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种田后和高冷男主HE了(143)
乍一眼看去,陆黎之一切如常,没有人会发现他内部的变化和异样。
陆黎之圆了一桩心事,过了特殊时候的敏感期,想想自己过于矫情的反应,甚至会觉得不解和好笑。
难道真如姜白野所说,是受什么“激素”的影响?
那个时候,姜白野的每个笃定而深情的反应和话语,都是对他的救赎和宽慰。
才会让他现在再无后顾之忧地,全心全意都是读书。
初三这天上午,陆黎之正式走进上舍的教舍,在二十多人复杂又暗叹的目光中,神色淡定地坐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个位子上。
整个班舍最中心也是最绝佳的位置。
这是属于头名的奖励。
每次考试都会变动,以守擂的方式,失败了便退下来。
这边,姜白野却不放心地去询问了庞大夫。
他自然是希望黎之可以孕育的,这样他就能用孩子真正地捆绑住他,属于他们的孩子,不知是什么样的,也会让他异常期待。
但和这些相比,他更怕未知的危险和麻烦,黎之这样的体质,如果有了孩子,又会面临什么危险?
即便在现代医疗条件下,孕妇都会遭遇着各种痛苦和后遗症。
黎之还要参加科举。
他昨天毫无防备,完全没有做过任何措施,倘若他稍微犹豫一下,黎之还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嫌弃他。
自然,最后,全都给了他。
庞大夫考虑良久,才道:“齐全又不齐全,不过想要怀上,应该是不可能的事。”
姜白野松了口气。
“不过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你要是想要彻底杜绝这个可能性……”
姜白野赶忙打住他,这个时候已经不是他想不想了,而是黎之缠着他要。
庞大夫就见他露出一个痴痴的傻笑,有些嫌弃,“你媳妇儿都去上学了,你还不赶紧去做饭!”
“这就去!”他得做点好的,多给黎之补补身子。
这一补,跟着来混吃混喝的庞正飞直接流了鼻血,姜白野也把自己吃得火急火燎的,每日都想着那事。
贺敏还没到入学时间,姜白野送饭也变得不容易,就打通了府学小食堂里的人,每日给陆黎之开小灶。
这天,费鸿玉和丁力辉就发现了不对劲,“黎之,你学问比我们好也就算了,怎么饭菜也比我们格外香一些?”
陆黎之笑了下,便用干净的筷子给他们分了一些。
很快,来找陆黎之要吃的人越来越多了,好在不久后,贺敏就哭唧唧地来了府学,今年四月,他要参加府试,也是比较重要的时候。
陆黎之抽了些功夫给他恶补,把自己当初看过的书,尤其上面做过经注的都拿给他用。
贺敏发现格外有用,欣喜得都不知如何感谢他了,每次帮他和姜白野跑腿跑得不要太勤快。
后来贺家人也得知了这件事,对陆黎之由衷的感激,反馈到姜白野和庞大夫身上,也是愈发的热情。
很快,陆黎之便体会到庞大夫所说的注定敏感是什么意思了。
这直接导致他需要每五日便要跟易夫子请一次假,第一个五日,他要找姜白野,第二个五日,才是做针灸。
就连做针灸这天,他也想抽空跟姜白野厮混。
时间紧迫,次数不够都得难受。
之后,庞大夫发现他的异样,提议道:“我用针灸和药给你控制一下?”
陆黎之摇了摇头,顺其自然罢。
他喜欢和姜白野那样,心理上的依赖和愉悦,早已大过身体上的。
以致于,姜白野察觉到,开始暗中准备隔两日夜里,便潜入府学,去找他了。
他也很不好受。
过度“玩物丧志”的时候,陆黎之浑浑噩噩,都觉得自己今年的乡试怕是要废了。
姜白野没少因此挨打。
只能按捺着去找他的次数。
转眼,二月,开春,又是一年春耕时节。
这天,陆黎之做完针灸,姜白野便神神秘秘地拉着他去看他们已经差不多完善的新家。
陆黎之惊讶地发现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还单独给他辟了个专门的画室,就在书房旁边。
窗明几净,家具桌案多宝阁书柜……都是姜叔做好的,刷上防护的桐油,需要晾上一段时日。
书籍、画册、瓷器摆件、文房四宝一应俱全。
室外,从大衡山里移植回来的花草树木,有幼苗的状态,甚至还有参天巨树,陆黎之仿佛能想到待到夏日,绿叶飒飒,遮荫凉爽的一幕。
最让他惊喜的还是可以自动控制开关的水流了,通到单独的浴房里,只需将烧好的热水倒入缸内,打开另一个闸门,就能放出热水冲淋。
还能控制水温。
还有能够冲洗的茅厕,再也不用看到难以直视的厕坑,甚至隔得远远的,闻不到一点臭气,干净敞亮,外面还栽种了一丛开花时会馥郁香浓的茉莉。
陆黎之逛完新宅之后,发现很多新颖的东西,对姜白野的来历更加怀疑。
如果只是重生过一世,为何会知晓那么多当下没有,乃至百年之后都不可能出现的东西?
跟在后面的何氏两人却只是看了个欢喜和激动,已经恨不得现在就搬进来住了。
“新屋子,再晾晾吧。”姜白野高兴之余,又有些惆怅。
感觉现在就已经出现,或者还要一些时日的瘟疫……随时都有可能,从任何一个角落里冒出来!
让他感到一丝紧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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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一些车段子:
《车震》
青涩的身体,尝过最销魂畅快的滋味,此后到了府学,不仅触碰不到另一半契合之物,反而连看都看不到他人影。
心中的思念,身体上的焦渴,让两人在第一个十天后,马车中,姜白野严肃地将马车夫打发走。
无人的巷子里,两人衣服都没来得及脱,便上下纠缠在了一起。
姜白野一下一下地深深契入、拔出,陆黎之闭着双眼,遍身羞粉。
可实在是太快乐了,让他忘了一切礼义廉耻和公序良俗。
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在有人经过他们马车时,紧咬着唇,一边不让姜白野发出粗重嘶哑的喘息。
“娘,这个马车怎么在晃?”
“嘘,别乱看,里面有人在打架。
到了回春堂,庞大夫只觉得他们闹得太过太荒唐。
然而两人只在车上做了一次,却根本不满足。
《堕欲》
第二次相见,陆黎之已经等不及地在第五日便请了假。
听着易夫子一本正经的教导和训斥,第一次撒谎的陆黎之只觉得羞愧到了极点。
这种做坏事一般的堕落之感,让从来都清醒自律的陆黎之一见到姜白野,就将他打了一顿。
都怪他,都是他的错,将他拉入这欲望而罪恶的深渊,无力自拔。
随后,又心疼地一边吃着他的硬物,一边爽得泣出欢愉的眼泪。
并主动地缠着他要第三次、第四次。
爱惨了他爆发时的低吼和喷薄的精浆。
好在姜白野这些年,几辈子加起来,储备异常丰富。
《染黑》
两个深爱的人在一起,又刚刚开荤,对彼此的身体都迷醉不已,尽管知道要克制,可一个眼神的触碰,就让他们再也忍不住。
何况每隔五日,已经足够煎熬。
陆黎之的身体敏感异常,姜白野握着自己那物在他腿间缝隙里上下滑动,看着他痛苦又欢喜的模样,哪还有一点端方清涟的仙人姿态。
“黎之已经全身上下都是我的颜色和气味了。”姜白野如痴如醉,“被我彻底弄脏了。”
“从里到外的。”
陆黎之羞愤地将他踹下床去,也不知他哪来那么多的癖好,既然如此,他拽下床帘上的系带,系在了他粗大的肿胀之处。
后来这根粗糙的细绳随着他的东西一次次出入他的身体,足足上百下,摩擦得他水流不止,将整个桌案都弄得一片粘腻。
陆黎之本想拿出来看的书也被打湿了好几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