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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被陌生毛子打得半死(9)

作者:mooner 时间:2022-09-28 09:52 标签:破镜重圆 欢喜冤家 搞笑

  瓦连京犯了个激灵,一把将我推开,我不慎碰翻了盆,水哗哗淌了一地,慌忙错乱中我们不知为何都没有动作,此刻阳光普照,我眼睁睁看着水渗入地毯。
  “……我昨天喝多了。”瓦连京终于道,皱着眉头凝视别处。
  我不知如何作答,飞快瞥了眼他乱糟糟的金发,一边呆傻点头,一边喃喃:“……你说你从没喝多过。”
  他眉头动了一动,似是不理解,但很快咳一声,以极快的语速说道:“我一喝多就干蠢事,你别介意。昨晚抱歉了。你要不想见到我我可以去我母亲那儿——”
  我快步退回去,蹲在他面前。“瓦连京,”我抬起头,握住他的手,“可我没有醉。”
  他瞪着我,企图将手抽回来,一个劲神经质地絮叨:“你如果是为了安慰我说这些话完全没有必要。你也别说你走这种话,你走哪儿去?妈的,我明明知道喝醉了会干些后悔的事……老天,我不知道我喝醉了!”
  “你后悔了,瓦连京?”我捧着他的手,慢慢将鼻子凑上去,一边细嗅,一边轻声问,“你后悔了吗?”
  停顿片刻。“你后悔了吗?”他反问道。
  我开始亲吻他的指头,关节,手心;他不再使劲挣脱。我说我不后悔。
  不要骗我。他声音微微发抖,吐字模糊,近乎乞求。
  我不知他为什么总这么要命,只是几个字,却说得能让我肺腑都快燃烧,喉头像插了把刀,即刻就痛起来。我没有说话,只是再次掀开被褥,伸手握住他那话儿,埋头就含了上去。
  “操,伊万!”瓦连京大吃一惊,急忙就往后缩,我按住他膝盖,一面盯着他看,一面舔他的冠沟。他很快受不住,大腿一阵战栗,我瞅准时机,整个含了进去。他那话儿尺寸不算小,不是那么好吞,顶得我喉管有些发痛,然而我还是使出全身解数,拼命收紧喉咙,想叫他舒服。我想他既然不信我说的话,总能信一点我的感受。
  “你真是个疯子,伊万,”他开始大喘气了,一只大手往我头上摸索,“跟那时一模一样。”
  他那话儿在我口里进进出出变得顺畅起来,发出嗬嗬水声,我又伸手去揉他囊袋,揉得他胸膛剧烈起伏,呼气不断。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守不住了,我给呛得捶胸口,他却缩回沙发,懒洋洋看着我咳嗽,毫无抱歉的意思。
  等我漱了口回来,发现瓦连京没在沙发上,转而躺到卧室的大床上去了。我贴着他睡下来,手伸进被子搂他的腰,凑在他耳边说:“现在晓得沙发不舒服了?”
  他哼哼两声,踹我一脚:“你给打湿了,弄得乱七八糟的。没法睡!”末了又补上一句:“干了我就回去。”
  我连忙搂实他,一面告饶一面咬他耳朵:“那不行,我一会儿再泼盆水去。你就得在床上跟我搂一块儿,像昨晚上那样。”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凭什么?”他突然生了气,嚷起来,“我就要去沙发睡,谁想跟你搂一块儿!”
  “你还是不信我,是不是?”我叹了口气,想与他面对面说话,可无论怎么使劲他就是不愿转过来,于是我只好贴着他的背说:“瓦连京,我很感激你为我做的一切,真的,尽管你并不是为了我——你是为了以前那个我。”他肩膀轻微地绷紧了,我继续道:“你对我有怨气,对不?这我看得出来。可我一点儿想不起之前发生过什么,或许你愿意告诉我?好吧,你不愿意。那必定是我使你伤心了——‘以前的我’使你伤心了。你不否认?果真是这样;我完全理解你不愿意相信我。可是,瓦利亚,你知道我怎么想的吗?”
  瓦连京无声无息,像睡着了一般,但从我这边看,能见着他睫毛扑闪,定是伸长了耳朵在听。
  “我想的是——‘我上辈子肯定修了天大的福分,这辈子一觉醒来能与天使作爱人’!这就是我的感受,瓦利亚,从我睁眼那一刻开始,我就这样想了。你也许认为我把你忘了,可我并非不爱你。我敢这么说,我打赌过去的我爱你非常——为什么?因为你每次哭,每次笑,都让我莫名其妙心痛。你知道在雪地上我多想吻你吗?你知道我此刻心乱如麻吗?
  “现在,不管你信不信,我也要说这句话——瓦连京·维克托洛维奇,我的瓦利亚,我的天使,我永远爱你,再一次、又一次。我仍将反反复复爱你。”
  他许久都没有说话,而我耗光了所有力气,再也搂不紧他。就在我的手从他腰际滑落时,瓦连京陡然握住我,他的手掌宽大、温暖,并且异常坚定。
  “Yellow blue bus*。”他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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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ellow blue bus:为俄语“我爱你”的英文音译。来自纳博科夫写给妻子薇拉的情书。


第11章 找朋友
  从那之后,瓦连京每晚与我一起挤在床上,他不知从哪儿搞了个投影回来,太阳一落我们就缩在床上看电影。通常是我来选片子,但要在我那些盗版电影网站上找俄文字幕实在太难,只能委屈他看英文字幕。他英文不好,前头半小时通常很认真,然而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每当这时,我都心软得一塌糊涂,无心看电影,光顾着亲他;他偶尔会醒,但大多时候只嘟囔几声,然后大臂一展将我揽入怀中,再动不了。
  他没了工作,在家里也闲不住,没事就研究做饭,他仍不要我碰炉灶,只许在一旁打下手。瓦连京做饭十分看机缘,卤肉红汤做得顶绝,炒肉烧菜却一个不行,出锅就基本进垃圾桶的命,也说不清为什么,不是太淡太咸就是有股怪味,总之咽不下去。后来我渐渐搞清楚了,瓦连京这人适合做大锅菜,分量一足他倒好操纵了,调料一把把放,大勺使劲搅,做饭做得像力气活,不知为何看着颇有些英勇。
  我不想一直白吃白住,尝试联系国内的朋友,可我那手机像是被刷机了一般,联系人没几个认识的号码,社交软件也像是全新的小号,怪不得这么些天来没一个人滴滴我。我想瓦连京既然曾与我一同生活过,必定知道些我朋友的联系方式,于是向他提了这件事,谁知他两肩一耸,竟摇头说不知道。
  “我上哪儿知道你朋友联系方式,”瓦连京说,“我有你朋友联系方式还放你躺我家躺整整一年?”
  我一下噎住,原先还怀疑是他有意切断我与外界联系的念头彻底打消——也是,有人接盘他哪儿犯得着亲自伺候我。然而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是味,我一个大活人,异国他乡消失一整年,爹娘早断了联系不闻不问就算了,命都快丢了连个来打探的朋友也没,这人做得实在没意思。
  原本我已下定决心,就当那些狐朋狗友也死了,只与我的瓦连京快快乐乐过下去,可五月初的某一天让我重新打算找找这帮狗崽子。
  那天瓦连京出门修车——他丢了工作后就自己干了,靠低价给熟人修车保养慢慢攒钱,好盘下一个他老早就看上的铺子——早上我俩在床上耽搁久了,他出门出得急急忙忙,外套忘了拿,叫我给他送出去。我胡乱从衣柜里抓了件看得过眼的就出去了,结果拿到手上又嚷说不是他的。
  “将就穿吧!”我喊道。他抱怨说自己外套口袋有烟,一手在兜里摸索。我刚想叫他忍一忍,却见他突然摸了张卡出来。
  “这什么?”我定睛一看,竟然是张银行卡。瓦连京也瞪着眼:“这衣服是你的。”
  “啊?”我瞅瞅那卡,又瞅瞅他,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
  “……密码你还记得吧?”瓦连京盯着我,我盯着那卡,眉毛拧作一团,绞尽脑汁就是想不起来。于是那天瓦连京没去修车,跟我一起蹲在家里想密码,原本一个挂失的事儿,偏因为我签证过期,整个一非法移民,什么都办不了。最终我一拍脑袋,决定先联系上我那些朋友,再一个个问问看有谁知道这卡怎么回事。
  “你银行卡密码到处说的?”瓦连京表示怀疑,“你爸妈不知道,朋友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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