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种田后和高冷男主HE了(43)
话没说完,就被姜大柱气势汹汹地拿着根木棍,冲上来,一棒子用力敲在头上,晕了过去。
“竟敢拿刀子出来,他是疯了吧!”姜大柱心有余悸,忍不住又上前给了几棍子。
而李家村的那帮人也已经被清水村人制了下来,见姜白野望过来,连忙战战兢兢地交出手里的铜钱,“我,我错了,钱都在这里……”
姜白野笑了,看向在场的女人,温声道:“麻烦你们退避一下,我有事要处理。”
一帮女人很是好奇,但还是走远了些,不等她们做好准备,一片杀猪般的哀嚎便接连响起——
“不,不要脱,我给,我全都拿出来!”
“不要脱我裤子啊啊!”
“救命,给我留一条呜呜……”
姜白野负手而立,“脱,继续脱!脱得一丝不剩,再倒挂到树上,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藏到哪去!”
清水村的男人们感到解气至极,一个个咬牙切齿地,全都没有手下留情,连袜子都没给他们留下,等将人赤条条地挂在树上不断抖落,又从他们的头发、发包里倒出几个碎银子。
姜大柱对了下数,还多出了一些,自然没有还回去的道理。
“我的钱呜呜,那是我自个的!”
没有人会承认这点,姜白野临走前,还毫不客气地在姜大山的一条腿上重重一碾,直将人膝盖骨踩碎了才走人。
一帮挂在树上的人顿时吓得噤声,也不敢开口让人把自己放下来了。
就这么光秃秃地“晾”着,像一只只待宰的大白猪,路过的人无不看了个光,羞得他们狼嚎鬼叫着要回家。
等换了个地方,这次再无波澜地将钱给结完了,大家纷纷表达感谢,还道:“作坊建起来了,你们家要办酒吗,这次一定要办了吧?”
何氏立马露出个笑容,“六月初八,还请大家来捧个场,庆祝作坊开业,大家一定要来啊!”
“那是自然的,我家小子以后可得在这里做工,说什么也要来帮忙。”
“到时候缺桌子凳子一定不要客气啊,我们自己端过来!”
“我让家里婆娘过来帮忙做饭,打下手,干什么都行。”
说起这个,社恐的姜大柱立马忍不住了,“到时候我家长岁主厨,你们可得尝尝他的手艺,绝对让你们终生难忘!”
众人诧异地看向姜白野,他还会做饭?一个大男人,还做得那么好吃?
不少人都期待了起来,不管好不好吃,他们都会说好吃,毕竟以后这人就是他们的雇主,给他们银子的人。
大家欢欢喜喜地散了,王里正收到信后,立即背着手去了罗大叔家,“去其他村一趟,我打算邀请其他村的里正一起过来,庆祝这件大喜事!”
罗大叔抽了抽嘴角,确定不是去把他们气得半死?而且距离六月初八还有好几天,隔天通知都不算晚,这个时候就去刺激他们,确定还想让他们睡个好觉?
心里这么吐槽着,罗大叔别提有多积极地拉着王里正,将白石镇底下的村庄几乎都嚯嚯了个遍,这下,不光他们里正得知了“济春医药坊”即将开业的事,就连不少村民都知道了,一时哗然不已。
“济春”是姜白野家的祖传老字号,是“济世救人,妙手回春”的缩写,既用了祖上那么多东西,如果能在这个时空再继续传扬下去,也不失他作为后代的一份责任。
不过他已经许久没去练字了,姜白野二话不说,将从山里摘回来的野枇杷揉搓出浆,放入新打出来的冰凉井水里冰镇了一段时间。
再把盐炒花生碎、蒸熟的红豆、切好的蜜饯、干果点缀上去,撒上几颗通红的枸杞,浇上一大勺特制的红糖水,最后摆上两片干花瓣,一碗清凉解暑的冰粉就出炉了。
姜白野又给自己做了碗,然后挑了一筐昨天特地去山里摘回来的新鲜水果,山葡萄、金钩梨、野桃、杨梅、酸李等等,用冰凉清透的井水洗干净,就迫不及待地去了陆黎之家。
说起来,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正式来这了。
陆黎之正在午睡,朦朦胧胧地,似乎听见了外面的敲门声,想要清醒过来,但昨日听了李婆婆的话,他又发奋挑灯夜读到天明,因而这会睡意沉沉,脑子里明明想着要起来,身体却还在沉睡。
沉睡得连脚步声靠近都没察觉……
姜白野发现他大白天的躺在床上,吓了一跳,“陆黎之,你没事吧?”
手顺势就贴在了他额头上。
不算烧吧?姜白野不太确定,凝视着男人微微坨红的白皙面颊,浓密的长睫安静地垂落在脸上,双眼紧闭呈现出弯弯的一弧,整个人少了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然,而多了两分乖巧。
姜白野心口发软,见他光洁的额头上浮着一层薄汗,再看他穿着春秋两季才穿的厚实中衣,汗水甚至浸透了一点衣襟,长指毫不犹豫地挑开了他的衣带,想让他排排汗。
“话说,那么热,你捂得这么紧做什么?”
姜白野都恨不得天天光着膀子,若不是顾及着村子里还有女人在,让他只穿裤衩都没问题。饶是如此,这样的天,他也只穿了一件,还松松散散的,衣襟时常大开,露出惹眼的古铜色肌肉。
然而不等他挑开陆黎之的衣襟,他还在沉睡中的手就下意识护了上来,并发出一道不满的唔哝声。
黏糊糊的,又软又甜,姜白野只觉得耳心痒痒的,恶趣味地想要听到他更多的声音,手指粗暴了些,故意扯开他的衣服。
入目便是一片白中透粉的莹白胸口,带着微微的汗珠,就像是软糯的白玉糕,轻轻咬上一口,便露出流汁的馅来,让人食欲大开……
一声愈发不满的嘤咛响起,床上的人儿也蹙起了好看的眉头,姜白野险些爆炸,整个人热腾腾地,从心口蔓延至全身,迫切地想要纾发!
完了,老毛病又犯了,姜白野几乎仓促地想要转身逃走,却被一把抓住了手!
因为某种心虚,他浑身一震,甚至不敢回头对上陆黎之的脸。
谁知,一抹软乎乎的肌肤蹭了上来,带着无比的亲昵和依恋……
姜白野眼眸一黯,缓缓回头,就见人还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用脸颊无意识地蹭着自己的手背,显然还在睡着,不知为何,有些失落。
没一会,就有湿热的水滴掉落在手上……姜白野哪还顾得上心里的小九九,见他鼻尖微红,竟然在梦里就哭了出来,成串的眼泪滑落下来,伴随着低低的呜咽声,姜白野简直方寸大乱。
“陆黎之,我是你爹,咳咳,不是……你是把我当成爹了吧?黎之,乖,爹在这里!”
姜白野越哄越乱,见他哭得停不下来,干脆捧起他的脸,粗手粗脚地给他擦起眼泪,心里疼得不行。
陆黎之深陷梦魇,被无边的梦境撕扯着,痛得心口一片滞涩发麻,甚至感觉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不,不要走,不要再丢下他一个人……
姜白野。
第32章 兄弟,招师傅
陆黎之抽噎着醒过来,被泪水打湿的眼睫有些沉重,脸上也有些皱巴巴的,泛着微微的疼,像被人反复搓揉过一样。
他迷茫地捂着还在隐隐作痛的胸口,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难受?
陆黎之撑着胳膊想要起身,松散的中衣霎时从一边肩头滑落,露出剔透无暇、纤细骨感的半边臂膀,惊得他浑身一僵,也立马察觉到屋子里还有旁人,眸光顿时锐利地扫过去。
便看到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安静地站在书案前,拿着毛笔正在认真书写,如果忽略他刚才在纸上留下的一大团墨色泅印的话。
“桌子上有冰粉和水果,我看你中午没吃,吃一点垫垫肚子吧。”姜白野头也不抬地道。
陆黎之匆匆将衣服掩好,手指几乎颤抖着又羞又怒,这是他干的?他为什么要脱自己衣服?
还有脸上被来回摩擦过的微微火辣之感,他究竟对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为什么又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