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被陌生毛子打得半死(26)
然而我忘了,瓦连京才不会给我清醒的机会。
周五上午最后一节课完了之后,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跟余贝贝说话:“这个老头刚还叫我交作业,我说我没带,他说下节课要检查。他肯定以为我是你们班的,吓死我了,下次不来了。”
“你第一节 课就来蹭,能不认识你吗。你蹭这边课,你专业的课咋办?”余贝贝收好了包,从座位上站起来。
“请人代签啊,”我想也不想地说,“代写代考一并请了,还给折扣。”
余贝贝一脸不可思议,说专业课请人代写,蹭来的课倒还认真写作业,你上的什么学,干脆转专业算了。我说你懂什么,请代写恰恰因为专业课重要,不重要的课才轮到我下场亲自舞两笔。
余贝贝听完我这番道理后沉默了,懒得再跟我废话,抬手挥了挥,要我动作快点。等我终于收完,转头大臂一揽:“走吧?”
却见余贝贝皱着眉头眨巴眼睛,伸着脖子瞧着门外。“走啊!”我催促般戳戳他。
“等下,你看那人,”他挣脱我,依旧一动不动地盯着门外,“是不是有点眼熟?”
“谁嘛?”我料想该是他老说好看的那个俄罗斯妹妹,心里已凑了几句打趣话,于是大喇喇顺着他目光望去。
然而这一望,我呼吸都生生停了半拍。
“是不是有点像你那熟人,啊?蒋奇莞你干嘛你——”
余贝贝的声音渐渐消失在脑后,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脚下生风,越走越快,最后小跑起来,摔进那人怀里。
瓦连京吓了一跳,低头一看才笑起来:“哎,你在这儿呢。”
我深深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依然是混着烟草、机油和羊绒的味道,两臂伸进他敞开的外套里圈住他的腰,若不是周围频频有人看过来,我真想一直这么抱着他。
瓦连京抓住我的手臂拉开了一些距离,我这才想起余贝贝,连忙转过去找他,他已十分识趣地站过来,端着一副样子打招呼:“Preveet!”余贝贝一正经,我不知为何就有点羞,支支吾吾互相介绍:“瓦连京,这是我的朋友,上次买防滑链还一起吃过饭。贝贝,这,这我男朋友。”
我都说的俄语,瓦连京自然也听到了,还听到我后头几个字的结巴,致使我根本不敢看他,便一个劲盯着余贝贝。余贝贝伸出手与瓦连京相握,然后说抱歉要先离开,很高兴见到他之类。提腿走开时还不忘攀着我肩头暗骂一句“草你妈啊蒋奇莞手脚太快了”,我只得嘿嘿地笑,颇有些对不起他,毕竟这事儿我谁都还没讲,前一次见到的时候还是暗恋的帅哥,再见到就是男朋友,着实对他冲击太大了,改日得回去好好请他吃顿饭赔个罪。
送走余贝贝,转回头见瓦连京嫌热把外套脱了,我这才发现瓦连京今天看起有些不一样,穿了一身黑,上头一件高领的黑羊绒毛衣,松松塞在裤腰里,那腰带还是我上次落在他家的,这么系在他髋骨上,更显肩宽腰细;脚蹬一双黑靴,比平时的底都高些,让他的小腿看起来颀长无比。
我侧身将他拉进角落,凑在他颈间亲热:“怎么跑学校来了?还穿这么好看。”
瓦连京看起来心情不错,冲我挤眉弄眼一番:“你说呢?”
“我说是因为——”想我了。我想厚脸皮地这样接道,抬头瞧他,发现两周过去,他头发长长了,几缕鬈发散在额头,乱糟糟的;眉毛还是毛茸茸,眼神却不大一样,老盯着我看,多了些赤裸裸的直视,是一种毫不避讳的渴望。我心中一动。
“我可不知道,”我勾着他腰带慢慢扯近,凑在他耳边道,“你自己说。”
第31章 怎么补给我
于是我看见他喉头一动,耳边是一声轻笑,也谈不上笑,因为全是气音,像是故意朝我耳朵吹气,又像是故意要人想起之前他床上的喘息,搞得我下腹霎时就热了,一把攥紧他的手腕,忍无可忍道:“招我在学校办你?”
本是威胁的话,谁料他胆子大得很,膝盖伸进我两腿之间向上顶了顶,似是挑衅,又似挑逗。
正是午休时间,教学楼虽没什么人,却也是个公共场合,头上顶着不少摄像头,瓦连京那一撩拨让我当即受不了,转眼就把人塞进卫生间一顿缠吻,结果越亲越是刹不住脚,双双解开裤子,看样子是免不了一场公共play了。我正庆幸包里揣了面霜,一边腾手去掏,一边去摸他穴口,然而触及之处已是湿软温热,与平常的干燥大不相同。
我霎时喉头缩紧,咬着他耳朵说:“……原来就是冲这个来的?”说罢将他翻了个身压在门上,磨了两下后便直直挺进去。瓦连京陡然叫出声,抖了下屁股,几乎快站不稳一般,两只长手哐地攀住门板上沿,塌腰翘臀,一下一下受着顶弄,裤子全堆在靴子上,腰带扣擦在地面发出响动。
“真会吊人啊瓦连京,”我趴伏在他背上,两手抓揉他的屁股,“两个星期不跟我见面,我说怎么直接找到学校里头来了,你算好的,嗯?操,好湿,水都没排干净就夹着来了?——怪不得一身黑,怕漏出来别人看见印子?”
先前他还笑得很得意,像是把我整蛊到了,后来听我说得越来越淫秽,脸上挂不住,转头开骂:“你话怎么这么多?搞快点,速战速决,被人发现你就火了。”
“谁惹我的?”我见他说得可恶,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响亮极了。恰在此时,有人推门进来,喧闹立刻灌入耳朵,瓦连京猝然捂住我的嘴,一手死死抓住我的手腕,不让我动作。我松开他前头的小兄弟,捞起他毛衣,顺着他脊柱往上舔;他出了汗,皮肤咸咸的,因为痒而不自然地扭动,却又不敢动作过大,只好使劲抠我手心。
等那些人终于走了,我挣脱开他的手,故意凑在他耳边道:“你还怕人发现?刚刚叫那么大声,指不定早就被人听到了——他们肯定以为是哪个荡妇骚得不行了,在卫生间就张腿搞起来了,结果是你在被我操呢?”
这话对他刺激相当大,他那处猛地收缩,差点将我夹射;而我见天不怕地不怕的瓦连京终于被捉弄到,更是得寸进尺,抱住他的腰一阵狠贯;他的毛衣被我掀到肩上,露出一整片背,那些美丽的肌肉筋脉都随之抖动,透着汗气;他指节发白,仰着头抿着嘴,我想吻他脖子,嫌他高领碍事,抬手整个脱下,他便赤身裸体挨着冰冷的墙与门板,皮肤起疙瘩。
我边亲他脖子,边摸他的喉结,说:“没人了,你想叫就叫。”
他摇头,我又说,“我想听你叫。”可他还是摇头,至死都不发声。我为了引他出声,成心全部退出来,又忽然塞进去,瓦连京腰都收紧了,显出两个深深的圆窝,门板也被他攀得架架作响。
他夹得太厉害,且断断续续,里头又软又热,我咬牙加快了速度,扶着他胯骨动得更猛烈,这次他才终于忍不住开始大喘气,细碎的呜咽从喉咙溢出。我抬手一摸,瓦连京脸上湿漉漉,竟是哭了,泪痕顺着脖子流下来,我心软地一塌糊涂,不忍心再弄他,一边吻他一边哄道:“乖乖,好了,不搞你了,瓦利亚乖乖。别哭了……”他转过来跟我接吻,后头的话便全堵在了嗓子眼。
将射之际,我环住他的腰猛地往上一挺,悉数泄在他里头,与此同时,两声哐当巨响响彻耳畔,一抬头,便直直对上镜子中两具白花花的裸体。
“咋、咋掉了?”
我目瞪口呆,不知该看地上摔成两截的门板,还是该看对面明晃晃的身体;而此时门外传出说话声,仿佛下一秒就有人推门而入。我急得左顾右盼,望着门板和镜子,又惊又羞,整个人无处遁形;就在卫生间大门打开的一刹那,我抄起衣服拉着瓦连京,甩着腿前小兄弟,一股风般钻进旁边的隔间,嘭地关了门。
“……这隔门坏了?”外头是两个人在说话,我紧张得要命,生怕他们过去检查发现什么不得了的玩意儿。但人就是不能怕,怕什么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