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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琢玉(45)

作者:金家懒洋洋 时间:2018-12-25 20:42 标签:重生 宅斗 复仇 朝堂之争

  玉黎抬头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笑道:“既然她们想陷害我,那我就帮她们做得彻底一点啊。所以我立刻找到附近的乌夜啼,他身上带着蒙汗药,我吃下去之后,叫他把我放到最近的假山洞中,等别人来找我再装作找到我的模样把我带出去。”
  想了想,又说:“不愧是皇子的暗卫,他很聪明,即使什么情况都不了解,他还是领悟到了我的意思,完美完成了我给他布置的任务。”
  温欲雪哈哈大笑,道:“你总是做一些一般人想不到的事,以前给自己下毒,如今给自己下蒙汗药,对自己可真够狠的。”
  玉黎毫不在意地笑笑:“为了活下去,有何不可?”
  温欲雪听了,略一怔忡,随即道:“玉玄和玉绾二人,我听了就觉得很烦,不如你早点弄死他们吧?省得他们再来找你不痛快。”
  玉黎抬眸看他一眼,俊俏的脸上带着笑意,语气却是冷得砭人肌骨:“我怎么舍得弄死他们?我就要他们痛苦地活着,眼看着我一步步功成名就,将他们狠狠地踩在脚底下……”
  温欲雪又是一愣,随即亦跟着笑起来:“好,我敬你一杯,祝你马到成功!”
  “多谢。”
  ……
  从仙客来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未时了。好在今日玉黎不必去青桐书院跟祁公学字,便在与温欲雪告别后,直接坐马车回玉府。
  马车往前行了一段路,坐在外面的乌夜啼就掀开马车帘子,对坐在里面的玉黎道:“主子,后面有辆马车一直跟着我们,跟了有一路了。”
  玉黎微睁大眼睛:“你确定不是顺路?”
  “应该不是,我们已经往右拐了两次,它都一直尾随着我们。”
  玉黎蹙眉,随即道:“停车,我倒要看看,是谁吃饱了撑的跟踪我们。”
  马车缓缓停下,玉黎便下了马车,不过一下马车他就后悔了……后面的马车分明是靖安侯府萧家的马车!前世今生的经历加在一起,都足以让他对萧家的马车熟悉。而且,会这么无聊跟踪他的人,萧家也只有萧谨言这个贱人了。
  果不其然,马车上的萧谨言也下了车,微笑着朝玉黎走过来:“玉三公子,别来无恙啊。”
  此处正好是行人较多的街口,玉黎也不想闹得很难看,便面上挂着微笑,道:“萧公子好兴致,一直尾随着我想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就想和三公子打个招呼。”萧谨言说着,面上似笑非笑,眼神暧昧,“其实我是看三公子品貌俱佳,所以有深交之意啊……”
  玉黎心中恶心得要命,往后退了一步,哂笑道:“萧公子三番四次如此,我都要怀疑你是否真的有断袖之癖了。”
  萧谨言也不生气,只笑着说:“我只是想和三公子交个朋友,怎么就成了断袖之癖呢?”
  玉黎冷笑一声:“交个朋友?谁拿这种眼神看朋友?萧谨言,你少来哄骗于我,我不是什么无知少女,你也别白费心思!”
  他恨自己前世瞎了眼,怎么会看上这种男子?!一想起自己曾与他有过肌肤之亲,他更是浑身都不自在,恶心作呕!
  萧谨言见他揭穿自己的心思,笑容一僵,随即面上出现一丝戾气……为什么玉黎不仅没有被自己所迷惑,反而看穿了自己的目的?!他表情一转,笑得有几分邪佞道:“居然被你看破了心思?不过玉黎,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不就是一个庶子!我要得到的东西,还没有逃出我的手掌心的时候,你等着吧,我定然会把你娶回侯府,做我的夫人!”
  他说着,得意地笑着,转身走了。
  玉黎眼看着他离去,怒得眼睛都有些赤红……这个人,若不杀了鞭尸,难泄心头之恨!
  他愤愤地转身欲上马车,谁知一掀开马车帘子,他就吃了一惊……
  “九……你什么时候在上面的?”
  元珩穿着一身十分普通的灰蓝色锦衣,正端坐在马车里微笑地看着他,见他被自己唬了一跳,笑得愈发灿烂:“哦,你从仙客来出来的时候我就看见你了,方才你下马车,我就顺便上了马车。”
  玉黎转头看了看四周,见无人注意他们,这才上了马车,坐到马车一边,问道:“你找我又有什么事?”
  元珩的丹凤眼戏谑地看着他,红唇边含着笑容:“我就是看玉三公子品貌俱佳,想和三公子交个朋友……”
  玉黎一愣,随即意识到他将自己和萧谨言的对话都听在了耳中,忍不住冷了脸道:“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元珩见他冷下了脸,知道他是生气了,心中觉得有趣,毕竟很少有能看见玉黎生气的时候。不过心想对方毕竟是男人,任凭哪个男人被如此羞辱,恐怕都会生气发怒的吧?因此他陪笑道:“你别生气呀,我与你开个玩笑罢了。”
  玉黎不语,别开了头。
  元珩见他还是生气,忍不住道:“萧谨言那个蠢货你去计较他做什么?不过是个跳梁小丑,值得你这么生气吗?上回我将你按在桌上,你都没这么生气呢。”在他心中,玉黎仿佛是个完全超越实际年龄、具有非比寻常心智的人,而萧谨言这样一个跳梁小丑,居然会让他如此大动肝火,实在是令他想不通。
  玉黎听了,下意识反问道:“你跟他能比吗?”
  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一个没什么关系的路人,在影响自己心绪方面,那能一样吗?
  元珩那双乌黑而幽丽的丹凤眼睁得大大的,有些不可置信地被气笑了:“你的意思是说我比不上他咯?怎么?他比我好看还是比我身份尊贵?”
  玉黎一听,有些哭笑不得,知道这个家伙的好胜心又上来了,忍不住道:“跟谁长得好看谁地位尊贵没有关系!”
  “那跟什么有关系!”元珩一副你不给我解释清楚我誓不罢休的模样。
  玉黎词穷,他总不能跟元珩说前世萧谨言是负了我的贱男人,所以我一碰上他就理智全无吧?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胡搅蛮缠了,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玉黎企图岔开话题。
  元珩扭头:“找萧谨言问去吧。”
  玉黎:……
  这家伙光长个头不长脑子不长气量的吗?!心眼比针尖还要小你父皇母妃知道吗?!
  “好吧,尊贵又长得好看的九皇子殿下,我错了,我的意思是说啊,在无耻又讨人厌的方面,你确实是比不上萧谨言的,这样行了吗?”玉黎给他顺毛。
  元珩非常受用,转过头来笑盈盈地说:“这就对了嘛。”
  “所以你来找我,到底是什么事?”
  “没什么事,看见你了顺便来跟你打个招呼说说话,平时不能说话,老憋着。”元珩笑着摸了摸鼻子。
  玉黎:……
  滚吧你!


第63章 流言蜚语(一)
  过了几天,玉黎从家塾回来,在大门口正好碰见喝得醉醺醺回来的玉玄。
  现如今玉玄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天天在外鬼混,玉章辞教训过他好几次,也无甚效果,便懒得再去管他。他身穿锦衣,可面上那张原本俊美的脸早已不像样子,现如今喝醉了,更是两家通红,双目浑浊,似乎连人都认不出来了。不过对于玉黎,他倒是认得的,当即扶着大门对他笑嘻嘻道:“哟,三弟,你回来啦!”
  玉黎瞥了他一眼,懒得理他,正要管自己走,就听他在一旁稀里糊涂地说话:
  “我的好三弟,你可真长本事了,跟萧谨言也勾搭上了?”
  “你胡言乱语什么?”玉黎脚步一顿,看向他的眸子一片凌厉。
  “嘿嘿……”玉玄脚步虚浮地走到他面前,酒喝得几乎浑身都是浓重的酒气,他笑得不坏好意思道,“怎么?你还想骗我?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喜欢萧谨言,还爬到他的床上去……”
  “玉玄!”玉黎喝止了他越来越不堪的话语,面沉如水,转身对身后的乌夜啼道,“去,让他清醒清醒!免得他再胡说八道!”
  “是,主子。”乌夜啼听话地走到玉玄身边,他身形高大,又向来板着一张脸,因此甚是骇人。
  玉玄身边的小厮慌得立刻叫起来:“你们想干什么?!反了,反了……”
  “啊!”玉玄被乌夜啼扭住手臂,痛得满脸煞白,似乎连酒都要清醒了。
  玉黎往前走了一步,沉声问道:“我问你,这些话,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玉玄白着脸,却不肯服输,咬着牙哈哈大笑:“外面都在传,你的那点破事,人尽皆知!有句话说得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哈哈哈哈。”
  玉黎俊俏的脸上神色愈发难看,看着玉玄的眼中甚至闪过了一丝杀机,那可怕的目光,看得玉玄悚然一惊,真正醒了酒,正当他以为玉黎要对自己下手的时候,却见玉黎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了。
  回了砺锋院自己房中,玉黎气得浑身都在发抖,碧笙见他面色十分难看,忙问他道: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江先生给你气受了?”
  玉黎摇了摇头……他意识到,萧谨言那个贱人很有可能在外散布谣言,说自己和他有什么非同寻常的关系,所以玉玄才会对他说这番话。他见乌夜啼跟着进来,立刻道:“乌夜啼,你去那些酒楼妓院还有青桐书院打听打听,外面到底在传什么谣言!”
  乌夜啼见他面色难看,说这番话都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心中有几分纳罕,却也恭敬道:“是!”说着,立刻退出去打探去了。
  等到晚上二更的时候,碧笙披着外衣进来,见玉黎还在灯下看书,关切道:“主子,早点歇息吧,很晚了。”
  玉黎摇了摇头,道:“你先去睡吧,我自有分寸。”
  碧笙知道他向来有主见知分寸,倒也不再催他,只道:“那奴婢先下去了,您可千万别太晚了,否则对身体不好。”
  “嗯,你去吧。”
  “吱呀”一声,门关上了,四周又重新寂静下来,可是玉黎心中却愈发静不下来了。正想着要不要熄灯去睡,就听外面一声“主子”,原来是乌夜啼回来了。他忙道:“进来。”
  乌夜啼从晌午出去,一直到现在回来,一共走了十二个地方,基本上算是摸清了外面的传的谣言大概。
  是某一天晚上,萧谨言与人宴饮,酒后吐真言,说那日之所以说玉黎并不喜欢女子,是因为玉黎曾给他写过情诗,说爱慕他,玉黎长得比寻常女子还漂亮三分,气质又好,于是他便顺水推舟与玉黎一夜风流,不过玉黎胆小,不肯与他光明正大来往。
  桌上之人自然不信,纷纷说萧谨言在编故事,谁知萧谨言竟拿出一块薄绢做的汗巾,上面笔走游龙,写了一首李商隐的《无题·昨夜星辰昨夜风》,下面还有玉黎的印鉴,端的是如假包换。
  于是这八卦便一传十十传百地传开去,毕竟达官贵人好男风的大有人在,但都是偷偷摸摸去小倌馆或者家中蓄养男宠,甚少有身份贵重的人雌伏他人之下做这等事的。现下出了玉黎和萧谨言这趟子事,其他人还不就跟听奇闻异事似的激动?虽说这些至始至终都是萧谨言的一面之词,但想想也是,本来就是玉黎主动爬萧谨言的床,怎么可能会出面来坦承这种事?更何况萧谨言还有定情诗帕为证,要想人不相信也难啊!
  玉黎听完乌夜啼的禀告,气得忍不住将手中的书本“砰”一声掼在了地上,双目赤红,咬牙切齿道:“无耻之徒……萧谨言,你怎么敢,你怎么敢!我定要你不得好死……” 以泄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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