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痴情反派后和白月光he了(43)
知道你没文化,但为了我,你好好想想,下次换个词好吧,退下吧,小黑。”
“你!”要不是牡丹跑了一个,仅剩这一个,头说不能动,这女人的尸体早已比泥还稀了,黑衣人眼不见心不烦地退回暗处,“没有下次!”
“你以为你是我师尊呢,还‘没有下次’。”秋吟小声嘀咕,“就有就有。”
暗处全是要咬人的“疯狗”,唯一的活人不搭理她,很快也被拉上台前。
秋吟无聊躺平,她是倒数第二件“货”,压轴出场,听老婆子的意思,作为此次仅存的“牡丹”,让她多在台上“搔首弄姿”一下,展示个才艺。
笑话,以为是小屁孩拜年,上台背个经文诗书吗。
秋吟堂堂太清宗剑仙门下二弟子,只会用剑,书画不懂,琴棋不通,舞能让白蛇自行惭愧,唱能让凤凰不敢啼鸣,表演才艺,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总不能上去给大家“口吐莲花”吧。
要不干脆一动不动让他们欣赏美貌得了,将“花瓶”的人设走到底,毕竟她这张脸不是白长的,
耳边陈文昌话不停,想要亲手为陆宛思戴上花簪,陆宛思婉拒,有些心不在焉,冯子迈看出,出于礼貌问:“陆小师妹在想什么?”
“我有点担心他们,分开行动什么的。严师兄和孙师兄还好,主要是二师姐她……”陆宛思后怕地说,“上次二师姐主张分开行动,我们险些被魔修全灭,这次我怕还会出现意外。”
陈文昌刚要点头,吕婧柳坐在常海身边,撑着头看向圆台:“秋吟分开行动,你们险些全灭;没有秋吟,你们早就全灭了。而且秋师妹不是分开行动吧,她直接落下我们自己跑了,就没想和咱们一起,可不管咱们的行动,孙一是不感兴趣去地下试炼场打架去了,真算得上‘分开行动’的只有严良才吧。”
陆宛思一顿,连忙摆手:“吕师姐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
吕婧柳看她:“我没说你什么意思啊,只是实话实话,所以小师妹有别的意思?”
这回都不用陆宛思求救,陈文昌先惊诧:“大师姐,你怎么也欺负小师妹,你快离秋吟远点吧,都被她传染了。”
“我说什么了就欺负她?”吕婧柳无语,本来只是不想听陆宛思趁着秋吟不在,说些不清不楚的话,现在她倒是有点明白秋吟为什么对其避之不及。
她撇撇嘴,早知道秋吟找她的时候一起跑路好了,她开门出去:“在这看不清,我出去瞧瞧。”
屋里安静得有些尴尬,常海闭目悟道,冯子迈喝茶也在看圆台,陈文昌顾及着吕婧柳大师姐的身份,在陆宛思身边欲言又止。
陆宛思袖下抓着锦盒,狠狠用力。
“这把含川剑乃是玄灵宗上任宗门用过的配剑,虽然略有损坏,但一定对得起三千上等灵石的价位,不是每个修士都是太清宗出身,有片供君挑选的剑林,错过这村可没这店。”
有人一咬牙:“三千五上等灵石!”
正是南恨玉左侧雅间的那个男修,靠栏杆的吕婧柳显然也听见,她虽不是剑修,但父亲却是训诫堂的老大,她对剑有几分认识,摇了摇头,小声道:“冤大头。”
胖掌柜喜笑颜开,三次叫完,一敲锣:“成交!”
花鸟飞来停在锦盒旁,等待侍女将宝剑装回,胖掌柜传下一件:“各位仙人们有福,接下来压轴的是位美人,而且是近些年唯一的一朵‘牡丹’。”
老客们立刻懂了,听风楼用花名给美人排等,封顶便是“牡丹”,必有倾天下之绝色,办几次不见得能有一个,这下不为灵宝的客们可是兴奋起来,起哄声一片。
南恨玉听着他们的吵闹声,眉头微蹙,她一抬手,门无声而开,飘起莲灯的圆台一览无余。
隔壁的陆宛思突然起身:“我也去看看。”
陈文昌不太放心,拉住她:“人多眼杂,干嘛去。”
陆宛思笑出几分忍辱负重:“我惹大师姐不高兴,自然要去给大师姐赔礼道歉。”
“胡说,你又没说错什么。”陈文昌拗不过陆宛思,只好和冯子迈点点头,一起出了门。
众人目光下,巨大的牢笼推上台,盖着红纱,能透过这层纱窥见美人曼妙的影,若隐若现,覆上一层朦胧的惑,挠的人心痒痒。
有人开玩笑捣乱:“刚才那个男水仙可不太行,还得是牡丹。”
还有没开价直接叫的:“二千上等灵石!”
栏杆旁,陆宛思扭捏到吕婧柳身边,后面跟着陈文昌,她已经拿到想要送给师尊的簪子,便不在意接下来的拍卖,软声对吕婧柳说:“大师姐别生气了,刚才是宛思说错话,还请大师姐见谅。”
“这话你该和你二师姐说,我不生气。”
吕婧柳早年和吕泰四处周游过,早听说听风道的“牡丹”有多美绝,虽然膈应拍卖的形式,但还是感兴趣牡丹的真容,紧盯着笼子,对陆宛思连敷衍也懒得。
上一个被称为“水仙”的青年在一众不坏好意的人中,被他宗高价买走,算是赎人救命,这朵牡丹恐怕更是天价。
吕婧柳心下盘算,自己的小金库够不够救个国色天香,要不找她爹打个欠条?救人要紧,以后再还。
陆宛思见吕婧柳不理她,心中略生怨气,不过一个靠色相的落魄女子,有什么值得如此关注,她怀着不解与轻视,也跟着看过去。
圆台上,胖掌柜一把揭开红布,露出美人真容。
美人红衣染霞,更衬肤若凝脂,长长流苏绕过锁骨和腰身,坠在骨骼突起的手腕和脚腕,半张脸藏在面帘后,隐隐看见蚀骨的朱唇,只露一双狐狸似的眼,便尽显媚骨天成,真当得起“绝色”二字。
哄声瞬间拔高两个度,要掀翻到听风楼的另一面,不少雅间都开门一睹美人芳容,胖掌柜的笑快裂到耳根,大声报起价:“只此一朵的牡丹,三千上等灵——”
“五千。”朱唇轻启,秋吟眼尾一挑,扫了一眼在场所有人,“五千起。”
她心说,虽然她不是真花女,但以她的美貌,总不能比不过一个破玉球吧?
这一眼勾人又烈性,直接点燃在场所有人的心火,真有为美人一笑千金掷的风流客:“六千上等灵石!”
胖掌柜本来被秋吟的擅自抬价不满,但一听还真有吃的冤大头,立刻跟上:“六千上等灵石一次!”
南恨玉一错不错地看着秋吟,抿住唇,秋吟从众多想要把她生吞活剥的炽热目光中,一下锁定她师尊的目光,看来师尊出去探路的效果不佳,眼神还是要刺穿她似的。
秋吟故意在南恨玉身上多停了一会儿,挑逗地抛了个媚眼,南恨玉绷着脸,想要传音给她,但想起不知躲在何处的百里耳,忍住作罢,视线一刻也不敢从放飞自我的孽徒身上移开。
她们两个在这暗自眉来眼去,有人提出质疑:“凭什么一个花女值五千开价,那不和不见仙一样了吗?”
质疑声一起,也有人跟着附和,尤其是买了其他宝贝的人,觉得自己亏了。
秋吟轻笑,一把按住要飞走的锦盒,玉指一弹,花鸟懵着在空中滚远两圈,她从锦盒中取出流寒光的含川剑,手腕轻轻一甩,一步一动,金苏曳坠。
她再抬眼,媚里透出几分邪性:“既然如此,便以一舞动之看看,我凭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大秋:上才艺
昨天我睡着之前留评的宝们都给红包啦,有留“除夕快乐”或者“新年快乐”,么么
第30章 逃走
秋吟刚开口时还端着点, 南恨玉却知道徒弟有多话痨,在她持续暴露前,也顾不上百里耳是否在,便对隔壁的小辈们降下幻象, 模糊她们所见所闻。
整个上风处灯光一暗, 不安的吵嚷声起, 但下一刻,莲灯映出的倩影更浓,弦乐响,红衣舞, 剑走惊鸿, 金丝有烛火点缀,甩动间像流动的点点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