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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皇后(强强,宫廷侯爵)(27)

作者:偶然记得 时间:2018-03-07 09:43 标签:强强 宫廷侯爵 婚恋 破镜重圆

第六十五章
  皇帝这句话不亚于一个闷雷,直把人炸的睁不开眼,众臣面面相觑,皇后打仗不是没有先例,但多因为战事吃紧,不得已而为之,如今区区一个江南看守,竟然要让皇后挂帅,这难道是因为皇帝纳妾之后,看皇后碍眼,故意支使走了?
  几个老臣站出来表明反对,毕竟皇后是御前带刀唯一一人,没有皇后庇护左右,皇帝就会多几分危险,丞相因为说了全凭皇帝吩咐也没有贸然开口,李珏昌抿着嘴考虑——这有利有弊,皇后若是离开皇宫,无论是他两个女儿伺机控制皇帝,还是他找机会对皇后下手都容易些。但是同样,皇后不比官员,兵部势必会派出大半个兵力跟着去开战——不仅要取胜,还要保护好皇后。
  前几日,他贸然行动,已经让帝后提高了警惕。若是要趁着这次发兵,将大权在握,于他而言绝不是好事。
  戚沐倾说:“皇后出兵,意在安抚民心,振奋将士,皇后是孤的人,绝不能伤一星半点,所以兵部此次不要吝啬,抽出四十万人马,全要精兵,李尚书要尽快点将出兵。”
  李珏昌眉头一皱:“陛下,如今边境也不太平,老臣的精兵不能派出这么多。再者说江南平乱根本用不了这么多精兵。”
  戚沐倾说:“李爱卿,这不只是平定内乱,皇后带兵,万一有什么差池,孤如何对天下百姓交代?这俗话说穷家富路,此事关系到皇家颜面,孤心意已决,你着手去办就是。”
  李珏昌知道皇帝此举就是在朝他索要兵权无疑了,他昨夜擅闯正宫,果然被惹怒了皇帝,此时此刻他更是绝不能放开兵权,若是被皇后带兵,又跟丞相联手,他才真是要死无葬身之地。
  此刻他顾不上许多,只能咬死了不放兵权:“还请陛下收回承命,老臣世代忠良,又是先帝认命的兵部尚书,绝不能看陛下儿戏兵权。”
  底下的百官大气儿都不敢出,李珏昌此言大有抗旨不尊的意思,更是搬出先帝来震慑,不知皇帝要如何反应,况且不知是凑巧还是故意,这种时候,皇后偏偏不在朝堂,倒是给了李珏昌机会。
  正在僵持之时,丞相站出来说:“李钰昌,朝堂之上,岂容你大呼小叫?皇帝有皇帝的打算,你若是有异议,也该上表奏折,看看你这像是什么样子,要如何给朝中百官做表率。”
  丞相在朝堂上一向话少,这次一番话也说的风轻云淡,但是谁都知道他的本事,以往皇后皇帝即便被李尚书逼得孤立无援,也不见丞相抬抬头,今天倒是一改常态,大家都忍不住微微翻起眼皮,想看李钰昌的反应。
  李钰昌逼到绝境,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朝堂威严,他尚有一丝理智,不能直接与皇帝撕破脸皮,但是面对翟丞相便是顾不了许多了,直言道:“自古便是枕边风最引得人偏头疼,皇帝自幼失去双亲,被丞相教养,如今又被皇后的枕风灌输,去攻打一个江南,竟然要调遣兵部一半的人马,实乃滑天下之大稽!老臣决不可看此等事情发生!”
  这话便说的有几分不客气,皇帝的脸拉下来,抬手就摔了黄门官捧着的几本奏折,扑啦啦啦地倒成了惊堂木,百官慌忙跪下行大礼。皇帝说:“李钰昌,今日是念在你是皇妃的父亲,孤不与你计较,若是吹耳边风,也不是皇后吹的。既然你不愿皇后前往,那便罢了,孟孔哲?”
  孟将军听到皇帝突然点了自己,连忙走上前来,撩袍跪倒:“臣在。”
  戚沐倾说:“既然如此,就有劳孟将军替皇后走着一遭,平复江南之乱。如何?”
  众人低头称是,不免为皇帝的窝囊感到感慨,可惜连皇帝都妥协了,他们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丞相抿了抿嘴,没有做声。李胜成和孟乔褚对视了一下,又慌忙地低下头。
  戚沐倾心中冷笑一声,看向李钰昌:“如此安排,李尚书可满意?”
  李钰昌心中终于尘埃落定,连忙跪下身子说:“陛下圣明,老臣也是一时急躁,唯恐陛下年轻气盛,一时轻信他人,酿成祸患,失礼之处,还望陛下海涵。”
  戚沐倾说:“罢了,李尚书起来回话吧,都起来吧。”
  众人起身后,皇帝伸手掸掸朝服下摆处的麒麟,扬起眉说:“孟卿是战场常胜将军,有他去,孤也放心,兵部给他派遣五万精兵去吧。”
  李钰昌闻言皱起眉:“陛下,孟将军虽是老将,但是五万精兵去平乱,是不是有些……”
  戚沐倾说:“那依李卿之见呢?”
  李钰昌刚刚说过江南不过是小战乱,这会儿只能说:“依老臣之见,至少也要十万人马。”
  戚沐倾说:“如此,就依照李尚书所言去办就是。”
  梁婵月将李翎妍带到正宫,翟湮寂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他坐在正宫主位上看着这位曾经嚣张跋扈的皇妃,沉吟了一下才开口问:“李翎妍,你入宫后,皇帝与本宫从未为难过你,你为何要坑害于本宫?是受李尚书的授意么?”
  李翎妍恶狠狠地看着翟湮寂,一言不发。
  梁婵月说:“皇妃娘娘,小臣劝您还是都说了吧,皇后殿下怜惜您是皇帝的嫔妃才亲自审问,若是将您送去别处,想必您要吃不消的。”
  李翎妍显然有些害怕,但是依然绷紧身子说:“你们若是敢把我怎么样,我父亲定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翟湮寂说:“把你怎么样?李翎妍,你身为妾妃,竟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做出如此有悖人伦之事。竟然还不思悔改?”
  李翎妍说:“你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明白,分明是皇后不守本分,欺凌我一个弱小的女子,事情败露还要逼良为娼,我不从,你们就要生生逼死我,若是这些传出去,皇后才是有悖人伦的下作人吧!”
  翟湮寂一向不擅口舌之争,他顿了一下,梁婵月冷笑一声,走上前去,对着她便是一个嘴巴,啪地一声,将娇生惯养的皇妃打得懵了神色,许久才蹿起来大骂道:“好你个贱妇,敢对本妃动手?你算是什么东西,什么女官,不过就是来皇宫伺候人的奴才!一个一个都欺负本妃,到时候一个都不让你们好过!”
  她刚蹦起来,就被两边的侍从拉住,梁婵月等她尖着嗓子骂完,才悠悠地说:“李翎妍,我这声皇妃不过是叫的客气,你以为这宫里真有人当你是皇妃?若你真有那两下子本事,皇帝也不至于见天的往正宫跑,你以为他是来找皇后殿下的?他是来找你妹妹李凌姬的!”
  翟湮寂心虚地把目光转到一边。
  梁婵月瞧着李翎妍一下变得惨白的脸,轻笑两声:“在这皇宫里,谁不知道皇帝心里喜爱的是李凌姬,早在你嫁过来之前她便在御花园中留情于皇帝。”
  李翎妍低下头,恶狠狠地骂了两句贱人,也不知是在骂梁婵月还是在骂李凌姬。
  梁婵月说:“饶是如此,李大人还是把你嫁过来了,你知道是为什么么?难道真的就因为你是嫡长女?你不要傻了!那是因为他最初看好的就是李凌姬,他让你们姐妹两个都进宫来,把你嫁给皇帝,把李凌姬安排给皇后。你难道没有想过是为什么么?难道就是因为偏爱你?帮你一起欺负你庶出的妹妹?”
  李翎妍脸上红一会白一会,翟湮寂在一边喝茶,梁婵月轻笑:“臣猜测,皇妃那日来,李大人便给过你指令,大约就是要给皇后下药吧?”
  李翎妍抿住嘴唇,身子听到这句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翟湮寂吹了吹茶杯,示意梁婵月接着说,梁婵月走到李翎妍面前说:“李大人大约是告诉皇妃,只要这么做了,就会除去皇后,皇帝会在皇妃受辱前赶到,到时候皇后一除,皇妃在宫中就高枕无忧了。”
  李翎妍眼圈微微红起来:“不是!就是皇后强迫我的!”
  梁婵月说:“皇妃,当时的情景我们都在,皇后为了克制自己,用刀捅了心窝子,现在胸口还留着伤口,皇帝也看到了,皇妃这大逆不道的罪名怕是坐实了。就算今日之事暴露在文武百官面前,想必谁是谁非,所有人心中自有论断。”
  李翎妍后退一步,脸色发白,她出身高贵,十分珍惜自己的名节,若是被天下人知道她竟然给皇后下了药想逼皇后就范,便是死了也要背负着千载骂名。她此刻真的觉出了害怕,不自觉地用葱白玉指抓住了衣服下摆,梁婵月蹲下身子与她平视道:“皇妃,倒时候纵然陛下看在尚书的面子上休你回去,你的后半生怕也是要躲在绣楼里,再也没脸见人了。”
  李翎妍恼羞成怒,抬手就抓住梁婵月的头发,又朝她的脸抓去,梁婵月猝不及防差点被她带了一个跟头,翟湮寂放下茶杯:“放肆!住手。”
  他声音低沉,又带些温润,站起身子,从容且不迫:“李翎妍,事到如今还不思悔改?你若是敢动梁少卿一下,信不信本宫即刻将你杖毙于此?”


第六十六章
  李翎妍狠狠地看着翟湮寂,又看着梁婵月,心知自己大势已去,不仅性命连名节都抓在皇后手里,她哭喊出声,哀嚎如刚刚失去父母的孤儿,翟湮寂应付刚毅的猛将惯了,哪里会对付娇滴滴的姑娘,刚刚的威严一下又泄了气,求助地看向梁婵月,梁婵月被皇后的手足无措差点逗笑了,她拿起手帕,走到李翎妍面前,替她擦了擦眼泪,放柔了口气:“皇妃,小臣也替您不值得,您可是长门小姐,怎么能败在一个妾生次女的手里?若是论相貌论才华,您那样不比她强,偏偏是她多了迷惑男人的手段。尚书大人也真是的,他怎么能想扶持那么个妾生的女儿呢?”
  李翎妍抓住手绢擦着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梁婵月说:“皇妃,如今尚书大人和李凌姬真是要破釜沉舟,舍车保帅,那您可就完了,不仅您完了,皇妃的母家也要受牵连,说不准连你的兄长李胜成也一并翻身下马。若是皇妃母亲这房受了牵连,想必全家都要遭殃,到时候李凌姬那一房怕就要扶正了。”
  李翎妍捂住耳朵,尖叫道:“不要说了!你们当我不知深浅么?若是本妃真有什么闪失,完了的岂止是我母家,想必我们李家都要完了。”
  翟湮寂和梁婵月对视了一下,手指轻轻扣了扣桌子:“皇妃想的太多了,李尚书战功赫赫,又是皇帝的托孤大臣,皇帝岂会为了后宫这点小事和他伤了和气?”
  李翎妍低下头,垂泪不语。
  翟湮寂放下杯盏:“既然皇妃顽固不化,那便罢了,梁少卿,去把李凌姬给本宫带来。”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是炸了一个惊雷,李翎妍一下子长大了眼睛。她嘴唇抿地发白,手指也哆嗦起来,嘴唇半开,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翟湮寂转过头不去看她,倒是梁婵月蹲下身子劝慰道:“皇妃还是考虑清楚,这次的事,皇后受了这么重的伤,就算皇帝想替皇妃遮,也遮不住,皇后可是丞相的独生子,尚书大人心疼女儿,难道丞相大人就不心疼儿子?这件事皇帝一定要给天下人一个交代,这么跟您说吧,您跟李凌姬,肯定有一个要背这个罪名,”她顿了顿:“本来这给皇后下毒的人是您,逼迫皇后自残的也是您,李凌姬又趁机叫了皇帝去,摆明了就想害死您。可是皇后仁慈,他也见不得李凌姬的小人之心,所以才先来提审皇妃您。”
  李翎妍抽抽鼻子,这回连眼泪都不掉了,似乎在思索什么。
  梁婵月说:“皇妃,若是把李凌姬除去了,这宫中可就您一位女眷了,倒时候……皇后知道之前皇妃受尽了委屈,那也是因为皇妃用人不善,您还不知道吧?您从娘家陪嫁来的大丫鬟,那根本就是李凌姬的左右手。不然那日皇妃失手,她怎么连帮都不帮一把呢?”
  李翎妍闻言咬牙切齿:“那个贱婢!我就知道!从小那贱人就厮混在下人群里,有哪个是真心为我?”
  梁婵月说:“皇妃回去慢慢考虑吧,小臣要去提审李凌姬大人了,若是李大人肯签字画押,那皇妃娘娘就不必苦恼了。”
  她边说边走进门外,作势要叫侍卫将人带走,李翎妍猛地从地上站起来:“你们说话算数?当真不会连累我们李家?”
  翟湮寂叫住梁婵月:“既然皇妃想通了,就请皇妃画押吧。”
  梁婵月点头称是,拿出纸笔:“那就有劳皇妃写下当日经过。”
  李翎妍说:“当日之事,都是李凌姬那个贱人要我做的,东西也是她给我的。这当真是与我无关!”
  翟湮寂说:“那么李尚书呢?你们姐妹入宫之前,他有没有吩咐你们什么?”
  ……
  夜晚,在尚书房内,戚沐倾看了李翎妍亲笔写的认罪书,不由喜上眉梢:“我的湮寂真是能干!能把这刁蛮的大小姐嘴巴撬开,有了这个东西,那老匹夫的罪状就又多了一条。”
  翟湮寂翻看奏折说:“哪里是我,是蝉月立了大功。她真是伶牙俐齿,若真让我来审,怕是人都给逼死了。”
  戚沐倾浅笑,靠在皇后的肩膀上:“怎么还逼死人了?皇后难道用了刑?”
  翟湮寂说:“这世间哪儿有给娘娘用刑的?臣刚一开口,她便哭了起来,臣实在不知要怎么办……多亏了蝉月,刚柔并济,才让她吐了口。”
  戚沐倾抬头,对梁婵月说:“如此,要好好谢谢梁大人了?如今事态动荡,牵一发动全身,且先欠着,待到孤重振了朝纲,一定给梁少卿加官进爵,可好?”
  梁婵月笑脸盈盈,心里却腹诽道:明明是看皇后跟我越来越亲近,想趁机把我调走,还说的如此冠冕堂皇,皇帝真不愧是只老狐狸。
  翟湮寂说:“李翎妍这边倒是好说,但是李凌姬为人城府很深,怕是不好开口。”
  戚沐倾说:“梓潼不必担忧,孤已经派人去李钰昌的别院抓了李凌姬的母亲,如今有人质在手,不怕李凌姬不听话。”
  为了防止夜长梦多,孟孔哲很快就带领着人马去了江南,戚沐倾给萧贺和夏涌铭传了书信,叫两人做好准备,设下埋伏,争取能一击而中,在江南布下天罗地网将孟孔哲一举拿下,翟湮寂听后问翟湮寂:“陛下要生擒孟将军?”
  戚沐倾说:“我已经给萧贺了密旨,只要能把孟孔哲生擒住,萧贺就会宣读密旨,到时候兵部会不战而降。争取不损耗咱们一兵一卒,就把李孟大军拆成两半。”
  翟湮寂说:“可是若是有李孟两人的亲信,蛊惑人心怎么办?”他想了想:“陛下若是信任臣,让臣前去助萧大人一臂之力吧?臣跟孟将军在战场上作战过,倒是熟识他的用兵战略。”
  戚沐倾忍不住摸摸翟湮寂的头:“放宽心吧你,这么点小事还办不好,我不是白白养了他这么多年?”他压低声音在皇后耳边说:“况且我答应萧贺,他若是这次单枪匹马搞定了姓孟的,我就把小夏指婚给他,他就是拼了老命也一定会把孟老头拉下马,你且放心吧。”
  翟湮寂哭笑不得地看着皇帝:“……夏少卿,知道么……”
  戚沐倾说:“到时候等他们得胜回来,孤给小夏封个比萧贺高的官,到时候再指婚,便是把萧贺指给夏涌铭了,若是人家不要他,孤也没办法。”
  翟湮寂终于知道为什么别人都说皇帝是老狐狸,这俩人被卖了还稀里糊涂地给他卖命,他揉揉额头,满肚子感慨,皇帝抱住他:“再者说,我一步都不要跟皇后分离,你若是走了,万一李钰昌那个老匹夫杀上殿来,谁来救你夫君的命?”
  翟湮寂浅笑:“陛下的本领,臣是见识过的,若真是有那时候,想必李尚书也占不到便宜。”
  戚沐倾被他的调笑引粗了呼吸:“孤的什么本领你见识过?”他边说边伸出手顺着皇后的衣襟处往里摸:“不如今日皇后再与孤切磋一番……”


第六十七章
  俩人受伤之后,倒是许久没有亲热,帝后都还年轻,又是感情正浓烈之时,翟湮寂很快就被皇帝撩拨地粗重了呼吸,他顺从地脱去外衣,又伸手去解皇帝的黄袍,难得皇后如此主动,皇帝激动得不能自己,摁住翟湮寂的脑袋,就啃了上去。
  唇齿相依,舌尖紧紧勾在一起,在情事上,皇后渐渐褪去了青涩,仿佛一只终于熟透了的蜜桃,他细密地亲吻皇帝,手指也不自觉地在皇帝身上抚摸,两个人像是要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一样抱成一团,戚沐倾的手摸到皇后饱满的胸肌,那里隆起的肌肉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他迷恋地来回抚摸,手指夹住那小小的突起,狠狠一捏,又在皇后变了强调的闷哼声中,低头舔舐讨好,他们熟门熟路地抓住彼此的狰狞之处,都已经变了形,微微有了湿意,戚沐倾揉捏了几把,又看到皇后胸口的疤痕,舌头轻轻碰触那新长出的皮肤。
  那里何等敏感,翟湮寂忍不住伸手推开他的头:“别……”
  戚沐倾看着那里,又回想起那日他亲眼看着心爱的人胸口插着刀子的模样,不由得闭紧眼睛:“你情愿死,也不肯碰她……”
  翟湮寂被他抚摸地迷迷糊糊,听到皇帝问话,嘴里无意识地说:“她是你的人……”
  戚沐倾捏紧手里的东西,在皇后难受地弓起身子后,在他耳边说:“她不是,我的人只有你。”
  翟湮寂微微张开眼睛看着他,伸手把他搂的更紧,他突然在心里炸开个想法,如果这个人不是皇帝该多好,若是他不是皇帝,翟湮寂就算被天下人指责妒夫,也绝不肯让别人得到他,可是……他心里一紧,说不出来的感觉让他觉得暴躁,只把这份悸动都发泄在情事上。
  他们互相爱抚着身体,气息融为一体,戚沐倾在欲望的煎熬中睁开眼,还是不行,这样还是不够。
  他从床上爬起来,喘息地松开翟湮寂的下身,翟湮寂突然被放开,身子难受地哆嗦了一下,不解地看着他,戚沐倾的眼神有些陌生,仿佛比往日更深,又好似泛起了红光,他抓住翟湮寂的身体,把他翻过来。翟湮寂下体还直直地竖着,被突然压在床榻上,不免呻吟出声,皇帝看到了他肩头的纹身,那麒麟仿佛又长大了些许,他从不敢看他这里,平日亲热,多要正面相对,他方能控制住自己,他知晓皇后毕竟是男子,许多事情于他而言不免带有屈辱,皇帝虽渴望,却顾及于他,但是如今,他越来越克制不住,对皇后的喜爱已经刻到骨子里,欲望叫嚣的厉害。就快克制不住了。翟湮寂的热情主动,仿佛一群蝼蚁,不停地蚕食他本就摇摇欲坠的大坝,那边的洪水,就要冲破提防,带着山崩海啸的气势,宣泄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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