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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琢玉(56)

作者:金家懒洋洋 时间:2018-12-25 20:42 标签:重生 宅斗 复仇 朝堂之争

  “哪里就香了,还不是今天去给人家做法事留的香烛味道?”玉明月哭笑不得地辩驳着,但还是红着脸给他亲了一口。
  两人贴得很近,玉明月明显感觉到了他怀里有什么东西在动,忍不住推开他,问道:“诶,你怀里藏着什么东西?怎么动来动去的?”
  元沟渠笑得猥琐,一张沾满了尘土的脸仍是十分俊美,一边笑着一边拿胯下顶他:“娘子你太香了,夫君的小兄弟在动呢……”
  “登徒浪子!不要脸!”玉明月又羞又恼,背过身去不理他。
  元沟渠立刻笑得一脸宠溺,伸手从怀里抓出一小团白色毛绒,放到自家娘子面前:“你瞧!”
  “小兔子?!”玉明月双眼都亮了起来。
  “嗯,母兔子被狼咬死了,就剩这一只被我瞧见了,就给带来了,娘子你喜不喜欢?”元沟渠抱着他的腰,邀功似的把自己的脸在他面前晃。
  “喜欢。”玉明月将小兔子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俊俏的小脸上满脸欢喜,眼里哪还有别的东西。
  元沟渠就不乐意了:“呐,为夫都给你带小兔子来了,你怎么就这么对待为夫呀?我要是不高兴,就把这小东西煮了吃!”
  玉明月被他气笑了,踮起脚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别吃它,晚上吃我。”说完,红着脸跑去做饭了。
  元沟渠立刻心旌摇荡,开心地摸不着北了。
  晚上,玉明月穿着一身白色的亵衣,坐在灯下给自家男人补衣裳。
  元沟渠洗完了澡进来,就看见心尖上的人抿着浅红色的唇,一脸认真地拿着绣花针做针线活,他看得心痒痒,忍不住跑到他身边在他身上摸来蹭去的吃豆腐:“娘子你做什么呢?”
  “天凉了,给你补秋衣呢,别动……你怎么跟小孩子一样,这么黏人呢?!”
  “那是因为娘子你太好看太香了,不能怪我呀!”元沟渠一边装模作样的委屈,一边利索地在他身上摸索,找自己最熟悉的敏感点,嘴巴还在那小巧的耳垂上呼出热气,用舌尖若有若无地触碰。
  玉明月的呼吸急促起来,恼道:“别动!我做正经事呢!”
  元沟渠像一只大狗一样,拿湿漉漉的眸子看他:“娘子你自己说不吃小兔子,你给我吃的,你不能食言啊!”
  玉明月面红耳赤:“可你的秋衣补不好了,过几天天凉了看你穿什么去……”
  元沟渠一把抱起他:“没事,明儿我自己补,娘子你别操那些心思,你给我操就行……”说着,猴急地将他放在床上,将自己虚压在他身上。
  “你混账,说话没个正经……”
  “春宵苦短,娘子从了为夫吧!”
  “你唔……”
  ……


第79章 突生异变
  是日,玉黎一从青桐书院出来,就碰见了元珩。
  今日的元珩穿着一身银白底深蓝蟒龙纹的春衫,乌发束起,由镶宝石的金冠绾住,他站在那里,一双丹凤眼笑意盈盈地凝视着玉黎朝自己走出来。
  “见过九皇子殿下。”玉黎上前行了一礼,看也不看他就要走,却被他突然一把拉住,他错愕地抬起头看他,却见元珩笑了笑,将他拉到了自己的马车前,示意他上车。
  玉黎看了看周围,见没什么人,负责保护他的乌夜啼又无动于衷,只好上了马车。
  其实他现在已经有些后悔向元珩讨要乌夜啼了……乌夜啼虽然足够忠心、能力也令他十分满意,但唯一的缺点就是他是元珩的人,每次元珩要对他做点什么事,乌夜啼都是低着头一副“您随意我当做没看到”的模样。
  早知道当初还是不要了,现在惹来这么多麻烦,真是追悔莫及。
  两人进了马车,玉黎对那一日晚上两人之间发生的事还有些介怀,眼神看着别处,问道:“殿下是要把我带去哪里?”
  元珩自然能察觉到他对自己的疏离,面上却不动声色,微笑道:“你不必担心,我是带你去找我的老师陆先生,上次说过要把他介绍给你的……离明年国子监考试也不远了,你能得他的指点,到时候定能事半功倍。”
  玉黎有些诧异,他以为自己拒绝了元珩,元珩定然不会再为他搭桥了,没想到元珩还记着这件事。但同时他心里又有些矛盾:一方面他不想接受元珩对他的帮助,毕竟他自己说过不想和元珩有任何牵扯的。可是另一方面,他确实非常需要像陆景融这样的老师对他的写诗作文进行指点,张思任虽好,但正如元珩所说,他忠心于太子,不会如此毫无芥蒂、倾尽全力来指点他。
  元珩一直坐在一旁笑意盈盈地观察着他的神色,见他蹙起眉尖,像是要拒绝自己的模样,立刻抢先道:“你不必先急着拒绝我,我只是将你介绍给陆先生,陆先生肯不肯指点你,那得看你自己的造化。”
  玉黎见他如此,倒也不好将自己的拒绝说出口,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再拒绝,倒显得他矫情了。
  元珩仍是看着他,见他一直别着目光不看自己,眼眸中带着些许委屈地说:“你怎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难不成我是什么妖艳美女,你是得道高僧不成?”
  玉黎听了,不禁被他逗笑了,不过到底忍住了笑意,只是抿成一条直线的唇有了扬起的弧度,睨了他一眼,道:“你脸上又没有花,我为何要看你?”
  元珩嗤笑一声,道:“你不看我就是心虚,因为你一看我就要心动,就要脸红,我说得对不对?”说着,一下坐到了玉黎的身边,故意拿身子撞他。
  玉黎本就心悦他,被他戳穿了心事,又被他故意挨近身体两相接触,面上果然红了起来,忍不住往外坐了坐,佯怒道:“堂堂皇子,胡言乱语什么……”
  “你瞧你,脸这样红,瞎子才看不出来。”元珩笑嘻嘻地坐过去,一把搂住他的腰,不让他再有机会逃离,又将自己的下巴搁在玉黎的肩膀上,没骨头似的将整个身子都靠在他身上,一边还要言语调戏他,“玉黎大师,我虽知你向来六根清净无欲无求,不过你看我长得这么好看,俊美潇洒美如宋玉,人生苦短,不考虑跟我做一回红尘快活人么?”
  玉黎整张脸都烧起来,但是又被他的话逗得忍俊不禁,只好一边笑着一边伸手去推他:“长得再好看,也不过是红粉骷髅、白骨皮肉,我一心向佛,虔诚得很,你不要毁了我的修行。”
  “我才不信,你若是视我如红粉骷髅,那你看我一眼啊,你看啊……”元珩跟牛皮糖一样要黏着玉黎,不肯让他离开自己的怀抱。
  玉黎只好用两只手去推他,推搡间他看了一眼元珩,只见他面色艳若桃李,丹凤眼光华如同三月江南春水,唇角虽然是邪肆的弧度,可是眉目间尽是温柔痴情,只一眼,他就听到了自己胸口传来砰砰跳的声音。
  食色,性也,他毕竟是凡夫俗子,总归逃不出美色的羁网。
  他问元珩:“那我要是真的看上了你的脸,可怎么办?”
  元珩一愣,想了想,随即有些为难地说:“唉,毕竟我貌若潘安,你若如此也是没办法啊……不过要真是这样也不打紧,只要我不是看上你的脸就可以了。”说着,忍不住将玉黎紧紧抱在自己怀里。
  他觉得,自己真是喜欢这个人喜欢得无法自拔了。
  玉黎一愣,随即微微扬起了唇角。
  正当气氛有几分暧昧融暖之时,忽听得一声划破长空的利箭声,元珩眸中闪过一丝警惕,随即立刻转身,将玉黎护在自己和马车的角落之间:“小心!”
  玉黎还未反应过来,就听“砰”的一声,一支利箭深深地插进了马车壁,露出一个银光闪闪的箭镞来。那里正是方才元珩所坐之处,若不是元珩缠他,两人一起挪了几个位置,现在这个箭镞或许就在元珩身体里了!他倒吸一口凉气,一把抓住了元珩的手臂,紧张地看着他:“不要出去,有人要刺杀你!”
  元珩看了一眼他紧紧抓着自己的手,神情像是很满意似的笑了,眼神温柔:“别怕,不会有事的。”
  他话音一落,就见赶马车的水云游在外面道:“主子,有五个黑衣人,看样子像是一路尾随我们而来,专门挑在无人的地方下手……”
  陆景融住在京都城外凌云山下,要去找他,必经无人之地,黑衣人就趁机在此下手。
  元珩过去掀开帘子,果然就见树林里站着五个蒙了面的黑衣人,手持寒光凛凛的长剑包围了他们的马车。他的目光变得阴沉起来,正要开口,却听那五个黑衣人其中一个道:
  “把玉黎交出来,否则格杀勿论!”
  坐在马车里的玉黎略一怔忡,随即拧起眉头……他还以为刺客是冲着元珩来的,没想到他们的目标竟是自己!
  他抬头一看,就见元珩转头朝他看来,像是用眼神在安慰他,但很快转回头去,他笑了一声,声音非常阴冷:“你们是谁?要玉黎做什么?”
  这些人定然不会是他的哥哥们派来的,因为太子也好、静王也好,都知道他身边有许多侍卫和暗卫,绝不可能这么贸贸然前来问他要玉黎,这些人肯定不认识他,所以才会傻乎乎地跟他来要人。要知道,他身边的侍卫每个都是千里挑一的高手,他父皇身边的贴身侍卫都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更何况平常杀手?
  果然,黑衣人并不认识他,对他能开口说话也不觉惊讶,仍是拿剑指着他:“少废话!我家主子指名要他,你若交出来,便饶你狗命,如若不然,就地格杀!”
  元珩闻言,知道问不出什么,对外面坐着的水云游和乌夜啼道:“去,要一个活口。”
  “是!主子!”
  水云游和乌夜啼得令,立刻抽出自己的佩剑,飞身上前与黑衣人缠斗。
  玉黎虽不懂武,但也能看出一二……这五个黑衣人比上次秦氏买通的人武功要高得多,但是依然不是皇室暗卫的对手,元珩的暗卫甚至都还没现身,单凭水云游和乌夜啼在二十招之内就已经杀了两个黑衣人。
  玉黎稍稍放下心来……他很怕自己会连累元珩,方才那一箭,他一回想就觉得后怕。
  元珩见他神色严肃,便伸手将他的手握在掌心里,他只觉那纤细柔软的手上尽是手汗,知道他紧张,便安慰他道:“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
  “嗯。”玉黎点了点头。
  果然,没过多久,水云游和乌夜啼已经解决了其他四个黑衣人,那为首的黑衣人口角流血,被剑架在脖子上。
  “说罢,谁派你来的。”乌夜啼冷冷道。
  为首的黑衣人见任务不成功,自己又被制住,立刻用力一咬,服毒自尽了。
  元珩从马车上下来,走到那黑衣人身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对两人道:“搜搜他们身上,看有什么令牌没有。”
  “是。”
  两人搜了一圈,果然在五人身上都搜到了一块木制的令牌,那令牌是梧桐木所制,雕刻成圆形云纹,上面分别刻有“甲”“乙”“丙”“丁”“戊”的字样,一看便知是名门望族训练出来的死士。
  但是死士的令牌绝不会为外人所知,元珩也从未见过这样的令牌。
  玉黎跟着下了马车,方走到元珩身边,就看见元珩手里拿着一块非常眼熟的令牌,他神色一变,眉目间立刻阴沉下来。
  元珩发觉他走过来,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却见他直勾勾地盯着那块令牌,眼神冰冷狠戾,他甚少见到他这样的表情。倏地,他蹙起剑眉,问道:“你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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