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甲众多的我在校草面前翻车了(99)
旁边没有褚弈,也不用要脸了,他忍不住小声附和“我也有”、“我也有”、“我也有”……
啊……
是得正视这个问题了。
他翻了个身,瞅着天花板咂摸。
不是那要脸要皮的人,也没有别的Omega的娇羞软乎,余哥要干就得干票大的,害臊什么的完全不影响发挥。
一点也不艰难地下定决心后思想发散的速度比褚弈做题还快,两三分钟连必备品在哪家店买买多少买完回家怎么搞搞完怎么护理都他妈想好了。
“哎,我他妈真是个老色|批。”余哥颇为感慨地抹了把脸,劲儿用狠了,手和脸一起疼。
疼……肯定疼……他哥那儿那么牛逼……
哎不能想了,好他妈热。
何.老色|批.余缓了足足十多分钟才凉快点儿,抻了抻运动裤,人模狗样地走出去。
褚弈正在炒菜,熟悉的饭香味儿让神经都松快了,哪哪都得劲儿。
“哥,”他咳了一声,顾左右而言他,“那个,哥,咱俩明儿上学不?”
本来今天应该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一群人来医院接他俩,但好巧不巧赶上第二个月考,大A们可以不上课,但不能不考试,包括袁里今天全部留在学校了。
毕竟都是家里的宝贝少爷,未来都是要继承家业的,学习情况不得不重视。
“想去就去。”褚弈说。
“去吧,总补课影响我状态。”何余说。眼神不老实地描摹着他哥的背影,这肩这颈、这背这腰、这臀这腿……馋得他眼睛都红了。
完了完了,他哥刚才那句话百分之九十九故意的,他现在陷入“我也想”的漩涡里出不来了。
“那就去,老杨不是来电话了么,”褚弈说,“再不过去他该愁疯了。”
“老杨别的不说,负责第一,”何余有一嘴没一嘴地附和,眼睛黏在他身上,“哥你说咱俩这回月考又没考上,下回决斗得等期末了。”
“那么急?”褚弈回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要笑不笑的,一眼把他看透了。
“……不是,”何余脸上一热,收回视线,眼观鼻鼻观心,“我就是觉得我们应该学习……不是我就是想上学……也不是……就是我吧……他就是……操!”
何余转身就走,破罐破摔地顺嘴秃噜:“我就是想要个彩头!你给不给我吧?!”
“给,”褚弈声音里带着笑,“要什么都给。”
“那说好了!”何余一脚刹车,转身指着他背影,“谁第一谁就能提出个要求,对方无条件答应,敢不敢?”
“什么要求都行?”褚弈问。
“什么要求都行。”何余说。要玩就玩把大的,他已经预见了他第一之后作威作福的场面了,现在要不是褚弈在眼前儿呢他都得仰天长笑。
“这么刺激,”褚弈关掉火,转头看过来,过了会儿,意味深长地笑了声,“那之前先赌点儿别的吧,今晚上就能分出胜负的。”
“赌什么?”何余一脸天真地反问。高速的路上永远飚不过他哥。
“赌谁个儿高,输的从现在开始不许动,”褚弈边说边走过来,抱住他倒在沙发上,轻轻咬他脖子,笑着撒娇:“行不行?嗯?”
“行”字儿堵在嘴边,何余强忍着没秃噜出来。
“这位同志,但凡你赌的这玩意儿跟公平有半点儿关系我都不带摇头的。”何余乱揉他脑袋,啊,手感真好。
“唉,可惜了,”褚弈撑着胳膊坐起来,逗猫似的拿指尖勾他鼻梁,一语道破:“你不馋么?”
“我不——”何余刚说俩字就被怼回来。
“眼睛都直了,看哪儿呢?嗯?”褚弈边笑边看他,眼睫半垂着,掩不住的笑意,“问你呢,刚才看哪儿脸都看红了?快说,说完脱下来让你仔细看。”
空气安静几秒,哄地炸开,炸得何余脸煮熟了似的通红。
“行,”褚弈随手扯了扯白T衣领,露出锁骨上一颗痣,“那一起脱吧,我也试试能不能看直了,总是被看没意思。”
何余刚到嘴边的“别说了”硬生生咽了下去。
脱,脱了好,脱,一件儿别留……
褚弈扬手一秒内掀掉T恤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一片白得牛奶似的肌肉猛地冲进眼睛里,眼花缭乱得他都不知道第一眼先看哪儿……说实在话,搞了这么长时间对象,他居然没好好瞅过他哥果体……亏了亏了……
褚弈的脸不是猛男的类型,而是精致锐利的帅气,沉静的时候像古神祇的雕像,张扬的时候则嚣张的像女娲吻过的肆意少年。
就是这么个精致的人儿,脱了衣服却要啥有啥,肌肉纹理纵向横向随着动作一起动,力量感和美感一起炸开。
何余没出息地捂住鼻子,好他妈热。
都说个子矮身材不好掌控,其实太高了也不好保持。
瘦了像竹竿,壮了像堵墙,但褚弈……他就是个雕好的大理石像……
何余弱小可怜又无助但色|批地用胳膊挡住眼睛,脑袋自暴自弃地往沙发上磕了一下:“啊——我完了——”
“这么快?”褚弈挑眉,拉开他挡着眼睛的手,下一秒手放到他T恤下摆,下一个动作就是掀开,“我还没开始呢。”
“我不快!”何余一把按住,顾不得保留男性尊严,赶紧保护住衣服,“这位同志咱,咱不得,咱不——”得准备准备。
“不让干?”褚弈眯了眯眼睛。
“……”这他妈让他怎么回!
“让不让?”褚弈一手搭在同款灰色运动裤裤腰上,拇指卡住松紧带,轻轻往下一拉,“我数三个数儿。”
“让!让!让还不行吗!”何余彻底疯了,褚弈露出的ck边让他脑袋发热,鼻尖也跟着热,触电了似的移开视线,却又被迫停到他裸|着的上身,视觉冲击2.0。
何醉醉彻底醉了,喉结疯狂地滚,这么帅的人放面前他馋傻了。
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他妈的性感,他俩不都是十八吗,为什么他的十八不这样!
褚弈压过来的时候他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去他妈的准备,大不了老子吃药,老色|批不懂等待!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叮咚——叮咚——”
何余:“……谁啊?”
褚弈:“……操。”
“开门!爹来看你们了!开门!拿不动了!”
何余低头瞅了眼鼓起来的运动裤,脸还泛着红晕,又害臊又纠结:“……哥,我现在,不太方便……”
褚弈跟着低头,看见了两条鼓起来的运动裤,皱了皱眉,干脆趴到了他身上,拱了拱,闷闷地说:“我也不方便。”
声音怎么听怎么生气,还带着强烈的欲求不满。
撒娇弈多年不见重出江湖,何余宝宝贝贝地搂在怀里呼噜,外面的敲门声还在继续,伴随着李劲航的大嗓门。
“你俩干嘛呢!开门!累死爹了!”
何余深吸一口气,就这么搂着他一百年也下不去啊!操!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笑得满面红光:哦吼~(我让两个崽谈恋爱就是空空,我让两个崽受伤就是鸟哥,你们可真是老双标了)
【这里统计一下,有想看航儿和辛涛、浩言和袁里的番外的吗?大鱼和弈崽的番外肯定有。】
敲黑板划重点:前十名老可爱发红包!么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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