞相府,本宫修书一封,黄少卿直接带给丞相。”
  黄门官迟疑的低下头:“殿下……您知道这宫里的规矩。”
  翟湮寂看着皇帝的脸说:“本宫知道,但是如今陛下昏厥不醒,实在太危险,即便是坏了规矩,本宫也要这么做,黄大年,本宫知你跟夏涌铭一样,本是影卫出身,只听陛下一人命令,但是如今内忧外患,不能有一点差池,你且放心,本宫对皇帝跟少卿一样忠心,不过是知会丞相去准备补血药物。去吧。等皇帝醒过来,本宫亲自跟他请罪便是”
  黄门官叹了口气,点点头说:“是,臣即刻出发。”
  翟湮寂写完了书信,交给黄大年之后又转身问梁婵月:“李氏姐妹还活着么?”
  梁婵月说:“活着,昨夜陛下盛怒让影卫处死她们,多亏黄门侍郎及时制止,说是一切等陛下醒来在定夺。”
  翟湮寂点点头:“嗯,活着就好,蝉月,你去亲自备下红糖小米,炖烂后给本宫端来,特殊时期,不要经由他人之手。也不要声张。”
  梁婵月说:“臣马上去办。”
  翟湮寂坐回到皇帝身边,转头问御医:“本宫的伤,可是王御医看的?”
  王御医点头:“正是老臣。”
  翟湮寂说:“本宫的伤势如何?”
  王御医说:“殿下体能惊人,伤口恢复极快,昨夜老臣到达时候,殿下伤口已经止血,今日竟然能下地,实属难得。”
  翟湮寂点点头:“那么御医去时,陛下的状况如何?”
  王御医说:“陛下当时已经昏厥,但是现场的血迹并不多见,陛下浑身发凉,面无血色,脉搏微弱,像是久病虚弱之人。”
  翟湮寂说:“陛下身体一向康健……他有没有中毒的症状?”
  王御医说:“这……并未发现。”
  翟湮寂又问:“那么本宫呢?本宫有没有中毒?”
  王御医说:“殿下也没有中毒的症状。”
  翟湮寂诧异地转过头:“本宫也没有?”
  王御医点头。


第六十一章
  翟湮寂说:“可是,当时本宫觉得头昏脑涨,眼前景物荒诞不决,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不得已才会挥剑自刎,怎么会没有中毒?”
  王御医说:“回禀殿下,毒物何其多,有的毒只能麻痹人一时,待到毒效过了就会不治而愈。很多致幻药物都会如此,过后也很难察觉中过毒。”
  翟湮寂点点头:“陛下跟本宫说过,王御医是陛下可信之人,既然如此,这段日子还请御医守在宫里,直到陛下无恙。”
  王御医说:“老臣必定鞠躬尽瘁。”
  翟湮寂又叫来今日当班的侍卫长:“去给本宫调查,昨夜为何人都不在正宫,是受了谁的命令,谁领的命,谁带着人去了尚书房,一桩桩一件件都给本宫调查清楚,敢有欺瞒,军法处置。”
  侍卫长连忙跪下领命:“皇后息怒,臣已经将皇妃陪嫁的人全都抓住,听候皇后发落。”
  翟湮寂说:“先不要通知刑部……”这个节骨眼,萧贺和夏涌铭人都在江南,翟湮寂一时不知道要信任谁,他思索了半天:“把人秘密押解送到丞相府去,请琛王看管,不得走漏半点风声。”
  侍卫长说:“皇妃陪嫁人数众多,且都是些高手,如此押去,怕是……”
  翟湮寂想了想说:“留活口,李家不是喜欢下毒么,用迷烟,全都迷倒,绑了塞到箱子里送出去。此事守口如瓶,带亲信去做,稍有差池,你便不要做侍卫长了!”
  侍卫长连忙跪下:“殿下放心,臣性命担保,绝不会出错。”
  事情都安排妥当,翟湮寂又回到皇帝榻前,烛火明明暗暗,他独自守在皇帝身边,他低头看他微微苍白的脸,忍不住伸手轻轻碰触他的身体,他的确从不与人争强好胜,但是若是有人胆敢伤害他的皇帝,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不多时,丞相夹着一身风雪,进了宫。
  陛下昏迷,此刻任何人进宫,影卫们都会提高警惕,翟湮寂看见父亲,一直绷得紧紧的神经突然就断了,他自小跟父亲就生疏,甚至比一般的陌生人还多出几分恐惧。但是此刻,父亲却是他最能信任的人,他几步跑上前去:“父亲……”
  翟慕白冷着脸责问:“你是怎么办事的?”
  翟湮寂嘴唇抿得惨白:“我……我当时给了自己一刀,昏死过去了,我不知道他怎么会误伤了自己……”
  翟慕白跟着翟湮寂走到皇帝榻前,看着他惨白的脸,翟慕白脸色发青地往后退了两步,他记得,当年先帝戚寒逸也是这样,没有一点血色,躺在冰冷的宫殿里……
  翟湮寂连忙走过去扶着翟慕白:“父亲。”
  翟慕白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说:“怎么会这样?失血这么多,哪里可能是误伤?你上过战场,看过那么多伤亡,这副模样,怎么可能就是误伤?”
  翟湮寂打断他说:“父亲,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先帝御赐给孩儿的还阳丹药,您带来了吗?”
  翟慕白愣了一下,这是他印象中,翟湮寂第一次没有埋头听训而是忤逆于他,他看着儿子坚毅的脸,突然觉出他长大了,他已经能独当一面,保护好皇帝了。
  梁婵月对丞相而言毕竟是外人,她只能示意了一下暮莲,暮莲走上前来,劝慰道:“老爷,皇后也受了重伤,但是一直守在陛下身边。请丞相体恤皇后殿下。”
  翟慕白看了暮莲一眼,暮莲连忙低下头,不敢再多言。梁婵月说:“丞相,昨夜之事陛下和殿下都是被李氏陷害,实在事出突然。皇后一时情急,还望丞相恕罪。”
  翟慕白叹了口气:“他这是怎么了?”
  翟湮寂说:“御医说他失血过多,才会昏厥不醒的。还阳丹药一定能救他。”
  翟慕白犹豫了一下:“还阳丹药是救命用的,先帝放在我这里多年,是为了他日你在战场上兵刃相见时保命的。陛下如今只是昏厥,并无性命之攸,你这次用了,以后便没有了。”
  翟湮寂跪下行礼:“父亲,孩儿发誓,再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现在时局紧张,陛下一天不醒,外面就不太平。”
  翟慕白看着儿子坚毅的眼神,嘴唇抖动了几下,叹了口气:“罢了,这本也是先帝留给你的,你自己决定,药我交给你,你给陛下服下吧。”
  翟湮寂接过父亲手中的锦盒,从里面拿出一颗红色的丹药,起身要给皇帝服下,突然四周的影卫全都现身,挡在翟湮寂前面:“皇后,此物不明,不可给皇帝服用。”
  翟湮寂攥紧那颗药丸说:“本宫绝不会害陛下,此物是先帝御赐,绝无问题。”
  影卫们却一步都不相让:“还请皇后等皇帝自己醒来。”
  梁婵月见状连忙走上来,劝说道:“殿下,陛下只是一时体虚,不然就再等等,请御医再想办法……”
  黄门官也说:“是啊,殿下,影卫这么做也是职责所在,好在您已经醒了,上朝之事也能多少缓解,还是……”
  翟湮寂看着惨白着脸躺在床上的戚沐倾,又看了看挡在面前的影卫,突然把丹药放在自己嘴里:“那就得罪了!”
  话刚落音,他便飞快出手,将第一个影卫一脚踹开,然后又攻击第二个,翟慕白眯起眼睛看着,默不作声,黄门官看的是目瞪口呆,他一直觉得皇后知进退识大体,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袭击影卫,就是袭击皇帝,这、这、这是大逆不道啊。
  梁婵月惊叫一声:“皇后,您还伤着……”她又突然捂住嘴,此刻她说出这样的话,简直就是给皇后背后插刀。
  果不其然,一个影卫闻言,对着皇后的胸口就袭去,翟湮寂避闪不及,胸口被包扎的地方一下见了红,影卫趁机要攻他要害,突然被一阵掌风推开,影卫一愣,看见丞相收回手。冷冷地盯着他们。
  对付皇后已经是困难,再加上丞相,影卫们正在犹豫,翟湮寂已经飞快地蹿到皇帝榻前,他扶起皇帝的头,把嘴唇贴在皇帝嘴上,将微微融化了的腥甜丹药渡到皇帝嘴里。
  帝后当众做出此等事情,影卫们一时都忘了攻击,只呆呆地看着。翟丞相咳嗽一声转过了脸,黄门官连忙去外间叫太医。梁婵月早就习惯了帝后恩爱的场面,叹了口气朗声说:“影卫可都瞧见了,皇后是先把丹药放到自己嘴里的,若是丹药有毒,皇后殿下也会一并丧命了,皇帝受伤,影卫一并都要追责,皇后仁慈没有追究,你们难道还疑心皇后不成?”
  影卫互相看了看,事已至此一低头也都各自回各自的位置了。
  翟湮寂用舌头将丹药一直顶到皇帝的舌根下,才从他的嘴唇处离开,皇帝的嘴唇和往日不同,变得冰凉,翟湮寂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他,他不觉自己举动不妥,他甚至连想都没有时间想,他只是一眼都不再想看到皇帝这个模样。
  丞相看了看儿子:“此药服下,不出今晚他就会醒过来。这两日你们两人都没有上朝,朝堂上议论纷纷,你又大肆往相府运了东西,肯定会引人生疑。早做打算。”
  翟湮寂转过头:“孩儿知道了。”
  只要皇帝能醒过来,他便什么都不在乎了。


第六十二章
  正在说话中,黄门关在门口听到侍卫匆忙来传话,小跑走到屋里:“殿下,李尚书求见。”
  翟湮寂抬起头,眉头拧起来:“说本宫跟陛下睡了,不见。”
  黄门官跑出去没几步又转回来:“不好,他进来了。”
  翟湮寂站起身,怒道:“李钰昌好大的胆子,敢闯正宫。”
  梁婵月看了看翟湮寂又看了看翟慕白,走上前去说:“相爷,现在情况紧急,您在此不合时宜,委屈丞相先跟小臣暂时回避一下!”
  翟湮寂冲到门口:“影卫!”
  影卫刚刚受了皇后的调教,这会儿也不敢装作不在,只得齐刷刷地跳下来。
  翟湮寂说:“拦住他!”
  正在说话途中,只见李珏昌身着正装,身后跟着一直装病的孟孔哲,带着精兵少说也有四五百人,匆匆而来。
  翟湮寂带着影卫挡在前面:“李珏昌!你胆敢强闯正宫!”
  李珏昌瞧着穿着睡衣的皇后冷笑一声:“翟皇后,老臣不是来闯正宫,而是来救皇帝!”
  翟湮寂咬住牙:“皇帝已经睡下!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李珏昌说:“睡下?皇帝怕是要被你跟翟慕白害死在正宫里了!”
  翟湮寂说:“你放肆!还敢口出狂言,李钰昌你带兵进宫,可知道自己犯得是什么罪么!”
  李珏昌说:“我李珏昌忠心耿耿天地可表!”他看着十二个影卫道:“影卫不是只听命于皇帝么?你们现在是分不清是非对错了么?皇帝被翟慕白父子所害,你们再不让开,皇帝就危险了!”
  皇帝身边除了皇后,任何人不许带兵刃,影卫们都赤手空拳,翟湮寂刚刚苏醒,穿着睡衣,身上也没有佩戴兵器,翟湮寂抿紧嘴唇:“今日你们若是想踏进我正宫,便要踩着本宫的尸体。”
  李珏昌冷笑:“给我上!”
  话刚落音,李胜成、孟乔褚两人就站到队伍前面,朗声道:“若是翟皇后不心虚,还请皇帝出来主持公道!”
  翟湮寂皱起眉头,李胜成不是被派去查办槐树成精的事情了么?怎么会在此刻出现,看来李钰昌早就有准备,自己身边的人一个都没有遣散,倒是把夏涌铭和萧贺都支开了,皇帝躺在内殿,翟湮寂落了单儿,但是依然以压倒性的气势说:“你们带兵逼宫,还有脸提皇帝!”
  孟乔褚怒喝一声,俯身一跃,翟湮寂只能赤手空拳迎上,他武功绝对在两人之上,但是毕竟没有武器,又是刚刚受了伤,他跟两人周旋之际,两队士兵举着兵刃迎上,影卫一字排开,跟士兵动起拳脚。
  宫中侍卫赶来,李珏昌和孟孔哲两人提起剑杀出血路,宫内侍卫虽然武功高强但是毕竟不抵两位老将,影卫纷纷施以援手,但是毕竟对方人多势众,并不轻松。很快翟湮寂被李胜成和孟乔褚制住,无法上前,眼睁睁看着李孟两人带着士兵推开大厅的门,突然,走在最前面的小将被内力弹开,翟慕白站在门口,收回手怒道:“李珏昌!你要造反!”
  李珏昌瞧见翟穆白,倒是半分意外都没有地冷笑道:“翟丞相,到底是我要造反还是你要造反?皇帝这几日好端端的为何突然不上朝,而你,身为外戚为何深夜进宫,你们父子又联手阻挡我见皇帝,是何居心?”
  翟慕白比翟湮寂更是话少,他冷冷地看着李孟带来的兵将,把手一横,挡在前面。
  翟湮寂一掌击开了李胜成,胡乱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捡起李胜成掉在地上的剑,一把抓过他,将剑抵在他脖子上:“谁敢再往前一步,我就不客气了!”
  孟乔褚试探地要伸手,翟湮寂的剑立刻把李胜成的脖子勒出一道血痕。
  废物!李珏昌连头都没有回,冷笑道:“翟慕白,你们父子害死皇帝和皇妃还不够,如今还要害死我们这些忠臣,今日我就替天行道,将你们父子擒于殿上!来人啊,把这对以下犯上的父子狗贼拿下!”
  孟孔哲犹豫了一下:“可是成儿……”
  李珏昌没有半点犹豫:“给我上!”
  正在这时,大厅内传来一阵走路的声音,众人僵持中只觉得这声音越来越重,随之黄门侍郎的一句:“皇帝驾到。”戚沐倾穿着鹅黄色的常服从里面走出来,他面色如常,完全不是刚刚的惨白,负手而立:“相父,李尚书,孟将军,你们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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