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刀至梦想那一刻(58)
少年组的构成到现在变化以及进步差太多,可以不用考虑了。但是从昨天新闻报道上面他亲口承认的,他没有四周跳来看,目前他的分数在这样的编排下几乎到顶,很难再继续往上提了。
而且这还是他能够在赛场上Clean之后的分数——但是,无论是哪个选手,都没有办法保证自己的每一个动作在之后不会有失误,就连五连霸的维克托也不行。
所以一旦那个少年在任意一个跳跃上面失误,摔倒了,那么他将很有可能直接从颁奖台摔落下来。
这样想着,加拿大籍的教练抬头看向远处,那里正是维克托他们三人组在经过,那位从青年组时代起就十分有个性的银色长发少年,到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位教出世锦赛金牌的出色教练。
那边的三人里面,只有维克托一个人在大声说着话,而他的曾经学生,世锦赛金牌获得者胜生勇利并没有理他,正低头小声和现今的学生小声说话。
身为那样两个人,特别是维克托的学生,所要承受的压力绝对不会小。
而且……
加籍中年教练抬头,看向给选手们转播冰场上比赛的电视机。
屏幕里面日本的青年组王牌,全日本都在瞩目他未来得新星篠崎怜凤,已经开始摆出自己的准备姿势,开始自己的演绎了。
虽然按照历史得个人最佳得分(PB),以及本赛季他最佳得分(SB)来看,他的分数很可能超不过一之濑迪兰的八十分,但是也应该不会差得太远。经验老成得教练,很快就从电视里面银白色头发少年得动作,判断出短节目得第一和第二分数应该会很焦灼的结论。
有一个银白色的冰上猛兽,在身后追着紧咬分数的恐惧敢,也是很容易让压力放大化,最后直接压崩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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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哇,被安慰到了!
一些词汇的解释:
PB和SB我之前是不是解释过来着?算了再说一次吧。
PB( Personal best)个人最佳成绩,指的是选手在竞技生涯所获得的最高分成绩,但有一部分比赛的成绩是不会记录在上面的,比如之前迪兰参加的那个名额赛。成年组也是一部分B级赛事的成绩,也不会算入PB和SB的档案里。
SB(Season best)个人当赛季最佳成绩,一个赛季是当年的秋天(青年组可以早一点可以看做是夏天)开始,到第二年的春季大部分的比赛结束,是一个赛季。SB的记录也遵照上面PB的记录规则,部分比赛不会录入档案。
这些成绩在ISU官网点进各个选手的主页,都是能够看到的。
下腰鲍步(Ina Bauer):冰上的移动步伐(Moves in field),双脚分别前后,前腿微弯曲后退伸直的向前滑行。勇利在《yuri on ice》的编排上面就有这个步伐。
短节目构成——和之前的一样没有变动。(小分表已经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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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出发·开始的这一赛季
男单短节目四组比赛完毕, 维克托和勇利毫不意外迪兰是以80.09分列在第一,不过他并没有拉开太大的距离,第二名的篠崎怜凤以78.85, 以不到两分的分差紧跟在后。
迪兰看着短节目结束后,会场显示屏当中的排名第一第二两个位置, 沉默了一会后垂眸收回目光。
在他身后陪着他的两位教练都有事情在做, 勇利正在给他收拾装衣服和冰鞋的行李箱,他刚刚发现马卡钦抽纸盒不见了, 忙着四处翻找。
“迪兰, 你看到马卡钦放到哪里去了吗?”发现少年回头看他, 亚裔教练顺嘴就问了句,之后没有等他的回答就又低头继续翻找,“我记得从Kiss&Cry下来的时候带上了啊, 去哪里了……”
“唔,我没看见。”迪兰摇了摇头,扭过去看正在点手机的维克托那边, 跟教练提议道,“问一下维克托?”
毕竟马卡钦抽纸盒一般是由他保管的。
“嗯?”银发青年抬头, “怎么了吗, 哎对了我怎么发消息给尤里奥他都没回,不会是真的没过来吧——”
“马卡钦抽纸——”勇利重复了一遍问题, 起身来到恋人的身边,一下子就发现被他当做靠枕压在身后的抽纸盒,“在这里,我刚刚找了好久。”
说着将它抽出来, 转身放回到行李箱里面拉上拉链,“好了可以回去酒店吃点东西, 然后为明天自由滑休息了。”
“嗯,知道了。”迪兰点了点头,起身跟上来到亚裔教练的身边,而后俄罗斯青年也几步来到了他的另一边,和往常一样两个大人在他的身边回到酒店。
晚上睡觉的时候,迪兰在波兰当地的时间十点尝试入睡,但是翻了好几次身都没有成功,最后他坐起来,扁着嘴看向房间里另一边的床铺。
“是时差问题睡不着吗?”因为床头开着昏暗的小台灯,所以勇利在少年坐起来的时候就看到了。
“我想要和勇利睡……”少年带着撒娇的语气软糯开口,在他说完之后原本好好躺着的维克托马上坐了起来,如临大敌的看向迪兰那边。
只不过撒娇从来都是迪兰的特长,所以金发少年面对银发教练,毫无压力的就表达了自己就是想要勇利,要对方的恋人陪着的心思。
维克托发现比眼神比不过迪兰之后,扭头看向另一边自己的恋人那里。
一时间被恋人和孩子同时撒娇的勇利,眼神游移的在两双不同深浅程度的蓝色眼睛打转,最后卡壳了一下提出了一个笨到不行的提议,“要不……今晚我们三个一起睡?”
所以,结果就变成酒店的两张床铺拼在一起,而他,一个普通的日本前花样滑冰强化选手,现今是自己孩子觉得教练,睡在了中间拼接的缝上面,他的两边各被一位他从小憧憬到大,现在成为了他恋人并且与之一起结婚了的先生占据,而另一边则是他陪同从三岁长到八岁,现在十三岁又回到他身边成为他们家孩子的小少年占据。
好处就是晚上睡不着的人,从明天需要比赛的迪兰,转移到他身上了吧……
感受着背部隔开两种不同触感的床铺,亚裔青年侧头看着顺利睡着的金发少年,叹了口气。
虽然迪兰今天滑出了短节目的个人最佳,但他总觉得孩子的心情不是很好——等他明天比赛完再慢慢陪他说一下吧。
已经二十八岁,在维克托的陪伴下度过了五年竞技生涯的勇利,突然回想起当初第一年,这位五连霸先生宣布退役然后成为他的教练的时候,他有过好几次压力大到崩溃的时刻。
虽然不知道迪兰是什么想法,但赛季途中适当解压是应该的。
这样想着,他侧身去给金发少年掩了下被子,然后回到平坦面朝天花板的姿势,双手放置在腹部的位置,闭上眼睛尝试进入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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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男子单人的自由滑比赛赛场上面,可能因为前一天短节目分差不大,冠军和亚军可看性高等原因,现场的观众尤为热烈。
迪兰再一次排在最后一个上场,他早早换好了考斯藤后,就安静沉默的呆在两位教练的身边。
这一言不发的架势,连维克托也发现了今天的迪兰他不对劲了。
“怎么啦,我们的小棉花糖。”他拉了下恋人的衣袖一起蹲下来,凑到少年的面前,“是紧张了吗~”
迪兰还是不说话,不过他听到了‘紧张’这个词之后,欲盖弥彰的挪噌了一下,扭转坐在瑜伽垫的角度,不看着银发青年继续自己的热身。
“没关系,我们在分站赛上面的任务,只要拿到总决赛的入场券就好了。”勇利安慰道,并且将自己在役的时候的故事拿出来跟他分享,“说起来维克托第一年给我当教练的时候,整个上半赛季大奖赛轮次里,我一面金牌都没有拿过呢,后来维克托还因为这个事情跟我吵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