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甲众多的我在校草面前翻车了(49)
“嗯???”何余猛地转头,后知后觉出不对劲。
他俩是签合同演戏呢,在场的都知道,航儿是哪儿借来的脑回路就默认他俩是真的在搞对象了,他俩怎么能一起睡。
想起来了,OTE掉马第二天辛涛给他讲了故事。
他居然信到现在。
在场就没有一个善良的人给航儿解释一下的吗,何余崩溃,单身Alpha和Omega同床共枕,不能够啊!这怎么睡!他是何日天不是何日……啊。
何余伸出尔康手:“紫薇,不,航儿,我们俩不——”
“你们半夜小点声吧,我浅眠,有动静就醒,”李劲航看向他,商量,“中不中。”
“什么?”何余满脑袋卧槽,什么小点声,在航儿的认知里他跟褚弈到底都进行到哪一步了,这方向盘抡脸也太他妈疼了,“不,你听我说,我俩没——”
“那行!”李劲航一脸英勇就义,忍辱负重,“那我带个耳塞!你俩不用管我!”
说完转头和辛涛程浩言一起商量叫个外卖送几副耳塞。
何余的尔康手悬在半空,心痛2020。
褚弈拍拍他肩膀,眼角眉梢都透着“心情不错”:“吃饭吧,接受现实比改变现实容易。”
何余想说这不是接不接受的事,这是明目张胆的同床共枕,上次在江悦南家那个是事出有因,纯洁的合作关系,这次是盖上棉被真 . 一起睡。
前面纯洁无瑕,后者遐想万千。
褚弈啊褚弈,你心怎么这么大,我这么饥渴的Omega,嗷地一口就把你给吃了,骨头都不吐,甚至还想吧唧嘴。
“那我们就住下了,”辛涛看了眼褚弈,笑着说,“打扰了。”
“不是……那……行吧。”何余颓然,放弃抵抗。
确定下来,几个人立刻联系保姆送来换洗衣服,用李劲航的话说就是“褚弈个狗比有洁癖,衣服不让碰,只能找人送”。
晚上八点,何余跟联系房产小张说要买房似的,门一会儿响一回,一会儿响一回。
各家保姆拿着各家大少爷的东西大包小包地赶过来,把本就不大的客厅堆满了,临走还不停叮嘱。
“少爷这屋里太冷了,晚上多穿点,别生病了。”
“少爷这个地方不安全吧,还是回家吧。”
“少爷这儿环境……”
褚弈一个眼神过去,几家保姆立刻鞠躬转身就走,一声没敢再出。
“你老公太恐怖了,”辛涛靠着沙发手里拿着个苹果,笑着跟何余说风凉话,“没事调教调教,调教成小奶狗你就成功了。”
何余看看靠在沙发上,懒洋洋用指尖玩他头发的大帅A,觉得就是给他整死了他也下不去手。
还小奶狗,褚弈只要抱住他脑袋往他肩膀上一搭就是小奶狗了,没人见过吧,好兄弟们都没见过。
何余一阵满足。
哎,余哥真是个天选之O,超S级Alpha都靠在他怀里撒过娇,还边撒娇边拱脑袋,跟个大脑斧似的。
好想再抱抱……
挨个送走保姆,几个人排队洗澡,何余最先,之后褚弈,然后程浩言辛涛,李劲航最后一个进去的。
何余边擦头发边打开水表仔细瞅了两眼,这个月可能得爆了。
多个褚弈不算又多了仨大A。
收水费的大妈都得以为他在家玩儿水漫金山呢。
“头发吹了,”褚弈往他脑袋上罩了个干毛巾,手搭了上来胡乱擦了一下,“你是不是忘了你中午差点烧熟了。”
“我以前都没吹过头发,抗冻。”何余拽下自己湿得差不多的毛巾,不经意往后靠了靠,褚弈低头扫了一眼,眼底暗了暗,干脆按着他肩膀让他靠在怀里,从身后帮他擦头发。
何余被按得一愣,随即心安理得地享受褚托尼的吹发服务。
“以前?”褚弈动作停了一秒。
“我以后绝对每次都吹头发。”何余求生欲满分。
“你要是跟我撒谎,”褚弈轻嗤一声,低头在他耳边,哑着声音,像只狩猎过程中的狮子,低沉危险:“我就扒了你的皮。”
何余一悚。
他信了。
超S级Alpha的智商要是真想扒了他的皮,那警察可能都找不出凶手,他还能在警察面前毫无破绽地卖一波深情男友人设。
“害怕了?”褚弈低声问。
“还……行吧。”何余试图从他语气里找到这句话的真实度,Omega草食动物的直觉让他不安地动了动。
“那就是怕了,”褚弈拽下毛巾,打开风筒,刘海立刻被吹成杀马特,Alpha的声音夹在风声里幽幽传过来,“认识这么长时间还害怕,这么伤人。”
何余:“……”他错了!
这位帅气同学请你不要用低音带点委屈的语气对他说话,他遭不住!他错了!
褚托尼人帅技术好,两分钟吹干还做了个造型。
“哇,我又帅了,哥你还会这个。”何余彩虹屁发射。
“我以为你要怕死了。”褚弈呵呵,不领情。
“哥,”何余转身一脸严肃地看着他,“我怎么能怕你呢,你这么帅,我稀罕你还来不及呢。”
“稀罕我?”褚弈抬手食指拇指掐住他左右脸颊的肉,捏了捏,直到嘟成金鱼嘴,“那今晚好好表现,表现不好杀了你。”
何余:“嗯???”
什么今晚,今晚什么,表现啥。
褚弈没给他辩解的机会,转身就走,徒留他一个人原地凌乱。
何余抓了抓头发,还温热着,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忽然出现了那个表情包——三天之内撒了你!
他没救了,他居然觉得褚弈好可爱!
别救了,让他死吧,心甘情愿。
“卧槽卧槽卧槽!”
何余抬头,李劲航跟第一次洗凉水澡的他一样,围着摇摇欲坠的浴巾三步一跳地从浴室窜了出来。
一米九的身高灵活跃动,像只沾了水的大型哈士奇,甩着脑袋往前冲。
“何余你家没热水啊?”李劲航推开客房的门,从何余的角度能看见他像一颗导弹猛地冲进了辛涛怀里,那么大一个人,辛涛居然面不改色地接住了,还团吧团吧塞进了被里。
“没有啊,早就停了。”何余边说边好奇地抻脖子往里瞅。
李劲航冻成一只鹌鹑,像个大型挂件抱住浑身都热乎乎的辛涛,霸道指挥:“把睡衣脱了,快点儿,我感觉我要蔫儿了!”
辛涛不紧不慢地拽住睡衣下摆,抬手的一瞬间何余被一双手蒙住了眼睛,低沉的嗓音贴着头皮传过来。
“好看么?”
何余后撤一步,避开能看见客房的角度,一身正气地摇头,嫌弃地说:“不好看,一点也不好看,什么玩意儿。”
褚弈嗤了一声,一手蒙着他眼睛一手推着他肩膀直接把人带到房间,反锁上门。
“咔哒”一声,何余心尖一颤,这时候你说褚弈要给他杀人分尸了他都信。
大脑催眠自己褚弈是要“行凶”,身体却诚实地抖了抖,耳根悄悄染上一抹红。
房间不大,却装了两个人,而且另一个今晚不会走。
光是想想就让他血液倒流,耳根红热。
“咳,”何余尴尬地笑笑,指着床,“那个,哥,你睡里边睡外边?”
“外面,”褚弈看了他一眼,坐到椅子上,随手抽了本何余为了装逼买的《忏悔录》,翻开,“你先睡吧。”
何余:“……”
明明人就在他跟前坐着呢,为什么有种独守空房的感觉。
“睡不着?”褚弈看着他,唇角弧度玩味,“要我哄你睡么?”
“不用了不用了,”何余讪笑着坐到床上,“我已经长大了,我可以自己睡觉了。”
“真厉害。”褚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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