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活祖宗(175)
毕竟,来去在这儿这许久,倒也没有第二个人,如萧长平这般,看着也不赖。
沈北并不习惯让人主导,要主导,也是他主导别人,即便眼下这身子不同了,可看着萧长平这么哄着。
沈北突然伸手,捏住萧长平的下巴:“王爷这么说,便是往后乐意伺候我?”
“……”这话说的,萧长平觉得自己是让沈北强抢来的小夫郎。
分明沈北才是那个小夫郎啊!
可诡异的,不知是否方才将这身段放的太低了,如今看着沈北那一脸傲气的模样,萧长平喉结上下一动,嘴上下意识道:“自然是乐意,你喜欢我怎么伺候,我便怎么伺候。”
话说顺了,张口就来:“小祖宗,往后在这房中,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不好?”
小祖宗?
这称唿,沈北挑眉,眼波流转,他勾了勾嘴唇:“你上来。”
萧长平突然诡异的有了种自个儿仿佛被自家王君翻牌侍寝的刺激感觉,他上得床去,却听得沈北一句:“你说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会儿萧长平还没觉得这有什么问题,毕竟放低姿态习惯了,真就习惯了,应了一声:“我说的。”
却没注意到沈北那嘴角又往上了一些,眸中,突然闪过一种名为兴奋的玩意儿。
沈北方才没有说谎,若说先前看月亮的时候,他倒真有兴致与萧长平滚一滚这床单,眼下,是确实没兴致,可这萧长平这一番突然送上门来,他又突然有了点儿兴致。
不是滚床单的兴致,而是,分明他从前喜欢的类型一直是娇小可爱类型的,如同竹柳这样单纯可爱的,他就很喜欢,可眼下面对萧长平。
他这身材样貌,本该不是他喜欢的,可他偏偏有了点儿,想玩儿他的冲动了。
沈北那床笫之间的兽性一直压得不错,毕竟,他挺忙的,男人忙工作的时候,这床上的事情,就没有这么关注了,可如今这压了许久的心思,竟然让萧长平挑起来了。
沈北那素来淡然,看不出情绪的脸上,这会儿冒着一点儿可以称作兴奋的情绪。
沈北勾着嘴唇缓缓的:“我玩儿什么,你都不反抗?”
萧长平这会儿,才觉得有些不对,可他话说出口了,眼下,也不会反悔,心头隐隐有些诡异的紧张感,他抿了抿嘴唇,手臂撑着自己,往后一些。
沈北本是躺着,这会儿反倒是他两条胳膊撑在萧长平上方,他意有所指的说:“那我,可就按着自个儿想的玩儿了,王爷,可要忍着些。”
萧长平心头一咯噔,越发紧张,就看着沈北,上了手。
——
等雨歇云散,萧长平咬着牙看着旁边睡得安然的沈北,想着方才沈北对他的所作所为,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按说萧长平生在皇室,这类的事情,该接触的年纪,自然接触了,可他本就不热衷情事,也没有研究过什么花样,从前虽然有过,可那也不过最简单的,没什么花样。
可沈北今日真是让萧长平开了眼了,按说他一个哥儿,总归是在下的一方,可偏偏,今日萧长平对沈北可以说是什么都没做,倒是让沈北玩儿了个透彻,尤其他答应沈北在先,眼下这身上让他又掐又咬,偏偏沈北但是模样仿佛个能吸人精魄的妖精似得,萧长平有点儿难以启齿的想承认,当时他让沈北这么折腾,居然,是从未有过的爽快。
先前他脑子都成了浆煳了,如今又醒过神来了,咬着牙从嘴里憋出一句:“你到底哪儿学来的这些玩意儿沈北!”
沈北已然睡着了,听着这话,仿佛有所感应,嫌弃他吵,嘟了嘟嘴唇。
睡着的时候,可半点儿也看不出先前在上玩儿他时候的那股子劲儿。
萧长平心里感觉自己仿佛是输了什么似得,可偏偏这输了,又输的有些开心。
他与沈北之间,这床笫之事也耽搁了许久,今日,沈北没让他碰他,可他把他碰了个遍,也算是……圆房圆了一半儿了?
心头五味杂陈,萧长平愣是到了后半夜才睡了过去,第二日,便真正耽误了早朝。
醒过来的时候,外头红卯仿佛看到了鬼似得。
天知道,王爷从上朝以来,从未有过这样延误早朝的时候啊!
但见萧长平脖子上好些个红印子,裸露的胸口也有,甚至,再往下……
咳咳,红卯都有些不敢看了。
萧长平感觉红卯的视线,他拢了拢衣襟,面色仿佛淡然的走了。
却不知房中沈北睁开眼睛,看着竹柳,又去看门口。
竹柳咽了口口水:“王君?”
沈北挑眉:“怎么?”
竹柳不知怎么有些面红耳赤,只觉得今日的王君,好像与往日,有些不同。
第182章 玩儿什么(一更)
沈北自个儿没觉得有什么不同,只是,经过昨晚这一晚,他突然确定了一件事情,虽然他一直喜欢的类型是如竹柳一眼单纯可爱不做作的,可是萧长平那样子,昨日竟然让他很兴奋。
就先天条件来说,现在他这个身体情况,也不容许他去上萧长平,但是玩玩儿嘛,有的是招。
沈北知道的手段多,萧长平又确实铁了心不反抗,确实,昨晚,沈北玩儿的很开心,他大约是头一回在萧长平面前露出了些豪门少爷的狼性与痞气来,绸带也用上了,绑着还挺好看。
当时萧长平眼中那不敢置信的样子,十分让人兴奋。
沈北脑子里不由回想了一下昨夜萧长平看着自己在他面前自渎那样子,他忍的眼睛都红了,可愣是让他塞了个玩意儿在嘴里,沈北想着,舌尖在口腔壁上划过。
竟是又有些想萧长平了。
他什么时候改了胃口,眼下竟然觉得萧长平这类型的,十足的让他有兴致呢?
这当然不用计较,沈北不是个爱计较这种事情的人,有兴趣了便有兴趣了吧。
穿越至今了,这情事玩儿着头一回,与萧长平,好似也不赖。
这人有了兴致,与没兴致,那是大不相同了,这有肌肤之亲与没肌肤之亲,也不太一样,若说从前沈北还将萧长平当做半个合作伙伴,如今,倒真是房中人了。
他的人,平日里多顾着些,倒也正常。
沈北这么心思一起,对萧长平的态度,便有了些微变化。
生意上忙是一直忙,手下人也越发多了,有了些能用得上的人,除却一些需要沈北亲自出面的大事,如今只有一件事情让沈北颇有些在意的。
不是商场上的事儿。
随着沈北在京城这根基扎的越发深厚,原本不曾发现的一些事情,渐渐在沈北眼中清晰起来,比如朝中势力分布,比如党派之争,还比如一些当年的旧事。
当初沈北知道关于鸣音他的父亲在三年前不知什么缘故出事,这出事是很多人都知道,当初却很少有人知道是因为什么,如今沈北倒是心里有了些数。
果然还是当年的党争问题。
在现如今的皇帝没有登基之前,华国虽然没有明面上的如同清朝时候九弟夺嫡这样的大戏,可是这争皇位的戏码,也不是没有。
沈北越是深入京城的势力,越是能发现,这里头好似有些猫腻,当然,这猫腻与他的关系不大,至少,如今还不大,对方在暗,沈北也在暗,如今不至于波及到沈北,沈北只做防备,不做什么出头的人。
昨日晚上该做的一些工作也做的差不多了,今日他本是有事情的,不为别的,是先前为武徽与沈东准备的房子安排好了,今日正好带着他二人出去看一看房子,如果没有意外,他们便要搬出去了。
武徽看着沈北过来关切问他:“你的脚伤好了?”
武徽深居简出的,王府众人也不敢在他面前嚼舌根,如今还只当沈北当初中毒是伤了脚。
当然,沈北也知道这理由也就能瞒一时,等他搬出去了,即便是自己不刻意去打听,只怕也有风言风语传到他耳朵里,只是事情过去了,毕竟好说,沈北也不放在心上。
他点点头,只道:“差不多了咱们就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