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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皇后(强强,宫廷侯爵)(29)

作者:偶然记得 时间:2018-03-07 09:43 标签:强强 宫廷侯爵 婚恋 破镜重圆

  翟湮寂忍不住发声:“等等。”
  黄门官心说我的千岁殿下哎,您瞧不见咱们这位爷说话都是横着出来的嘛?就不要惹他了,他毕竟是皇帝啊,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果不其然,皇帝的脸都绿了,恶狠狠地看着皇后。
  翟湮寂叹口气说:“陛下不好奇他为何突然要去边疆吗?大约他是来告诉臣的。臣也好去问清楚,打消陛下的疑虑。”
  戚沐倾瞧着皇后毫无惧色清澈的眸子,想到之前的种种,心里的火气嘶嘶地也撒没了,他看见翟湮寂还是跪在地上,心疼地走过去把他拉起来:“那也不去!”
  黄门官心说还是皇后本事大,一句话就把皇帝的逆鳞给摸顺了,自己就别不长眼了,赶紧低头走了出去。
  翟湮寂顿了一下:“是”
  戚沐倾把他拉到怀里,吸取他的味道:“是我不好,我不该说这种话,今日你在大殿上,眼睛也看着他,说话也向着他,倒是默契十足……”
  翟湮寂顿了一下,他虽不曾读过风花雪月,但是比照自己当日看见皇帝抱着李凌姬进正宫时候的心情,倒是能明白皇帝现在的感受,他把头靠在皇帝的脖颈中,昨夜的欢爱的气味还淡淡地藏匿于鼻尖,他想了许久,在皇帝耳边说:“永琛是臣的表弟,臣只期望他岁月安好。陛下……陛下是臣的夫君,臣想和陛下……”
  他顿了一下,似乎在措词,皇帝浅笑,转头看他:“夜夜欢好?”
  翟湮寂抿了一下嘴,竟然认真的想了想这个词是否合适?皇帝被他哄得心尖儿都是甜的:“我的心肝儿,夫君一定不辜负你,以后夜夜都要如昨晚那样狠狠干你……”
  翟湮寂猝不及防被皇帝用如此粗鄙的话语调戏,他耳朵微红,面上却撑着:“那就……有劳陛下了。”


第七十章
  黄门官跟戚永琛解释半天,说皇后这会儿正忙着跟皇帝看奏折,等看完奏折就该用膳了,用膳之后怕是困顿要休息片刻,醒了之后还要去切磋武艺,然后是晚膳,最后要挑灯夜读……总之这一天忙得不得了,实在没有时间见琛王。
  戚永琛倒是心中如明镜,如此推脱的说法,绝不是翟湮寂的本意,他执意站在门口:“有劳黄大人,我实在是有要事跟皇后商议,请大人再去禀报。”
  黄门官心说我这是活腻歪了才敢现在去打搅皇帝皇后,但是毕竟戚永琛贵为亲王,那也不是好惹的,只能陪着笑脸说:“那小臣再去看看,琛王稍等片刻。”
  他晃晃悠悠地走到门口,正撞见之前在正宫等着主子下朝的梁婵月,梁婵月瞧着他灰头土脸的模样,纳闷道:“你不在御前伺候,瞎转悠什么呢?刚刚陛下找你呢。”
  黄门官心说,刚刚看着帝后那个劲头,颇有想龙凤呈祥的意味,怎么这么快就找他啦?难道说陛下最近有点“操劳”过度啊?这龙体的精力怎么大不如前了?这可得引起重视啊,他咳嗽一下说:“陛下,是在尚书房找我吗?”
  梁婵月说:“陛下和殿下刚刚回正宫去换朝服了。我没瞧见你,就问了一句,陛下说半天没见你人了,让我看见你叫你赶紧去。”
  黄门官心说我这懂事避嫌还成错了,连忙回到:“那我这就去,你跟我一道去回命么?”
  梁婵月说:“我要准备午膳了。今日宫中送来了新鲜的羔羊肉,我正要差人去领。冬季滋养正合适。”
  黄门官噗嗤笑了一声:“是要滋养了,帝后这些日子恩爱的厉害,别光准备羊肉,也弄些羊宝羊肾,给他们补补……”
  梁婵月作势用手里的仪仗打他,他跐溜就跑了。
  他侍奉皇帝多年,知道月圆前几日皇帝不知为啥性情会变得急躁,殊不知这一物降一物,皇后眉头都没皱一下就解决了皇帝的暴脾气,他感慨连连,走到正宫,给帝后请安。
  皇后捧着杯盏喝茶,皇帝说:“戚永琛走了么?”
  黄门官呃了两声:“启禀陛下,那个……琛王说有很急的事情跟皇后商议,就……愿意等着皇后有空的时候……”
  戚沐倾哼笑一声:“成了,你去告诉琛王,让他来正宫见皇后吧。”他顿了一下:“就说,孤还在尚书房,没跟皇后一起。”
  黄门官连忙点头,一溜烟的跑出去,皇帝撇撇嘴:“抖机灵也抖不对地方,这个黄大年真是一年不如一年。”
  翟湮寂说:“黄少卿算是够明白的人了,”他看着皇帝:“陛下还不走?”
  戚沐倾起身拧了赶他出去皇后的脸一把:“走!”
  戚永琛走到正宫,看见翟湮寂穿着便服正在写字,换下朝服,就像褪去了皇后的冠冕,戚永琛走上前去:“湮寂。”
  翟湮寂宫里并无杂人,梁婵月只留下暮莲服侍,带着其余人到了屋外。翟湮寂叫暮莲给琛王斟茶:“这么火急火燎的找我,怎么了?”戚永琛说:“湮寂,我想去南烈。”
  翟湮寂倒是料想他想要早日摆脱朝政的束缚,但是不能理解他为何如此急切,他联想到皇帝跟他说过的话,有些不知要如何面对戚永琛,思考良久方放下笔说:“战争不是儿戏,边疆不只有残阳沙漠,还有兵戎相见,有血肉白骨,你在朝歌,在元都是琛王爷,是皇帝的弟弟,但是你去了边关,无非是一名小将,行军打仗不比别的,你只能自己照顾自己,一旦两国交战,刀剑无眼,谁都不能保证你的安全。”
  戚永琛看着翟湮寂,半晌才笑笑说:“我是太久没有见你了,你真的和过去不一样了,现在你也能说这么多的话了,湮寂哥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今日在朝堂上你的偏袒,满朝文武都看出了,我心存感激。但是我现在这样跟行尸走肉有什么不同呢?每日上朝有什么话都要压抑在心里,你最懂我,你从小被丞相抚养长大,为免私结党羽,丞相从未让我接触过朝中权臣,我在朝堂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而且我没有功绩,也没有由头另立门户。湮寂,如今你是皇后,你应当知道我的,我这个人绝没有犯上的本事和心思。我就是想去立个功,为元都出分力,让我哥哥高看我一眼。”
  翟湮寂微微叹了口气:“即便是这样,你也不能说风就是雨,国之交火事关重大,不能因为你急于立功就派你出征,还是要派兵部的老将出马,你若是想去,我去跟陛下说,让你跟着一起,就当是历练。”
  戚永琛眼神一亮:“真的?皇后陛下,永琛此番可全都靠你了!”
  他过于激动,翟湮寂心中倒是生出异样,但是他跟戚永琛从小一起玩大,是总角之谊的好兄弟,又觉得自己未免是太谨小慎微,便劝说自己不要猜忌,以免离间了兄弟情义,只得说:“你若是一心要去,那我去替你跟皇帝求求情,但是有一样你必须要听我的,为了保你安全,我给你安排几个贴身护卫,你虽然没用真正上过战场,但是这些年你听我讲的也不在少数,千万要保护好自己。”
  戚永琛点头:“一定!”
  两人正说着,黄门官的大嗓门就嚷出来了:“皇帝驾到!”
  梁婵月带着侍卫侍女在门口迎接,皇帝看到连梁婵月都被挡在门外,顿时心中的老醋发了酵,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的推开门就进去了,翟湮寂和戚永琛分别给皇帝行礼,暮莲也赶紧端出皇帝御用的茶杯,给他斟满茶水。戚沐倾坐在龙椅上,面上换上和煦的笑容:“御弟怎么有空来宫里?”
  戚永琛撩袍跪倒:“皇兄,臣弟来是有个不情之请,臣弟想要去带兵攻打南烈,望皇兄成全!”
  戚沐倾摆弄着皇后刚刚写的字:“打仗太危险了,你还年轻,还是历练几年再去吧。”
  戚永琛说:“皇兄,臣弟受元都恩惠多年,也想为陛下为元都立下汗马功劳!臣弟从小有幸得丞相大人提点,对兵法也略知一二,但都是纸上谈兵,这次于臣来说才是历练!”
  戚沐倾看着翟湮寂写的字,许久才说:“你要去的事情,跟相父和皇后商量过了吗?”
  戚永琛说:“回禀皇兄,臣弟都商量过了,丞相大人和皇后殿下都同意臣去。”
  戚沐倾看向皇后:“梓潼同意?”
  翟湮寂说:“琛王有此心气是元都幸事,此次南烈之战,虽然路途遥远,但是依臣之见,倒是并不险峻,况且我们又是施以援手方,有南烈本土将士支援,臣若是派些精兵跟随保护琛王,应当不会有问题。”
  戚沐倾瞧着皇后,浅笑:“还是梓潼想的周到。”
  翟湮寂瞧见他意味深长的眸子,不免心口漏跳一拍,转头不看他。
  戚永琛说:“皇兄,臣弟一心为陛下分忧,一定会凯胜而归的!”
  戚沐倾把那张宣纸放下,站起身子说:“既然丞相和皇后都同意你去,那么皇兄也不多说什么,但是你记得,出了家门,你代表的就是皇族,出了国门,你代表的就是元都,你不去可以,但是一旦去,就要全力以赴,绝不能做出丧权辱国的事情。知道么?”
  戚永琛连连点头:“是!臣弟一定谨遵皇兄教诲,这场战役一定打得漂漂亮亮!不让皇兄失望!”
  戚沐倾说:“你也不要急,这不是小事,孤要慎重打算,你先回去吧,待孤跟皇后商量好对策,再知会于你。你也要韬光养晦,这几日多跟丞相请教兵法,知道吗?”
  戚永琛喜出望外,行礼道:“臣弟定当竭尽全力,如此,臣弟就先行告退。”
  戚永琛走后,戚沐倾瞧着依然木愣愣站在屋里的暮莲,心说这相府里的侍女就是不如宫里的女官懂事。也不知道避嫌出去,让他跟皇后自己待会儿。


第七十一章
  夏日炎炎,窗外一片蝉鸣蛙叫,宫中闷热,梁婵月叫人备下冰祛暑气,但依然焦躁难过,每每到了傍晚,毒辣日头落了山,才能叫人舒缓一二。
  是夜,宫中两队侍卫小跑着巡逻,劳碌了一天的梁婵月派了几名侍女守在正宫门口,便去休息。窗外刮起阵阵凉风,庭院里各色娇美的花朵盛开不暇,风卷起花香醉人心脾。
  李氏姐妹被分别禁足在东宫和西宫,她们早已离间,互相生了提防之心,谁也不敢轻举妄动,皇帝没有将李氏下药之事说出来,李钰昌竟然也毫无动静,帝后猜测下药之事十有八九是李凌姬个人意思,李钰昌也不见得知情。李翎妍闻言更燥怒,扬言有朝一日必定要李凌姬好看,她们二人见皇帝并没有为难父亲,以为皇帝依旧顾及,不过是禁足她们几个月罢了,也便作罢。
  正宫里,时不时传出一声忍耐不住的喘息,孟浪的热度几乎要将硕大的冰融掉,皇帝举着皇后一双结实紧致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胯下的凶猛之物狠狠地撞击在他双腿之间,皇后抓紧手边的锦被,嘴里忍耐不住地小声求饶:“陛下……不……不要了……”
  戚沐倾低下头,伸手握住皇后那已经微微湿润的昂扬之处浅笑:“卿卿怎么了?我的皇后分明是到架在脖子上也不皱眉的英雄,怎么这会儿却是跟夫君讨饶了?”
  皇后被他说得满脸通红,忍不住在他手心里蹭了几下:“……陛下”
  戚沐倾伸手揪住他胸肌上的小肉粒,在手里摩挲着:“啧啧,卿卿好生无趣,叫声夫君听听。”
  皇后被他摸的浑身发烫,伸手去推他,皇帝低下头,舌尖舔舐那饱满的小肉粒:“不叫是不是?不叫夫君,夫君便要罚你……”他把后面的东西拔出来,拍拍皇后的侧腰:“乖,趴下。”
  皇后微微张开眼,眼看皇帝松开了他那里,只得喘息一声,顺从地爬起来,他趴在床上,弓起腰身,像是蛰伏的猛虎,肌肉紧绷,浑身上下没有一次多余的赘肉,强悍而骄傲,却甘心情愿将脆弱之处暴露在帝王眼前。
  戚沐倾眼神发红,急忙扑上去,手指粗鲁又温柔地抚摸他肩膀上的麒麟,那里仿佛又大了些,越发的栩栩如生,他一次一次舔舐它,伸手在爱人的身体上游走,下体越发狰狞,急忙忙地钻到那紧致的极乐,飞快地动作起来。
  情事过后,皇帝拥着皇后,两人额头相抵,喘息平复。窗外的花香若有似无地飘进来,染止了一床春光。戚沐倾枕在翟湮寂的肩头:“萧贺来信了,孟孔哲被生擒。”
  翟湮寂转头:“真的?”
  皇帝浅笑:“真的,夏涌铭半路拦截住了孟孔哲给李钰昌的密报,上次派去的探子模仿他的笔迹报了平安,等到萧贺带着人马到了帝都,就可以控制住兵部,我们就可能拿下李孟了。”
  翟湮寂点点头:“陛下有计划吗?”
  皇帝说:“到时候我们把李钰昌框到宫里,将人困住,瓮中捉鳖,就算他的门生造反,也有萧贺和夏涌铭镇住。”
  翟湮寂说:“要臣做什么?相府中有精兵,我明日回去跟父亲索要兵权。”
  戚沐倾说:“不必,你现在要兵权,就是我们两人离心了相父,你对他实话实说即可,我信任你也信任相父,待到把兵部权利夺下来,你便名正言顺有自己的兵权。”
  翟湮寂说:“兵权还是在陛下手里最好。”
  戚沐倾亲吻他的肩膀:“皇后不就该是掌兵权的吗?”
  翟湮寂想了想说:“陛下,前朝若是先帝也把兵权给了先后,如今还不知是何等境况。”
  戚沐倾眯着眼睛:“那是帝后离心离德,先帝非要娶个不爱的人,又要把兵权交给爱人,我真是不知父皇到底再想什么。”
  俩人又说了一会话,渐渐乏了,双双躺在一起睡了。
  转眼晚夏,这日李钰昌收到了黄门官特意送来的圣旨,这一段日子,战事吃紧,兵部入不敷出,孟孔哲那边要经费,戚永琛那边也要经费,动辄还要继续派兵去,李钰昌被战事折腾的够呛,一时也顾不上让两个女儿除掉皇后的计划,突然接到黄门官的圣旨,倒是吃了一惊。
  黄大年宣读了圣旨,却是一桩好事。原来是皇妃这几日一直身子不爽,找了御医查看,竟然是身上有了喜脉。在宫里更觉孤寂,皇帝特意准李尚书夫妇前去陪伴。
  李钰昌接了圣旨,微微皱眉道:“皇妃大喜,让她母亲去照顾无可厚非,但是我毕竟是父亲,去了总是不好。”
  黄门侍郎说:“李大人哪里话,皇妃在宫里,陛下是宠爱有加,容不得她受一点委屈的。这次也是皇妃一定要父母都去看望她。”
  李钰昌想到自己那刁蛮任性又无半点城府的女儿,这倒是像她能做出的事情。
  黄门官走了之后,他又收到李翎妍的亲笔信,说是宫中不太平,皇后跟李凌姬串通一气等等,一定要母亲陪伴才能安心。他想了想,干脆让夫人去陪伴,自己则推辞说染上了风寒,他其实并没有察觉到了什么不对,但是大约是因为自己心虚,总觉得孤身去皇宫是件非常不妥的事情。
  皇帝倒是对他不进宫没有异议,只说那便好好休养,以防传染给皇妃。
  李夫人被李胜成亲自护送去了皇宫,两人在里面待了一日,也不见回来,李珏昌心中更添忐忑,他很矛盾,一方面觉得这样也正常,毕竟他们母女兄妹感情很好,在一起闲话家常也是正常,而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让李胜成护送夫人去似乎有点不妥让。他一刻没有耽误,拿着令牌直接去了兵部。
  兵部众人正在练剑,看见他也只是低头行礼,李尚书叫来自己的心腹:“孟将军来信了没有?”
  心腹说:“上次来信是在三天前,不是说不多时就能回来帝都么?如今想必是已经到了帝都境内,怕是不好跟尚书大人多联络。”
  李钰昌点点头:“好了,你叫众人这几日把兵刃都拿在手里,孔哲不回来,我这心中不知为何总是不安稳。”
  心腹答是,他又想起一事:“二夫人那里我许久没有去过,你去把她也接到兵部来。”
  他倒不是多关心这位外宅的小妾,主要是李凌姬之所以对他言听计从,多少是为了她的母亲,他突然觉出了哪里不妥,怎么如今他的妻子儿女全都被皇帝弄到皇宫中去了。身边除了这张军令牌,他手里好似再也没有能抓住的东西。他心急如焚,心腹回来又说二夫人那边大门紧闭,怎么也敲不开,不得已破门而入,才发现里面金银细软都收拾干净,早就人去楼空了。
  李钰昌更加慌乱,这个妾室是他在南烈征战时候遇到的,当初此女几乎是憋着劲地勾引于他,他爱她貌美风骚,也知道这样来路不明的女人带回去是大大不妥,后来知道这女子竟然擅长制毒施毒,他觉得有用这才偷偷带回帝都,放在身边以备不时只需。不久,这女子有孕在身,他便顺理成章地纳为妾室,虽然看着为他所用,但是始终觉得她神神秘秘,与自己隔心,如今连她也不见了,想必的听到了什么风声。他的确有野心,所以算不得问心无愧,况且这几年他的所作所为早就逾越了臣子的界限,他当这个小皇帝当惯了丞相的傀儡,这些年把精力全都放在了对付翟慕白身上,想不到仿佛这一夜之间,小皇帝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只要他一露头就会被抓个正着。
  他越发惴惴不安,将兵将们全都折腾起来,大半夜的也不睡觉,全副武装地在兵部操练,戚沐倾带走了兵部二十万的人马,以他现在的人手,如果硬闯皇宫,胜算的可能一半一半,况且如今他一大家子人都在皇帝的手里,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这样一直躲在兵部也不是办法,只能派探子再去看,只要孟孔哲一回来,他就什么都不怕了。
  这一夜李钰昌都无眠,直到天微微发白的时候,探子来报,孟孔哲和夏涌铭的大军已经进了帝都,往皇宫去了。
  李钰昌拍了桌子:“既然回来了,为何不先来兵部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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