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刀至梦想那一刻(176)
瞬间让怕大父亲的小鬼吓得立马坐直。
好在对面的两位长辈都没有什么在意,勇利在鱿鱼熟了之后,还分别给每个人的盘子夹了少许,并且特意叮嘱尤里奥,这次不可以欺负迪兰了。
十五岁生日的聚餐,伴随着迪兰烤海鲜快吃撑的程度才完全结束。两位俄罗斯青年还趁着这个时间开了一瓶酒来喝,被迪兰吐槽这找他生日的日子为借口。
然后被尤里挑衅,“就算是你也没办法做什么。”
确实,他吃完饭之后就整个人瘫在主屋的榻榻米上面,撑得话都不愿意多说了。偷摸着也吃了不少的马卡钦跑过来,用它的背部撑住少年的脖子,给少年枕着让他舒服一点。
“唔,”迪兰双腿伸直,其中一条踩到了尤拉奇卡盘坐着的大腿上。他鼻子动了动,“啊,又要给马卡钦洗澡了。”
上个星期才去的宠物中心修剪毛发加洗澡美容一条龙服务,结果现在,他已经闻到大狗身上全是烧烤的气味。
“等明天,明天我们一起给它洗吧。”同样撑得不行的勇利趴过来,往儿子身边一靠,同样姿势的枕在马卡钦的别上,“啊,真的很重的烧烤味。”
“呜汪!”
巨型贵宾听懂了把她当做枕头的两个人的抱怨,粗着嗓子叫了一声。但勇利并没有太在意,他依旧维持着躺着的姿势,抬起手向后敷衍的拍了拍大狗的脑袋,然后就继续收回去瘫着了。
倒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的维克托,侧头看了一眼。
发现自家的老婆半睡不睡的枕在狗上面,而小一点的儿子则是完全睡着了。最明显的,是小猪猪的肚子,吃得鼓起来了。
“看来明天开始,勇利的晨跑训练又要开始了啊。”
他手撑在桌面上,好心情的看着亚裔青年脑袋一点一点的,最后把自己身边的儿子抱住,完全睡了过去。
“……噫,”尤里看着对面的男人,露出一个牙疼的表情,“你现在的表情,恶心死了。”
说的是维克托撑腮,看着一旁两人一狗的表情。
“嗯?有吗?”青年马上恢复正常,转头去无辜的看着冰上老虎先生,但是还不等尤里点头或者说什么,维克托又撑回去继续看老婆孩子。
“嘛,单身的尤里奥,肯定不能理解我这种事业有成,家庭幸福的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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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出差回来啦——
于是我决定请假到周末,为了存一些存稿,太赶会保证不了质量的!
(理直气壮)
一些词汇的解释:
迪兰这赛季的选曲是西贝柳斯的‘树木集’,第二首《孤松》,第五首《云杉》。
还有就是番外二里面的好多小点都和前面的内容有对应,有看出来的吗?感谢在2021-12-03 18:00:00~2021-12-08 18: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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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第三年·休赛期一同训练
尤里·普利赛提第一次听到棉花糖这赛季的选曲之后, 第一时间是发出一声‘哇哦’的感叹。然后,他在迪兰的目光下挑了挑眉,留下了‘听起来真难’几个字之后, 就转身继续练自己的编排舞步去了。
而这时,无论冰上的那个青年脸张得有多好看, 动作有多优雅, 都不妨碍迪兰非常想冲过去,给他比一下拳头的冲动。
当然, 最后他还是没有过去的, 毕竟打不过比他大六岁多的男人。
而且, 他的这两首曲子确实是很难演绎出来。
少年转头扁着嘴,去看给他定下选曲的爸爸。这位亚裔青年现在正拿着一副耳机,朝迪兰这边走来, 看来是又到了音乐理解的时候了。
他伸手去接过耳机,把自己的耳朵罩上,点随身听的播放键去感受里面的曲子。
钢琴声的独奏, 在他的耳边响起来。
从不同频率产生的鸣奏声,他确实能够从中感受到树木所带给他的感觉。但是, 这又怎么演绎出来啊……
维克托倒是在听说他的选曲确定下来之后, 兴致勃勃的就开始编排舞步去了,也不知道最后会展现出来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总之, 迪兰听了好几遍之后,还是想不出来要怎么样摆出动作,才符合‘孤松’和‘云杉’的感觉,最后他决定不纠结了, 等维克托的编舞出来再说。
在他纠结的这一周左右的时间里,今年与他同一个教练的尤里·普利赛提都将自己两个节目的舞步动作记下来了。
然而比赛时间比尤拉奇卡要近的他, 还在沉思演出方式。
金发的战斗民族青年因为这个事情,没有少嘲笑过那只棉花糖。而迪兰虽然很气,但他确实没有办法反驳对方,毕竟尤拉奇卡说得挺对的。
维克托自从上周接到老婆说的,迪兰这赛季的两首曲子已经确定下来‘孤松’和‘云杉’之后,他就自主的错开和其他人一并出现在冰场的时间,尽可能让自己安静下来,编写儿子的节目。
等他一周之后终于带着两套节目,快步从书房下来的时候,见到的只有被一猫一狗各挨着一边,悠闲的在主屋榻榻米坐垫上喝着茶的勇利。
“唉,我们家的棉花糖呢?”银发的大父亲懵了一小会,左右查看了一下,最后目光落在平时只会靠近尤里奥和迪兰两人的猫咪上面,“尤里奥也不在?”
这样才能解释,Pyocha为什么在小猪猪腿边靠着。
“嗯?我前天没有跟你说吗,”勇利放下瓷制茶杯,舒了口气。
春日时不时还带着的些许寒气,都被这杯热乎乎的绿茶冲散,让他舒服了许多。
“尤里奥前天跟我说要回一趟莫斯科,而迪兰听到了说也想要去,我就让他去了。”
亚裔青年这样解答道。其实两天前他们两颗金色脑袋出门的时候,他已经跟维克托说过了。只不过对方好像完全沉迷在曲子的编写上面,完全没有将注意力放过来。
“嗯??我怎么不知道他们出去了?”
很显然,这位大父亲先生就是没有仔细听两天前的话。
“迪兰说想要看一下莫斯科,所以我答应了。”勇利重新将两天前跟丈夫说的话再重复一遍,“我想他出去走走应该会有用,就放他出去了。”
又尤里奥带着,他是完全不担心的。
俄罗斯的首都莫斯科,昨天才到达还在倒时差的十五岁少年打了个哈欠,顶着那一头的乱发坐起来。
他看了一眼窗外发现太阳已经升到了头顶位置,而他还有一点点困之后,又往后一倒,软塌塌的倒了回去,闭上了眼睛。
莫斯科这里比长谷津冷太多了,就算开了暖气他也好不想起床。
被包括在毛毯下的脚动了动,这下子迪兰整个人缩回去被子里面,要再睡一个回笼觉了。
仿佛跟他作对那般,在他躺下来之后没一会房间的门就开了,一米七八的金发瘦高青年走进来伸手就拉开了他身上盖的柔软毛毯。
“干什么!”迪兰恼火道,伸手要将被子抓回来。
然而他人还在睡得迷糊,而且手也不够长。没过几分钟,他就被迫的完全醒来了。
“好冷,被子还给我啊——”
重新坐起来的少年伸手将毛毯扯回来,两下把自己圈住,有困困顿顿的往前,将自己身体那样对折着倒下去。
“你一觉睡到大中午了,别睡了给我起床!”尤里眼看着这个小鬼又要睡回去,伸手抓着棉花糖后脖颈的毛毯,“快点,爷爷准备的早饭都在落下放了好几个小时了!”
尤里·普利赛提的老家就在莫斯科,他们两人带着的地方就是尤里转到雅科夫教练前常住的普利赛提老宅——一家非常普通的,看上去还有一些旧的老民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