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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是摄政王(20)

作者:梦寐迢迢 时间:2018-12-06 11:19 标签:甜文 强强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你不怕杀手在半路埋伏?”
  “杀手,是不敢在白天行动的。”景辕说。
  沉胥枕在景辕怀里,迷迷糊糊,还真的睡了过去。醒来天已经大亮,景辕取来融化的雪水给他洗脸,然后两人回军营。
  老远就听到营中的欢呼声,沉胥找了一个将领问晋骁,将领说晋将军没回来,沉胥以为晋骁战死了,当场呆了。那将领又说,现在鲁城一片混乱,晋将军在安抚百姓,让他来接应摄政王和胥公子。
  胜利了!鲁城夺回来了!
  “南照军如何?”
  “南照大军被我们打得落花流水,那战神带着没死的几千残兵回老巢去了哈哈哈,你们是没见那战神的模样,以后他别叫战神了,叫败神!哈哈哈!多亏了王爷和胥公子,王爷英明,胥公子英明。两位,马车已备好,请两位上车,随末将去鲁城。”
  景辕道:“不了,将军,南照退兵,本王与胥儿,也该回去了。”
  “不是吧?我们今夜还在鲁城举办宴会,为王爷,胥公子庆功呢。”
  “仗是诸位将军打的,庆功也当是诸位将军庆,本王还有些事,不宜久留。”景辕又道:“对了将军,本王与胥儿来过山阴关的事莫传出去。记住,此次退兵,都是晋将军和诸位将军共同商议出来的计谋。”
  那将领热泪盈眶,跪地:“没想到王爷如此不居功自傲,这么大的功劳都让给我们,以后不管别人怎么说王爷,我胖虎,和整个鲁城的士兵,都唯王爷命是从。”
  “你叫胖虎?”沉胥望着他虎背熊腰的样子问,有些想笑。
  “是,在下张胖虎,是鲁城的游击将军。”
  “张将军请起,张将军如此热血义气,他日来昱城,本王亲自招待你。”
  “多谢王爷。王爷,胥公子,你们一路平安。”
  沉胥借口收拾东西,来到林子里,同一个地方。
  白鸽立在枝头,沉胥走过去,抱下白鸽,将纸条放到鸽子腿上。
  纸条上写着:放了木离,所有计划,停止!
  白鸽扑腾两下翅膀,从枝头飞起,飞上蓝天,残雪落了一地。
  蓝天,残雪。
  太阳从厚重的云层中探出半张脸,冰雪,要融化了。

  ☆、心悦君兮(1)

  两人与张胖虎道别后就出发,雪融化了,路也好走。两人赶了四天五夜的路程,抵达昱城。为防止有耳目,景辕没有直接回王府,而是先去皇宫,让这一趟私行,变成皇帝的密令。
  他让沉胥自己先回王府。
  从进昱城,景辕就发现气氛不对,几个点上的眼统统不在位置上,城楼上他的人被换了,城中巡逻的每个士兵都感觉很怪。
  到了皇宫,这种感觉更深。从前侍卫对摄政王都是避而远之,生怕一个眼神招来杀生之祸,而门口的好几个侍卫居然抬头看了他一眼,这是以往从未出现过的。宫内巡逻的士兵明显减少,皇宫何时这般松懈过?再加上这几天完全没有木离的消息,景辕直觉这几天昱城发生了大事。
  景辕在经过一队巡逻士兵后的一个转角,被一个人挡住。
  是浑身是伤的木离。
  他衣服被利器划得破烂,裸露的伤口上血已经变成黑褐色,他抓着景辕的手,擦了擦脏兮兮的脸,气息已经很不稳:“王爷……小心……沉……胥。”
  然后彻底晕过去。
  王府,梅园。
  沉胥进府,止砚出现在他身前。
  “楼主,属下已经照您的吩咐,放了木离,以他做诱饵。如今木离躲去皇宫,他不知道如今皇宫内外已经换成我们的人,等他进到金銮殿,就是我们收网的时机。”
  沉胥脸色骤变:“用木离做诱饵?谁让你这么做的?我不是说计划停止,停止!听不懂吗?”
  止砚:“楼主,属下以为您让我们停止计划,是为了引摄政王,再一网打尽。”
  “我说计划停止就是全部停止!哪有那么多的你以为?止砚,你跟我十年了,还听不懂我的话吗?”
  止砚跪地:“属下不敢。”
  “现在,立即,取消全部行动。”
  “可是……可是楼主,这是铲除摄政王最好的机会,我们错过了这次机会,不知道还要等多少年。而且,断月楼……已经暴露了。”
  沉胥:“摄政王一死,你觉得我们就高枕无忧了吗?赵王虽没了尚方宝剑,但他兵权在那里。你觉得,手无缚鸡之力的太子,敌得过赵王吗?我们的目的,不是摄政王的命,而是为北商选出一代明君。”
  “可是,楼主您一开始不是说,我们的目的就是杀了摄政王,铲除奸佞吗?”
  “瞎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沉胥接着说:“而摄政王一天在,赵王便一天不敢造次。皇帝需要他们两个互相牵制,以平衡朝政。而我们需要摄政王,来帮我们扳倒赵王,知不知道?”
  “可是,楼里的人暴露了招式,木离已经知道断月楼有参与。摄政王定会怀疑你,楼主,您随我离开王府吧,我们再想办法。”
  沉胥摇头:“你快去通知所有人停止行动,摄政王这边,我来想办法。”
  止砚不走:“楼主,摄政王的残暴我们都知道,他是宁可错杀三千,不放过一个,一旦他怀疑了,楼主您随时会有性命危险,还是随我走吧。”
  “敌不动,我不动。现在他只是怀疑,我若走了,就印证了他的怀疑。”
  沉胥坐在庭院里,看着满院的梅花,一夜未睡。
  景辕也一夜未回王府。
  皇宫里山雨欲来风满楼,最后悄无声息化为平静。
  一切,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景辕和木离在皇宫冷宫呆了一夜。帮木离处理完伤口,让木离睡下,景辕在床前坐了一夜,最后什么也没发生。
  次日,木离醒来,景辕问他具体情况。
  木离说,他们离开第二日,府里出现黑衣人,他追出去,然后被打晕。醒来后在一间黑屋子,来了两个戴着包公面具的人审问他,让他与他们串通,说摄政王与南照私通,好让皇上判摄政王的罪。他不愿意,他们就对他动刑。
  “连续好几日都这样,直到五日前,我趁他们送饭的时间逃了出来,这几日一直有人在跟踪我,我逼不得已,才躲进皇宫。但是我发现皇宫变得很诡异,虽然每日大臣按时上朝,皇帝也看似平常一般活动,可是整体就是很诡异。”
  听木离把情况说完,景辕问:“你说,让我小心胥儿,是什么意思?”
  “我跟他们其中一个黑衣人交过手,他使用了断玉掌。断玉掌是断月楼的独门绝技,会的人只有楼主,和断月楼的长老。可不论那个黑衣人在断月楼担任什么职务,此事与断月楼绝对脱不了干系。”
  景辕陷入沉默。
  木离想了一下又道:“王爷,去山阴关其实沉胥一个人去就足够,可是他偏偏要拉上王爷,想必就是为了这个计划。”
  木离回忆着:“想当初他进王府,属下就觉得奇怪,好好一个男人,为什么要做男宠。果然,他包藏祸心。博取王爷的信任,就是为了今天。王爷,此次我们逃过一死,沉胥这个人,不能留。”
  景辕却不信:“去山阴关是本王的计划,不是他提出的。木离,我跟他在山阴关的路上,任何一个时间里,他都可以轻易杀死我,可是他没有。”
  “王爷,这些都是假象,他是为了能一网打尽……”
  “木离,不要再说了,此事本王会查清楚。”
  听到景辕回来,沉胥以最快的速度去门口迎接。
  “王爷,你终于回来了?”
  景辕“嗯”了一声。
  沉胥看向木离,“噗”地笑道:“你这是去哪挖地了?搞这么一身。”然后语气与刚才截然不同:“就算挖地,也不该把自己弄出伤啊,这不是给我们王爷丢脸嘛。”
  “哼。”木离冷哼一声,景辕给他个眼神,他态度又软了下来:“奸人算计,我也不想。”
  “快快来,进去找大夫给你看看,狼狈死了。”
  大夫给木离看着伤,沉胥和景辕站在外面。
  沉胥问:“发生什么事了?木离怎么会搞成这样?”
  “他被人劫走,严刑拷打数日。”
  “怎么会?木离平时不像是会得罪人的啊。什么人这么恶毒,连个孩子都不放过。有没有查到是谁?”
  景辕摇头:“抓他的人是因为我,是我害了他。”景辕望着远处的风景,望了一会儿,把目光移到沉胥身上,发现沉胥一直望着他,那种眼神与平时不同,他听见沉胥说。
  “还好,你当时不在王府。还好,你没有事。”
  沉胥刚说完,就被景辕拥进怀里。腰间的匕首刹那到了景辕手上,匕首有毒针的那端放在他脖子动脉上。景辕在他的耳边道:“木离说,绑架他的人,会断玉掌。胥儿,你有没有什么要解释的?”
  “王爷,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私通南照军,对北商发起进攻。我设计晋骁上战场,我料到他们打不过南照军,需要援军。然后我利用调虎离山之计,把王爷调去山阴关,然后在皇宫里安排这么一出,把木离打一顿,再把本门的武功暴露给木离。告诉木离,我是断月楼的人,我一直在算计你,来杀我呀。”沉胥说这话是笑着,还有些跳跃,然后笑容消失,他神色冷静道。
  “王爷,其实,你都不相信是我,不然,你根本不会用匕首指着我咽喉。我在刚才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虽然王爷让我做您的谋士,但是我也没有这么神通广大,所有好的计谋,都是需要建立在对事情详细了解的情况下。我一路与王爷同行,日夜相对,我哪有时间,去安排这些事?再说,我与王爷天天睡一张床,王爷喝我泡的茶从不试毒,我若想要王爷的命,不是很容易吗?为什么要去费那么多周折?”
  景辕将匕首插回沉胥腰间的刀鞘上,放开他。
  “我的胥儿,确实不可能做这件事。不过此事定要彻查清楚,这个幕后之人的危险性,超过十个赵王。”
  沉胥点头说是,背后一身冷汗。
  “胥儿,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说。”
  “王爷请说。”
  “不是在这里,跟我来。”
  景辕又把他带到王府地道的尽头,沉尸湖。
  他上一次来只是害怕,这一次来,浑身冰凉。
  摄政王从不按正常逻辑办事,他微笑不代表会有好事,他不杀你,说不定是想慢慢折磨你。
  “其实,这里并不是沉尸湖。”景辕拉着他的手,在湖边鹅卵石上坐下来:“湖中没有尸体,头顶上的是人工造的荧光,这个湖真正的名字,叫做归心湖。”
  景辕缓缓开口:“这是我父亲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但是这个湖却不是为我母亲建的,而是为了一个男人,一个我父亲爱的男人。我母亲为了成全他们,选择自杀。所以我此生最痛恨断袖。”
  沉胥想说我也痛恨断袖,好引起摄政王共鸣,他一开心,可能就不会杀自己,景辕又道。
  “可是我不得不承认,我父亲,与那个男人,确实是真心相爱。我也不得不承认,我已经成了我最恨的断袖。”
  说着景辕的目光看过来,漂亮的眸子里溢着一湖星光,在他心上静谧地流淌。
  他的声音,好听得像是在讲故事的说书人。
  “胥儿,从现在起,你不再是我的谋士。你会是我景辕,共度余生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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